奇花開遍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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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一九九八年我在內蒙古草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當初來學法的只有六、七個學員,師父一下子把這幾個人推的很高,沒幾天,有的同修看到頭頂上的大眼睛了;還有的同修開了天目……這時外地同修主動來給我們輔導動作,又帶我們到周邊地區參加法會學習交流,還幫我們請回了大法寶書《轉法輪》,不到兩個月,學法的人就一百多了。

第一次到外地參加法會,聽了同修們的修煉體會我們非常感動,和我一起去的同修讓我也談談心得,剛學法我沒有太多的體會,就說讓大家相信:我們堅定不移的相信師父、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定會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嚴格要求自己,讓法輪大法家喻戶曉,使大法奇花開遍草原。我說完後禮堂內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禮堂外一片片飛舞的雪花和屋內熱烈的氣氛交織在一起,放射著閃閃輝光,雪花好似大小不同飛旋的法輪。此時,我們都感覺慈悲的師尊就和我們坐在一起,我們大家幸福得沐浴在大法佛光之中!

師尊救我出苦海 修大法脫胎換骨

六十年代,十歲的我和弟弟,隨父母從蒙古回到內蒙古大草原。我家兄妹七個,中國有句古語:「五男二女七子團圓」,意思是家庭幸福美滿。然而,一九六六年中共「文革」給我們全家帶來了最大的災難。從此幸福美滿、快樂自由的一家人,瞬間兄長成了被批鬥、管製的「投修叛國份子」;七十多歲的老父親被強迫騎駱駝幹活摔傷;兄嫂臨產的嬰兒被逼憋死;弟弟被趕到牧區荒涼的沙窩子裏「下鄉」。家人都受到惡人的殘暴折磨,被批鬥致殘的兄長死後亡靈附體還在喊冤枉;可憐的姐姐一家六口受牽連、因姐夫是地主成份,現在還有人在玩「鬥地主」撲克牌。我的生活變的暗淡無光,滿頭烏黑又粗又長的大辮子剪短是「革命」的表現;從蒙古穿回來的高級毛料衣服,剪破加上補丁再弄髒穿在身上表示「艱苦樸素」,我的腿摔傷拐了一年,犯了偏頭疼病差點疼死。

冥冥之中是師尊一次又一次的從災難痛苦中解救了我們全家。常言道: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現在我的哥哥、國外的大哥、一個弟弟、還有姐姐我們這個大家族,每個人包括兒孫們都生活在內、外蒙大草原上,過得富足美滿、幸福快樂。

我是一個善良又活潑招人喜歡的人,從小就有偏頭疼毛病、腸胃也不好,隨著年齡的增長,病也逐漸的多了,常年腰腿疼,結婚後又得了婦科不治之症。中西名醫都看過,大仙醫婆也找過,八十年代又學了氣功,那時到處求神拜佛,多年神經衰弱累得疲憊不堪。丈夫是醫生,來家找他看病的人也多,我搶著給人家治病。師父講:「那不可怕嗎?別人病好了,他舒服了,你回家難受去。你要是看好倆個癌症病人,你自己就得替他去了,這不危險嗎?」[1]要不是師父這麼嚴厲的告誡我們,我差一點就和癌症病人換了命。是師父救我出了苦海,給我清理了如山如天的垃圾污垢,消除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罪業,使我脫胎換骨修煉了法輪大法,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在返本歸真回家的神路上兌現著神的誓約。

大法使我神奇康復 道德迅速回升

我第一次到同修家聽完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的第五講後,頭暈眼花,一閉上眼就轉,轉的我心慌氣短,腿軟的站不穩,走路腳下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然而塞北高原,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的天氣我卻一點不冷,渾身熱乎乎的越走越精神,兩腿越走越輕快,回到家裏一點也不難受了,從那天以後我從小得的神經性偏頭痛、鼻竇炎、遠視加散光眼全好了。後來我才悟到那天師尊在《第五講》中講法輪圖形時是給我下的法輪在轉,症狀好像我平時犯病一樣,實質是大法輪在頭頂上旋轉能量衝擊造成的,是在調整清理我的整個頭呢!不到兩個月我全身疾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飛。十九年來我沒打過一針沒吃過一粒藥。

法輪功學員A,癱瘓多年坐輪椅的,學法後自己拄著拐棍能站起來煉動動,還能打坐一小時煉靜功。他家住在城中間,每天拿著錄音機到煉功點上給大家放煉功音樂。他義務為大家修錄音機、電視機、VCD,還把他自家的房子修改擴大讓大家方便學法。他戒掉了一切不良習慣,連他的夥伴同學們都學好了,在社會上的影響很大。他經常坐著輪椅和同修一起到農村,不管多冷的天氣帶上VCD和錄音機給農村同修放煉功錄音和師尊的講法錄音。神奇的大法改變了他的人生。

法輪功學員B,女,七十多歲,老伴去世早,她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四個孩子,自己落下一身病。腿疼的走不了,又染上壞習慣抽煙、喝酒,招來一夥鄰居天天打麻將。她得法後壞毛病全改了,在我家聽完師父講法錄音回家時突然暈倒犯了高血壓和心臟病,大家把她抬到我家床上,很長時間才醒過來。沒想到她第二天又堅持來了,等九講聽完後她一切正常了,現在腦子裏裝滿了大法的神話故事,到處跟人們講大法的神跡,麻將攤改成了學法點。即使在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最嚴重時,她家地上、床上天天坐滿了學法的人。自己不識字,還請了一本《轉法輪》,天天雙手捧著看。孩子們、鄰居都跟著她受益了。現在快九十的她老人家也要控告江澤民。

師父為我們鋪好路 同修助我們行世間

從小我就愛教師這一職業,父兄希望我考大學,我自己報考了師範學校,參加工作後在小學、中學、教育局各幹了十年。在教育局我任系統工會主席兼總輔導員,全旗中、小學教師、學生都熟悉我、全旗農村、牧區我都去過。我在當地任教三十年,在各行業、「六一零」、公檢法司都有我教過的學生,公安局更換的局長有一個是我師範的同學,還有一個是我教過的學生,有一個是我弟媳的親戚。這些明白真相的好人,師父會給他們福報的。

師父安排外地同修來相助,幾年來同修冒著被抓、被判刑,寒風露宿、沒晝沒夜的為我地區眾生得救、世人得法無條件、無怨言的供給我們大法資料,耐心細緻、不厭其煩的教我們打印技術,幫助我們建立資料點。他們自己省吃儉用花錢買耗材,親自給我們買電腦、裝電腦、維修打印機,親自開車拉著我們遍走全城農、牧區,有時還要協調周邊地區。做的過程中有過艱險、出過車禍,危急關頭全被師父救了,都是在師父的鼓勵之下完成的。

暑往寒來十幾年如一日,這些外地同修給我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深刻記憶。

近幾年我基本上冬天在南方過冬、夏天回北方避暑,來來回回包括旅遊行程,無論在汽車、火車、飛機還是輪船上我從未放棄過有緣人,走到哪兒講到那,真相資料、護身符發到哪。一天夜晚夢到:一望無際的懸崖峭壁、層層疊疊擠滿了往上爬的人,我站在懸崖上發護身符,得到的人即刻變的美麗又漂亮,刷一下就進入了綠色景區。所以我講真相從不迴避任何人,遊黃山、登泰山,我和丈夫全是徒步,我沒有顯示心,只想證明修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上山不用坐纜車;另一個目地是隨同遊客邊走邊聊,給他們講清真相並勸「三退」。這也是師父在久遠就給我鋪墊、安排好了的正法之路。

當然學好法、發好正念是前提。還有一次師父在夢中點化我發正念的威力能使空中翻滾的烏雲解體消失。我給同修送週刊或給世人發真相資料時,只要一發正念,再繁雜的街道瞬間行人寥寥無幾;再大的風雪、暴雨不用抬手心裏一想,好像都跟我無關;再髒亂的地方,黑色物質立即消失;雜亂堆積起的石頭牆都會變整齊。外出時保持正念、注意安全,也給家人和熟悉自己的人一份安全感。

我今年七十歲,到農、牧區常年騎自行車、騎摩托車,有時後邊還帶一位同修,兩個人配合默契。開汽車的技術年輕人也比不了我。我經常發完十二點正念,穿上長袍大褂內裏縫上大兜子,前後再背上兩兜子,一路小跑到居民小區,七層高樓沒有電梯,我上下樓梯健步如飛。有過多次危險,有一次雙腳大拇指蓋全被樓梯掀起(現在都復原了)。冬天冰天雪地雙手十指全被凍僵也沒事。我和同修一家三口開車到外地發真相資料,鵝毛大雪路滑,車失靈,只差五十公分我們的車就鑽到大貨車底下了,那將是車毀人亡!在這千鈞一髮時刻師父把車給擋住了!人和車安然無恙。

謝謝慈悲偉大師父的救命之恩!

謝謝同修無私的忘我精神!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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