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德大法 向內找 化解家庭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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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一日】

一、得法

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曾經有一個人當著我媽媽的面罵我說:「能考上那個大學嗎?祖上沒有那個德。」當時,我和媽媽都沒有說話,當我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媽媽說:「砸鍋賣鐵也供你念書,看看咱到底有沒有這個德。」當時我不懂德是甚麼。

當我第一次讀《轉法輪》這本書的時候,師父在書中寫道:「德這種物質是我們吃了苦,承受了打擊,做了好事得到的;」「在宗教中講:有了這個德,今生不得來世得。他得甚麼?他德大,可能會做大官,發大財,要甚麼有甚麼,就是用這個德交換來的。」[1]

是師父的法讓我相信德的存在,讀了法以後,我相信大法是讓人做好人的,我也要做一個好人。我已經放不下大法了。於是,當天晚上,我就去了學法點學法,第二天早晨,就去了煉功點學習功法。

二、進京證實大法

我是一名教師,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以後,我們學校修煉大法的幾位教師受到很大的干擾,鎮政府領導、學校領導和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家或學校,逼迫我們簽「不煉功和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不簽以送拘留所相威脅,我們感到壓力很大。當時很多同修都去北京上訪,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去北京。

師父看我不明白,就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安排我校新任校長找我談話說:「關於學校的工作問題,是應該注重結果,還是注重過程管理?」我說:「應該注重結果。」校長說:「如果沒有好的過程管理,不可能有好的結果,如果有好的過程管理,一定有好的結果。」

聽了校長的話,我當時就想到了明慧編輯部的一篇文章「走出來的目地是為了證實法」,我一下就明白了去北京的目地不在於要求一個甚麼結果,而在於要參與到證實大法的過程中,我知道我應該去北京了。想到這,我爽快的對校長說:「校長,我明白了。」

從校長室出來,走在回家的路上,無法控制要去北京的激動的心情,也不知是一種甚麼樣的力量,在心裏喊著一句話:既然生命是大法給開創的,就應該為大法而存在。於是當晚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第二天早上日出的時候,當我站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橫幅的時候,彷彿師父就在天安門,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來了。」

後來,警察把我非法關押在懷柔縣看守所,在那裏,我不報姓名和住址,警察每天換人不斷的提審,我每天不斷的向警察解釋不說姓名的原因:因我們當地實行株連政策,如發現有人進京上訪,當地的鎮政府領導和我單位領導都要下崗,我是修「真、善、忍」的。

有一天,我剛被領到提審室,一個新面孔的警察就嚴肅的對我說:「現在有新精神了,不說姓名的要槍斃一批。」又有一次,一個警察說:「再不說姓名,就把你們送到河北去,讓你永遠回不來。」

警察見我不為所動,就生氣的對我說,要用二大鎬把打死我。之前,我已經在絕食抗議看守所對我的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回家,看守所不放人,還強行對我鼻飼灌食,我就背師父的法:「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同時我在心裏對給我灌食的人說:「收拾我,就是收拾你。」結果,他們剛要用注射器推食物,鼻飼的管子就暴了。這次的灌食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看守所的警察看到以上方法都不能達到他們的目地,就對我採取偽善和欺騙的手段對我說要放我出去,我信以為真,要了警察的警號,準備將來報答他,也告訴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沒想到在送我回監號時,這個警察把我領到一個房間,要別的警察對我搜身,把警號搜走了。

這時我知道被騙了,就揭露警察的行為說:「我太相信你了。」我想是警察的行為被曝光,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他馬上善意的對我說:「你在這先等一會兒,外面駐京辦的人來認人了。」第二天我被非法關押11天之後,無條件回到家中。現在我明白了自己被騙的原因是把從看守所出來的可能因素寄託在警察身上了,忘了我有師父管了,

三、向內找 化解家庭恩怨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前夫有了外遇,與我離了婚,離婚時前夫對我說:「領你的孩子去煉法輪功。」前夫的家族的人對大法也有不好的看法。我當時對前夫和他的家人也有很大的怨恨,後來師父講法中說:「中國受毒害的人對大法的罪是這場邪惡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別是中國人,把他們變的罪很大,直接反對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就將是淘汰,是最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要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3]

學了師父的法,我開始反思自己,離婚不是一個人的責任,如果我當初甚麼都做的非常好,也許他就不會去選擇別的女人,我對丈夫的過分的依賴,不知道他的內心需要甚麼,當知道他有外遇時,不是想想自己有甚麼缺點和不足並克服掉,從而挽救這個家庭,而是抓住他有外遇上不放,來釋放我內心的不平和委屈,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因我不放棄大法,當地政府和派出所和我的單位一次次不斷的上門騷擾,我不簽字就送拘留所或下崗,我如果去北京上訪,他也要下崗,並要他在家監視我,這一切的壓力都是他所承受不了的,而我只注重了我的感受,雖然我所受到的壓力也達到了極限,但我心中有大法呀,可是他沒有啊。

他們一家需要得救哇。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4]從此,師父的法化解了我心中的怨恨,也讓我下決心以後做好,用我的行為證實大法的美好,讓他們一家人能得救。

離婚以後,我不希望孩子和她爸爸的家族來往,也對孩子灌輸她爸爸不好的思想,對照師父的法,我向內找到自己的私心和對孩子不負責任的心,我認識到在孩子的心裏灌輸仇恨的東西對孩子是不公平的,孩子是無辜的,她也需要和他叔叔和姑姑家的孩子正常的交往,那也是她的親人。奶奶和孩子也都互相的想念,這是人間的親情。孩子有幸出生在修大法的家庭,她應該身心健康的發展。

我也和孩子的奶奶正常的交往,過年了,領著孩子買好東西,給孩子打好車,讓她給奶奶送去。一次,過年的時候,朋友送給我和孩子每人一套高檔的保暖內衣,那時我的生活還很拮据,我和孩子捨不得穿,想到過年花錢給孩子奶奶買東西,奶奶很心疼我們花錢。我和女兒商量,把衣服給孩子奶奶和孩子的叔叔家的孩子送去,奶奶會很開心,結果,孩子把衣服送過去,奶奶高興的當時就把衣服穿上。孩子的嬸嬸也很喜歡。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掀起了三退大潮,我利用每次和女兒她爸爸家族的人接觸的機會,給孩子的叔叔一家、兩個姑姑全家都做了三退。女兒雖小,我就告訴女兒與她爸爸怎麼說,讓她爸爸退黨,她爸爸高興的退了黨,後來又用了同樣的辦法,讓女兒勸說她爸爸寫了世人鄭重聲明,聲明以前對不起大法的言行作廢。從此,我和孩子爸爸以及他們家族的恩怨徹底化解了。孩子的爸爸打電話對孩子說:「爸和你媽離婚不怨你媽,都是爸的錯,你要聽你媽的話。」孩子的叔叔也對我說:「嫂子,老弟以前不懂事,對不起嫂子的地方,你不要和老弟一樣的。」

後來,我女兒的爸爸來找我,說是為了孩子要與我復婚,我說:「你已成家,有了孩子,我若答應你復婚,我不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了嗎?雖然你的妻子破壞了我的家庭,可我是修煉人,師父告訴我遇事為別人著想,我不能那麼做。」他說:「我不提出離婚,我回去對她不好,讓她提出離婚。」我告訴他:「你已錯過一次,不要再錯第二次,珍惜你現在的緣份和現在的家庭,回去好好過日子吧。」他又問我說:「是緣份嗎?」我說:「是緣份。」他平靜的離開了。自那以後,再沒來找過我。但經常聽別人告訴我:他經常對別人說我是一個好人。我現在雖然離婚了,但孩子奶奶一家人對我和孩子像親人一樣,是大法的慈悲化解了我的家庭恩怨。

四、女兒是小同修

一九九七年我得法時,女兒就與我一同學法,有一次,她突然對我說:她看到我與她一起從天上掉到一棵大樹下。後來師父來了,把她領到天上,看到一個梳著像菩薩頭髮的神仙很開心的把她抱起來,慈愛的撫摸著她,當時的環境中有很多的好吃的,但沒有給她吃,我和女兒都相信,那可能就是她天上的媽媽。那時我想也許是她的媽媽看到她得法了,有希望回到天上了,才那麼高興吧,我想女兒也是師父的小弟子,我有責任把她帶好。

女兒剛得法的時候,師父就把她的天目打開了,經常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她有時能看到空中的師父,也能和家裏的物品溝通。一次,家裏的小鏡子掉在地上,塑料外殼摔碎了,玻璃鏡片完好無損,我覺的很奇怪,女兒說:是因為玻璃片知道「法輪大法好」,而塑料外殼不知道。女兒還說:每當一個東西或者是植物第一次知道大法好的時候,都要激動的哭,然後才開心的笑。一次,女兒把手伸到半空中,不停的來回擺動,我問她在幹甚麼,她說看到仙鶴,她讓仙鶴落在她的手上,但是想抓到仙鶴卻抓不到。

邪惡的迫害發生後,我在一個月之間被迫離婚和失去工作,經濟上遇到很大的困難,師父安排一個同修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鼓勵,一次,九歲的女兒來到一個同修家裏,同修熱情的招呼女兒吃飯說:「同修的家就是你的家,有同修吃的就有你吃的。」每當我在修煉的路上沒有勇氣的時候,女兒都會說:「媽,沒事,有同修吃的就有咱們吃的,師父不會讓咱們吃不上飯的。」每次聽了女兒的話,想到師父,又會堅定的走下去。

我是一個不精進的弟子,但師父不願把我落下,經常安排女兒的提醒對我慈悲保護,有時我做的不好時,女兒就會著急地說:「媽媽,煉功人。」

有一段時間,我不經常盤腿打坐,師父就讓女兒把天目看到的景象告訴我:很多大法弟子都在廣場上飛升,其他人都是直上直下的飛,而我飛歪了,女兒幫我正了一下,才直上直下的飛,但女兒說,別人都盤腿飛,只有我和另一個同修直腿飛,我和那個同修說起這件事,那個同修也非常激動,感慨自己也沒有好好盤腿煉功,並馬上堅持盤腿煉功了。

還有一段時間,我在修煉的路上受到了干擾,有一個月的時間不學法也不煉功了,師父又讓女兒把看到的景象告訴我:我和女兒一起來到一片河岸,水裏有船,女兒讓我上船,我不上,女兒硬把我拽上船,我開始划船,但劃的很慢,後來女兒搶過去很快就劃到對岸,女兒邊說邊用手在胸前交叉做著划船的動作,到了對岸是一片綠草地,可是我倆躺在草地上睡著了,這時師父來了,把我倆叫醒,我倆跟隨師父來到火車站。師父在前邊走,孩子跟隨師父上了火車,可我就是不上火車。看到這,女兒看到的景象就結束了。我激動的淚流滿面,我以為我不學了,師父不會管我了,現在師父還管我呢,我打開錄音機又開始學法了。

第二天,孩子有點生氣的對我說:「都怨你,讓你上火車你不上火車。」我趕緊問:「後來怎麼樣了?」女兒說:「沒辦法,我又下來了,上了下一趟火車。」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女兒十歲那年,她爸爸說為了孩子要與我復婚,我問女兒是怎麼想的,女兒不加思考,說:「還是別讓我爸回來了,如果我爸回來,又有一個小孩像我一樣了。」聽了女兒的話,我再次哽咽了,我為女兒無私的境界而高興,是師父的大法把一個孩子變成一個這樣純淨為他的境界。也從心底裏感恩師父的慈悲和偉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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