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紅在黑嘴子勞教所、女子監獄被迫害經歷
吉林市今年五十三歲的米紅,從小就信仰神佛,對氣功感興趣,一九九八年有幸得遇大法,心裏一下有了底,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返本歸真,把一切名利都看得很淡,整天都樂呵呵,感到無比的幸福。在單位裏工作任勞恩怨,吃多大虧也不與人計較。
一九九九年七月,當江澤民流氓集團造謠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時,單位給她辦所謂的「學習班」逼迫她寫保證書,她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同年十月,面對迫害的升級,米紅和幾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在北京火車站被劫持到站前派出所,後又送到駐京辦事處,兩天之後被所在單位吉林市化纖廠派出所劫回,直接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劫持到洗腦班向家屬勒索了五百元錢才放回。接著,單位非法開除她,致使米紅的家人無論在精神上和經濟上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二零零零的七月,當地「610」怕米紅進京上訪,昌邑區分局又把紅綁架到昌邑區洗腦班,進行所謂的洗腦迫害。當時米紅女兒剛滿十歲,米紅的丈夫不在家,米紅被綁架之後只剩孩子一個人在家,幾天之後,孩子一個人到洗腦班去看媽媽,孩子還天真的跟警察叫「叔叔」給媽媽要書。十天之後才把米紅放回。
同年十月,米紅再一次進京上訪,當她在天安門廣場看到同修被警察毒打時,勇敢的站了出來,米紅再一次被綁架,在昌平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天之後又被轉到駐京辦事處,三天之後,被吉林市公安局和吉林市東大灘派出所劫回,非法關押到吉林市看守所,每天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發糕、窩頭。睡覺立刀魚,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米紅和其他學員一起背法煉功、講真相。
三十七天之後被當地國保隊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
到了勞教所開始先讓做奴工,打頁子、粘小鳥。每天四點起床,十點收工。收工之後還讓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在做奴工的同時,獄警還唆使幫教猶大向堅定的法輪功散布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歪理邪說,但是米紅從不接受邪悟。幾個月之後,由於不配合所謂的轉化,警察加緊了對米紅的迫害,有一次,二大隊的隊長劉連英拿著電棍威逼米紅寫所謂的轉化書,米紅不配合,劉連英拿起電棍就電米紅,電了幾下,電棍就沒電了。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
後來,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強制的所謂轉化,在監舍整天聽到就是電棍啪啪電學員的聲音,學員被電棍電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充斥著整個走廊,極其恐怖。有一個學員由於受不了這恐怖的壓力,精神分裂出了問題。由於不轉化,米紅被強迫做奴工,被加期一個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前夕,吉林市開始大面積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七月十一日昌邑區分局的幾個便衣警察,以招生辦關心孩子高考為名,騙取米紅開了門,強行的綁架了米紅,劫持到東局子派出所後又劫持到二五零秀山賓館洗腦班,隨後又強行抄了米紅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打印機一台、筆記本電腦台式電腦各一台。DVD一台,塑封機、切紙刀、光碟、大法資料、MP3兩個、三部手機、兩個隨身聽、衛星接收器、A4打印紙、人民幣兩千三百五十元,電磁爐(摔壞後退回)等個人物品。當時只有米紅十八歲的女兒一人在家,警察趙顯傑恐嚇孩子說:沒有我們你早讓流氓給送妓院了,另一個叫郭睿的警察也威脅孩子要把孩子送進拘留所。晚上又將米紅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審問,並威脅米紅如果不說,就不允許孩子升學,還要把孩子也抓進拘留所,米紅不配合他們。
九月二十二日昌邑區法院迫不及待的非法開庭,非法判米紅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又將劫持到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一進監獄就開始所謂的身體健查,但是並無實質的檢查,而是讓米紅撩起衣服,讓一個外來的女的前胸後腰的拍照,然後抽血所謂的檢查(可能是為摘器官做準備,以後又多次的被所謂的檢查身體)。米紅被分到教育監區第一小隊,負責所謂「學習」的邪悟幫教劉秀娥,當晚就讓米紅坐小板凳坐到十一點,不讓上廁所。第二天,三四個邪悟幫教圍著米紅,輪番的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所謂的幫教洗腦。由於米紅不配合,九天之後將米紅轉到三樓單間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每天五點起床由刑事犯包夾嚴管,坐在小板凳上直到晚上十一點,中間只允許上兩次廁所。不允許買日用品、不允許家人接見,每天由邪悟的幫教放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光碟強制所謂的轉化。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長期坐小板凳,致使米紅的臀部坐破、腳都凍了。但米紅一直抵制邪惡。她們對米紅又採取新一輪的迫害,刑事犯包夾郝豔用繩子把米紅兩隻胳膊吊在了上鋪上,蹲不下、站不起來,兩天之後又把米紅用上大掛的姿勢吊在兩張床的中間。米紅拒絕邪悟,最後氣急敗壞幫教把大法師父的像印了一沓子放在小板凳上,幫教、包夾四五個人按著米紅強迫米紅坐師父的像。米紅流著眼淚違心的在五書上簽了字。但是,她們知道米紅不是真心,米紅在三樓一直被嚴管了四個月。四個月之後米紅又被轉到四樓由幫教看著,每天坐小板凳在監舍單獨的所謂「學習」、「寫作業」,稍有不合格就被嚴管,後來又逼迫所謂的上大課。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精神和肉體的摧殘,使米紅經常出現心率過速,肺部陰影紋理增強肝區疼痛。這樣的環境米紅一直到二零一二年回家。
二、張亞珍女士在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六年,被疾病折磨生活不能自理的張亞珍女士(66歲),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原來患有的高血壓、心臟病、乙肝等重病全部消失,對生活又充滿信心。張亞珍女士從內心感謝李洪志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使中華大地一時陰霾遮天。張亞珍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和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在長春火車站買票時,被長春站前派出所綁架,後被吉林市九站派出所接回,勒索了三百多元的路費,強行逼迫張亞珍寫所謂的保證書,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張亞珍被迫害血壓高達二百多,在這種情況下,不但不通知家屬接回,三天之後又將張亞珍劫持到吉林市九站開發區洗腦班,進行所謂的洗腦迫害。洗腦班當時非法關押了二十幾位男女法輪功學員,每天由警察、社區、610人員看管,男女吃住在一起,不允許出門,強迫看污衊大法和法輪功師父的光碟,逼迫寫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保證書,因張亞珍不配合,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又被勒索了五百元錢才放回。
從這以後張亞珍的家經常被騷擾。一次九站開發區紅星社區主任侯麗豔(女),以辦暫住戶口為名勒索八十五元錢後又要十元,在張亞珍不知道的情況下對張亞珍監視居住。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七日,張亞珍被人誣告。這天吉林市九站開發區派出所的王健、馮明遠還有兩個不知名的警察突然闖進張亞珍家,強行搶走大法書十五本、法像、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刊》七十多本,複印機一台、大錄音機一台,小錄音機兩台,A四紙兩包,各種包裝袋、自封袋十幾包,並且非法抄了對門張亞珍弟弟的家。然後又強行把張亞珍和張亞珍的弟妹綁架到九站派出所,連夜刑訊逼供。
酷刑演示:背銬 |
馮明遠、王健還有刑警隊的兩個刑警把張亞珍兩隻胳膊用手銬背銬在後面(那種刑叫蘇秦背劍),鎖到老虎凳上,用毛巾把眼睛勒上,把嘴堵上,又把窗簾拉上,還說這樣誰都看不見,我們幾個人還對付不了你一個老太等一系列威逼恐嚇的話。然後開始從鼻孔灌芥末水,一共灌了兩瓶,使張亞珍當場窒息,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使張亞珍被緊鎖著的身體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從晚上六點,張亞珍一直被折磨到後半夜,直到第二天鼻子還在流血,衣服上都是血,整個臉都是腫的,直到現在吃飯喝水還嗆。二天下午六點多,惡警們又把滿身是血的張亞珍強行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在看守所,不承認這場迫害的張亞珍依然背法、煉功、講真相。
六個月後,吉林市昌邑區法院對張亞珍所謂的非法開庭,在法庭上張亞珍正告他們自己 沒有罪!十幾天後非法冤判十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又將張亞珍劫持到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黑嘴子監獄是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黑窩之一,教育監區是這個黑窩中的黑窩,那裏非法關押了上百名法輪功學員。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它們採取各種酷刑折磨,學員有的被迫害致死、還有致瘋、致殘的。張亞珍直接被送到教育監區進行所謂的洗腦迫害,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十點被強迫坐在小板凳上,由最邪惡的刑事犯包夾和最邪惡的幫教王麗、陳豔梅強迫的所謂洗腦轉化,逼迫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光碟,張亞珍稍有反駁,招來的就是恐嚇的罵聲,就這樣反覆的精神折磨兩個多月,由於張亞珍不配合所謂的轉化,猶大高豔把事先寫好的五書拿到張亞珍面前逼迫她簽字。簽完之後,她們知道張亞珍沒「轉化,」所以對張亞珍的迫害更沒放鬆,每天照樣強迫她坐在小板凳上,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歪理邪說,直到晚上十點。
後來還是達不到它們所謂的標準,她們又把張亞珍交到猶大劉亞謙的手裏迫害,劉亞謙每天強迫張亞珍站在監舍裏,由刑事犯包夾看管,從早上五點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午覺,由於體罰導致張亞珍全身浮腫,眼睛近乎失明,血糖高達三十。一次,張亞珍要上廁所,劉亞謙不但不讓去,還把張亞珍弄到活動室,讓她雙手舉過頭頂,舉不動就打,最後張亞珍憋不住尿在了棉褲裏,劉亞謙不但不讓換,又把張亞珍一腳踢倒在地,腿當時就被踢腫、踢壞,直到現在還留有傷疤。踢完之後還無恥的說踢你誰也沒看見。一直折磨到晚上十一點。這樣的迫害持續了一個多月,後因張亞珍身體原因,它們怕擔責任才有所收斂。但每天還是強迫她到「大課堂」所謂聽課洗腦。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五馬分屍」)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四位法輪功學員因傳經文被上抻刑。張亞珍再一次被體罰站了一多個月,由於迫害造成的高血壓才倖免被上抻刑。之後,當時教育監區隊長曹洪為了讓法輪功學員徹底脫離大法,唆使猶大幫教胡傑、馬也馳、趙桂鳳對學員所謂的「反省」進行精神迫害。張亞珍又被劉亞謙弄到活動室當眾體罰一個多月,侮辱人格。
長期的精神折磨和肉體迫害,使張亞珍的身體狀況大大下降,即使這樣,還被強迫參加勞動,一次抬磚,張亞珍突然昏倒在地,當時牙就被硌掉六顆,滿口鮮血。後繼續做奴工直到幹不動為止。
二零一三年,經歷了殘酷迫害的張亞珍終於走出了這個人間地獄,當張亞珍回到家裏之後,得知丈夫因精神壓力太大患上腦血栓,已經離世二年了。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張亞珍因向世人講清真相被惡人誣告,再一次被吉林市龍潭區烏拉街派出所所長王偉、帶領四個警察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五十多本,法像三張。真相年畫五十多張,蓮花吊墜三十多個。並將張亞珍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因身體檢查不合格非法取保候審,並勒索三千元的所謂保釋金。
三、文淑傑在黑嘴女監遭受迫害事實
患有先天性脊椎彎曲的文淑傑,由於身體原因,覺得人生無目標導致夫妻感情不和,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得法後心情開朗,一切是非矛盾都能看淡,能為他人著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師父的污衊造謠宣傳,二零零一年的正月十三文淑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在北京府右街被綁架,後被關押在駐京辦事處,當時那裏非法關押了許多法輪功學員,由於人多只能坐在地上,到了晚上,警察把門堵上坐在門口看著文淑傑和其他學員,不讓上廁所。
三天後文淑傑被吉林市蓮花派出所帶回,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在拘留所每天被強迫坐板,不允許家人看望。在非法關押十五天之後,又將文淑傑劫持到吉林市昌邑區洗腦班進行所謂的洗腦迫害。
洗腦班一共非法關押了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六十多人擠在一百平米左右的屋子裏被強迫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歪理邪說的光碟,男女老少每天吃住在一起。四十天後逼迫文淑傑和其他的學員寫所謂的保證書,文淑傑不配合邪惡,最後,勒索家屬交了三百元的伙食費。當時,負責洗腦班迫害學員的惡人叫劉岩和蓮花街的華書記,他們勒索了每個學員最多二千元,最少五百元的保證金。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蓮花派出所一個姓耿的警察帶著三四個警察突然闖進文淑傑的家,在文淑傑家的車庫裏將文淑傑綁架,秘密劫持到一個小二樓裏非法審問,文淑傑不配合,連夜又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吃喝拉撒都在一個號,每天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頭,菜湯裏基本上沒有菜葉,並且不允許家屬接見。文淑傑不配合坐板做奴工,堅持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十月,吉林市中級法院非法判文淑傑七年。二零一一年二月被劫持到吉林長春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一個女警察帶著三、四個刑事犯包夾,連推帶搡的把文淑傑帶到教育監區三樓的單間,進行所謂的洗腦轉化。每天二十四小時由兩個刑事犯包夾看管,上廁所得喊報告之後還得經過允許才能去,甚至就連睡覺翻身都有記錄,文淑傑每天被強迫坐在小板凳上,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光碟,並由幫教進行洗腦,晚上讓幾點睡就得幾點才能睡,稍有不順幫教和包夾的地方,招來的就是恐嚇、罵聲。
文淑傑從小就生長在一個和睦的家庭裏,從未經過這種野蠻的流氓行為。警察莎莉又軟硬兼施的威逼,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違心的在五書上簽了字。一個多月以後文淑傑被調到四樓,每天被逼迫到大課堂聽幫教馬也馳、趙桂鳳、劉靜力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歪理邪說,強迫寫所謂的作業。反覆的精神折磨和洗腦迫害使文淑傑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殘。
二零一一年四月又強迫文淑傑做奴工,身材矮小的文淑傑被逼的寧願做奴工也不願再聽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東西。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黑嘴子監獄搬到新監獄,教育監區改名為八大隊。二零一四年三月文淑傑因思想不符合所謂的標準,從車間被調回又進行新一輪的洗腦迫害。當時,文淑傑心意已決,絕不再配合邪惡。
五個月之後邪惡之徒沒辦法,把文淑傑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統一關到一個監舍由刑事犯包夾看著不允許出屋,不給筆和本子用,所謂嚴管。每天坐板文淑傑不配合。為了製造精神壓力和恐怖感,它們三天兩頭翻一次監舍,每次翻的亂糟糟的。嚴管後邪惡沒辦法,再一次讓文淑傑做奴工,二零一五年文淑傑和幾個學員開始反迫害,認為自己沒犯罪不應做奴工,被關小號二十多天,一日三餐玉米麵鹹菜,每天強制做小板凳。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文淑傑被調監舍八次,調監區兩次。
二零一六年,在一次搜號中,文淑傑藏的大法經文被警察張瑩發現,再一次被送入小號關押迫害,直到回家,一共兩個多月。
殘酷的迫害,沒有毀掉法輪功學員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在十九年堅持不懈的講清真相中,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這場迫害的真相,在這裏奉勸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的人,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迫害行為,為自己生命負責!因為善惡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