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志君女士,原來工作雖然順利,但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腦動脈硬化、高血壓、腰椎和頸椎盤突出、十二指腸潰瘍、胃病、膽囊炎、血吸蟲病等,再加上婆媳矛盾尖銳,思想上背了很大的包袱。她總想找到人生真諦,來解脫她的苦難。為此,她曾進入過佛門,也學了其它的氣功,都沒有作用。
一九九五年是十月份,經朋友介紹,她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她按照師尊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重德行善真修心性,在很短的幾個月時間裏,疾病全消,身體健康了。最主要的是她思想境界提高了,婆媳關係和睦了。得到了人生真理,找到了人生真諦,她從內心深處感謝師尊、感謝法輪大法挽救了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澤民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對法輪功創始人的人身攻擊、栽贓誣陷,作為一名法輪大法學員,能袖手旁觀嗎?聶志君想向世人、向公檢法人員說句公道話,向他們講清大法真相,法輪功是被誣陷冤枉的,大法師父是清白的。就因為這樣去做,她就遭受了公、檢、法、「六一零」系統人員的不斷迫害。
北京上訪 被踩斷肋骨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聶志君和法輪功學員仇細娥、范碧文同往北京上訪。二十五日八點多鐘,她們剛到天安門前,就被那裏的警察非法抓捕,把她們押送到警車上。一個身高力大、穿著警服、手上帶著打人工具、腳上穿著東北大頭皮鞋的人,將他們三人輪流打個不停。她們整個面部、眼睛、鼻子、嘴都被他打腫了,打青紫了,眼睛、鼻子都流血了,口中吐出的也是血。
拳打腳踢 |
更為殘酷的是:聶志君坐在最後一排的空處,那個警察使勁往她的胸部狠狠的踢了一腳,再用腳往右邊旋轉著踩了一下。她當時麻木了,也不覺得痛。直到把她們押到岳陽駐京辦事處後的那天晚上,她的前胸疼痛難忍,她想可能是肋骨踩斷了。晚上睡覺很難睡下去,睡下去後,不能動彈、更不能翻轉身子。為了不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增加麻煩,她忍受著痛苦,沒有告訴法輪功學員。
幾天後,汨羅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吳育賢來京接管她們。在把她們押回汨羅的路途中,他們用手銬把大法學員兩人銬在一起,當時有十二個人被銬成六對,都坐在一個車廂裏,不能隨便動。期間,不給她們飯吃,不給她們水喝。到達汨羅後,由公安局長領先、兩旁警察槍支彈藥、全副武裝把大法學員把遊行示眾,然後押送到看守所。
聶志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八天,罰款二萬元。其中一萬元是她女兒拿的現金,另一萬元是罰她單位的。單位局長批示:錢由單位代付,罰款要由她本人負責歸還。就這樣,她每月的退休工資被扣去五百元,給她的家庭生活帶來了困難。
屢遭非法關押、一次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天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聶志君和向興元、何本昌夫妻,坐著他們自己的貨車到新市鎮發放真相資料,被新市鎮財政所胡所長(現在是汨羅市審計局局長)惡意舉報。聶志君和他們夫妻被國安吳育賢等人綁架,非法關押在汨羅市看守所七天。釋放時,被罰款四千元。錢是由「六一零」辦的一個人收的,不知其姓名,也沒有收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市公安局一個姓戴的人帶領三人,闖入聶志君兒子所在的國稅宿舍。那時,聶志君準備在她兒子家過年,提前住在那裏。那些公安人員把她綁架,非法關押在汨羅市看守所。
皇曆正月初八,公安政保科科長率領公安數人,把聶志君和法輪功學員徐郭勛(男)、楊金蓮、向興元從看守所押出來。在看守所院子裏,他們用繩子把這些法輪功學員捆起來,每個人的左右和後面由武裝人員用槍桿子押著。這時,國安吳育賢叫汨羅電視台的人拍攝「汨羅新聞」。拍完後,立即用囚車由國保大隊譚興康押往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迫害。
聶志君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每天坐小板凳達十多個小時,休息時間也不許坐床邊。上午,看污衊大法的欺世謊言和誹謗大法的光碟,下午、晚上,寫所謂的「感想」,每天必須交卷。還要搞勞動,如挑煤、做手工活,天天如此。使聶志君精神上、肉體上承受摧殘,壓力特別大,身體非常疲憊,她在勞教所遭受了九個多月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的四、五月份,聶志君和法輪功學員仇細娥(現已被迫害致死),在古培鎮明月村發放真相資料和貼真相標語時,被村裏負責人惡意舉報,古培派出所所長等警察綁架了她們,還搜了身,把她們用手銬銬著,推上了警車,把她們非法關押在古培派出所。
三天後的下午,由市國保大隊的彭衛夥同古培派出所所長及隨行人員四人,把她們押到湘陰縣看守所。湘陰縣看守所不接收,隨即又把她們先後押送到岳陽市看守所和湖濱拘留所兩個地方,因那兩個地方都拒收,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才又回到了古培派出所。第二天上午,又把她們押往平江縣看守所。
因聶志君左腿骨折未痊癒,在生活上某些方面不能自理,就沒有接收聶志君。最後,聶志君就被放回家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聶志君單位管「紀檢」的副局長與國保大隊隊長及「六一零」辦主任、公安搞紀檢的闖入聶志君家,劫持她上車,把她押往岳陽市「法治培訓中心」洗腦班,洗腦迫害。每天上午逼著看誹謗大法和一些欺世謊言的光碟錄像,下午寫所謂的心得體會。聶志君被非法關押半個多月,並強行由她單位出所謂的培訓費三千七百五十元。她單位領導批示:由單位先墊付,由聶志君本人負責,在退休工資中扣回。
二零一七年十一、十二月份,是中共邪黨所謂的十九大會議召開之際,「六一零」、公安、派出所、社區人員曾兩次上門騷擾聶志君。第一次,他們質問她:「你還煉不煉法輪功?」她回答說:「我煉!我一直在煉。」他們又說:「對你有甚麼好處?」她回答說:「好處很多,首先是思想上得到了昇華,道德回升;同時祛病健身有奇效。」聶志君把以前所患的病告訴了他們。她接著又說:「經過幾個月的修煉,我的病全好了,身體健康了。修煉二十多年從沒吃過一粒藥,更沒打過針、住過醫院。」講到這裏時,警察走到聶志君身旁站著,由另一個人拍了照。拍完後,他們就走了。
第二次上門是要她填表。他們問:「你幾個兒女?在哪工作?電話號碼是多少?」當時,她女兒就告訴了他們。那表上還有一欄是:還煉不煉法輪功?警察沒問聶志君,他自己填上「不煉了」,沒給聶志君看,也沒告訴她,就叫她女兒幫她簽字。他們以為這樣就算完事了。聶志君說:「把表給我看一看。」她拿表一看就說:「不煉了怎麼能行呢?」她就把這三個字拿筆劃掉,改為「我堅持煉」。他們也就只好這樣算了。這回,兩次給她拍照都失敗了。聶志君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只好走了。
聶志君像千千萬萬的大法學員一樣深受迫害,她被拘留五次、勞教一次(一年期)、非法抄家二次、非法罰款二萬七千五百多元(現金)、非法沒收財產(法輪大法書籍數本、師父講法錄像一套、煉功磁帶一套、煉功服裝二套等)。
現在,聶志君還在承受著迫害,她沒有人身自由,公安、「六一零」派出所、社區經常騷擾她;她單位裏一個副局長專管監管她;門衛時時監視她,大門出入要問原由;職工和家屬歧視她,使她人格上受到侮辱,精神上受到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