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 更認識到修煉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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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四日】當年我身體不好,四十四歲時,廠長親自給我辦了病退。九七年,我是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今年七十六歲了。修煉初期,就把喝了三十多年的酒、抽了近五十年的煙給戒了(幾歲時就開始抽煙),由不識字到最後把所有大法書全都能看下來,現在已經背了四遍《轉法輪》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老伴要進京證實法,我當時身體正在消業,手指和腳趾上都長了東西,腫的很粗,孫子都說我手指上長了個角。我就跟師父說:「我這腫的地方要出頭了,明天我也去北京證實法。」結果當天晚上就出頭了,我把髒東西擠出去,擦乾淨,用衛生紙包上。第二天,我也進京證實法去了。

惡警把我關在北京平谷縣拘留所,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說煉就打。四個惡警用鋼絲鞭子打了我三個多小時,嘴巴扇的沒遍數,得有百八十下子。當時臉也腫了,眼睛都封住了。我就動一念,反制邪惡「你打我身上,疼你身上」,就這一念,我就感覺到身上「咚」的一聲,他們再打我,我就感覺不到疼了。感謝師父用功能把弟子保護起來了。我含著眼淚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跟您走到底,不管邪惡怎麼瘋狂,弟子都要堅修到底。」惡人不但沒嚇住我,使我更增加了堅修到底的決心。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九評》出來後,師父讓我們講清真相多救人,救度被邪黨欺騙的世人。我和老伴商量,不但做真相小冊子,還要走出去救人,而且也不忘救雙方的親屬、熟人、有緣人。這些年也走了很多地方,山東、內蒙、通遼、鄉下農村。有一次,我和老伴坐一輛老舊車去鄉下,正趕上下大雨,我倆身上都澆透了,我拽著老伴,怕她從車上掉下去,車轂轤甩的我倆身上都是泥。這些年,苦雖然吃了很多,但是一想到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救呢,就很著急。有一次去鄉下參加外孫婚禮,在酒桌上,我站起來大聲講真相,村長、書記、親屬和有緣人都聽到了真相,在歡聲笑語中退了八十多人。

從去年開始,房子要拆遷了,我把養了幾十年的花,能有六七十盆全都送人了,拉走了兩車花,我把這顆難以割捨的執著心終於放下了,回遷樓還得等兩年住,我就搬到平房住了。又從新把房子裝修一下,為了省錢,白天、晚上都自己幹活,其實這也是一顆執著錢的心,我每月都有四千多元的退休金,想給兒子們減輕點負擔,給他們多攢點錢。這也是對金錢的執著,對兒女情的執著。

我住的平房院很大,夏季還可以種很多菜,我喜歡種園子、養花、幹活,一忙活起來,三件事做的就少了,把精力都放在了常人的生活上,在不知不覺中就放鬆了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以後的修煉道路還有多長?在現有的生命裏能否修煉出來?執著心放下了多少?修煉就是不進則退,不精進的就被邪惡鑽空子──渾身奇癢無比,忍不住就用手撓,撓破了,就全身都瘡起來了,撓出血了,而且又高燒不退,身上掉皮,一大片一大片的掉皮,每天都得掃出一堆去。

由於學法放鬆了,正念也不強了,同修們都來幫我發正念,學法,其中有一個同修的小外孫天目看到很多人都圍著我發正念,旁邊有一個空,圈外邊的魔想從空隙中鑽出來,師父在上空坐在蓮花上,拿一朵雲彩把空隙堵上了。

由於我高燒不退,家人很著急,就不讓同修再來了,兒女們哭著喊著把我送到醫院,我當時就處在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狀態,住了幾天醫院,高燒還是不退,醫生讓馬上轉院到哈爾濱醫大,用上進口藥,一天一宿兩萬多,用了三天,高燒還是不退。醫生診斷:陰性紅皮病,撓破了血液感染轉變成敗血病,高燒把兩個肺葉燒壞了,心肝脾肺都不好,還有腦梗、心梗,治也沒用了,回家準備後事吧。

兒女們沒辦法,不想放棄治療,轉到當地醫院繼續治療,所有檢測的儀器全都用上了,醫生的診斷結果也是讓家人準備後事吧,這人不行了,把他送太平房吧,兒女們不忍心,還是把我停在病房裏。然後,張羅買棺材,看墓地,買裝老衣服,通知親屬,定飯店,氧氣拔下來了,我也沒氣了。

這時我看到有兩個人架著我就走,看不著那兩個人的臉,飄飄悠悠的進了一個黑屋子裏,房間的燈光很昏暗,屋裏有個像空調機那麼大的東西,上面分成四個格,我是第四個格的,看到那裏往外冒著水,它們要把我扔到那裏去。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能上那裏去嗎?」就聽到有個聲音說:「不能要,趕緊放。」我一看也沒人呀?哪裏說話?沒看到人。然後我就醒過來了,我第一句話就說:「江澤民被抓起來了,共產邪黨馬上就完了。」忽然醒過來,親人們都很驚訝,看我還說話了,就問這問那的,我說:「它們沒要我,把我放回來了。」

這太神奇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是不會相信的。我也知道這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救回來了。早上親屬們都來了,準備出靈呢。一看我在吃飯呢,所有的親屬和醫護人員都震驚了,不可思議,死過去了,又活過來了,太神奇了。

可是高燒還是不退,兒女們又給我轉院,去市裏醫院,所有的醫生專家都來會診,用甚麼藥都不退燒,醫生說肺葉都燒壞了,心肝肺都有病。我說:「我心肝肺都沒病,這些都是假相,煉功人一上來就百脈全開,哪有病啊?我才不承認病呢!」 我就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感覺我看到一個高高大大的人,拿著一個東西就在我這肋巴上,手就進去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心肝肺就像看到照片似的,一翻過來就是白色了,我就想這是師父在給我換內臟呢,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我也始終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

從這以後,高燒就退了,我感覺清醒多了。我看到床邊有個一尺多高的怪物,上身是黑色的,下身是黃色的,還有鼻子、眼睛在看著我,中間有個人的腿在攔著它,它想過來也過不來。我說:「你就是舊勢力,我不怕你,你迫害不了我。」我感覺我在拿剪子穿它,拿砍刀捅它,就是搆不著它,一連幾天在僵持著。

後來我就發正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後來怪物化成一堆黑水沒了。我又闖過了一關,兒女們都相信大法了,兒子把播放器拿來讓我聽師父講法,我求師父加持我,讓我趕快回家,還有很多眾生沒救呢。醫生給我打點滴,藥不往裏進,從旁邊流出來了。我說:「我不打針了。」醫生說:「那吃藥吧?」我說:「藥也不吃,我好了,我要出院回家。」

回家後,真是脫胎換骨了,身上長新肉,皮膚也不紅了,也不掉皮了,手指蓋和腳趾蓋也都長出來了。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更應該珍惜現有的時間,趕快做好三件事。

可是有時候心性還是守不住,兒子喝了點酒,看我又出去講真相了,就不高興了,說:「你剛恢復好,不能出去,感冒了咋辦?這一場病花了十多萬了,我又耽誤工作,又著急上火,你還遭罪。」說了一些過頭話,我就不願意聽了,就動氣了。兩天兩夜都沒睡著覺,就感覺身體狀態不好,上不來氣,渾身疼。我就求師父救救我吧。人心起來時就沒有正念了,一關過不去,下一關馬上就來,延續來的生命,關關都是生死關,要命的關。

半夜了,渾身疼的在地上打滾,上不來氣。兒子來之後,馬上打120送醫院搶救,這一折騰又好幾個小時。醫生說:「這老爺子得上市裏醫院做個心臟支架,這又腦梗又心梗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慢慢緩過來了,我說:「我好了,沒事了,我要回家,甚麼腦梗心梗的,這一切都是假相,我們煉功人一上來就百脈全開。」我始終認為我沒病,大法弟子哪有病呀?回家之後,我就開始多學法多看書,師父在國外講法全都看了一遍,同修們也都來我家幫我發正念,共同學法。

通過這兩次生死關的考驗,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得真正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特別是老年同修,遇到病業關時,一定要信師信法,魔難來時,師父就會管你。有些人的生命是延續來的,修煉的時間是有限的,遇到關、難時,能不能把自己當成煉功人正確對待,兒女情還得看淡,利益之心還有,常人的生活還想享受一下,每一關每一難都是生與死的考驗,把握不住就很危險,把握好當下,珍惜我們用來修煉的身體,兌現我們萬古久遠的誓約吧!

感謝恩師,叩拜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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