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幾年來,我一直遭受殘酷迫害,多次被綁架,多次被關押、冤獄五年,所受的種種非人折磨,可謂九死一生。在此陳述的僅僅是二零一四年,五年冤獄刑滿回家後,對我迫害仍在延續,為了採我的血,迫害者無所不用其極。
一、社區街道居委會人員開道──花言巧語,連哄帶騙
二零一四年從三月份起,由居委會出面代表中共邪黨說話,以關心老年人身體健康為由,要為老年法輪功學員進行免費體檢。在接連兩、三個月內,上門近二十次,不厭其煩地對我勸說,要我千萬別辜負了(邪)黨對我的這種「關心」,快快去進行這種免費體檢。
多新鮮啊!執行江氏迫害法輪功的政策,要把法輪功學員「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血腥鎮壓了十幾年,現在還在往死裏整,怎麼突然間關心起它的「專政對像」的身體健康來了?那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因此對這種「關心」,每次我都婉言謝絕:「我們修煉人沒有病,用不著體檢,謝謝政府的『好心'。」
直到二零一四年六月初的一天晚上,居委會又來了兩個女人,這次她們終於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態度強硬地說:「你們必須去參加免費體檢,不去不行。」我回答說:「哪有強迫人家體檢的道理,你們頭頭到底想要幹甚麼?讓他們自己來明說好了,免得讓你們跑來跑去的,累不累啊?」她們這才離去了,沒有再來。
二、鎮政法委書記親自出馬──先軟後硬,軟硬兼施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九日中午,小圍寨鎮政法委書記楊國來到我家,還帶來一個隨從(一個採血人員,男青年)。楊國一進門,也是態度好極了!滿臉笑開了花,一口一個「陳姨」,親熱得很,噓寒問暖地寒暄了好一陣子,都是他們倆在一唱一和地自說自話。我在一旁發正念,看他們表演,等他們的下文,就是不開口。
楊國說:「陳姨,以前我沒管小圍寨這一片,對你的生活關心不夠,今天特來向你道歉。」我立即正色說:「你只要讓手下少來干擾我,我就燒高香了!我們不就是不肯講假話、按真善忍標準修煉、做好人嗎?你們就容不得。我們一家三代人沒有一個不受你們迫害的?兒子、兒媳現在還被關在大牢裏,活不見人,生死不明。兒子的岳父岳母雙雙被逼死,害得我們好慘啊,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傷的傷,殘的殘……十幾年來沒完沒了的上門騷擾一家老小,上有年過七十的老人,下有咿呀學語的小孫子,日日夜夜過著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你們到底還想要幹甚麼呀?」
楊國接著說:「知道,我們知道你吃過很多苦,遭過很多罪,生活不自由。我們研究了你的問題,決定消除你以前的案子,你就自由了嘛!」他又一字一句地說:「陳姨,我真的不騙你,只要你與我們配合一下,以後保證無人來干擾你!」
我馬上反問他:「那你需要我怎樣配合一下呢?」
他以為我上鉤了,喜形於色地說:「只要你老人家讓我們採你一點血回去,你就完成任務了!」
原來如此!我大笑了起來,嚴肅指出:這是對我的迫害,休想!
楊國二人,從中午一直糾纏到下午六點時,至此還不死心,還欲強迫採我的血,被我和老伴堅決拒絕,誓死不從。
楊國陰謀未能得逞,很不高興,臨出門時,翻了臉,丟下一句狠話:「你不願採血,我們天天派人來,直到採到血為止。你這個老太婆不要固執。不信,我們走著瞧!」果然,更大的劫難不久就降臨了。
三、出動警車、特警再次把我抓去──往死裏毒打、暴力抽血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中午,我正在午休,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開門,家人以為是鄰居,被騙開了門,八、九個全副武裝的特警闖了進來,氣勢洶湧,如狼似虎。沒有一個人出示證件,沒有一個人說明身份,也沒有一個人說明來意,一句話也不講,像一群土匪,只有暴行。
「以前土匪在深山,現今土匪在公安」一點不假。但可以看出:第一 ,他們此行目的主要是抓我。第二,他們此次行動是有明確分工的:一個在門外把守著,一個一進家門就指著我老伴:「不要動」……一直監視著我老伴,一個專門到處攝像,兩個人抄家 ,四個人專門對付我,而楊國、秦曉春(一個高大魁梧的大漢、是一個殘暴的打手)還有一個男警,一個女警,這四人衝進家,看到我正在床上午睡,一下子把我從床上抓起,往外拖……
嚇傻了的老伴,站都站不住,全身抖得像篩糠,面如土色,嘴角直哆嗦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我拼命抗拒,死死抓住房門不放,大哭、大叫「救命呀!」鄰居們嚇壞了,不敢出來。他們連拖帶拉,把我拖到門外的警車旁,守在警車旁的一個特警也加入,將我塞進了警車。
楊國和女警坐在我左右,一邊一個壓住我的肩,後面一個惡警按下我的頭,我被挾持在中間,頭不能抬,手不能伸,動彈不了。我光著腳,身上的睡衣也撕爛了,狼狽不堪,也緊張極了。
車開到都勻市的公安局,他們把我從警車裏拖出來,扔到一樓大廳的地面上,這時我看到警察秦曉春扛著一大包從我家搶走的東西,從外面走進大廳(他們沒給我看,也沒有清單)。當他把東西放下後,就立即審問我,叫我交代:這些東西是哪來的?我看了看他手上拿的是大法書籍和資料,不搭理他。他注視了我幾分鐘,突然厲聲地問:這些東西是哪來的?誰給的?快講!
我毫不畏懼的平靜的說:是神給的!是用來救人的,你好好看看……
秦曉春大怒,大叫:到底誰給的?
我也提高了聲音回答:是神給的,是用來救人的,又不犯法,幹嘛大驚小怪的?……並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秦曉春衝過來,打我一個大嘴巴。一群警察上來按住我,捂嘴巴,按脖子,扭手臂……把我拖進大廳旁一個小屋,把門關上。
小屋裏只留下楊國,秦曉春和三個女警,他們把我固定在一把大鐵椅子上。他們把我折騰的直喘粗氣,等我緩過勁來,我又在小屋裏喊「法輪大法好」。楊國說話了:「這是隔音室,喊破嗓子,喊死了,外面也聽不到。」
我說:「三尺頭上有神靈,神會聽到,我們師父會聽到的,善惡有報是天理。」這時秦曉春睜圓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對我大打出手,一個壯漢,對我這個年過七十的老太婆的頭部、臉龐、肩頭、胸、背,揮拳猛擊幾十下,一邊打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老頑固,今天我就是打你了,就打你了!看你又能怎麼樣?」
我已被打得眼冒金星,陣陣眩暈,頭臉腫脹,全身發木。我心裏明白,如果我不是法輪功學員,而是一個平常老太婆,在一記重拳之下,即會死於非命的,這時我神志尚未進入完全昏迷狀態,還能硬挺著對楊國和那三個女警說:「你們如還有點人性的話,親眼看到秦曉春毒打老人,到時候要為我們作證。」他們都裝作沒聽見,不做聲,無一人去制止秦曉春。
秦曉春看到楊國等這種態度,對我打的更狠了,像瘋了一樣「打死你,打死你這老太婆,我不怕報應,不怕雷劈。」我明顯感到虛脫了,出冷汗,全身濕透,天旋地轉,倒在椅子上,昏死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
這幾個警察,趁我昏迷過去,已完全失去知覺,只能任人宰割的情況下,趕快的抽了我的血──這是他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
也不知道他們採取過甚麼搶救措施,也不知道我昏過去了多久?後來我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在朦朧中聽到了一個聲音:你簽個字吧!我還沒完全清醒,又隔了一會兒,又聽到一聲:你簽個字吧!我費力地睜開眼睛,這才看到了是一個女警手裏拿著一張紙,叫我簽字……這時我才想起了被綁架暴打的情景。我稍一思考,便有了主意,爽快地答應:「好!再拿張大點的紙和粗點的筆!」
我寫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貴州都勻法輪功學員親筆。」當時,我居然還有力氣寫下這麼多字。事後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寫完後,我就說「我要回家!」「好!送你回家!」我聽出這是楊國的聲音,他還在室內,可能是怕我死在那裏,再說他們血採到了,任務完成了。那時已是下午五時,楊國和那個女警(開車)將氣若游絲、奄奄一息的我抬回我家。
到了家,我吃力的回答著老伴和女兒的問話,感覺頭暈、全身像散了架,筋疲力盡時,便一頭倒在床上就再也動不了了,沉沉睡去……
直到下半夜,劇烈的頭痛把我痛醒,頭痛的像要裂開似的,開始噁心,口吐白沫,接著面部肌肉痙攣,眼斜嘴歪,止不住地流口水,不能發聲,眼睛突然甚麼都看不見了,一陣陣的全身酸痛,四肢抽筋,手腳都抽的縮成一團……思維能力也好像喪失了,之前的事彷彿久遠的歲月一般,在記憶中越走越遠……
後來長時間的只覺得累、軟,虛弱的很,昏昏沉沉的。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當年冬天過去,大地回春時,我才能在同修們的攙扶下,勉強煉功,又過了個把月,才能自己站立起來煉功。
到了二零一五年五月底,師父新《論語》發表了,我才從新一個字一個字地學發音,整整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學、念、背《論語》,一直到了二零一五年八月才背了下來。同時身體也才有了一些好轉。
現在我雙目視力仍很差,站在我面前的人,我都看不清,走路也很不穩,高一腳低一腳的跌跌撞撞,講話很吃力,也講不清楚,別人也聽不清我講的是甚麼,血壓一直居高不下,心慌氣短,渾身軟弱無力。
造成我現在這種身體狀況,警察秦曉春的毒打,當然是最重要的原因,幾乎送了我的命。此外我懷疑在我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的情況下,不知惡人是否還注射了其它的不明藥物?因為中共邪黨沒有甚麼它做不到的,只有我們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