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一次「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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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在我人生之燈即將熄滅時,喜得法輪大法,奇蹟在我身上出現了,原來病的症狀全沒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修煉前,我是個重病人:肝壞死、腦壞死、消化道大出血,血色素正常人11-14克,我下降到3.5克,醫院五次報死亡,通知家屬準備後事。當時親戚給我一本《法輪功》,我那時神志還清醒,一看就知道這是真法,一定下決心學。雖然起不來床,但我躺在床上比劃著煉動作,很快能坐起來了,能下地了,能吃東西走路了。我跟妻子說:「回家,我就回去煉法輪功了,醫院治不了我這個病。」當時醫院不讓,怕出了事擔責任。我說:「我死了,不找你們,不算你們的醫療事故。」很快,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給了我新生。

在這裏,我說一件提高心性的事。

我家在農村,一次鄰居問我:「你家的廢磚頭是從哪裏撿來的?我也撿幾塊壘牆。」我指著山上面不遠處的一個房基地,說:「你到那兒去挖,能挖出一些來。」

因為那個房基地是本村一個年輕人的,他在那蓋房子,由於不符合政府規定,被城管部門強行用推土機給鏟平了。雖然表面磚石被房主拉走了,但是,地下面還有一些地基磚頭,我以為是沒人要了,前些天,我用鐵鍬挖出了一些自己用。這一次,鄰居問我,我就告訴了他,他二話沒說,拿著鐵锨就去挖了。

可是,挖著挖著,被房主人看見了,房主人是個小伙子,走到鄰居跟前,氣勢洶洶的問:「誰讓你在這挖的?」鄰居說,是我讓挖的。

小伙子火冒三丈,到城裏找來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一看就是潑婦樣,他們三人到了我家,開口大罵,說我讓人挖了他的磚頭,要給我點顏色看看。我趕緊賠禮,我說:「我以為你們不要了呢,對不起,對不起。」

還沒等我說完,這三個人就動手打我,抽我嘴巴子,左右開弓,邊打邊罵,我當時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頓時就腫起來了,身上也被他們打的生疼。他們這一打一鬧,村子裏有一半人都出來看熱鬧。可是,誰也不拉仗,近百人就這麼看著他們三人打我,一個勸架的人都沒有。

修煉前,我脾氣暴躁,罵人打人是常事,曾經我老伴被我打的抱著孩子到單位找領導,傷心的要離婚。在單位,我是個小頭目,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從沒有吃過這虧,別人惹著我,我張嘴就罵,舉手就打,還動過刀子。可是,我現在修大法了,我師父告訴我:「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

那時,我修煉時間不長,對法的理解還不深,但有一點我清楚,這是過大關,消大業,是提高心性,是還債,我不能跟常人一般見識。要不是修大法,他們當著眾人面前搧我嘴巴子,讓我下不來台,我就是拼死也要出這口氣,不然以後我在村裏怎麼待?

最後,他們三人打夠了,打累了,氣也出完了,罵罵咧咧的走了,村裏看熱鬧的人也散了。這時,我摸摸我的臉,已經被打腫了,火辣辣的疼。

我老伴聽說這件事後,也忙趕回來了,見我蹲在地上,臉被打腫了,也不說話,就鼓勵我說:「你這是過大關,像韓信一樣,受了一次胯下之辱,沒甚麼,要守住心性。」我老伴是看到我病好後,才走入大法修煉的,我倆每天都一起煉功學法。

她接著說:「我回家的路上,看見派出所的幾個警察了,他們開著警車,見到我後停下了,對我說:快回家看看吧?該到醫院治的就治,該買藥的買藥,讓打的人報銷和賠償損失。」我說:「他們怎麼知道的?」我老伴說:「打你的人看你不還手,怕出事,惡人先告狀唄。」

通過這件事,我更深刻的體會到,修煉人身體上的難受還好承受,關鍵是心性上的承受是最難的,真是明明白白的放下,明明白白的吃虧,還得無怨無恨,坦然的對待,這才是修煉人的境界。

之後,我老伴要去找打我的人,我說:「算了,這事本來就是讓我提高的,跟常人一般見識幹啥?」我老伴說:「得找他們,讓他們知道咱們是修大法的,不然,這事能完嗎?能饒了他們嗎?」

我老伴去了,跟打我的年輕人說:「小伙子,你大哥有多大錯?把他打成這樣?臉都腫了,全村人都看著你們打,太過份了。告訴你,我們是學法輪功的,不然,這事能放過你嗎?我們住院,住著不出來,就開藥,有錢,你拿吧,行不行?警察都讓我們到醫院住院開藥。你就記住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我師父告訴我們的。」

我老伴回來後,跟我說:「打你的小伙子家挺窮的,家裏沒啥東西,咱給他送一袋大米吧?」我說:「行,咱不記恨他。」我沒學大法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仗打無數,現在覺悟了,倒看他挺可憐的。

我老伴扛著一袋子大米,給小伙子送去了,小伙子很慚愧,不知說啥好。

事後我想,我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打個夠,全村老少爺們圍著看,被打的鼻青臉腫,真是顏面掃地,如果不煉法輪功,氣也得把我氣死。

又過了兩天,小伙子到我家,一再跟我道歉,一再說自己錯了。他以為我會跟他算賬,可是我沒有。大法弟子是有胸懷的,我寬慰他,說:「沒啥,沒啥。」

我和老伴給他講大法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怎麼好,電視上那是造謠。小伙子直點頭,說:「我信,我信。」他雖然沒有說甚麼,但看得出,他對大法是有好感的,應該是一個得救的生命。

這件事情之後,我找自己:為甚麼我被打?為甚麼在全村人面前丟了這麼多的醜?除了還業之外,更重要一點,自己沒有為別人著想,有私,這種私都形成習慣了,不是自己東西,就應該絲毫不佔。

由於這件事影響很大,村裏人都知道我學法輪功, 也都挺佩服我的。此後,派出所、六一零和國保警察等部門的人經常來騷擾我,每當敏感日,我和我老伴都是重點騷擾對像。一次,六一零頭子帶領一幫人到我家,問我還煉法輪功不?我說:「我是五次報病死的人,學法輪功延長了我的生命,活了這麼些年,我值啦。」

他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說:「有人喜歡長跑,有人喜歡打球,我就喜歡煉功打坐,大家各有愛好,為甚麼我煉功就不行?」六一零頭子想了想,說:「你說的對呀,也許我退休後,和你一樣。」此後,他再沒來騷擾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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