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居委會工作人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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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五日】二零一七年三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剛回到家,老伴就緊張的說:「今下午居委會打了好多次電話,說要上家裏來,要見見你。」我說:「你把電話號告訴我,我打過去。」老伴很害怕不敢告訴我。我說:「你不告訴我,我明天去找他們。」老伴說:「別搭理他們。」我說:「不理他們,你願意他們三天兩頭來家敲門、騷擾嗎?」他無語,想了想便主動打過去,接通後把電話交給了我。

電話響了幾聲,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喂,你找誰呀?」我說:「你這個電話一下午不是在找我嗎?我是某某。」電話那邊換了一個人說:「某師傅,我是居委會某某,我們想上你家看看你。」我說:「來我家沒必要,你直接說找我有甚麼事?」對方堅持要來,我表示拒絕。最後對方說:「你是我們轄區居民,片警想見見你。」我說:「你們沒必要來我家,我明天來見你們。」她一聽趕快說:「好好,我告訴片警。明天下午你甚麼時候過來?」答:「下午三點以前。」

第二天下午,我兩點鐘開始發正念約半小時,心中請師尊加持。想著師尊的教誨:「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1]感覺師尊就在身邊,就這樣進了居委會。

進去一看,一排年輕人在那辦公,我問其中一人:「你們書記在哪?」她指了指一個房間。我直接走進去問道:「你是書記嗎,你們找我有甚麼事?我是某某,修煉法輪功的。」她一聽趕快說:「不是我找你,是某某,她一會就到,你先喝點水,休息一會。」

在等某某的這會,發現有兩女孩在用手機偷偷給我拍照。我想:有師父在我身邊,既然來了,甚麼都無所謂,照也照不上。不一會兒,某某來了,一見我表現的很友好的樣子,陪我坐下後說:「對不起某師傅,昨天片警說好了今天見你,今天又說有事來不了。我喊某書記過來,我們跟你聊聊。」

片刻那位書記來了。她們再次提出要上我家看看,「關心關心」。我直接問道:「你們說實話,找我到底有甚麼事?」某某只好說:「聽說有個甚麼材料,上面有你的姓名,還有身份證號碼。」我說:「我知道,就是告江澤民的訴狀唄,你們看了內容了嗎?」她說:「我們怎麼看得到?」我說:「是啊,不會叫你們看到,連警察都看不到,有機會我帶來讓你們看看。」

她問:「誰讓你們去告的?你們怎麼想起來告國家領導人?」我說:「去年政府向全國發出信息:『有案必立、有訴必理』。這不就是告訴我們,誰犯罪都可以告嗎?況且江澤民早已不是甚麼國家領導人了。而我作為國家合法公民也有這個權利告他。我被他迫害十幾年,在我師父的保護下才多次死裏逃生,這一切都是江澤民造成的,我不告他告誰?我告訴你們,我不僅向兩高告了,我還向中紀委告了他。中紀委監察機關還回了短信,感謝我對中紀委監察機關的信任,還有為我登記的回執編號。」她們連連說道:「原來是這樣,這些事我們一點都不了解。」

某某想了想又說:「法輪功不是被政府定性了嗎?」我說:「你們真是甚麼都不明白,誰是政府?國務院才是中國政府。你們所接受的都是邪教協會(她們插話:別這樣說)、民政部門的東西,它們執行的都是江澤民口頭上非法給法輪功定的罪。你們上網查查看,這幾任總理上任不久即向全國發布政府認定的邪教組織名單,從來不提法輪功,為甚麼?你們再想想,你們甚麼時候聽到過現領導人提過『法輪功』三個字?江澤民被全球幾十個國家大法弟子提出了刑事控告,控告江澤民一夥犯下了『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哪個有頭腦的人會那麼傻,跟它綁在一起,為它背黑鍋?江澤民一夥血債累累,時至今日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大多是周永康餘孽,大多是手上有血債不甘心被清算的人。」書記插話:「對!對!」某某也說:「我們甚麼都不了解,上面安排我們甚麼我們就得聽。」

我接著說:「其實居委會就是政府下面最基層組織,我也在居委會工作過。居委會的職責就是為社區居民服務,上面要辦的事對的就應該辦好,違法的就不應該做,為甚麼給別人當墊腳石呢?我看到一些誣蔑法輪功的展板,我就在想,有多少人要稀裏糊塗遭災呀!我今天過來時見到幾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個個健健康康,紅光滿面。你們知道嗎?這些健康長壽的老人們文革時大多是被整的人,而當年的積極分子們,打人兇手們幾乎都遭到各種形式的報應,幾乎都沒有善終的。其實我年輕時也是被利用的工具,所謂的貧下中農子女嘛,破四舊、批林批孔、清理階級隊伍等等,稀裏糊塗造下罪業。正因為如此,年紀輕輕就百病纏身。四十五歲以前的幾十年,一日三餐可以少吃,每天數遍中西藥卻不敢漏掉。常年熬中藥熏得四鄰埋怨,自己更是苦不堪言。當我因為不放棄法輪功被迫害時,我當年的一位同事都為我喊冤,她公開講:『某某要不是煉法輪功,老墳上的草都長一人高了!』你們想想我能放棄法輪功嗎?這二十多年來,我所有的疾病不治而癒。修煉前每月要報銷的醫藥費好幾百元,這二十多年我沒報銷過一分錢,我為國家節約了多少錢?」她們聽了不住點頭。

師父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們慈悲的大忍之心當作怕,從而變本加厲的為所欲為。」[2]我告訴她們:「這些年來我家遭到多次非法抄家、騷擾,老伴受到極大傷害。如今他已七十多歲的人了,再也禁不起折騰了。作為我個人而言,十幾年的迫害中,在我師父的保護下經歷了多次死而復生,生命對我而言生死都無所謂了。你們有事可直接找我,上我家去概不接待。」

某某連連說道:「不去家裏,不去家裏。」最後我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做飯去了。」她們倆很熱情的把我送出門外,我與她們告別離去。

一個多小時的會面基本是我一人在唱主角,在師父的加持下整個過程很順利。這是師父與大法威德所致。正是:「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千言萬語歸一句: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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