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在上班,單位一把手告訴我,公安局打來電話,說要找我到公安局的經保支隊了解情況。我到公安局後,還看到了其他幾位法輪功義務輔導員。後來知道找我的是經保支隊的教導員,主要問我誰通知你們的?為甚麼去北京?我覺得也沒有任何隱瞞的,就把知道的情況和整個過程都和他說了。
然後他說:那是人家天津的事,你們就不應該去管。我說,那不對,我們不是去管,因為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誣蔑法輪功,就等於污衊我們,我們都可以找他們澄清事實。
他又說,還用你們澄清事實嗎?其實,你們法輪功要是真有問題,還能讓你們煉到現在嗎?我們按照上級要求,早就開始關注你們法輪功了,我們也曾派出好多人去你們的各個煉功點摸底調查,發現法輪功真的挺好。特別是祛病健身很有奇效,我們還給總結出來「三多」,年歲大的多;有病的多;女的多。我們還去過一些單位搞過調查,就說你吧,你們領導不能和你說,我們都去調查過你,基本都是各單位的骨幹,方方方面都挺好。這些我們都把報告打上去了,所以你們就放心,天津是天津,我們這裏絕對不會不讓煉。可以告訴你,我們公安局也有不少煉的,我們某副局長一家子人都煉,說不定哪天我也煉,如果真有誰不讓煉,你就來找我。我就是管這個的,你看這樣好不好?
也就從「四﹒二五」以後,這個經保支隊的教導員開始和我打交道了。那時候,我們每個週末的週日都要舉行大型集體煉功,一方面是為了更多的人了解大法,讓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再就是很多同修都感到,集體煉功對祛病健身效果好。所以很多同修都不願錯過週末大型集體煉功的機會。就這樣,公安局每個週末都要找我們幾個義務輔導員,不是讓去他們的辦公室聊,就是要請我們去飯店去吃飯。其目地就是儘量的不搞集體煉功,要是煉就儘量的縮小規模。我們就不得不一次次地和他們講,我們為啥要大型集體煉功,希望他們到現場去看我們都做啥。
那以後幾乎我們每個週末的大型集體煉功他們都到現場。國保支隊一個警察還說,我一到這個場中就要飄起來。
有一次這位教導員電話邀請我吃飯,我說,我們修煉人不能佔人家便宜,我不去了。他說:你就來吧,你不來我就得去你單位找你。我說,那就我請你吧。飯桌上,他希望我別再搞大型的煉功。我說,搞不搞都是大家自願的,不是誰能干涉得了的。再說你都說過不會有人干涉我們煉功,你這不就是干涉嗎?你說話也不算數了?他說,你不知道,我們這碗飯也很不好吃,就關於你們法輪功的報告我都親自打過多少次了,但是你們人一多了共產黨就害怕,我吃人家飯,就得聽人家的。
有一次我們正在大型集體煉功,這個教導員找我,說市政法委書記要見我,我一想讓他了解法輪功也是好事,見面後這個教導員剛一介紹我,這個政法委書記就劈頭蓋臉的說,就你呀,共產黨養活你,××媽的就不聽共產黨的話了,共產黨無神,你就搞迷信。開始我不吱聲,後來看他滿嘴髒話。我就眼睛盯著他,心裏想,這是政法委書記嗎,這不是個罵人的書記嗎。
這個教導員一看這樣,連忙把我拉到一邊,勸我別生氣。我說,我不會和他一樣的,但是,你怎麼能把這樣一個人介紹給我呢?他說,我哪知道政法委書記是這個熊樣,太沒素質了。要知道他這樣我說啥也不能給你介紹啊,今天多虧您有度量,不然今天就更尷尬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了,二十一日那天還是這個教導員把我找到公安局,那天公安局一個副局長也在,這個教導員問我:這麼多法輪功去北京誰組織的?我說,你們接觸我們這麼長時間了,法輪功不用誰組織。遇到對大法不公的事,誰受益了都想去說句公道話。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我不理解為甚麼不讓煉了?我說完這句話,室內一片寂靜,很長時間誰也不說話。後來還是這個教導員說,我是共產黨員,我就得聽黨的。共產黨讓我做我就得做。
晚上,還是這個教導員和一個警察開車把我送進了拘留所。再去看守所的路上這個教導員和我說:「實在對不起,你就先委屈幾天吧,過幾天無論如何我得把你弄出來,讓你回家。」
第二天他又去拘留所,對我所謂的「提審」,一見面他就說,老某(指我的姓)呀!我實在對不起你,我知道你是好人,江澤民不喜歡法輪功,我吃人家的飯哪,就沒辦法,例行公務。
在前些年,我也沒少見到他,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多個法輪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他表現的雖然不是那麼兇惡,但是,他卻一直被中共利用著參與迫害,能看得出他變得越來越壞。多次因為參與迫害,被上到惡人榜上,在我們本地的揭露迫害的真相中,他的名字也不斷出現。
後來他因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弟子造業太多,患上了糖尿病,整天靠打胰島素維持生命。如果不是江澤民執意發動這場迫害,他也可能是個大法修煉的受益者;就是江澤民發動針對好人的這場迫害,使多少個無辜的生命,甚至是很善良的生命被中共逼著從一個有良知的人,到參與迫害,一步步變成了受害者,甚至走向犯罪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