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大法 兩位老人走過生死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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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四年開始走進大法修煉。我生生世世造了很多業,從內臟到腿、腰、胳膊沒有好的地方。修煉大法後,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現在我無病一身輕。得法二十四年來,不管身體多痛多難受,我從沒有動過不好的念頭,因為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下面我和同修交流一下我於二零一六年二月份遇到的一生死大劫。

我家有個菜窖,深兩米,寬一米半,上面由四塊帶鋼筋的水泥板蓋著,水泥板上面放了幾塊廢紙殼和幾個小花瓶,沒有重物。那天,我想整理一下,站在上面剛剛拿起一個花瓶,這時腳下的一塊水泥板忽然斷了,身體隨水泥板掉了下去,我站在折斷的水泥板上。緊接著,上面靠右邊的一塊水泥板也跟隨著掉了下去。我當時就懵了。這是舊勢力想迫害我,第一塊沒砸正,第二塊又掉下去,砸我的右腿上。它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保護了我,幸好沒有砸在我的頭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當時家裏沒有人,我身上也沒帶手機,天快黑了,我開始求師父,求師父救我讓我上去,然後我用兩手抓住上沿,沒用多大的勁就上來了。要不是師父幫我,我那麼重的身體,右腿還受了傷,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怎麼能夠上來?

上來後一看大腿,被後面掉下來的板塊砸得腫得很大。我慢慢走到屋裏,腿上的皮像要崩開似的,我當時也沒有害怕,心裏很平靜。這時我用左腿站穩,右邊依在炕沿上,煉了第一、第三套功法,堅持不住了,我就坐在炕沿上向內找。

這是生死關,是我哪做得不好,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有理由迫害我?慢慢的,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自命不公、怨恨、看不慣別人等不好的心。因為我一生坎坷,習慣性的抱怨、委屈,找到這麼多不好的心,一定要去掉。如果不是師父保護,第二塊石板砸在身上或腦袋上,就砸死了。謝謝師父救了弟子一命。

這時八點多了,我想下去關門,封爐子,一試一點也不敢動了,就打了電話,讓女兒回來給我封上爐子,關上門。女兒回來一看,嚇哭了,這期間越腫越大,女兒哭著說:「這不是骨頭斷了戳出來了?」我說不是骨頭斷了,是砸得太厲害了腫的,沒有事的,二十多年了,師父一直管著我,我以前那麼多的病沒吃藥沒打針都好了,這次師父照樣管我,我沒事的,腿斷了,我還能從下面爬上來?還能從院子裏走到屋裏?沒有事的。以前,我和兒女們講真相,他們都聽,這次怎麼說,女兒也不聽了,她打電話告訴了我兒子,一會的功夫,兒媳、姑爺都來了,一看我,他們都嚇壞了,都急了,要送我上醫院,我堅決不去。他們把我強行抬到車上,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們也不聽。

從出家門到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發著正念:一切由我說了算,我只相信師父,不相信醫院,我師父說了算,自己說了算,師父,我就相信您。不住的心裏念叨。

到醫院拍片子,我不拍,他們強行把我抬到醫院四輪床上。我把著不去拍,醫生說,沒有見我這樣犟的,沒辦法,拿來一個小型的拍片機拍了片。醫生神秘的把兒女們叫到屋裏,說了很長時間。我在外面的床上不停的念叨:「師父,我要回家,我就相信您,我不相信醫院。」

孩子們出來,都陰沉著臉,醫生和家人做我的工作說,今晚在這裏打一宿消炎針,明天早上轉市醫院動手術,他們這做不了,說裏面有一塊瘀血必須清理出來,瘀血緊靠大動脈,弄不好得癱瘓。我沒有動心,是舊勢力在迫害,也是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我一遍一遍的在心裏念:堅決不動手術,誰說了也不算!師父說了算!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消炎針堅決不打!

醫生就站在床邊,見我不配合他們,女兒說:「媽,打針好得快,也讓師父少操心,不是更好嗎?」我知道兒女們的想法,因為我丈夫已去世,兒女們都有工作,如果真像大夫說的那樣真的癱瘓在床,他們也怕耽誤時間拖累他們,所以他們就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方案,我又不能動,醫生給強打上了針。當時心裏很不是滋味,二十二年沒打針吃藥了,雖是舊勢力的迫害也是自己要過的關,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大法弟子當然也不承認,不能往身體裏輸不好的東西。眼看著藥瓶,心裏想著:讓它掉下來!掉下來!掉下來!不斷的說,藥瓶「啪!」真掉下來摔碎了。

醫生和家人都很奇怪的表情,怎麼好好的,也沒有人動,就掉下來了呢?我對女兒說:你們還不相信大法的神奇?這時女兒沉默不語。

我想明天怎麼辦?我現在又不能動,他們再強把我抬上車怎麼辦?這時我想了一個辦法,先找個理由,讓他們送我回家,到了家裏,就好說了,如果他們強抬我,我家有門框抓住,在醫院,沒地方抓。我就和兒女說:現在已是三點多了,這個地方很不好,我在這也睡不著,你們回家還能休息一會,明天咱們家有車,要去咱們自己去,他們一聽也同意了。從晚上八點多到早上三點多,我腦子一直沒有閒著,不是求師父,就是發正念,就這樣平和的回家了。

回家後,女兒說自己做生意,時間方便,白天有時間護理我,兒子白天上班,不能誤工,讓他晚上護理我,就這樣,他們把醫生說的病情多麼嚴重、危險、上市裏做手術的事全忘了,好像沒有這回事似的,沒有一個人再提轉院的事。通過這件事,也讓我體悟到了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只要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大法弟子、真修弟子,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就會有奇蹟發生。

大約七點多鐘,兒子買回一個座便椅子給我用。這時我叫著女兒和兒子名字,對他們說:「你們趕快過來給師父上香磕頭,謝謝師父救了我,昨天要不是師父救了我,早被舊勢力迫害砸死了,今天你們就哭媽吧,就出大事了,可現在除了腿傷了,其它連一點也沒傷,在你們面前一個活生生很精神的媽,真得好好謝謝師父。」說完後,我的一雙兒女都去給師父上香磕頭,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在平日講真相,他們接受,大法弟子只有正念正行,他們才能心服口服,從內心認同大法,敬畏師父。

因女兒在家,甚麼也不用我做,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發正念,女兒看的我很緊,甚麼也不讓我做,到第八天,我想我不能像病人一樣當病養,等女兒做完家務回店有事時,我就慢慢的下去,用椅子背拄著,慢慢的活動,心裏不住的求師父加持,她一走,我就下去鍛煉。天天堅持,慢慢的我就自己能走了。

到第十四天,我想我應該和兒女們攤牌,證實法了,就對兒女們說:「以後你們就別來了,都忙,給我買回菜來,我自己就做了,沒事常回家看看,各忙各的吧。」我就把這幾天鍛煉的事告訴了他們。我說,我不能當病養,也不能把它看得那麼重,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1]。我現在走給你們看看,我好了。我就從屋裏走到院子裏,全家人都很驚奇,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這時,我就給他們講醫生透視分析的多厲害,後果是甚麼。如果轉院做手術,你們都不用上班了,還得負擔手術費、住院費、醫藥費,花了錢,還遭了罪。你們就是真正的受益者。

同修A車禍後 走過生死大劫

我身邊還有一同修A,二零一七年六月一日這天,遇到了突如其來的車禍,那也是來取命的。當同修醒過來時,已經是往救護車上抬了。

只聽很遙遠的嘈雜的說話聲,聽到好像有人說出了車禍,當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救護車上,救護車發出刺耳的鳴叫聲,身邊的一個不認識的人跟她說:「你出車禍了,知道不?」她搖了搖頭。那人又說:「你別動,也不要說話,你流了很多血。」

當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我怎麼會出車禍?就連她剛才在幹甚麼,現在是在哪裏,她都想不起來。轉念又想:我是煉功人,有師父法身保護,決不會有事的,她就開始求師父加持她的正念,一定是邪惡的迫害,堅決不承認這場迫害。車到了醫院,看到兒子和外甥女婿已在那了。

緊接著,醫生進行緊急搶救,拍片、吸氧、打吊瓶、身上放了好多管子。DT檢查結果是:左橈骨中下段骨折、下尺橈關節脫位、雙側肋骨多發骨折(右3-6左4-8,10)並雙肋挫傷、脾挫傷、左側前、側多發皮擦傷、唇部外傷、牙齒鬆動、牙齦出血、上下牙頜骨骨折……

當時她很冷靜,也沒有動任何不好的念頭,只有一念:我的身體不會有事,這些症狀都與我無關,都是假相,都是假的,我是修煉人,和常人不一樣,我的一切由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她當時就抱定了一念:我不會有事的,我不住院,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救度眾生需要我。我就是有漏有執著,邪惡的舊勢力也不配參與迫害我,我自己會在法上歸正。

從清醒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停的求師父救她,背法,發正念,念正法口訣,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對於舊勢力的安排堅決不承認,全盤否定!雖然表面身體傷的很嚴重,當時嘴裂開了三處,縫了十多針,全身動不了,喘氣都得一點點的小口喘。

到了下午、晚上,A還吐了三次,第一次吐的是一塊塊黑色的瘀血,第二次吐的就有紅血色了,第三次吐的是血水,吐的時候,全身被震動的痛的大汗淋漓,吐出這些瘀血後,身體一次比一次的輕鬆,她知道是師父在給她清理身體,師父一直都在保護著她。

她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沒事,三、五天內我要回家。當時她就和他兒子說:我要出院,我不做手術。兒子急了,這危險期還沒有過,你就要出院,你不要命了?肚子裏還有瘀血、一根肋骨插在肺上、一根肋骨插在脾上,恢復不好,說不定還要做手術,左手手臂斷了需要做手術、上下顎骨骨折需要做手術、滿口的牙斷的斷、脫位的脫位,有三分之二的牙需要修整,因A住的是中醫院,這個牙得到外面請專家來做手術。兒子動用所有的親戚、醫生都來勸A,一時間七嘴八舌,說甚麼的都有,他們的意思是現在住院,藥費對方能報銷,治好了病後,再出院(對方入了保險);還有就A當時的情況,如不做手術,以後就是個殘疾人,得常年有人伺候;以後的牙常年不能吃硬食,只能喝流食,上、下頜骨不做手術長不好,以後張不開口或是閉不上嘴等等的嚴重後果。

當時A的內心很平靜,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常人的狀態,我是修煉人,是不受低層法理制約的修煉人,三天是觀察期,醫生不讓出院,那我就五天出院,最多不能超過七天。她在心裏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我一定要儘快出院」!

第一個晚上,痛的一宿沒睡,挨到早晨3點40,她想:到了全球大法弟子煉功時間了,我不能在這躺著,我要煉功,全身動不了怎麼辦?就是躺著,我也要煉,師父說:「另外空間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1]。她打開師父的煉功音樂,用右腿使勁、右手比劃著儘量做到位,五套功法全部跟著走下來了,煉完功後,頭腦清醒,身體輕鬆,喘氣也不那麼痛了;第二天晚上,A打了一個盹,聽到一個聲音說:「文化大革命」以後你欠了那麼多的人命!A頓時驚醒,噢,這是來取命的!「文化大革命」時A才兩歲,那麼小怎麼會欠下人命來呢?

百思不得其解,到了下午,她猛然想起,自己修煉以前殺過生、墮過胎,這些修煉以後,師父都給善解了呀,包括歷史上欠過的各種冤怨,再說墮胎也不是我的錯,是共產邪黨制定的邪惡政策之果,是舊勢力操控幹的,這些應該讓邪黨來買單,我不承認它。修煉後,師父把我們歷史上欠下的業債、冤怨都善解了,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承認,也不認可,強加給我的任何迫害我都不承認,也不要,我要全面無漏的清除、解體它們!

第三天晚上,她在夢中到了一個地方,周圍一片漆黑,她站在空曠的原野上,從內心深處發出強大的呼喊: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創世主的使者!我的生命、我的身體,我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與大法同在、與師父同在的!誰動我誰是罪,就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與迫害因素,請師父為我做主!她不停的使出全身的力氣,從心靈的深處反覆的呼喊著,我要讓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為我作證!那一刻,她正念十足,有力可劈山的氣勢。然後她又飄到一個漆黑的地方,瞬間,空曠的原野有了大樹,從遠處飛來了一群小鳥,眼前的地上又長出了生機勃勃的綠色幼苗,圓圓的葉片排列的整齊有序,有望不到邊的廣闊,當時她的心裏很是喜悅,呀,這裏有生機了哎。醒來後,她想我沒事了,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了生機。

第四天,她兒子還在為做手術聯繫專家的事和醫生探討,她對兒子說:「我沒事了,不做手術,我要出院回家。」兒子很生氣說,回家是絕對不允許的事,就按醫生的安排做完各種手術,你的病情這麼嚴重,一年以後也不一定能恢復好,弄不好以後就是個殘疾人。別的不說,就說你那口牙,不做手術,下邊有牙下顎托著,上面的怎麼辦?你不用它了?你不吃飯了?她解釋說,醫生的診斷不準確,我的身體甚麼情況我自己心裏有數,不會像醫生推斷的那樣的。回家,我煉功學法,很快就會好的。無論她怎麼解釋,她兒子也不聽,最後她兒子說:「你那麼有本事,你現在就起來,如果你能下地走了,咱馬上就出院。」這時,她對他兒子說:「好,這是你說的,把我拉起來,我下地走給你看看,」她兒子賭氣的說:「行了,你別顯本事了,有本事你自己起來。」說完,拿著片子走了。

她兒子走後,她對護理工說:「請你幫忙把我扶起來,」護理工嚇得趕緊說:「不行呀,大姐,你就聽你兒子、聽醫生的吧。」見她不拉,就對她說:「那你就把床向上搖一搖,換換姿勢,躺的我太難受了。」這時她才慢慢的把床搖起來,她就順著床的慣力坐了起來。坐直後,身體非常舒服,喘氣也流暢多了,只要身子不動,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

坐了一會,兒子拿著片子回來了,看到他媽直直的坐在床上,又說又笑的,愣在那裏站了片刻,然後露出驚喜的表情。她對兒子說:「過來把我扶起來,我下地走給你看看,」她兒子不肯,她就慢慢把右腿挪到床邊,再搬左腿(因左腿膝蓋、外側、腳關節等多處都擦傷,皮血肉模糊),然後再把右腿放地下,站了起來,又在地上走了幾步,並對兒子說:「怎麼樣?我的身體我有數,我說了算,你要聽醫生的,沒病也得把你嚇出病來。」

到了第四天,她就能下地活動了,該幹甚麼就幹甚麼,自己起床、上廁所,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病人。把氧氣管也撤了,護士查房說,不能自己隨便撤氧氣,這得醫生同意,她說:我好了,根本不需要這東西,這瓶費用你們該怎麼算就怎麼算,以後別再給我開就行了。在住院的那幾天裏,她每天都煉功、發正念,聽師父講法,求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因素。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到了第五天,A就把護理工辭退了。她又告訴兒子給她辦理出院手續,兒子說:和醫生說過了,醫生不同意,說必須等做了手術才能出院,得對病人負責任。她說「不用他們負責任,他們也負不了這個責任,他們不就是想從病人身上多撈錢嗎?在這裏蹓躂了兩天了,沒吃藥、沒打針,照樣拿錢,我們有錢也不能往醫院裏扔,在這裏憋的太難受了,沒病也憋出病來了,明天出院,你再去找醫生,如果他們再不同意,我告訴你,我自己回家。不是不給我辦手續嗎?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自己回家,他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兒子一看她決心已定,一點餘地也不留,就又去找醫生,主治醫生第二天上班。到了第二天,主治醫生讓寫了一個是自己要求出院、以後有甚麼後果,他們醫院不承擔任何責任的證明,到第七天上午十點,A早早就出院了。

出院後,她的家人、親朋好友都感到很驚奇,這麼快就好了?也讓他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可是我們修煉人都知道,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承受、保護與幫助,我們的命早就沒了,哪能有今天?每想到此時,心中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回家後,通過大量的學法,向內找,與同修在法上交流,A發現自己真是有大漏了;長期以來幹事心特重,雖然做了不少證實法的事,都是人在做。師尊說:「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洪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的自己如何了不起。」[3]可是她把這些當成了自己的能耐,認為自己比別人強,這就是貪天之功。接下來再向內找,還有很強的妒嫉心、瞧不起別人、強烈的自我也很難去掉。矛盾出現了,不去找自己,怨恨指責,不符合自己觀念的還氣得不行,爭鬥心、顯示心、導致自己以為被整體排斥在外,還怨同修不理解。修煉近二十年了,怎麼到現在還不會修?她向師父深深的懺悔:我錯了,這麼多年我沒有修自己,遇到問題都是人的觀念,她悔恨自己學法不得法,不入心走形式,錯過了一次次與同修共同精進提高的時機。

現在我周圍這位同修出院不到兩個月,身體恢復的和以前一樣,甚麼都能幹,她的牙在出院一個月時到醫院拍片子,上、下牙頜骨長的完好無損,她的兒子不放心,問醫生;頜骨裂縫需不需要做手術,醫生指著片子說:「一點痕跡也沒有,從片子上,看很圓整,完好無損的,」碰得變了形的牙也都恢復了原狀,一顆也沒少,只是補了補磕斷了的幾顆牙,修正的和以前沒有甚麼兩樣。

結束語

舊勢力不但對我們的身體下黑手,還對我們的精神肉體下死手,而師尊沒有放棄我們這些人心凡重的弟子,在魔難痛苦中,給我們展現法理,在迷途中,指給我們回歸的路。只要我們抱定一顆對大法的正信,對師父的正信,對修煉的正信。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如果我們做好了,師父一定會為我們做主的。

只要信師信法,就有奇蹟發生。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個人層次體悟,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修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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