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和同修背著資料乘車到其它鎮上去發,有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帶到派出所,我就講真相。我說:這是宇宙佛法,開天闢地從來沒有過,他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我這麼大年紀了,為了甚麼?我發資料是讓人看明白真相做好人得救的,如果人人都不做壞事了,你們警察不是更安閒了嗎?你不要跟著江澤民迫害佛法,這樣對你不好。
有人說,我不管這些,誰給我錢叫我做我就跟誰做。我說:這樣做還有一點道義嗎?為了錢甚麼壞事都幹?共產黨是無神論,你看以前搞運動,毀神堂、社廟那些人有幾個不報應的。我講完了他們就放我出來了。
像這樣的事我經歷了七次,都是他們聽明白真相就放我出來的。
二零零一年那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和同修出去講真相,一天和一位同修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我,送去看守所,看守所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在太陽下暴曬,從上午九點曬到下午三點。一警察用雨傘頭打我的臉,這邊打夠了,又打那邊。那個副所長穿著皮鞋踢我的背部、腰部、踢了二十多分鐘,她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可是我一點都沒覺的痛,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承受了。那個好心的醫生看不下去了,過來勸她不要踢了,她才停下來。醫生拿來三個跌打丸給我吃,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用吃藥」。我雖然不覺的痛,但是我整個背部一片黑紫色了,把我放回監倉裏,又叫那些吸毒人員圍著我打,我戴著手銬腳鐐根本沒有防護能力。
我七天七夜沒吃一點東西,滴水不進,但是我一點也沒覺的餓,也不渴,檢察院的人知道後,怕出事,過來叫我吃飯,我說:「不吃,你給打開手銬腳鐐,我才吃。」他才給我打開手銬腳鐐。他問:「你告他嗎?」我說:我聽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沒告他,以後她再這樣打人可能有人告他。(後來得知,那位醫生提升為所長,打我的那個副所長現在癱瘓了)。
我被迫害一個多月後,我被勞教三年,那吸毒人員說:「唉呀!這麼大年紀了,判你三年你承受得了嗎?」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三天才真,怎麼會三年呢?」幾個警察送我到勞教所,檢查血壓時,高達200度,身體不合格,不收。又送去其它勞教所,都不收。天黑了,住了一晚才回來,那警察說:「你真幸運,免費送你旅遊二天。」
後來又送我到市洗腦班,那個頭目非常傲慢,我多次問他都不理睬我,我就念師父的經文:「佛來世中行 常人迷不醒 毒者甚害佛 善惡已分明」[2]。他從旁邊走過,突然間停下來聽我念,我又重複念一遍他聽,他就主動來問我了,你有甚麼事嗎?我問他:我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為甚麼這樣打壓?他說:「不知道,是上級指示這樣做的,也許是搞運動吧!」當派出所接我回來後,又叫醫生來檢查我的身體,他說:「病情非常嚴重,只能活幾天了。」放我回家之後,聽說派出所又派人來暗暗監視我,沒見我去看醫生,第二天又提著一包資料去發了,覺的很神奇,以後他們就不管我了。
我歷年來遭受八次綁架迫害,每次都是這樣在師父保護下,檢查身體不合格放出來的。我發資料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去發,從來沒有一點怕心,遇到警察我也發。
近來我們本地資料不夠用,我按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又學會了做資料。我就是信師信法,助師正法,只要師父要的,我就去做。只要我有心去做,師父就會幫我。
我知道不是我有甚麼能力,一切都是師父做的,我只是動動手腳而已。是師父替我承受巨大的業力,時時看護著我,我才能度過了一個個難關,我才能走到今天。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