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說:「我們不但救度世人,身邊的人也得救啊。」[1]每看到這段法,我有種愧疚感。也知道身邊的人、周圍的人都是和我有大緣份的,就是行動不起來。
一、逐戶發放真相資料
去年,有個同修搬新家了,無意和我說起,她把原住的小區發了一遍真相資料。我聽後,很受啟發。我決定也在家周圍附近發放資料。現在大陸到處是監控,晚上都是「小紅點」。周圍的人都知道誰在學法輪功。我就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做。
每晚學完法後,我就發放一個單元的真相資料,每個單元最少八戶,最多二十一戶。我把打印好的真相期刊先裝入八號的自封袋裏,上面粘上透明膠帶,分別粘在住戶門鎖邊的牆壁上,真相期刊正面朝外,住戶一開門就能看到。經過測試與反饋,效果挺好,丟棄的很少,甚至沒有。
每次出去都先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正念,徹底鏟除所到之處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監控不到,熟人認不出來或遇不到。讓住戶把真相都拿屋裏,凡看到真相資料的人都返出善念得到救度,讓真相資料神起來,一傳十,十傳百的救度更多的世人。」
每粘一戶資料,心裏就說:「救你們!」我先從樓頂往下做,戴個口罩,遇到上來的人,我就手搖著鑰匙往下走,有時一個單元十來戶人家,得去幾次才能發全。有的單元去了四次,才全部發完。最多一次爬了三個七樓,發了兩個半樓口的住戶(資料沒帶夠)。一般情況下,發放的都很順暢。遇到不順暢的,就多去幾次。
一次,我迅速爬到樓頂六樓,該樓每層三戶人家,東邊的住戶門還留著一條縫,從門縫裏面還射出一縷燈光,從裏面還傳出清晰的女人說話聲,我猶豫了一會兒,有點緊張,不知先放哪家為好?我的手無意識中一下給她家粘了個大冊子。緊張的心一下沒了,轉身就來到樓下,十八戶人家,一、兩分鐘就做完了,一層層「怕」的物質又解體了,渾身有種輕鬆、高大的感覺。
還有一次,我帶了兩個單元的資料,去道口那棟樓發放,我剛把頂樓兩戶人家真相做完,再準備貼剩下那一戶時,對方突然打開門,一個男人正在看著我,我很自然的把真相資料放回懷裏,大大方方走下樓,我往下走好幾層樓了,才聽到他關上門的聲音。我把另兩個單元做完。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回家發了會兒正念,再次來到此樓,把該單元做完。
能進去的單元該發的都發了,剩下少數封閉單元了,有點犯愁呢,突然修自來水,是一棟樓一棟樓的修,把一樓下面挖個大坑,當天就抹上水泥,在上面搭個跳板,樓雨門得開兩宿,藉機我就把封閉的單元發完。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用了近五個月的時間,把我住的周圍及東邊那片樓群的住戶幾乎每戶不落的發放了一遍真相大冊子。
二、郵寄真相信
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我就陸續郵寄真相信,至今仍在堅持。數量不是很多,主要對像是公、檢、法、社區人員,及明慧網刊登出的急需幫助的同修。我更注重當地,每換上來一個新官員(例如縣長、書記、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國保大隊長、社區主任、派出所所長)我都先手寫一封真相信,在異地寄出。
從去年秋開始,我地又調換上來十幾個司法部門的新官員及工作人員,我給每人手寫一封長信,有個同修正楷寫的很好,幫著抄寫了幾份,平時都是自己寫自己郵寄,每封信,我都先根據當事人情況手寫一張信,再選擇有針對性的兩張真相資料一起寄出。反饋的效果不錯,尤其手寫的真相信。給人一種真誠的感覺!
二零一一年前,有幾個同修幫著郵寄,二零一二年後,各個道口、郵筒附近都安裝上高清晰攝像頭後,幾乎都是自己郵寄。每次郵寄前,我都手摸著真相信,對著他們說:「不留指紋、不留筆跡、安安全全寄出,凡看到真相信的人,都返出善念得到救度!」在郵寄的路上也發著正念。信封儘量寫出多種筆體。手寫的內容字跡儘量工整,寄出的地址在哪郵寄就寫哪的,但都是匿名的。每封信我都認真去對待。
三、用微信講真相
我和一同修用微信講真相已兩年多了,上午幹完活,下午我倆出去發微信救人,可以發圖片、語音、視頻,在第一時間把新唐人電視台播放的關於法輪功內容傳播出去。有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
剛開始遇到罵人的、說下流話的、要錢的、舉報的、還有提些離奇古怪問題的等等。這些也都和自己心態有關了。現在這方面的問題幾乎沒有了,都是正面的、支持的比較多了。尤其視頻很震撼人心。
做微信是比較麻煩些,從新唐人電視台直接下載的原視頻,由於中共瘋狂封鎖發不出去,還得需要用軟件轉換後再發送。還得測試,都是在外面發,無論嚴寒酷暑,我們從未間斷。也有幾次被封號了,但都沒有影響救人。
前些日子做微信的同修波動性很大,但我覺的只要按明慧網上發表的用微信講真相的安全注意事項去做,發送的都是基本真相內容,或關於法輪功的內容,前提是學好法,發好正念,就會很順暢。
在「值千金,值萬金」[2]的寶貴日子裏,修好自己,多救人,跟師尊您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