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單位誰都知道,我性格特別較真兒,得理不饒人,領導都怕我。修煉大法後,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我一步步的改變了壞脾氣,總是樂呵呵的,見人一臉笑。特別是二十多年來我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滿身的病好了,滿臉的白癜風不見了。還顯得比同齡人年輕,世人面對這最招眼的鐵的事實,有人說我的臉就是法輪功的廣告。那時迫害剛開始,污衊法輪功的謊言鋪天蓋地,職工們要人人表態過關,我們單位一位職工當眾直言:法輪功好不好,看某某某就知道了,過去她大包大包往回買藥,現在誰見她買藥了?我在外面講真相過程中也有人說,他們不信電視宣傳,就看我這個真人、真事。我的親人也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師父偉大,法偉大,都做了三退。
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是本縣受迫害最嚴重的。多次被非法抄家,關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連不修煉的小兒子(大學教授)都被關進洗腦班迫害。但是無論怎樣迫害,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的心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二零零七年三月我被非法關押一年,離開省勞教所那天,所謂的「教育科」科長無奈地大聲說:「某某某,你終於熬到這一天了,我們失敗了!」
二零一五年九月,我用快件向「兩高」郵寄了訴江的刑事控告書。二零一六年二月,縣六一零、國保警察來問我給北京寫信的事,我說我不是寫信,是控告江澤民。我告訴他們:我修煉「真、善、忍」,師父要我們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壞脾氣改了,各種病好了,好多年不感冒了。可是江澤民不讓我過好日子,還不讓我做好人,五次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師父法像,電子書等物品,關進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和監獄的時間總計長達七年,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耳朵、眼睛、腿都受到了傷害。我工作了三十八年,我的合法退休工資被扣押至今……難道我不應該告他嗎?我不畏強權維護正義,維護真理,為中國人爭人權,你們應該表揚我,而不是來問罪!他們聽了沒趣就走了。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晚,我忽然想他們可能要來,就發了一念:我要讓他們都變善,不能再對大法犯罪了。三天之後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是社區的主任、書記等一行三人。沒等他們開口,我大聲說:啊,要開「兩會」了,你們來了。他們趕緊聲明:姨呀,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來看你的。
招呼他們坐下後,我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沒人來看我。」接著,我就把得法前身體多病,苦不堪言;修煉後無病一身輕,江氏流氓集團的無理迫害:半夜打電話騷擾,砸爛我的鐵門、板門等事又講了一遍。末了說:常言道,要得公道,打個顛倒。假如你們三個都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高尚,做事先替別人著想,共產黨卻把你們當作國家的頭號敵人對待,關進監獄,二十四小時被那些真正的罪犯折磨,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罰站,口水吐到你臉上,大熱天不讓洗澡;在社會上,不煉法輪功的人就相信電視的造假,無端的把你們看成另類,憎恨你們,你們心裏是啥滋味呀?他們說不出話來。忽然,書記掏出了手機,我立即對她說:你在我這可不能照相!他說:那你跟某主任一起照個相吧。我說:那也不行,你們在我這照了相,對你們不好。她馬上把手機收起來了。
有同修說,就在他們社區的牆上有污衊師父和大法、毒害眾生的邪惡展板,約我共同發正念清除。這次「敲門行動」我正好認識了他們,不久我分別在街上碰上了主任和書記,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中國政府公布的十四個邪教組織裏沒有法輪功,你們社區的宣傳欄還把法輪功列入X教?主任謊稱不知道。我說你回去看嘛,要是有就做個好事,去掉它,你會得好報的。見到書記後告訴她:現在很多人都知道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知道這個規定的人看到你們的宣傳欄會笑話的,多丟人吶!後來那個展板真的改了,不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了。
我大兒子體質弱、病多,二零零八年修煉大法八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後來怕邪黨迫害,又怕吃苦不修了,這幾年身體很不好。我勸他從新修煉他不聽,我是恨鐵不成鋼。後來我意識到這種怨恨心其實是對親情的執著,是情派生出來的,是親人遭受痛苦時我動了常人心。而修煉人只能向內找,修自己,執著甚麼都不行,都起反作用。去掉了對親情的執著,和怨恨心,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去對待他。現在他又開始修煉了,這次決心很大,發誓要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我要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修去所有的人心,兌現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叩謝偉大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