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關頭悟道 師父再次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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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早三點五十開始晨煉,在煉到第四套功法,剛煉到疊扣小腹時,還未來得及合十,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心和細胞都像電波一樣向外擴散,粒子離開身體,感覺要離開人世一樣,一下趴倒在地上,一點意識知道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嘴不停的喊著,身體慢慢緩過來了,細胞粒子又回來了,腦袋意識漸漸清醒。

這時煉功音樂一直在耳邊響著,又坐起來煉第五套功法。

回想剛才的生與死只是瞬間,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想到自己命都要沒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在喊的同時,丈夫同修從廁所跑出來問怎麼了?我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舊勢力來害我,師父救了我。

我知道修煉的嚴肅,在向內找中,我知道情沒有放下,丈夫帶修不修的,在飯店裏有了外遇,摔了跟頭,爬起來不到一年,又換一個,要求夜間十點之後的自由,我沒找自己,卻對他惡語相加,拿師父法壓他,由於心沒放下,一夜沒睡,在床上、地上折騰一夜,晨煉時就發生了那一幕。

歸根還是有怕心造成的,怕自己被迫害,因為我倆是個整體,正法到了最後,修煉這麼嚴肅,我怕他出問題連累我,這是私心、黨文化自保,越看他,矛盾越激化,空間場壓力越大,於是我不看他找自己,他和常人吃飯上歌廳,和前台服務員拉手,下半夜兩點才回來,我睡不著覺,看韓劇,是言情片,也上癮了。舊勢力無孔不入,空間場壓進淫亂邪惡的生命,我又回娘家住兩宿,可他又放蕩不回家,這樣,我一下就火了,結果一夜未睡,上顎起了大泡,牙也疼,後化膿血,我知道我沒修口,不應說他,人各有命,都有師父在管,我知道常人心越多,它越敢在這表演,我,心裏覺得這個苦啊。

第二天學法,師父說:「那今天越不好,才能夠越體現出來我們修的越艱苦、越偉大,才能夠修的高啊,它是這樣一個關係啊。」[1]這時我心裏好過一點,也就是放下一些人心,師父給拿掉一些。

當天,我與同修學完法,出去買洗頭液,買完之後,給導購員和收銀員講了真相,她倆都三退了,還謝謝我們。我感覺自己放下很多人的東西,放下生死後,講真相時,人念也少了,沒有觀念和顧慮了,完全是為他的,只想救了這個生命。講退後,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突破了只願意講老年、中年人的觀念,師父又把我這一境界中的觀念拿掉了。

接著,我又學法,師父說:「有些事情冷靜的看一看,要先看自己,是不是自己哪有問題,如果不是那就是魔的干擾。但是不管是干擾也好,還是我們自己有問題也好,對自己的先生可以和其講道理,人是有理智的。我們都要守住心性,別人可以不對,我們自己不能不對。如果自己能守住心性,過一段時間這些事都會過去,不會長久,最後他肯定會由於我們自己修煉層次的突破而發生變化,保證是這樣的!」[1]師父在法中再次點醒了我,我一下心裏輕鬆不少,學到最後,師父講:「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與師父同在,與法同在,宇宙大法無所不能,這麼點小事還過不去嗎?怎麼當未來大穹的王和主啊?人所追求的,人所要的,在人中令你心裏不舒服的,痛心的,難受的,不就是要修去的嗎?佛、菩薩會像你這樣嗎?心裏一下子坦然了,好像很多物質都解脫了,我這一變,丈夫也變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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