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路坎坷而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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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一日】我性格急躁,脾氣不好,婚後發現丈夫脾氣也不好,好吃喝玩樂,不講理,這樣,倆人在一起,經常是生氣吵架,沒三天好日子過。有了孩子後,需要他幫忙時,他扔下一句:「不管。」照樣出去玩。孩子生病時,全靠我一人張羅,忍不住時,我就連損帶罵,家裏像戰場一樣。丈夫看我這樣,更來勁兒了,經常下班不回家,泡在娛樂場和麻將館裏,甚至夜不歸宿。我很委屈,帶著孩子支撐這個家。心想,這日子哪年是個頭呢?

承受不住時,我就找婆婆抱怨,想得到一點安慰,可婆婆向著兒子,反倒訓我。我一看,丈夫一家老小不拿我「當盤菜」,我也不是好惹的呀?就對婆婆一頓臭話。在我心裏,他們都是敵人,婆婆家每個人都是我出氣報復的對像,我氣他們話的張口就來。

37歲那年,也就是一九九八年。我找一個算卦先生算了一卦:我想離婚。算卦先生告訴我:「這事清明前後就差不多,頂多五月底出頭。」我暗喜,心想,苦日子總算熬出頭了。

可是,就在五月份,我喜得法輪大法。看完師父講法九講下來,我人生中無數不解的疑惑終於有了答案。原來,家裏親人對我不好,是我生生世世的惡緣所致,是我該還債。我明白了佛法的博大精深,明白了世人為甚麼有窮有富?明白了今後怎樣做人和生活?隨著不斷學法煉功和境界的提高,我對丈夫和婆婆的態度漸漸變了,他們對我不好時,我能克制自己,儘量不生氣,並找自己原因。同時,我的身體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常年冰涼的手腳熱乎了,頭疼、胃疼、腰椎間盤突出、附件炎等一身毛病好了。在師父給我淨化身體那些天裏,我明顯感到法輪在手、頭和小腹處轉,無病一身輕,心情也快樂,天天沐浴在師父佛恩浩蕩的快樂中。

對丈夫和婆婆不咬牙切齒的恨了,離婚事也不提了,每天就是高興,幹活也有勁了。丈夫和婆婆看我這麼大的變化,開始還不解:「這法輪功這麼神奇嗎?人怎麼一下子變好了呢?過去脾氣那麼暴,怎麼說改就改了呢?」他們理解不了佛法的偉大和修煉人得法後的那種心情,對我一次次的忍讓和寬容有些不解。

一次,我和同修出去送經文,回家晚了,丈夫見我飯沒做,破口大罵。以往,你罵我?我還不做了呢,誰服誰呀?這一次,我沒生氣,修大法了,我師父告訴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修煉人不跟常人一樣,得高姿態。我笑呵呵對丈夫說:「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他一看我這態度,脾氣一下沒了。

每過一關一難時,我都體會到心性昇華的喜悅,每當突破一個個心性高度時,我都體會到柳暗花明後的開心,不失不得,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的越來越多。

我的變化,對丈夫影響最大,他在迷惑的同時,瞅我不在家時,背著我看《轉法輪》。看來看去,他也變了,沒多久,他三十多年的煙癮戒掉了。我婆婆因我的變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我們全家人實實在在感受到大法的佛恩浩蕩。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鋪天蓋地的打壓席捲全國,我丈夫看到警察今天抓人,明天抓人,嚇得不敢學了。我雖然堅持學法煉功,但看著每天電視廣播攻擊大法的造假宣傳,心裏也害怕,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對我們產生抵觸和攻擊,各種眼神、諷刺、挖苦的話一起向我襲來。有人見面就問我:「你還煉嗎?你們參與政治,圍攻中南海。」我說「你們知道的都是電視中一面之詞,大家都熟悉,你們說我是越變越好,還是越變越壞呢?共產黨造假話你們也信?長腦袋了嗎?」不少人說:「你說的對。」

在邪惡打壓最猖狂的日子裏,我沒有倒下,一次次給單位人講大法真相,給親朋好友講真相。他們都理解我,支持我,有人還關心我說:「小心點,共產黨惡呀,別被勾進去。」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另兩名同修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關進看守所。年底被非法勞教。在邪惡的黑窩裏,真是讓人窒息。那段血腥的日子,想起來不寒而慄。

從勞教所回來,當地惡人並沒有放過我,想讓我成為轉化的典型。一天,六一零和派出所警察找我,美其名曰:「歡迎你們回家」。兩天後,把幾個同修弄到一個大會議室裏,台上擺上鮮花,有人提著攝像機,讓大家發言表態。臨到我發言時,我沒有緊張,我掃視一下會場,平靜的說:「在座的都是家鄉人,也都是親人,我得說真話對不對?」六一零頭子點點頭。 我說:「我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年齡還真不大,幾年前身體病可不少,頭疼、胃疼、腰疼,天天身心疲憊,可學了《轉法輪》後,這一身毛病全好了,真的好了。」我的話很平靜,但對在場每個人都是不小的震撼。

我接著說:「這奇蹟般的身體變化,使我對大法真的放不下,我回來後的這幾天,見到了以前幾個同修,大家說呢, 現在回來了,要對人真誠,善待一切,包容別人的缺點,做一個實實在在的好人。就這些吧!」這就是我回答警察和六一零的態度。

當時下面一片掌聲,攝像的人不知甚麼時候放下了攝像機,他們想「轉化」我的陰謀也破滅了。

之後的那些年,邪惡迫害一波接一波,不是派出所警察騷擾,就是六一零辦洗腦班,把我看成是重點對像。是大法和師父挽救了我這個苦命人,再難,我也要修下去。

有一天,我剛到單位,領導就發牢騷,說我給他們出難題了,因不轉化,把我的人事關係開走了。開始我還客氣,後來見領導越說越來勁,我想:師父說了「一正壓百邪」[2],修大法做好人,不能這樣叫他們捏來捏去。我說:「去年警察到班上騷擾,你當領導連屋都不敢出,他們把我弄到甚麼地方,對我想做甚麼,你不管。如果我死在他們手裏,是在單位失蹤的,你對我家人怎樣交代?我是單位職工,你對我負甚麼責了?如果你站出來告訴警察:我工作認真,是單位的好職工,他們敢目空一切亂來嗎?不為職工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你不敢伸張正義,還把我關係給開了,想剝奪我生存權利?誰也不配。」我的正義和大實話,對領導很有震懾力。他立即小聲說:「找呢,找呢。」這時書記也出來打圓場:「別著急,別著急,一定給你找,回家聽信兒。」還把我送到門外。

我想:不行,我不能這樣就被開除了,學大法究竟有甚麼罪?於是,我直接去了單位大院,找上級分管領導,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每到一個地方我都講,我做好人怕甚麼?我有甚麼丟人的?找來找去,月底我就上了班。

這些年,我走的坎坎坷坷,但不管怎麼艱難,我都不忘在學法修心中提高,對大法越來越堅定。同時家庭環境也越來越好,丈夫脾氣改多了,由害怕到支持,丈夫還告訴親戚朋友修大法,有時還幫我做大法事,同修在一起交流時,他也跟著聽。孩子也非常支持我學大法,有時跟我一起洪揚大法。學大法,我有了家庭幸福祥和,有了心靈境界上的提高。

雖然這些年多次被迫害,但我一點不後悔,能夠今生遇到大法和慈悲的師父,吃多大苦我都認為值,深刻的體會是:「法輪大法誰信誰受益!誰學誰得福報!誰修誰得正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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