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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寧夏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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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一日】原寧夏女子勞教所全稱為:寧夏女子勞教少年教養管理(戒毒)所,二零零九年十月更名為:女子勞教少年教養管理所(寧夏回族自治區第三強制隔離戒毒管理所),下文簡稱為寧夏女子勞教所。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勞教制度廢除,寧夏女子勞教所是寧夏關押法輪功學員最多、也是迫害最慘烈的黑窩。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同時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四五十名。據不完全統計,寧夏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共有五十九人,六十九人次(見附表)。其中一人遭勞教所迫害癱瘓,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寧夏女子勞教所關押人員被迫幹奴工:天不亮出工,切割活性炭、種樹、插秧、挖下水道、挖葡萄苗,很晚才能停工休息,每天要幹十幾個小時;高強度的幹苦力活,每個人手上都打了滿滿的水泡,一茬沒好又接一茬;臉上、脖子上、胳膊上的皮,曬的脫掉一層又一層;每天強制勞動都是有定量的,而且強度非常大,完不成任務就要受到體罰:在走廊站軍姿數小時、或在小板凳上坐軍姿、或罰抄監規到半夜、或走軍姿、或不停的高唱歌頌邪黨的歌,反正警察總能找到整人的花招。最殘酷的是開批鬥會:受罰者站在全體勞教人員面前,深挖「犯罪」根源,再由其他勞教人員聲討揭批,直到隊長滿意通過為止。

寧夏女子勞教所早期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大致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全封閉式,時長約一個月,關在監室裏,二十四小時被包夾嚴密監控,強迫看洗腦材料,寫筆記心得,思想彙報;第二階段是半封閉式的,時長約一個月,強制觀看侮辱大法的錄像,每天寫「認識」上交,「認識」內容必須符合警察的要求;第三階段是所謂「鞏固」階段,逼迫「轉化」、寫「三書」,並對關押人員威逼利誘,強迫互相檢舉、揭發等。抗議迫害、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會遭強行鼻飼、長時間吊銬、毒打、電棍電擊、銬在樹上暴曬、加教等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全國各地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組成了所謂的「幫教團」,流竄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成立了四中隊幫教隊(強制轉化班)。在這一輪迫害中,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警察夥同包夾讓法輪功學員在寒冷的冬天,光腳站在冰冷的地板磚上,連天晝夜地罰站面壁、「熬鷹」,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念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不讓上廁所,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幫教團」的惡警還傳授給犯人一招:用手掌在法輪功學員的頭頂、肩膀恨恨地打,還說這不叫打,叫拍。連續這樣折磨幾天後,有人看到包夾都嚇得渾身哆嗦。從小患小兒麻痺的嚴英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板磚上,被罰站、「熬鷹」十三天,腳腫的拖鞋都穿不進去;法輪功學員丁櫻遭罰站面壁、「熬鷹」迫害持續四十天;竇建美遭罰站面壁、「熬鷹」持續三十二天,期間還遭受「蹲」式迫害七天,竇建美稍有反抗,包夾就毒打,惡人毒打她的高聲慘叫讓人聽了都害怕。

以下是寧夏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事實。

一、張玉芳遭迫害癱瘓

張玉芳,今年七十三歲,原係靈武市衛生防疫站幹部。張玉芳在修煉前個性較強,家庭矛盾也多,而且有心臟病、長期背痛、月經不正常等疾病。一九九七年,張玉芳和丈夫徐耀珍先後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張玉芳再也沒有吃過藥、打過針,各種疾病都痊癒了,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她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遇到矛盾開始找自己,處處考慮別人,不傷害別人。

二零零二年大年三十,張玉芳和丈夫發真相資料時被公安人員發現跟蹤到家裏。張玉芳被綁架,徐耀珍走脫,後來張玉芳被非法勞教兩年。

張玉芳被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被迫超時幹奴工:揀脫水菜、撿甘草、掐梅豆等。勞教所警察和她們指使的吸毒犯強迫「轉化」,警察讓吸毒犯時時監視著張玉芳,每天寫誹謗大法的文章、做思想彙報、「學習」,達不到要求不讓睡覺;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看誹謗大法的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不「轉化」就罰站面壁。「轉化」迫害大致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全封閉式,約一個月時間,關在監室裏,二十四小時被「幫教」嚴密監控;強迫看洗腦材料,寫筆記心得、思想彙報。第二階段是半封閉式的,約一個月時間,強制觀看侮辱大法的錄像,每天寫「認識」。第三階段是鞏固階段,逼迫「轉化」、寫「三書」,並對關押人員威逼利誘,強迫互相檢舉、揭發等。由於長期超時幹奴工、精神壓力大、休息睡眠不足,張玉芳的血壓漸漸的升高。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張玉芳幹了一整天活,晚飯後被集中到大教室「學習」「揭批」。警察逼迫她站起來發言,她剛站起來就昏迷跌倒了。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把她抬到寧夏武警醫院,檢查後沒治療又送回勞教所。幾天後病情沒有好轉,勞教所才通知了她家人。她兩個兒子用擔架把她送到靈武市醫院住院治療。當時張玉芳的丈夫徐耀珍和女兒徐燕都被迫流離失所了,張玉芳在醫院無人照顧(正值非典期間)。張玉芳住院治療近一個月未好轉,最終癱瘓。至今十幾年過去了,張玉芳仍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迫害她的警察是張曉燕、馬麗。

因為張玉芳遭迫害致殘,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麻煩。

二、遭非法勞教二次及二次以上的法輪功學員

1、張利芳所遭受的迫害

張利芳,五十歲左右,家住寧夏固原市,是張玉芳的小妹妹。一九九八年六月,經人介紹有幸接觸法輪功。以前她的婦科病特別嚴重,每次病發疼痛難忍,多年的鼻炎導致左眼失明。煉功兩年後這些疾病不知不覺中都痊癒了。以前遇事不能忍讓,自私自利,修煉後變得活潑開朗,喜歡和人來往,家庭和睦,對別人的仇恨消溶了,真正變成了一個真誠、善良、寬容的女人。

二零零一年,固原市出現了真相資料,固原市原州區公安人員把張利芳從家中抓到公安局,逼迫說出資料來源和關於法輪功的其他情況,不說就搧耳光。當年十一月,張利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裏,警察安排兩個吸毒犯做包夾「轉化」張利芳,每天逼看污衊法輪功、誣蔑大法師父的錄像。她不配合,包夾人員就拳打腳踢、辱罵,不讓睡覺、罰站。有一次,她和一名法輪功學員打了個招呼,包夾追上去在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她當時就栽倒了。腿被踹的疼了幾個月,整個腿都是青的。

二零零五年三月,張利芳被綁架、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從早到晚除了吃飯都是坐著幹活,沒有時間規定,屁股都坐爛了。她幹奴工剝豆皮中,把兩隻手的無名指指甲都割沒了,大拇指磨得全是老繭沒知覺。完不成任務就遭吸毒犯謾罵、毆打,不讓睡覺繼續加班幹,超負荷的勞動使人筋疲力盡無法承受。

二零零八年初,固原市原州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馬文俊夥同多名警察將張利芳綁架關進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送到看守所,還說要給判三年刑。一個多月後,法院因證據不足放回家。馬文俊一直心懷叵測伺機構陷。當年的七月三十號,固原市「六一零」人員跑到銀川市張利芳的女兒家非法抓捕了她,再次押送到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

2、楊潔所遭受的迫害

楊潔,今年四十七歲,原來在中衛人壽保險公司工作,她原來有頭疼、痛經、胃疼、先天性關節炎,當疾病發作時就不能上班,還養成了抽煙喝酒的惡習。但是,她家祖祖輩輩都有吃齋念佛之人,她從小十分憧憬修煉,長大後一直在苦苦尋覓生命的意義。一九九七年三月,楊潔拜讀《轉法輪》後,她明白這就是自己尋找的修煉之路!煉功短短的幾個月後,折磨她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她改掉了抽煙喝酒的惡習。在工作中淡泊名利、待人真誠,得到了客戶、領導和同事的好評;遇到矛盾時不再斤斤計較。她的家人、朋友和同事看到她的變化也對大法讚不絕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楊潔遭受了非法勞教兩次、判刑一次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楊潔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綁架拘留,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楊潔被關押到寧夏女子勞教所後,分到了二中隊,中隊長丁東紅指定吸毒犯劉麗和劉海燕作為楊潔的包夾,一言一行她們都要隨時報告隊長。被關押人員遭強行奴役,切割活性碳,碳是有毒的,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收工時,全身被黑碳灰覆蓋,人人像是「碳棒」,常年洗澡只讓用自來水。寒冬臘月,外面下著大雪,刺骨的水淋在身上,凍得直打哆嗦,不洗又髒得沒辦法上床。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門「自焚」鬧劇上演後,勞教所的惡警把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大字報貼在勞教所走廊兩邊。有一天晚上,楊潔上廁所時悄悄去撕大字報,還沒撕完,就被包夾和值班員發現了,把楊潔強行推回監號。第二天,為抗議邪惡誣蔑大法和師父,楊潔開始絕食,八天後,勞教所將剩餘的大字報撕掉了,並允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但時隔不久,司法局來人,勞教所召開大會時,阮愛軍在會上先是誣蔑大法,接著宣布給楊潔加教三個月,罪名是:擾亂勞教所的正常秩序、不服從警察。楊潔從勞教所回家前,勞教所通知:回家後要到當地公安局「報到」,楊潔沒去公安局「報到」。

二零零一年九月,楊潔從勞教所回家後的第十六天又被綁架勞教兩年。這次勞教的「理由」是:沒有及時到公安局報到。到勞教所楊潔就開始絕食,和楊潔同時絕食的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副中隊長胡林霞叫來吸毒犯劉海燕、張紅豔等把楊潔按到床上,將筷子粗的膠皮管用力從鼻孔插入胃中進行灌食,胡林霞和犯人還不斷用髒話辱罵楊潔。吸毒犯殘忍無比,野蠻灌食每天兩次。

二零零一年年底的一天,勞教所警察組織關押人員觀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楊潔沖到電視機前用身體擋住電視,遭馬愛萍戴手銬、遭姚俊玲用電警棍電擊。後來被拉到少管所男所四樓一個房間,雙手被銬在床上不能動,一天進行兩次野蠻灌食。二十天後,所長湯寧、政委馬燕帶著幾名警察、法院、檢察院的「證人」到少管所。馬燕對楊潔說:「今天法院、檢察院的人來給我們作證,你死了和我們沒關係,如果你死了,我們馬上和電視台聯繫,給你上電視,就說你自殺了。其實電視上那些事我們都知道不是真的,話說到這你看著辦吧!看你是洪揚你們大法呢!還是抹黑你們大法呢!」楊潔擔心勞教所拿自己絕食做文章誣蔑大法,就開始進食。警察繼續強迫她做奴工,後來又借故加教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出外做奴工時,法輪功學員譚秀霞想趁機跑掉,被抓回來了。當晚勞教所在電視房給她開批鬥會。吸毒犯個個發言,攻擊師父和大法。楊潔經主持人同意發言說:「你們不能藉機攻擊大法和我師父,你們不能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話還沒說完,馬麗就撲過去,扯著楊潔的頭髮把她拉倒在地,拽著頭髮把她拉出了會場。馬麗還夥同另外幾個警察給楊潔打上背銬,把頭使勁按到腳面上。法輪功學員單季寧站起來說了句:「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被警察一掌把眼鏡打飛了,之後也被警察拖出去打上背銬把她的頭按在腳面上。

突然,一聲巨雷伴著紅光從天空劈向勞教所會場,像要把會場的房頂揭掉一樣。姚俊玲慌忙拉上窗簾,主持批鬥會的李科長氣急敗壞從台上沖下來用電警棍把楊潔、單季寧、譚秀霞的臉、脖子、嘴挨個電了一遍,然後宣布散會。

散會後,惡警又指使楊潔和單季寧所在監室的犯人全部參與暴打她們二人。之後單季寧被銬到監號的床頭上,譚秀霞被吊銬在四樓監號的高低床上,楊潔被吊銬在隊長辦公室暖氣管上。楊潔被銬了幾天後,雙腳腫的不能走路了。此次,楊潔被吊銬了整整十天十夜!之後又被非法加教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所謂「幫教團」人員流竄到勞教所後的一天,張曉燕把楊潔帶到寧夏武警消防總隊四樓設的寧夏「610」洗腦班,由多人洗腦。楊潔不「轉化」,張曉燕把楊潔帶回隊裏,指使胡林霞、肖××強制楊潔在離牆一米處站立「面壁思過」,不准睡覺、不准坐、不准閉眼。幾天後楊潔渾身腫了,期間還數次昏倒在地。楊潔每次昏倒,她們再強行拉起來站好。三十天後,楊潔腿腫的不能行走、實在不能站了,姚俊玲繼續罰楊潔「坐小板凳」、逼迫看誣蔑大法的書、每天上交一篇心得體會。楊潔還遭三個月與人隔絕的嚴管迫害。

楊潔兩年勞教期,經幾次加教變成了三年。二零零三年六月,楊潔被轉到勞教所四隊的「法輪功轉化隊」,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每天進出房間的都是已「轉化」的人。楊潔犯睏時,這些人就拍、推搡,不讓睡覺,其中有三四天裏沒合過一次眼。

3、譚秀霞遭受的迫害

譚秀霞,今年五十六歲,原寧夏石嘴山市大武口區西北奔牛機械有限公司職工。原來患肩周炎,經常還因腰椎疼痛蹲下起不來。一九九八年五月修煉法輪功後,不但身患的肩周炎等病好了,為人處世也轉變了,遇事能為別人著想、心胸開闊。

二零零零年五月,譚秀霞到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被當地公安人員劫持到大武口公安分局,分局的人逼迫她丈夫交了幾千元錢,辦了取保候審。過了幾天,大武口朝陽派出所警察再次將她騙到派出所,拿出勞教通知單,她被非法勞教一年。譚秀霞被拘禁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遭兩名吸毒犯「包夾」形影不離地監控。被獄警強行逼迫幹奴工、剪短髮、穿號服、背監規。隊長丁東紅對法輪功學員特別邪惡。非法勞教期滿她回到家中仍被監視、騷擾。

二零零一年九月,譚秀霞再次被綁架關押,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寧夏女子勞教所的獄警每天拉著她們到外面幹奴工挖葡萄苗、栽樹,手上打滿水泡退了一層又一層;到造紙廠塑封衛生紙,每天倒班;白天到外面幹活,晚上還要撿脫水蔬菜、分揀甘草。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背考試題,不配合的獄警實行連坐,整個監舍的人都不能睡覺。有一次,中隊長姚俊玲指使張紅豔等幾名吸毒犯把譚秀霞抬到光板床上,將兩手銬在床頭,兩腳銬在床尾,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形後強行「鼻飼」。

她還遭受電警棍電脖子、吊銬二十多天等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從勞教所回家。二零一七年譚秀霞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目前在上訴階段,被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

4、隆竹雲遭受的迫害

隆竹雲,今年五十二歲,個體經營者。以前患有嚴重的頭痛、鼻炎、乳腺增生、腸胃病、且經常手腳麻木,動輒感冒,每個月醫療費都得花近千元。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短短的幾個月這些病全都好了。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隆竹雲屢遭綁架、抄家、拘留、關押、勞教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隆竹雲被綁架,十二月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勞教所的警察和犯人張口閉口說的都是污言穢語,行為都是變異、醜惡的。隆竹雲被兩個吸毒犯二十四小時「包夾」:上廁所要打報告且「包夾」跟隨;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說話,說句話就會被「包夾」破口大罵;打飯都跟著,或者她們給打;幹奴工撿活性碳雙手和臉黑糊糊的;寒冬臘月洗澡、洗臉都是冷水。一次,勞教所開大會,警察慫恿犯人誹謗大法,一個吸毒犯上台唸誣蔑大法和法輪功師父的發言稿。隆竹雲站起身準備抗議,當即被身邊的犯人和警察,一哄而上,毒打、電棍電、將她扯出會場外。她被電棍電的全身發抖、冒火光,嘴角周圍全是電擊後的紅色傷痕。之後被罰面壁、寫檢討、加教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隆竹雲和女兒孫芳芳被綁架。孫芳芳關押了十五天後,警察勒索三千元。交錢後警察不給開收據,隆竹雲家人一再堅持,警察無奈退了一千五百元,還有一千五百元就被警察私吞。當晚隆竹雲從朔方路派出所走脫,流離失所期間再次被綁架關押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隆竹雲再次遭受「轉化」迫害:每天強迫「學習」中共宣傳「假、惡、鬥」的一些書籍和誣蔑大法的材料;不定期召開大會,蠱惑吸毒人員誹謗大法,逼迫法輪功學員附和。經常播放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電視,灌輸黨文化。

二零一七年八月,隆竹雲和女兒孫芳芳再次被綁架,後被批捕,目前兩人仍被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

5、易淑珍所遭受的迫害

易淑珍,今年七十六歲,是銀川市青少年宮武術退休教練,教書育人三十多年。一九九二年曾代表寧夏隊參加全國青少年「武士杯」武術比賽,獲「全國道德風尚獎」,參加寧夏區級比賽獲青少年武術「集體項目優秀獎」及多名青少年個人名次獎。由於多年辛勞,退休前就已經患心臟病、關節炎、肩周炎、頸椎病等多種疾病,在痛苦中煎熬。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的一個多月就無病一身輕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底,易淑珍遭受了三次綁架、抄家,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勞教兩次)共五年多時間。在邪惡的黑窩,隨時都面臨各種體罰,身心疲憊、生不如死!每天勞動時間超過十二小時,晚上還要加班幹。在勞教所手工切割活性炭,活性炭有毒,手工切割卻沒有任何防護用具。每天全身被黑炭灰污染,暴露在外的皮膚:雙手、面部都是紅腫、刺癢的,抓破後就流膿水,眼睛酸澀、視力模糊。每天幹完活就成了「碳棒」。有些人下身受感染,痛的無法坐下來,但還要完成每天的勞動任務,否則不准出車間。收工後只能用自來水沖洗,刺骨的冰水沖下來,全身直打哆嗦,不洗又無法進被窩睡覺。

三、殘疾女子嚴英遭受的迫害

嚴英,今年五十四歲,靈武農場退休職工。她一歲多時得了小兒麻痺,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右腿肌肉萎縮、神經麻痺、冰涼麻木,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生孩子後手一沾涼水就麻木抽搐。後來又陸續患了風濕性心臟病、0.9CM的肝囊腫、腎虛、淺表性胃炎、附件炎、牙齒骨膜炎、腹腔炎、過敏性鼻炎等等。病急亂投醫,甚麼辦法也試過了,就是不見效。因為殘疾,她打小就有強烈的自卑感。她爸爸憐惜她,千方百計讓她上學上到高中畢業。後來嚴英又學習了修手錶、修手機的技術賴以為生。

一九九七年五月嚴英喜得大法,她看書煉功短短的三個月以後,全身的病痛症狀全部消失了,也逐漸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她每天沉浸在喜悅之中,見人就講自己得法以後的變化、大法的神奇,恨不得讓全世界遭受疾病折磨的人趕快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的一天,嚴英被跟蹤綁架,當天下午就被劫持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寧夏女子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都有兩個吸毒犯「包夾」監視,上廁所、吃飯、睡覺都沒有自由。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說話,時常被無辜關禁閉,遭電警棍毒打;超時做勞工,不讓探視;不讓送生活用品,只能買勞教所商店的天價劣質商品。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惡警組成了所謂的「幫教團」,流竄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成立了四中隊幫教隊(強制轉化班)。在這一輪迫害中,所長湯寧、政委馬豔,副政委馬燕、管理科的馬麗萍是負責人。二隊隊長馬麗、一隊隊長張曉燕是骨幹,還有蔡曉惠、小李隊長、二隊的王麗娟都參與了此次「轉化」迫害。馬麗專門負責「轉化」嚴英。馬麗偽善邪惡,表面上對法輪功學員比較和氣,背地裏指使吸毒犯戴曉莉和沈紅打嚴英,為了逼迫「轉化」,晚上不讓嚴英睡覺還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念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罰站「面壁」。寒冷的冬天,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板磚上,嚴英的腳腫的拖鞋都穿不進去;殘疾的右腿一點知覺也沒了,全身的重力壓在左腿上,左腿腫脹酸疼;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犯人戴曉莉、沈紅輪換著折磨嚴英。用手掌在她的頭頂、肩膀恨恨的打(這一招是「幫教團」的惡警傳授給她們的,她們說這不叫打,叫拍)。連續這樣折磨幾天後,嚴英看見打她的「包夾」就渾身哆嗦。

包夾持續迫害了十三天,嚴英基本沒有睡過覺,迷迷糊糊。就這樣,在恐怖殘酷的高壓迫害中,嚴英神志不清時在「三書」上簽字了,當天晚上包夾讓她睡覺了。她晚上睡下,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她剛起床,惡人張曉燕特意穿著禮服、打扮了一番,帶著已被「轉化」的和包夾過來給嚴英「慶賀」。張曉燕告訴嚴英:昨天晚上她已被「轉化」了。嚴英不相信這件事,吃驚之餘,馬上說:如果我簽字了,我現在就正式嚴正聲明我寫的「三書」全部作廢。張曉燕一聽氣急敗壞,轉身帶人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包夾又逼迫嚴英罰站「面壁」。

此次「轉化」迫害中,法輪功學員丁櫻遭罰站「面壁」迫害持續四十天;竇建美持續三十二天,期間還遭受「蹲」式迫害七天,稍有反抗「包夾」就毒打,有一次惡人毒打竇建美時,她發出的高聲慘叫讓人聽了都害怕。這種方式太惡毒殘酷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嚴英從勞教所回家。

四、親兒誣告代玉珍遭勞教迫害

寧夏靈武市法輪功學員代玉珍女士,今年六十九歲。一九九八年,代玉珍五十歲時,就患有胃炎、腸炎、手麻、腳腿痛等疾病。親朋好友中有煉法輪功的,對她說:你就煉法輪功吧!她甚麼也沒想就到煉功點,看了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又跟著煉功、看書學法,按照書中「真、善、忍」做好人。不久她的各種疾病痊癒,遇事也能忍了,與人為善,完全變了一個人。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代玉珍給孫女看了真相小冊子,並讓孫女帶回家給她爸爸看。沒想到,代玉珍的兒子受中共媒體矇蔽,出於對中共打壓的恐懼,將代玉珍誣告。代玉珍被綁架拘留,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寧夏女子勞教所,代玉珍被警察安排的吸毒犯包夾,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地監視;每天練報數、練隊列、練坐姿沒完沒了;背監規;強迫幹奴工:將水泡發的大豆用滾刀切皮,切的手都淌血了,為了幹的快就用牙啃,完不成任務,警察就指使吸毒犯王世明、王某麗讓加班加點補任務。警察張曉燕和另外一個女警察曾找代玉珍訓話誘騙「轉化」,代玉珍不配合。

五、其他人所遭受的迫害

1、穆志宏遭受的迫害

穆志宏,今年七十二歲,是神華寧煤集團教育處的退休女教師,以前全身都是病,常年到處求醫問藥;從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到半年時間身患的多種疾病痊癒,身心愉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穆志宏遭受了非法勞教、判刑等多種方式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穆志宏被綁架關押,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穆志宏被關進寧夏女子勞教所這個黑窩。當時勞教所和少管所在一起,因關押人員多、地方小,高低床每個床上面睡兩個人,一個監舍十幾個人。她剛去時,裏面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七八個,後來增加到三十多個。

警察挑最壞的吸毒販毒犯包夾法輪功學員,不讓煉功、不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碰個面對面都得躲著走。強制每個法輪功學員每週要交一份思想彙報,每天上午從八點開始給法輪功學員「上課」,念邪黨造謠污衊大法的文章、讀「轉化」人員寫的文章、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還要求記筆記。警察定期要檢查,還要考試。如果不配合警察就用髒話辱罵。包夾穆志宏的兩個犯人,一個和她同鋪,一個在她上鋪。穆志宏吃飯、睡覺、站隊、上廁所、打水,無論幹甚麼包夾寸步不離,一言一行都在包夾的監視之下。

穆志宏在勞教所幹過的奴工有:揀脫水菜、打掃衛生、磨寶石、記賬、種葡萄等,完不成任務包夾和犯人頭就辱罵或拳打腳踢。不到一米寬的床上睡倆人很擠,和穆志宏同鋪的包夾每天晚上睡覺把腿搭在她身上,穆志宏經常睡不好,白天還照樣出工;出外工每天五點起床,中午送飯到田間地頭,人多飯少,經常有吃不上飯、整天喝不上一口水的;回到監號已是晚上十點多,警察還要「談話」逼迫「轉化」。因為穆志宏不轉化,經常被叫去「談話」。警察楊金鈴多次找穆志宏到她辦公室「談話」並長時間罰站。

警察馬麗非常邪惡陰毒,經常在最冷的時候讓關押人員站在操場上挨凍,一站幾個小時,一動不動。關押人員都穿的很單薄,每次都被凍的雙腳麻木、身體僵硬不會走路了。馬麗穿著厚厚的棉警服,坐在椅子上,有人端來熱茶喝著伺候著。三伏天最熱的時候,將關押人員帶到太陽下站著暴曬,馬麗坐在樹蔭底下乘涼,旁邊還有犯人用東西給遮著太陽;下雨天在操場上跑步,一跑就是幾個小時,所有人身上都濕透了、鞋裏全是水,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每次長時間跑步,穆志宏頭暈眼花、好像隨時要栽倒。跑完步,不讓換衣服直接再去幹奴工,一直熬到吃飯後,才能回去換。

有段時間,穆志宏的大腿外側長了一塊紅泡泡,同時伴有發高燒、強烈的疼痛症狀,據說這叫帶狀皰疹。疼得她寢食難安,嚴重時翻來翻去一夜都無法入睡。就這樣每天還得跑早操,照樣出去幹奴工。

穆志宏在勞教所呆了幾個月的時候,有一次,勞教所領導找她談話,說讓簽字,簽字後就可提前回家。穆志宏說: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沒犯罪,要放就全放,讓我一個人回我不會。回家後,穆志宏才知道,勞教所有人曾給她丈夫打電話說,只要掏一筆錢就可提前放穆志宏回家。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門「自焚」鬧劇上演後,五月份,勞教所從寧夏第一勞教所請警察和已「轉化」的人到該所「幫教」。女子勞教所將法輪功學員分組洗腦「轉化」,穆志宏不「轉化」被加教一百零五天。穆志宏回家時已經瘦的只剩一把柴了。

2、張桂英所遭受的迫害

張桂英,現年七十八歲,原神華寧煤集團衛東礦衛生所醫務人員。一九九六年九月開始修煉。修煉前,她和別人發生矛盾時總想和別人鬥,不願吃虧。修煉大法後,善解人意、不佔別人便宜,有時買東西別人多找了錢,就退還了。修煉前,患有風濕病、靜脈炎、關節炎,全身浮腫疼痛走路困難,還有高血壓、心臟病、膽結石、膽囊炎,腰鷑骨項墜骨質增生等各種疾病。修煉大法後兩個月,全身浮腫消失。不到一年所有的病全部消失,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

二零零一年二月張桂英被大武口公安分局的警察、派出所警察直接強行劫持到寧夏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八個月。在寧夏女子勞教所裏,獄警、包夾不允許煉功,不允許宣傳法輪功,不允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說話。強制法輪功學員每週交一份思想彙報。每天從八點開始獄警給 「上課」,從精神上折磨法輪功學員。一言一行都在兩個包夾的監視之下。強迫每天早晨五點起床做奴工:切活性炭、揀脫水菜、在伙房揉面、壓麵條、扛麵袋。由於過度勞累,幾次眼前一片黑,抽搐。有段時間咳嗽的厲害,高燒持續幾天,便血。非法勞教回家之前,警察還逼迫她寫放棄煉功的「保證書」。

3、蘇青玲所遭受的迫害

蘇青玲女士,今年四十九歲,原繫寧夏永寧縣楊和鄉林管站工作人員。從小多病,十二歲時患上了嚴重的癲癇病,脊背上動過六次手術。後來又患上了軟骨病、嚴重的神經衰弱等。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癲癇不再犯了,慢慢地其它病也都好了。她按「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變的自信樂觀、善於助人了,在單位不和人計較,勤勤懇懇、吃苦耐勞。她高興地逢人就講修煉後的變化、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月下旬,蘇青玲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銀川看守所八個月,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剛到勞教所,獄警、在押人員輪番上陣持續一個星期晝夜和蘇青玲「談話」、不讓睡覺逼迫「轉化」、逼迫寫「三書」。寫完「三書」後的第二天,蘇青玲的癲癇病犯了,在勞教所一大監室昏過去了,把全隊的人都嚇壞了。此後,在勞教所蘇青玲的癲癇病時有發生,獄警不得不把她留到一大隊監區打掃衛生不出外工。在非法勞教期間,蘇青玲還被逼迫超時幹奴工:揀脫水菜、剪葡萄條、揀豆角等。

二零一七年,蘇青玲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被關押在寧夏女子監獄。

4、水雪芳所遭受的迫害

水雪芳,今年五十九歲,原來是寧夏銀川市新城藥材公司新城大藥店職工。她十六七歲時就得了甲減,一直服用含碘食物,因長期服用碘又得了皮膚病,二十八、九歲開始時常起風疹,醫院診斷為蕁麻疹,每當遇熱受涼就起的一片一片的,撓一下就癢的要命,嚴重的時候腫的眼睛都睜不開,手不能碰涼水。因長期服藥,造成五臟六腑都不舒服。因為身體不好,脾氣也暴躁,和丈夫、同事的關係都不好,多年在痛苦中煎熬著。

一九九八年二月,水雪芳的朋友給她一本《轉法輪》,她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看了三遍,身體的所有病症就消失了。她找到了銀川市新城(現在更名為金鳳區)三角公園的煉功點,同時學法煉功了。修煉後,水雪芳按「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能忍讓了,對婆婆、丈夫也不氣恨了,對利益也看淡了。她丈夫看到她的身心變化,對大法很認可,每到學法的時間,她丈夫主動提醒讓趕快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三月,水雪芳到北京上訪,被綁架由銀川市的警察劫持到了銀川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期間,水雪芳的丈夫請客送禮花了一萬多元錢,在看守所關押四十多天後,辦了(所外執行)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水雪芳再次被綁架抄家,直接拉到寧夏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包夾」看管,無論白天晚上都跟在身邊寸步不離的監視;警察每天還給放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寫思想彙報;長時間「坐小板凳」,水雪芳的屁股都坐爛結了疤;揀脫水菜,任務很重,幹不完不許睡覺;切活性炭、揀辣椒麵裏面的雜質、揀甘草。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勞教所排演文藝節目慶祝「五一」,吸毒人員排了一個小品是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剛開始表演時,水雪芳打算站起來抗議,兩個包夾一左一右將她按到座位上不許動。過了一陣勞教所所長湯寧到現場來了,水雪芳就喊:不要迫害大法!湯寧扭頭出去了。當晚,姓馬的隊長指使吸毒犯逼迫水雪芳面壁,連續四五個小時罰站後水雪芳噁心嘔吐,他們才放過。

二零零一年五月,勞教所從寧夏第一勞教所請來警察和已「轉化」的幾個人。這些人來後將所有法輪功學員分成幾個小組,一人負責一組。水雪芳不轉化,姓趙的隊長威脅說:你不轉化,就給你加教(延長勞教時間)。

在勞教所,警察和警察指使的犯人每天花樣繁多的迫害手段和幹奴工對水雪芳身體傷害特別大,她的體重嚴重下降,臉脫相了,又黑又瘦。

5、張君琴所遭受的迫害

張君琴,今年四十八歲。以前她患有黃水瘡、頭疼、子宮穿孔等疾病。子宮穿孔嚴重時血從褲腿大塊往下流,夏天還穿著棉褲,很多時候不得不躺在床上。因住不起醫院,致使病情越來越重。修煉前張君琴時時怕吃虧,不願和別人來往,發生矛盾不知忍讓。一九九七年夏天,張君琴為了治病,開始學法、煉功,不到四個月子宮穿孔好了,不知不覺中其他的病也都痊癒了。她真正體會到了身心健康的感覺。修煉後,她按照師父的教誨「真、善、忍」做人,凡事能站在對方的立場看問題;性格開朗了,也喜歡和他人來往了,還能幫助別人;不貪不佔,買東西人家多找了錢就退回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張君琴被綁架、抄家、關押,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寧夏女子勞教所的警察給張君琴安排兩個吸毒犯包夾,逼迫她放棄修煉、「轉化」,逼迫成天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用各種卑劣的手段欺騙、洗腦。張君琴不配合,包夾就拳打腳踢、侮辱誹謗、罰站、晚上不讓睡覺。張君琴不背監規,犯人對她辱罵毒打,長時間罰站。在勞教所幹奴工:撿乾菜甘草、掰黃瓜莢莢、挖地基、挖葡萄苗、插稻秧。長時間坐著撿乾菜甘草,臀部都坐得潰爛了;掰黃瓜莢莢(用來固定黃瓜藤的)時,張君琴的兩個手指甲整個都掰掉了,疼得要命;蓋樓挖地基時,兩手磨得滿是血泡,疼痛難忍,睡不著覺,每晚只能打個盹;初春的時候,早上五點多就把關押人員帶到地裏插秧苗,水稻田的水冷得透骨,站的時間久了沒有知覺,收工時都不會走路了;完不成任務就被吸毒犯謾罵、毆打、不讓睡覺、不讓親人接見; 二零零三年二月,張君琴在勞教所煉功被包夾報告給警察,勞教所以沒完成奴工任務給她加教三個月。

6、馮建英所遭受的迫害

馮建英,今年五十多歲,曾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有一次吃飯時,馮建英和法輪功學員穆志宏打了個招呼,可能是包夾看到誣告了。飯後警察阮愛軍就說:馮建英煽動法輪功絕食!就給馮建英戴上手銬關進隔離室,不給吃飯、不讓睡覺。為了抗議對馮建英的迫害,穆志宏就開始絕食,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一起絕食,直到一個星期後馮建英從隔離室出來,集體絕食才停止。

有一次,勞教所以搞安檢為名企圖迫害法輪功學員。馮建英的一本《轉法輪》在安檢時被吸毒犯覃朝鳳等搜出來要沒收,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不答應,就絕食抗議。絕食期間,警察照樣每天讓她們背著活性炭上樓下樓,還故意讓繞著操場跑圈圈,消耗體力。此後,馮建英的大法書還是被沒收了。

有一天,譚秀霞找丁東紅要求歸還馮建英的大法書,丁東紅給勞教所所長杜秀嵐、閆某某報告後,譚秀霞和馮建英被分別關了禁閉,由警察王琴(後調女子監獄了)、姚俊玲、馬麗、胡林霞、哲豔華、馬愛萍、劉某某等輪流看管。後來馮建英丈夫到勞教所探視,丁東紅不讓馮建英接見。

7、莫惠萍所遭受的迫害

莫惠萍,今年四十一歲,家住寧夏石嘴山市惠農農場,一九九九年三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她有嚴重的偏頭疼,每次發作時疼得就想把頭撞到牆上,還有胃炎。修煉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後胃炎好了,偏頭疼也再沒犯過。通過修煉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努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莫惠萍被綁架,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近三個月時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一年六月,莫惠萍被劫持到勞教所,帶到一間大房子裏,七張上下床緊挨著,莫惠萍分在下鋪。睡在她上鋪和左邊下鋪的兩個吸毒犯負責是警察給她分配的包夾。當時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多個,每人都有倆「包夾」。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都在監視之下,不讓煉功、不讓說話,吃飯、上廁所她們跟著。所有人到勞教所都要求三天之內要背會監規,背不會不讓睡覺。

每天早上,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一間房子裏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唱邪歌,警察每天還單獨找每個人談話,要求「轉化」,「三書」。莫惠萍不「轉化」,警察就指使已經被「轉化」的人給她做工作。莫惠萍還被迫幹奴工:揀脫水菜、埋葡萄樹苗、捋枸杞葉等。

8、李金花所遭受的迫害

李金花,今年四十八歲,以前有嚴重貧血、經常頭暈目眩、血色素低,相繼住院兩次,最後醫生抽骨髓也未查出病因,只好出院。一九九七年十月,李金花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幾個月後幾人身體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家人讓她到醫院檢查,結果一切正常。修煉後,她努力按 「真、善、忍」做人,和別人發生矛盾都能夠找自己的不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關押,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包夾」看管,無論白天晚上都跟在身邊寸步不離的監視;警察每天給法輪功學員放污衊師父的錄像、寫思想彙報;「坐小凳子」;揀脫水菜,任務很重,幹不完不許睡覺;還到南梁農場挖葡萄溝、剪樹苗。中隊隊長馬曉燕、警察馬麗經常找李金花談話,讓放棄修煉,還偽善地勸她「轉化」,不「轉化」就不讓家人接見。有一次,李金花的爸爸和女兒去看她,警察不讓見。她女兒在接見室嚎啕大哭,她父親哭著給警察說好話才讓接見了。

警察和警察指使的犯人每天花樣繁多的迫害手段和幹奴工讓李金花心力交瘁、度日如年。

9、鄭鳳英所遭受的迫害

鄭鳳英,今年六十五歲,原來是寧夏吳忠儀表廠的職工,以前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十指變形、不能用涼水;天冷時腿疼的上廁所蹲不下去,左腿不能彎曲,上廁所只能歪著身子;嚴重的氣管炎,咳嗽的上不來氣;只要躺下就不停的咳嗽,嗓子像刀割,胸部、腹部疼痛難忍;還有嚴重的腸炎、胃下垂。全身都是病,哪疼醫哪,中醫、西醫、氣功、偏方試了個遍,哪個也不起作用;因身患多種疾病四十五歲提前退休。一九九七年五月鄭鳳英喜得大法,修煉一年後,嚴重的氣管炎、風濕性關節炎全好了,用冷水洗衣服手一點也不疼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鄭鳳英被非法勞教兩年。寧夏女子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之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互相不能說話、不能來往,每個人都有兩個吸毒犯「包夾」,監視一言一行。為了減輕迫害、爭取煉功的自由,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為此,鄭鳳英被加期兩個多月。

二零一二年九月,鄭鳳英和丈夫馬雄德再次被秘密綁架、抄家、判刑,目前倆人仍被關押在監獄。

10、甘肅省姓陸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甘肅蘭州的一個姓陸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勞教所四隊的「法輪功轉化隊」,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每天進出房間的都是已「轉化」的人。姓陸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裏面,不讓睡覺還被罰站,直到腿都站腫了,警察還指使吸毒犯繼續毒打她。楊潔看到她脊背上有犯人踹的腳印。

11、羅新平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年六月,銀川市金鳳區法輪功學員羅新平在講真相時遭綁架關押,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勞教所,羅新平被強迫每天做十幾個小時的奴工裝打火機,致使她舊傷復發疼痛不止、大小便困難、下肢浮腫。

二零一三年羅新平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仍被關押在寧夏女子監獄。

12、遭寧夏女子勞教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蔣紅英、張曉萍、席華、顧靜潔、范慧明、申冬梅、王麗芳、陳玉蘭、丁櫻、黃淑媛、王曉慧、楊桂芝、竇建美、葉松青、湯錦華、王雅麗、孫喜鳳、艾冬萍、冀金鳳、楊蓮、王玉香、單季寧、曹桂蘭、朱海燕、崔薇、王紅仙、馬曉鳳、陳淑慧、鈔錦佩、張鳳娥、劉曉寧、王彩萍、楊田雲、李愛玲、李蘭鳳、何愛芝、杜玉蘭、王建英、劉翠梅、王燕英等四十人。其中:蔣紅英、單季寧、崔薇、王燕英等四人遭非法勞教二次。

六、寧夏女子勞教所參與迫害者:

原所長:、杜秀嵐、湯寧

原政委 馬燕

其他人員:趙雪華、張曉燕、阮愛軍、楊金鈴、馬豔、馬麗萍、蔡曉惠、小李隊長、李科長、王麗娟、丁東紅、劉俊、胡林霞、姚俊玲、邢貴珍、肖××、馬麗、王琴、哲豔華、馬愛萍、劉××、閆××、趙隊長。

其中:杜秀嵐、阮愛軍、丁東紅、王琴、哲豔華等人後來都調到了寧夏女子監獄。

犯人:覃朝鳳、戴曉莉、沈紅、劉麗、劉海燕、張紅豔、馮桂花、姚金娜、賈玲、喬玉婷、張某、王世明、王某麗。

七、惡人惡報

1、販毒吸毒犯覃朝鳳遭惡報,後來再次因販毒被判刑十幾年,關押到了寧夏女子監獄。

2、原女子勞教所警察王琴後來調到寧夏女子監獄任監區長,繼續誹謗大法,處心積慮「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王琴在二零一七年十月前後,因舌頭潰爛、疼痛就醫,經寧夏附屬醫院檢查後確診為舌癌。附屬醫院醫治不了,王琴又到北京的醫院醫治,雖然舌頭沒割掉,但口腔裏的淋巴全部被清理掉了,下一步還得做化療。

善惡有報是天理!雖然邪惡的勞教制度廢除了,但是曾經參與迫害的惡人還不悔改的,必定會遭到天理和法律的懲處!

附表:寧夏女子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情況

序號姓名非法勞教(年)備 注
1蔣紅英兩次水利科研所退休職工 # ◇
2張曉萍3理髮師 #
3席 華1年半#
4李金花3#
5朱 琳3#
6羅新平1退休人員,仍在監獄 * #
7顧靜潔3六中英語教師 #
8范慧明1年半財經職業學院老師
9申冬梅3
10馮建英3
11王麗芳1年半
12陳玉蘭3
13水雪芳2
14易淑珍1+3
15丁 櫻3遭罰站「熬鷹」四十天天
16隆竹雲3年+期限不詳目前被關押在看守所 * ◇
17竇建美2大學,已去世。遭罰站「熬鷹」三十二天,遭「蹲」式迫害七天、毒打
18黃淑媛3
19王曉慧3
20楊桂芝3
21葉松青3
22湯錦華3
23王雅麗期限不詳工會幹部,已去世
24孫喜鳳3
25艾冬萍期限不詳
26冀金鳳期限不詳
27楊 蓮1年半
28王玉香期限不詳
29單季寧3+3預算員,仍在監獄 * # ◇
30曹桂蘭2* #
31蘇青玲3幹部 * #
32朱海燕2幹部 #
33崔 薇1年半+1銀行職員 ◇
34王紅仙2
35馬曉鳳3
36代玉珍1年半#
37張玉芳2退休幹部,遭勞教所迫害致殘
38嚴 英3個體老闆,遭罰站「熬鷹」十三天
39張利芳1年半+1年半+2年
40張君琴1年9個月
41鄭鳳英2退休人員,仍在監獄 * #
42鈔錦佩3
43楊 潔3+2中衛市,保險公司員工 # ◇
44張鳳娥期限不詳退休護士長 #
45劉曉寧3
46王彩萍3
47穆志宏1年半神華寧煤退休教師 #
48譚秀霞1+3退休員工,被關押看守所 * # ◇
49莫惠萍3出租車司機 #
50楊田雲3
51李愛玲1
52李蘭鳳3
53何愛芝3
54張桂英3
55杜玉蘭3
56王建英3
57劉翠梅3
58王燕英 3+2
59陸某某期限不詳甘肅蘭州人
合計59人,69人次

註﹕1、* 表示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或看守所
2、# 表示曾被非法判刑
3、◇ 表示遭勞教迫害兩次或兩次以上
4、非法勞教(年):有的是實際關押年限,有的是非法判處的年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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