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的前半生
我從小遭受的苦難是一般人遇不到的。母親去世後,父親就把七歲的我和大我一歲的四姐賣給了人家做童養媳。當兵的二姐知道後,趕緊回家把我和四姐要了回來。之後我就在這個姐姐家住幾天,那個哥哥家住幾天。由於是農村,家家都困難,住哪兒都得幫著照顧孩子、幹活。十一歲時我才上學,也只上到小學三年級就退學了。後來在哥哥的幫助下,我又念了幾年書後就去工作。
二十四歲時我嫁給了一個軍人。文革時他站錯隊成了右派,全家被下放到農村。後因我倆性格合不來,三十多歲就離婚了,倆女兒都歸我,他回了他老家,從此天各一方。
為了女兒,我一直未再婚。我因頭疼、鼻子流膿去醫院檢查,沒想到一直認為的鼻炎被權威醫院確診為鼻咽癌!接著又尿血了,我傻了,這不是已經轉移了嗎?儘管自己也是做醫務工作的,也沒有回天之術,於是提前退休了。
生命的曙光
一天,姐夫的同事跟我說:「小五,給你介紹個對象吧。這老頭可好了,他的兒子都是大學生,他看病不花錢,是個離休幹部。」雖然對方比我大十三歲,但為了能有條件治病,後半生生活能有保障,我同意了。那年我五十五歲。
為了健康,我努力的鍛練身體,但是那些病依然跟著我。當然,我患癌症,老伴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跟我結婚。
一九九六年一月,我幸運的修煉了法輪大法,很快所有的病都消失了,從此,我不再為健康擔心,我的未來一片光明。
萬萬沒想到的是,能使人修心向善、讓社會道德回升的大法,卻遭到了江澤民集團的迫害。老伴是共產黨員,迫害初期他不讓我煉了,我也就停下來了。一個多月後,我的眼睛漸漸看東西模糊了,檢查是眼底水腫。治療一個月,反倒越來越嚴重。我和老伴說:「我還是煉功吧?」老伴同意了。修煉十幾天後,眼睛逐漸清亮起來,能看到大的物體了。我說我煉功眼睛好了,老伴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別和其他人聯繫。」
過完年後眼睛就徹底好了。
我想,這個功這麼好,我應該出去去告訴人們大法好,我的師父好。就這樣,我背著老伴出去和同修聯繫,走上了助師正法之路,也去了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隨之而來的是中共的迫害。
老伴得福報
沒想到老伴從沒說過我,也沒說過大法一個「不」字兒。在我被非法關押的那三年,他都是站在我這邊,找監獄長講理,破除不許接見的違法規定。只要是接見日,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即使是大風大雪或是下大雨,他都去看我。接見時他幫我證實大法好,告訴人們我的眼睛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說這功確實好。
二零零五年過年前,老伴去監獄看我,因天太冷,回家感冒了,發燒、咳嗽、咯血。過完年去醫院住院檢查,被確診為肺癌晚期,因已轉移到心臟大血管,不能做手術了,之後做化療、放療三十多次。奇怪的是他沒有出現化療、放療的任何副作用症狀:他不噁心,不嘔吐,不脫髮,自己上下樓打水、打飯,不需要人護理,人們還以為他是護理別人的呢。
當我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回家時,他已經好了,腫瘤消失,他知道自己是因為衛護大法而得的福報。之後又健康的活了十二年,走時九十三歲高齡。
當初我與老伴結婚,是抱著為私為我的想法走進他家的。當初作為普通中國人,這也是難免的,因為被中共灌輸的「無神論」本質上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邪說。
老伴的二兒子一直想要老伴住的這套房子,說要用來開店。那時我倆已經認識了,老伴就不給他。為這房子,父子倆徹底斷絕了關係。我也很喜歡這房子,寬敞明亮,地理位置好,安靜,每層樓只一戶。
退一步天地寬
修煉就會有考驗,二零零四年,孩子提出房子過戶。開始我不同意,心想如果老伴先走了,我怎麼辦?我住哪兒?當時我還在監獄裏,真是坐臥不安……還好,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應該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遇事為他人著想,很快這事就放下了。
到了下個月接見日,來了一群人,其中有公證處的。他們拿出準備好的過戶卷本讓我看。公證處的人說:「你好好考慮考慮,沒考慮好可以不簽字。」我平靜的說:我想好了,我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我連那過戶卷的內容都沒看就把字簽了。老伴的兒子說:「姨(指我)的風格真高!」
房子的問題最後有了很好的結局:去年老伴九十三歲離世。兒子告訴我這房子我可以住到最後,兒子全家也都退出了他們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如今這所大房子已經成了修煉的好場所,同修們在這裏學法、交流,我每天做著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的事,日子過的很快樂。
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大法,真不敢想像現在的我會是甚麼樣?想必早已不在人間了,即使錢再多、官再大,普通人是難以逃脫癌變的魔爪的。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今年八十一歲了,覺的越活越年輕。
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一定要認真、嚴肅的對待修煉,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新宇宙的覺者,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