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政府官員感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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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是二零一七年春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新學員,現將自己修煉前後的一些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政府為官 深受其害

我畢業於某大學政治系,滿腦子灌的都是馬列主義、共產主義等邪說,但那時卻認為是世間真理。後來在學校當老師的時候,也教學生這些東西;當然也教過別的課程,同事都開玩笑說我是「全才」。

幾年後,我被調進了政府部門工作。那時我對這個黨很「熱愛」,對自己的工作也很自豪、很認真,覺的人應該「上進」,在一九八九年,我加入了共產邪黨組織。沒多久,「六四學潮」的悲慘下場讓我有了很多的想法。我開始對這個一向宣傳自己「偉大、光榮、正確」的黨產生了懷疑,覺的它說的和做的不一樣,帶有欺騙和邪惡性。想法歸想法,卻不敢說。

第二年,我開始主管宣傳,與其說是工作,不如說專門幹的是為邪黨編假話歌功頌德、愚弄百姓的勾當。開始的時候,我很反感,對領導明目張膽的教我如何造假宣傳的言行更是厭惡。然而日復一日,漸漸的我的稜角被磨平了,習以為常了,寫甚麼、宣傳甚麼,滿嘴的謊話,我已不再感到違心,而是覺的就是這樣的。在外的應酬,使我變的圓滑、八面玲瓏;還使我養成了很多惡習,抽煙、喝酒等等,在家裏則脾氣暴躁、大男子主義、說一不二。儘管在別人看來,我風風光光,可有時我也感到一種無名的苦悶,不知人活著有甚麼意義。

九十年代初,我去南方考察,又去了香港、澳門,這下讓我開了眼界。我的思想有了變化,驚訝的發現我曾經鑽研的「馬列主義」、「毛××思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被愚弄了。那一刻,我的心真的不知是甚麼滋味。

錯失一次修煉機緣

一九九七年的一段日子,我發現妻子天天到點就出去,就問她幹甚麼去了,妻子說學功。我又問甚麼功,叫甚麼名,對你有甚麼好處。她說法輪功,這個功好,能治病,能讓人提高。妻子給我《轉法輪》,我用一宿的時間看了一遍,兩隻眼睛感到冒紅光。

我覺的書很好,啟發人的智力,讓人明白人從何處來及最終的走向。但我認為自己是黨員,書裏講的和共產黨的理論不一樣,我不能照書裏說的去做,也不能天天出去學法、煉功,這要叫人家看見了,算咋回事呀?就錯過了機緣,與大法擦肩而過。但我對大法不抵觸。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全面打壓法輪功,受邪黨謊言的欺騙,特別是江澤民集團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影響,我對大法有了敵視。而且我也參與對大法的抹黑宣傳與誣陷,造下了很多罪業。

妻子不放棄大法,有時出去。我多多少少也知道她去幹甚麼,不過,我雖然有一絲擔心,但也不怕,覺的妻子大不了就是給抓起來,公安口的人我都熟,我能把她整出來。

後來我耳朵裏聽到了一些反映和一些風涼話:他還「整」法輪功呢,他媳婦就是法輪功(弟子)!聽了這話,我很惱火,幾年前與妻子大幹了一場,鬧到要離婚的地步。冷靜下來後,我想了很多,自己在政府工作,又是搞宣傳的,離婚了這事傳出去不好聽,於是我打消了這個念頭。誰知妻子來勁了,非得要離,我堅持不去,最後我倆沒離成。

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一六年,我突發腦出血,住進了醫院。第一天左側開顱手術,第二天右側顱內又出血,醫生立即又給我進行了第二次手術,醫生多次下達了病危通知。

第三天,妻子向醫生請求進搶救室和我說幾句話,那時我已人事不省。妻子提著我的耳朵,告訴我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又把法輪大法真相護身符給我戴上,並請求大法師父救我。

當時同事們都認為我不行了,都來看我;但妻子對大法堅信,相信大法是超常的。九天以後,妻子要求把我轉到普通病房,妻子開始給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逐漸的眼睛能看到東西了,也認人了,有時還能坐起來,但半個身子仍然不能動,大便知道,小便失禁。

經過家屬商量,我出院回家,慢慢康復。由於妻子上班很忙,就請了一個法輪功學員做保姆。她每天都給我播放大法真相音像,我有時看、有時聽。說來太神奇了,我能一點點的下床了,小便也有知覺了。

一個多月後,一天妻子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像哄小孩一樣,說我念一遍你念一遍,如果你和我念一百遍,我請你吃餃子去。妻子一遍一遍的數著,念完一百遍,我倆去離家較遠的一個餃子館。

吃完餃子,妻子說:打個車回家吧!我說:不用,我不累,我要走著。我一直走了七里路。這時妻子又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還要走。這是出院以後,我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這大法真是太神奇了!從這以後,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保姆離開了。妻子又給我請了一個常人照顧我,一個月後,這個保姆也走了。親朋好友還有女兒多次勸說妻子給我做理療、用藥治療,說會恢復的更快。妻子當時壓力很大,覺的我也沒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煉,不治療又怕常人不理解,就帶我去醫院全面檢查,給我用藥、康復理療。沒想到四天後,在去吃早餐的路上,我腦出血後遺症突然發作,嚴重抽搐,神志不清,倒在了路上。一個熟人看見了,建議打120。妻子心裏一邊求著師父,一邊想不能讓120把我帶走,就對熟人說好點了。妻子一直求師父,又對熟人說:又好點了!話音一落,我清醒過來了。

之後,我又犯了五次。沒有用藥和理療之前,我腦出血後遺症一次也沒發作過,現在卻越治療我的血壓越高,降壓藥根本不起作用。妻子看到這種情況,把藥停了,對我說:只有師父能救你,咱還得信師父信法。我就和妻子每天去她的單位,看《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我的身體有了更明顯的變化,走路不累,身體飄輕。

走入修煉 了悟人生

一天,妻子去同修家學法,我也跟著,就這樣,我拿起了《轉法輪》,開始學法了。半年後,我才開始煉功,不久,我全身的病症都不治而癒。以前由於想事太多,常常失眠,現在也能睡個好覺了;二零零七年因為冠心病,我安了支架,從此長期靠藥物維持,胃都被燒壞了,吃一點韭菜就會難受好幾天,現在我也不用吃藥維持了;我曾患有嚴重的灰指甲,現在兩個腳的趾甲都是新長的……總之,我現在是一身輕。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感到有奔頭了,開竅了,人生有了正確的目標,不再稀裏糊塗的生活。以前我的脾氣非常暴躁,點火就炸,妻子不敢惹我;現在我修煉了,反過來了,妻子偶爾的還對我發火了,我就不吱聲,知道這是我修心性的時候,修煉人應該做到忍呀。以前受無神論的毒害,認為只有這一生一世,我就吃好的喝好的,盡情享受;現在我吃好吃孬都已不在乎。有時遇事也能想到大法,儘量按法的要求去做。

我家樓上的鄰居已換了三家,衛生間始終往我家滴水,誰都沒有去修。現在的鄰居,妻子也向她反映過這個情況。一天在樓道,妻子遇見了她,就說你家的衛生間還漏。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樓上鄰居敲開我家門,站在門口,老大的不願意,說了很多的話,總的意思就是不管,推卸責任。看她的架勢,我要是說上兩句,就得幹起來。想到自己修大法了,我不能和她一樣,就一聲沒吭。

在我得腦出血之前,單位有個退休的同事向我借幾十萬元錢,開發工程項目,急用,答應兩年後就還。我想,她的項目能作為抵押,平時在單位彼此也比較信任,我家裏沒那麼多錢,就向親朋好友湊錢,在沒有任何合同或借條的情況下,直接把錢轉給了她。可是後來卻找不到她了,打電話也不接,可能把我拉黑了。我心裏很急,想了很多辦法,要把她抓住怎麼怎麼樣。

一次在路上遇見了她,妻子提及此事,她還有點不承認,說沒有那麼多吧。當時我沒說話,怕把她逼急了,以後再抓不著她的影,先把她穩住。還有一次在一個場合看到她,她也沒有還錢的意思。我向別人借的那些錢,我一點點的還,現在也已經還完了。兩年多過去了,現在我也找不到她了。但是大法的法理讓我把此事從心裏放下了,師父講:「古人云:錢乃身外之物。」[1]「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我是師父的弟子,就要聽師父的話。

妻子天天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我也跟著,有時發正念,有時貼點粘貼,有時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由於曾在政府部門呆過多年,本地區的很多人都認識我。妻子講真相,我在旁邊也說兩句,我指著自己的頭說,我原來這裏千瘡百孔,現在我學大法了,命保住了,身體好了,還不打針吃藥,多好!我的現身說法,很有說服力。

一天妻子逗我:「你學大法了,你給大法花了多少錢?」我說:「一分錢沒花。」妻子說:「那你以前咋說我把錢都給大法了呢?」我回答:「那是我胡說八道。」

我修大法了,真的是感到很幸福,心裏所有的不平衡,只要學法,都能在書裏找到平衡,從而心平氣和。我現在已經離不開大法了,不讓學都不行了。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我只有好好修煉,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弟子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富而有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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