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邪黨法庭上傳出響亮的「法輪大法好」
一次,我與同修配合外出掛真相喇叭和條幅,不幸被出賣後,遭綁架、非法庭審。
在邪黨法庭上,很多人坐在聽眾席上,法警把我們三人的背銬打開,非法宣判我們的刑期。我知道自己無罪,面對邪黨的強加罪名,面對高壓恐怖的環境,我的正念在起作用,本能的發自靈魂深處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這清脆的五個字當時響徹法庭內外,讓法庭上的邪黨人員不知所措。
很快,站在我身後的法警回過神來,馬上用手掌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繼續喊。另一個同修立即跟著高聲喊「真善忍好!」法警把我們很快推進旁邊的一間小屋,法警用拳頭毆打我的嘴,邊打邊罵,我的嘴很快流血了;那個同修也被法警毆打。
他們把我們三個用手銬連銬在一起,連推帶拖的塞進囚車,關入看守所。
回到監室,人們看到我的嘴巴裂開了,流著血,急忙圍上來問怎麼回事?挨打了?當我說明情況後,他們豎起大拇指;他們還說:「像你們這樣好的人都被打,看來共產黨真的完蛋了。」正邪對比,誰好誰壞,一目了然。
二、邪黨公安局大門院旗桿上飄揚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
那時候,不知道怕。我們選擇最醒目的地方掛真相條幅,如:學校旗桿上、市政府門口旗桿上、公安局門口旗桿上,等等,那裏的人集中,容易看到條幅,抬頭即可看到「法輪大法好」,就留在腦子裏了。如:發現市公安局大門院內有一根旗桿,很高,上面掛著邪黨五星旗,毒害世人。我倆想把邪黨的五星旗換成「法輪大法好」條幅。
在一個有風的漆黑夜晚,我和一同修配合來到市公安局大門口,看到大門口值班室裏有人看門,燈很亮,我倆大搖大擺走進去,很自然,像是回家去的樣子,沒人阻止。
我倆商量好,同修看著周圍的情況,我去掛條幅。我彎著腰,悄悄的摸到旗桿旁,解開繩子,把繩子的另一頭往下拉,旗桿頂上安有滑輪,血旗往下降,有響動,被風聲掩蓋著,沒有驚動值班人。血旗是拴著的,我用隨身帶的剪子剪斷,把「法輪大法好」條幅繫在繩子上,停下,仔細聽了聽,看了看周圍,沒有異樣,就輕輕的往回拉繩子,真相條幅上去了,拉不動時,就到頂了。
我看到條幅在隨風飄揚,就把繩子緊緊的繫在旗桿上,打成死結。又看看周圍,沒異樣,就彎著腰離開旗桿處,與看守在旁邊的同修會合,大搖大擺走出去了。
三、看守所裏「重刑犯」監室成了「文明」監室
看守所裏常常有「重刑犯」監室,用來關押殺人嫌疑犯、搶劫嫌疑犯等,或者已經判死刑的殺人犯。這樣的監室,經常出現打架鬥毆、扯皮拉筋的事,非常不好管理,是令獄警頭痛的監室。
一次,我被非法關進這樣的監室。一進去,就叫我面對牆、手抱頭蹲下,只感到有人在我後背用腳蹬了一下,用拳頭猛擊了一下後,叫我站起來,轉身面向他們。我站起來,面對著他們,面帶微笑。他們問:你是幹甚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其中一個頭頭說,怪不得。
後來得知,每個新進來的人都要這樣,叫「走過場」。有的被毆打,當時雙方就會打起來;有的被打後,當時沒還手,但是滿臉怒色,結了仇,以後伺機報復。而我,被打後,面帶微笑,不怒不躁,跟別人完全不同。這已經讓他們好奇。我知道,在任何環境都要像個修煉人,用師父的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從自己平時的一言一行中,讓人們看到「法輪大法好」真的不是一句口號。飯菜從不多要,從不浪費糧食;說話從不挑撥是非,從不煽動造謠,只講真相,引導人們了解真相;睡覺不挑地方,叫睡在哪裏,就睡在哪裏;做事認真用心做,從不偷懶,從不糊弄人。一旦有難處,還熱心幫助人,竭盡所能。
慢慢的,監室的人都願意跟我說話,找我講故事。我借此機會,一個一個的讓他們明白真相,願意退黨、退團、退隊,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明白真相的他們,真的知道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很後悔以前做的糊塗事,一個個變的文明了,有的跟著我煉功,發正念。
監室的牢頭,跟我一起學法煉功,身體健康,過去的「哮喘病」也不發作了,人也長胖了,心情也舒暢了,內心也充實寧靜了。新進來的人,牢頭也不再叫「走過場」了,過去令獄警頭痛的監室,成了「文明」監室,得到看守所的表彰,還得到一次加餐的獎勵。
四、監獄入監隊裏勸「三退」
一次,我被非法判刑,關押在監獄入監隊。
我知道,凡是進這個監獄的犯人,都要到這裏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修煉,都要講真相救人。我就想:我就守在這裏,跟眾生結緣,讓他們明白真相,退出黨團隊,選擇自己美好未來。師父真的安排了我在那裏,用心守護了十幾個月的時間,幫助很多人三退了。這裏成了我的「三退服務中心」。
這件事,還是被獄警知道了,可能是有人告密的,可能是通過監視器發現的,入監隊的人們,包括獄警都知道,我在講共產黨如何壞的歷史,我在告訴人們三退,我在講將來要清算共產黨的罪惡。連獄警隊長都說:管不了了,不管了。
四、在監獄裏寫文章反迫害
在監獄裏,開始的時候,筆和紙對我而言都是很難得到的,多個犯人總是跟著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連睡覺都有人輪流值班。
我想,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這裏也要講真相救人。可是怎麼救人呢?自己的自由都被剝奪了,連筆紙都沒有,怎麼救人?我想:這不行,要開創環境,想辦法救人。內心裏請師父恩賜我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邪黨獄警組織一次講課,要求所有人員都參加,內容是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的。課後要求寫體會,上交給監獄。
這是破壞大法的惡劣行為,應該制止;這是對大法的迫害,我們應該反迫害。在強制高壓環境,選擇甚麼樣的方式制止行惡?選擇甚麼樣的方式反迫害呢?
在監區裏,有的同修選擇了拒絕參加聽課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絕食抗議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在課堂上零距離發正念的方式;有的同修選擇了在課堂上提問和舉手回答問題來講真相的方式;有的同修可能無可奈何……
我就在想:用甚麼方式最能制止講課進行下去呢?我當時認為,我就選擇聽課後寫揭露謊言的文章,來制止行惡,反迫害。於是,我就默默的參加聽課,同時發正念,有效的清除邪惡。下課後,我要來筆和紙,針對當天的講課內容,用書面文章的形式,有針對性的揭露抹黑法輪功的謊言。寫文章時,思路清晰,思如泉湧,一氣呵成,很順利。我知道,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文章寫完後,及時給周圍的犯人看,他們互相傳閱,議論。他們把文章及時交給獄警,獄警們也互相傳閱,議論。真相就這樣在議論話題中傳開了。上課二次,就不再搞了。邪惡滅了,惡人做惡被制止了,不再提及那些謊言事了。
有了這個收穫後,我就不時的寫文章,一個專題一個專題的寫。每天,先背法,背師父的《論語》,背《轉法輪》,背《洪吟》、《洪吟二》,背新經文。在背法的過程中,師父點悟我寫哪方面的內容。然後,我開始構思,不急於動筆。腹稿打好後,提筆就寫,一次完成,不需打草稿,每次都順利。總是感到手寫不快,思如泉湧。是師父給了我智慧和能力。我寫了很多文章,犯人看了,獄警看了,有的同修也看了,都說好。有的犯人明白了真相,開始學法了,同時也幫助大法弟子傳遞師父的新經文。環境慢慢的寬鬆了,不再那麼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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