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華,撫松縣露水河鎮人,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她常年的頭疾不治而癒,內向的性格變開朗了,整個人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法不但淨化了她的身體,也淨化了她的心靈,她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按真、善、忍做好人。
一、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遭中共迫害,鄭寶華去北京上訪被抓回,被非法拘留在撫松縣看守所十五天,罰款五百元放回。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鄭寶華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關押在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關押二年。此期間,鄭寶華的戶口被露水河派出所註銷了。
二零零一年,鄭寶華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在六大隊,她被關在小號裏四十多天,她每天都受到邪悟者的圍攻到凌晨。面對惡人的迫害,她心如磐石,惡人修玉香竟用鞋底子抽她的臉,惡警孫明豔大聲喊叫,毒打鄭寶華的聲音在十幾米外都聽得到,卻絲毫不能改變她對大法堅定的心。
二、遭多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日下午快四點時,鄭寶華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延吉市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頭目樸男洙帶領四名警察到延邊國貿大廈綁架了正在工作的鄭寶華。
酷刑演示:毒打 |
鄭寶華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惱羞成怒,在光天化日下在眾人面前連踢帶打鄭寶華,五個大男人一起上來毒打一個女子,觀看的眾人親眼目睹了這個慘景,才真的相信我們所製作的真相中大法弟子所遭到的野蠻的迫害是真實的,許多人都在譴責,樸男洙在眾人面前拖走了鄭寶華。
那些警察在鄭寶華的工作處非法抄走了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後把她關在延吉市看守所。鄭寶華絕食抵制,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指使,如起立、行走等。天氣越來越冷,六一零警察在綁架後的第二天將鄭寶華當日身上的衣服褲子裝進塑料袋中送回工作的老闆處,鄭寶華身上只剩單薄的內衣內褲,到十一月九日她已絕食七天。她共絕食十多天,身上只剩單薄內衣褲,鄭寶華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警察怕鄭寶華死在看守所裏就釋放了鄭寶華。
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晚,李鳳雲夫婦在和龍頭道鎮講真相時被人舉報,後被頭道鎮派出所惡警綁架。九日李鳳雲在頭道派出所警察逼迫下領一群警察去了在延吉市居住的鄭寶華家,把鄭寶華綁架並把其家搶劫一番。九月九至十日期間,和龍頭道派出所警察在鄭寶華家共搶走筆記本電腦二台,打印機三台,現金一萬八千元。鄭寶華、李鳳雲、申全會三人被非法關押在和龍西城看守所,申全會曾被惡警打昏多次。
三、綁架和刑訊逼供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十點多鐘,和龍市國保大隊張寶華帶著和龍市頭道派出所警察到延吉市鄭寶華家,將她綁架,並將其弟弟的私人筆記本電腦搶走。後將鄭寶華帶到和龍市西城派出所對她實施刑訊逼供。被關押期間,不讓睡覺,罰站,鄭寶華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輸液。親屬要求見人,警察不讓見。在家屬的多次強烈要求下九月十九日見到了鄭寶華(警察進行了錄像)。
只見鄭寶華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只是給親屬指了一下被迫害得鬆動的牙歪向一邊,臉色蒼白,身體瘦的皮包骨。家人看了非常難過,要求保外就醫,監獄不准,並揚言說:監獄死個人很正常,我們看守所死人與我們也沒關係,是他自己死的。家人無言以對,上訪到和龍市人大和政法委,向政法委的接待人員講述了惡人的言行,並詢問他們死人與他們沒關係嗎?接待人員回答說:「不對,有關係。死了人他們必須負責,誰抓的人誰負責。」只是敷衍了事,也沒得到明確的答覆。半個多月了,家人非常擔心大法弟子鄭寶華的安危。二零零八年十月,鄭寶華的弟弟去看望姐姐。獄警沒讓見,而且說鄭寶華現在有病了,糖尿病、心臟病等好幾種。弟弟打電話向國保大隊的教導員張保華要人,並要求退還鄭寶華弟弟的私人筆記本電腦,張保華說不能放也不能退還筆記本,說筆記本還沒做鑑定。惡人張寶華說:想要人,拿錢就放。
四、鄭寶華口述被迫害的經過
在家屬正念營救下,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鄭寶華被釋放。鄭寶華被非法關押期間,其親屬一直在外奔波。得到鄭寶華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消息後,更是心急如焚。又趕上十月一期間是放假的日子,找不到相關的領導,見到值班人員也只是搪塞過去。十月三日這一天,有一位值班人員說鄭寶華有病了,但沒有生命危險。能吃能喝能走路,等六號上班了再說吧。親屬就回到了延吉。剛到家,就又接到和龍市辦案人員打來的電話,說有事和親屬談一談。
十月四日,家人來到和龍市公安局國保辦公室,張寶華說鄭寶華有糖尿病,挺厲害,看守所的獄警說還有胃炎、頸椎病、腎衰竭、肝病等等,讓家人辦理取保候審。家人說你們抓來時好好的,才二十四天就給迫害成得了致命的病。惡人張寶華說和他們沒關係。家人和其吵了一頓。讓家人簽擔保的字也就沒簽,張寶華說不簽就不放人,還叫囂說:我叫張寶華,有事你告我。家人說你放心,有事你難逃責任。就這樣又趕到醫院,見到了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鄭寶華。屋內有三個看守警察兩個女的一個男的。家人看到全身浮腫的鄭寶華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接回家後,鄭寶華就開始聽法,兩天後消腫,露出了瘦得皮包骨的鄭寶華。鄭寶華有氣無力的口述:「九月十日十點多鐘和龍市頭道派出所還有(六一零)國保大隊教導員惡人張寶華到我家綁架了我並搜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把我帶到和龍市西城派出所就開始審訊要我口供。我不說話,有一姓李的副所長說現在是白天,你看晚上怎麼收拾你。熬到了晚上,李某等人商量三班來審訊我,一班兩人。李某二人先開始頭半夜,專打我要害,用拳頭上頂打我下巴。用手掌砍鼻子下、上嘴唇,拳頭打肋骨,肋骨脹痛了好長時間,又換二班三班折騰到天亮又開始罰站。從邪惡抓我的那一天就沒吃飯,又灌我鹽水。換著法迫害我,給我上老虎凳,上背手銬,腿上放上煙灰盒裏面放上幾根點燃著的煙捲,後來又弄來種的黃煙,說這煙勁兒大,能熏我,熏的我直流鼻涕,折磨兩天半後把我送進看守所,吃了一頓飯,後來我又決定絕食了。絕食四、五天時又提出去外審,勸我吃飯,即威脅又偽善,到了晚上灌了我兩次鹽水。不讓低頭閉眼,看我不行了,又給我推幾針葡萄糖。維持到第二天晚上十一點,看我不行又給我推葡萄糖,送回看守所。我絕食期間看守所三天兩頭給我灌鹽水。灌甚麼我也不吃不喝,又利用親人來勸我吃飯,家人買了六袋純奶,看守所的黃獄警(女)又利用女犯們給我灌奶。在醫院昏迷期間(不是很清醒的聽到)國保大隊的惡人張寶華跟醫生說能挺三天就行,不死在這跟我們沒關係。」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週二,和龍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張寶華到鄭寶華家,把她弟弟帶到和龍市公安局六一零,張問其弟弟:「鄭寶華哪去了?」其弟弟說:「確實不知道去哪裏了」。張寶華蠻橫的讓其弟弟給他二姐打電話詢問寶華姐姐去哪了,鄭寶華的弟弟於是給他二姐打電話,他二姐在電話裏說不知道。沒想到惡警張寶華聽後竟然把鄭寶華弟弟的手機給摔壞了,還蠻不講理的給開了二千元罰單。鄭寶華弟弟生氣的說:「你憑甚麼給開罰單?賠我手機,我姐姐被你們打成那個樣子,身體那麼虛弱,你們還找她?我現在不知道她在哪。如果我知道她在哪,知道她身體還沒恢復的話,我還得找你們算賬呢?」惡警張寶華馬山耍無賴的說:「我們沒打鄭寶華。」鄭寶華弟弟嚴厲的說:「我姐都告訴我們,你們把她打的如何狠毒,都差點送了命。」張寶華嚇得說:「打住別說了。」並威脅鄭寶華的弟弟把鄭寶華交出來。
二零零八年九月至十月鄭寶華在遭受酷刑迫害期間,絕食抗議被灌了五瓶食鹽水、有糖水,迫害十五天,人瘦得皮包骨,神智不清,出現的症狀是糖尿病綜合症後期,眼看不清東西,腳趾甲發黑,腳背皮和肉之間有水,後背出現水泡,生活不能自理。家人去接時,抓她的惡警說:「回家就是死貨」。回來後,鄭寶華長期在病痛折磨中、怕中、流離失所中生活。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三日凌晨三點多鄭寶華昏迷一直未醒,十四日晚九點多離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