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法的孩子 我們一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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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日】只有一歲、剛剛斷奶的女兒,清清楚楚的回答了我一句:「媽媽,我是來得法來的。」

我從小就是一個很信有神有鬼的人,說來也是奇怪,父母都是六十年代的大學生,學的都是理工科,出生在這樣一個無神論的家庭環境,我卻從骨子裏相信神鬼的存在,有時也會隱隱約約的聽到或感受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只是無人相信。

上大學後,白天睡覺很容易被夢魘住,每次掙扎著醒來,都會出一身虛汗,渾身虛軟無力。有一天中午,獨自在家中睡覺,又被魘住,看見屋裏進進出出的很多人,說話聲還很大,我正奇怪哪裏來的人,門都鎖的好好的,想坐起來,但又控制不了身體。

這時過來一老頭,雙手按住我的雙臂,不讓我起來,我嚇得拼命掙扎,一下子坐起來了,驚魂未定,回頭一看床上,有一個我還在那裏躺著呢,嚇得我往後一倒,一下子回到身體裏,醒來了。

這時渾身像虛脫了一樣,大汗淋漓的半小時才緩過勁來。從此我再也不敢白天在沒人的環境下睡覺了。但是到了夜裏,清清楚楚的聽到耳邊有人喘息的聲音,嚇得我冷汗直流,不敢動一動。

沒辦法就叫我媽陪我睡覺。家裏人都說我自己嚇自己,誰也不相信。再加上飲食的不規律,愛吃涼的東西,經常胃痛的滿地打滾,基本上一週一小病,一月一大病,這期間我看過佛經,參加過氣功班,都無濟於事。直到一九九六年我遇到了大法,那一年就是我新生的開始。

那年正是我剛剛結婚外出旅遊之際,在外地的姐姐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在回家的飛機上我就開始看書,當時就一個感覺,玄,但是真好。也不知道哪裏好,就覺的好得不得了。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有時跟著媽媽去煉功點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有時就是自己在家裏看書煉功。

九七年女兒出生,我除了每天上班,其餘的時間就是在家帶孩子,學法煉功。女兒從小就耳濡目染,還不太會說話的時候,就知道看著《轉法輪》書封面上的法輪圖,用小手一邊打著轉比劃著一邊說:轉轉轉。當時我就覺的大概所有的小孩都會看見旋轉的法輪,也確實有很多小孩看到書封面上的法輪圖都說是轉的。

難忘的一幕就在之後不久的一天晚上,那天我獨自一人帶著孩子準備睡覺,躺在床上,摟著孩子,不知怎麼的,就隨便問了一句:「玉兒(孩子的小名),你到底是幹啥來的?」黑暗中小傢伙清清楚楚的回答我:「媽媽,我是來得法來的。」當時我的震驚程度就沒法形容了,這哪裏像剛會說話的一歲孩子說出來的話啊?這孩子太有靈性了,真是不一般啊。當時我就想,可得好好的帶著她,不能耽誤了。

這以後,每次學法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坐在床上念書,女兒就在我身邊蹦來蹦去的玩,我要是停下來了,她就說媽媽快念書,要是我懶著不想學法了,她就拉著我,把書遞到我手上,催著我趕緊念書,有時會突然告訴我說滿天都是眼睛,很害怕,有時會說書中有很多的人。在我打坐腿疼的齜牙咧嘴,前搖後晃時,女兒會突然從睡夢中醒來,自己揉揉眼睛,搬上小腿,穩穩的坐在我身邊,結著印,陪著我,堅定我的意志。實際上另外空間我甚麼都看不見,我想這就是師父以這種方式來鼓勵我,通過孩子向我展示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

在孩子上小學以前,就這樣跟著我學法,一本《洪吟》都會背下來了,那時正是邪惡最瘋狂的迫害大法的時候,從來沒有經歷過紅色恐怖的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周圍很多的大法弟子因到北京去上訪,被拉回來就非法關起來,有的被勞教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我當時就心裏想著,我的孩子還這麼小,我不能去北京,就在本地講真相吧。當時不知道該用甚麼辦法向別人講,乾脆就用手寫一些小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朋友你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絕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請你相信,沒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句假話。每次身上帶著一些這樣的紙條,或在臨下車的時候,夾著錢遞給司機,或夾在門上。

後來自己買了電腦和打印機,打印了很多不乾膠,每天晚上帶著孩子出去遛彎,孩子也幫著我貼到電線桿上、牆上、門上,大街小巷留下了很多我們的足跡。

那期間,由於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平時放鬆了學法,師父一再點化,依然沒有重視起來,在二零零三年時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當地的安全局警察綁架,當時我的女兒才五歲半,目睹了整個抄家和帶走我的過程,在她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恐懼的陰影,揮之不去。

之後我被非法判刑,送往黑窩裏去,這一去就是八年多。這期間,丈夫帶著女兒來看過我幾次,女兒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沒有像其他的孩子見到久別的母親一樣,從來沒有哭鬧過,在一起吃個飯,就分開了。女兒意志堅強,從來不輕易的在人面前流眼淚,從小到大,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淚點很高,不會輕易掉眼淚的。

到孩子越長大的時候,就再也不見她來了,我心中也隱隱的感到家中應該是有甚麼變化。有一天做夢,非常清楚,看到女兒的爸爸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女兒見到我冷漠的說我不是她的媽媽。等到離開黑窩的那一天,我先生來接我回家,送我到家裏後,他卻找個理由走了,家裏一看就像很久沒人住的樣子,雖然打掃了,但是,不是櫃門掉了,就是水龍頭漏了,廚房完全沒有做飯的跡象。果然,就像我夢裏展現出來的一樣,他一直住在別的女人家。女兒見到我之後,也是陌生的客氣一下,然後就回到爺爺奶奶家去了。事後才知道女兒這麼多年一直住在爺爺奶奶家裏,她爸管的很少。

由於我這麼多年沒有在家裏,孩子一直生活在爺爺奶奶家,從小看著別人的孩子有媽媽,自己都不敢跟同學提起自己的媽媽在哪裏,有時會騙別人說自己的媽媽已經死了。我的公婆一家原本是很善良的一家人,公公在退休前是當地中學的黨委書記,被邪黨洗腦很深,婆婆是一個老實本份的家庭婦女,他們面對兒子一家突如其來的變故,首先就是無盡的恐懼,再加上他的兒子在我被非法抓捕關押後,生活上一塌糊塗,工作上處處受到歧視(我和我先生是一個工作單位的),個人利益上受到壓制,覺的前途因我被邪黨迫害而受到影響,連孩子上學都受到影響。這原本是邪黨對修煉大法的人及法輪功的迫害,延續到家屬都受到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的迫害,邪黨多年整人的手段,毫無保留的全部變本加厲的用在了大法弟子的身上。

公婆一家到最後就變成了把全部的恐懼和怨恨轉化成的仇恨,都放在我的身上了。認為這一切的苦難,這原本美滿的一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是我把他們一家害成這樣的,卻完全忘記了我以前在家裏是甚麼樣的人。最糟糕的就是他們把這樣的觀點灌輸給了我的女兒,讓她恨我,恨大法。

那時是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污衊大法的東西都寫入了小學生的課本,毒害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們。我的女兒就在這樣的家庭環境和學校環境下,甚至在全社會都污衊誹謗大法的環境下,從小學一直到初中,我回家的時候,我女兒初二讀完,正要上初三,中考。

那時女兒對我的態度就是蔑視,甚至連「媽」都不叫一聲,每次見面時無論說話還是舉止都非常的無理。我每次都是陪盡小心,甚至是討好的態度,就是怕她一言不合,翻臉就走人,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怎麼讓她明白真相呢?

有一天,女兒來我這裏吃飯,一進門就跟我講:今天有個老女人在路上跟我和同學講法輪功的事,讓我們三退,我同學氣壞了,我上去直接打了她一個耳光。說完還得意洋洋的。

我一聽心裏一驚,馬上就數落她,你怎麼能這樣呢?不說別的,就是對一個長輩也不能這樣啊。她不聽。我心裏又急又氣,覺的這孩子造了這麼大的業,可咋辦啊,情急之下,就用強制命令的口氣讓她趕緊悔過,並退出團隊。孩子接受不了,氣得扔下家裏的鑰匙,騎車就回她奶奶家了,那意思就是再也不來我這裏了。

我趕緊追上去,一路小跑的跟她到了她奶奶家。進了門,公公和婆婆都陰著臉,等孩子出去上美術班去了,回頭拍著桌子把我大罵一氣,還說我要是再跟孩子提起法輪功,就再也不讓我見孩子了。

看著氣頭上的公婆,插不上話,我沒辦法只好先回家了。一路上我的心裏真是難受啊,在黑窩裏一呆就是八年多,脫離了法很久,甚麼正念都沒有了。儘管一回家就開始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卻依然面對這樣的局面束手無策。

果然,孩子不跟我聯繫了,我先生一步接一步的提出要離婚,一是那個女人以死相逼,二是他不想再跟我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我的公婆也是想讓我們快一點離婚。

就在我回家不到四個月的時候,我的媽媽(也是修煉人)突然出現了大病業的假相,表現出腦梗導致的半身不遂,主意識還很不清楚,經常無理智的亂喊亂叫。就這樣,丈夫的背叛,孩子的遠離,母親的病業,自己又身無分文(家裏以前的錢都被丈夫拿走了)。

尤其公婆家看到我媽這個樣子,就更急著要我們離婚,不要拖累他們了。儘管我在學法中知道修煉人不應該離婚,在當時的幾重壓力的逼迫下,我又要全身心的去照顧母親,根本無暇再顧及孩子和公婆一家了,所以就在回家的第四個月的一天上午辦完離婚手續,下午就帶著母親和爸爸、姐姐一起去了外地姐姐家。

到了外地,一邊照顧母親,幫著她在大法中歸正,一邊自己學法煉功,做三件事,但是心中一直惦記著女兒怎麼辦,因為孩子要中考,家裏把手機收走了,也就和我失去了最後的聯繫。所以我每隔一段時間,或一年或半年,就回去一趟,呆上十天半個月的,心裏求師父創造機會和女兒見面。每次也都能見面,只不過每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家都要規定時間,那時女兒覺的跟我沒啥說的,所以每次見面就是要錢,給買東西就行。我自己沒工作沒錢,每次都是父親給我一些錢,讓我不至於太難堪。

就這樣,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放淡自己的爭鬥心,以最大的耐心先跟孩子聊聊她這麼多年的生活,喜歡甚麼,迎合著孩子當時的喜怒哀樂,讓她慢慢的對我沒有那麼大的戒備和敵視,我感覺到孩子冰石一般的心正在慢慢的溶化緩解,有了物質上的動力,儘管感覺是用錢買來的相聚,我也萬分的珍惜每一段時光,我堅信一定能在大法的威力下,讓孩子破除心中的迷霧。女兒喜歡看一些玄幻的東西,我就找一些真實的另外空間的文章和歷史上的預言,也為以後講真相打下了一些基礎。

在孩子上高一的時候,我又一次回去了,帶著她吃飯、買衣服,隨後就講了大法是甚麼,為甚麼要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當我再一次讓她退出時,她低著頭不說話,看得出來是很不願意,我想我的慈悲心不夠,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撼動孩子被邪黨毒害厚厚的殼,可是時間又很有限,這時我把手放到孩子的額頭上,連續的撫摸了幾下,同時心中就在求著師父:請師父加持,將孩子腦中邪黨灌輸的東西消除掉,就這麼幾秒,女兒突然抬起頭來說:「媽,給我退了吧,團隊,」說的很堅決。當時我那個高興啊,那個感激啊,真是用語言都形容不了的。心裏就是一個念頭: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知道我的心。

隨著我自己不斷的學法,從法理上也認識到了很多以前的執著,慢慢的正念強了起來,後來就開始背法,背《轉法輪》,我就想,我沒有工作,就沒有錢,孩子很快也就要奔大學去了,不管親情怎麼深,要是沒有了經濟上的支撐,孩子都不願意多和我說話,她就認為我就是一個不求上進,不顧別人,且自私的人。在師父的安排下,我順利的找到了工作,有了一份收入,也就有了讓孩子刮目相看的基礎。就這樣,往返迂迴了將近四年,慢慢的和女兒的關係趨於正常化,但是還沒有讓女兒徹底的明白過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媽媽沒有因為坐牢而一蹶不振,反而精神飽滿的充實的過著每一天。

二零一五年女兒高考時,我再一次回到家鄉,女兒見我特意請假回來,陪她高考,很高興,考完後,就和我呆在一起,我們有大量的時間坐在一起,自然的話題就轉到了法輪功,那天,女兒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直滔滔不絕的講這麼多年她過得多艱辛,她爸爸一喝醉,就罵她,她爸爸一喝酒鬧事,他爺爺奶奶就罵我,女兒心裏跟她爸賭氣,就是不想學習,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說著就哭了,哭得傷心的哽咽難忍,心中對我的怨氣也一齊倒出來了。

雖然孩子退出了團隊,但是對於這麼多年我的所為依然是不理解,所以總是認為我不顧家裏人,尤其是她。我看到這次的機緣是真的到了,就從最開始講起來:我怎麼得的法,得法之前是啥樣,得法之後是啥樣,得法以前我是得理不饒人的強勢的女人,脾氣大的誰都怕,年紀輕輕的被夢魘和胃病折磨的苦不堪言。得法後,這一切都不翼而飛了,在單位裏是公認的好老師,家裏包攬了幾乎所有的家務,不再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和你爸爭得你高我低的。我被非法抓捕的時候,單位的領導和同事都在看我的時候圍著我哭,連抓我的警察都震驚的不得了。是因為大法使我脫胎換骨的變成好人,在大法和師父受到不公,被污衊和誹謗時,我能不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嗎?能不告訴別人大法是好的嗎?你想想,你明白了真相有了美好的未來,可是當你在火坑裏難道不希望有人拉你出來嗎?之後,又講了歷史上預言中的今天,講了藏字石,講了優曇婆羅花,講了為甚麼三退,中共是甚麼,最後講了她幼年那些有靈性的種種表現。女兒漸漸的停止了哭泣,靜靜的聽著,最後抬起頭來說了一句:「媽,我覺的你們是在救人。」

至此,我的女兒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明白了一切,破除了身上的迷霧。這期間,她也看到了我種種的為人處世,在和他爸離婚後,她爸一家的人都在她面前罵我,而我是唯一在她面前讓她一定對自己的爸爸、爺爺奶奶及姑姑們好的人,她爸爸再婚時缺東少西的,我讓他在我的房子裏隨便拿他需要的。女兒由衷的感到了大法的好,並向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自己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不利於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言行全部作廢,要用以後的行動來彌補。

但是我覺的還不夠,女兒雖然退出邪黨組織,明白了真相,但是她還得走進修煉才行,因為她就是來得法的生命,我也一直牢牢記得女兒一歲時跟我講的話,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讓她走進修煉中來。

女兒的轉變這是大法的威力,由此她也得到了相應的福報,本來對自己學習自暴自棄的態度,卻考上了全國的一所重點大學,離開家到學校,離我也近了,師父把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好。每次節假日的時候,女兒都會來到我的身邊,應該是機緣到了,把大法書遞到她的手上,先是我念給她聽,後來她自己念,有不懂的還一邊讀一邊提問。在這期間,我要求她念書的時候一定要把腿雙盤上,女兒的根基好,一下就盤上。

前兩天盤上半小時念書,第三天就能盤到一小時,我們在一起學法時,我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帶著她學法的樣子,不由感慨萬千,心中充滿著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在這個十惡毒世,被邪黨禍亂的到處都是把人往下拉的種種誘惑中,把一個被污染和侵蝕的生命挽救過來,這是師父何等的慈悲與威力所在啊。

其實在這期間,也是我自己一個昇華的歷煉過程,有時面對女兒的種種不好的行為,就包括上了大學走進修煉之後,依然是各種摩擦不斷,現在的年輕人的一些不好的思想行為在她身上會體現出來一些,也是她進一步深入修煉的很大障礙,無論我以甚麼方式跟她提出這樣不行要改正,但總是收不到好的效果,甚至還經常引起矛盾,有時我也在想,明明都正過來了,怎麼反倒越變越不好了?有時她還抵制學法。心中時常揪著不放,影響自己的修煉了。慈悲的師父再一次的點化:「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

是啊,這麼多年,自己有多少事能真正的做到遇事先找自己的?總是帶著居高臨下的心態像是教育人一樣,這種黨文化的東西,即便是出發點再好的事,別人都不會感受到內心真正的觸動。於是我靜下心來,一遍一遍梳理著孩子每次刺到我心靈的事,我的心被攪起來時,往難受的根兒上追下去,剜心透骨中審視自己,有時思想會快速的滑過去,趕緊返回來在接著找,艱難哪,一點一點的找到自己一大堆的不好的心。

其實以前也是知道自己有這些執著心,在對待孩子時總是有一個潛意識,覺的自己的問題是自己的,孩子的問題是孩子的,孩子得法了,就應該好好的精進,就沒有意識到孩子就如同我的一面鏡子一樣,我不僅是幫著孩子在修煉,孩子也在幫著我修煉。孩子現在做的不好,那也一定是我的修煉出了問題。理清了這些之後,再發生甚麼事情,站在法理的角度上,就一目了然了。

比如:孩子說話總是用反問句,很嗆人,仔細想想自己心裏的爭鬥心還不小;孩子突然總是愛花錢買東西,要錢,那就是自己對錢財的利益之心泛濫起來了;孩子表現出不想學法,回頭看看自己長期學法不入心,走形式了;孩子每天捧著手機,沒完沒了的看這看那,自己不也是有空就拿著手機翻著看看嗎?諸如此類的能數出一大堆來。

如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女兒,這個來得法的生命,一起前行,跟著師父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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