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鄰里相處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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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我是一名男性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八歲。十二年前我從黑窩出來後,我們一個樓口的鄰居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甚至有的人見著我有一種恐懼感。我心想,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卻遭到中共無理的迫害,被關進黑監獄四年之久。人們卻不理解,甚至「敬」而遠之。這些眾生啊,真是被中共毒害的太深了,我想就做給鄰居們看一看。

(一)始終如一掃樓道

我們這個樓是二十年前建的,因為沒有小區,一直沒有專人管理。比如,我們這個單元的樓道垃圾桶被人堵上了,連個倒垃圾的地方都沒有。偶爾看見有人來掃樓道,也是斷斷續續。

我每次上下樓,我都發現樓道上很髒,像抽煙人扔的煙頭啊,小孩子吃零食扔的東西啊,各個樓層都有,更為嚴重的是樓道口,因為關不上門,一颳風的時候,一瞬間就弄的烏煙瘴氣,甚麼垃圾袋啊,廢紙啊,再加上塵土的粉末啊,實在是太髒了。看到這個情況,我就拿著一把笤帚、一個撮子,再拿一個垃圾袋,我就從頂樓一直掃到一樓樓口,甚至門前我都要掃一掃。我首先把垃圾掃到撮子裏,然後再倒到垃圾袋裏,再把垃圾袋扔到垃圾點。

就這樣,我長期堅持到如今,只要發現樓道髒了我就掃,沒有規律。一般情況下都是五六天掃一次,時間長了我就一個星期掃一次,因為我被迫害期間,工作丟了。回來之後無人敢管,靠給別人打工為生,平時也很少有時間。當有人看到我打掃樓道的時候,首先一驚,然後就是讚揚。

這樣的做法,在修煉前我是做不到的。我曾經在基層三個單位當過一把手,從來沒有當過二把手,在家裏從來沒有摸過笤帚,如果我在誰家看見男人掃地,我就會恥笑他,認為有失男人的尊嚴。可修煉之後,這樣的狀態沒了,我變的隨和、平靜了。

最近一、二年,開始有人打掃樓道了,而且也收了垃圾費,但我並不放棄,發現樓道髒了我照樣掃。所以,經常聽到來我們這個單元掃樓道的人說:「這個單元的樓道是最乾淨的。」

(二)每年冬天堅持掃雪

每到冬季下雪的時候,我發現各個樓口,很少有人掃雪。我看到這種情況,就想我來掃吧,可是沒有工具。為了解決工具的問題,我步行到市郊買了一把大掃帚和一把平板鐵鍬扛了回來,因為我不善於騎自行車帶東西。

有了工具之後,只要清晨起來發現下雪了,我就一手扛著大掃帚、一手拿著鐵鍬下樓掃雪去了。往往我一幹,就有人協助我幹。當我們把樓口的雪掃的乾乾淨淨的時候,其它樓口的人都很羨慕。但羨慕歸羨慕,真正動手的人還是不多。有一次我掃完雪拿著掃帚和鐵鍬上樓的時候,碰見一個信基督教的女人下樓,她看見我掃雪歸來,感到很不好意思。她說:「大哥,你做的比我好,我不如你。」

每次下雪,我都把門前打掃的乾乾淨淨。就這樣堅持,已經有十來年了,一直到現在。儘管如此,我也並不孤獨,每次掃雪都有一、二個人和我一起掃,每每如此。

(三)與鄰里和睦相處

師父告訴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我就遵照這個法理,時時處處這樣要求自己。每次上下樓見到鄰居,我都首先熱情的和對方打招呼,如果我和另一個人同時上樓,我就禮貌的讓他(她)先行。

不僅如此,哪方面都要做好。有一次我騎自行車下班回家,路上見到我們三樓的老太太剛從她妹妹家回來,水果啊、地瓜啊,拿了好幾包,很吃力的往前走著,我趕緊下了車子:「老嬸啊,來,我幫你拿。」我把她的東西放在我自行車的衣架上、車筐裏,只讓她自己拿個小包。我們倆一起走到家,我又幫她拿上樓,老太太很高興,再三對我表示感謝。

還有一次,我們四樓的夫妻倆,剛剛從瀋陽兒子那裏過完年回來。因為沒交取暖費,一進屋像冷宮似的,想燒點水吧,因為欠電費,電也被供電局停了,倆人處於寒冷與痛苦之中。我知道後,馬上到他們家,請他們到我家來住,但他們就是不肯。我只好提了兩暖瓶開水給他們送去,以解燃眉之急。臨睡覺前,我又找到了幾年不用的熱水袋,灌好熱水後,給他們送去,他們很高興。

再比如:二樓的一個老人去世了,我主動拿去二百塊錢,表示對死者的懷念和對家屬的安慰,這是家屬們想不到的。三樓的一個老人慶八十歲壽辰,我拿去二百元錢給他祝壽,家屬們很驚喜,因為我們非親非故。這方面的事情很多,只要我知道,我都善意、熱情的面對。

(四)陽光明媚處處春

我在我們這個樓口的所作所為,迅速改變著鄰里對我的印象。他們由原來對我的冷漠,逐漸變為熱情,然後又由熱情變為對我的關心與支持。

前面提到的我給他祝壽的那個老人,雖然八十多歲了,但甚麼事也不服,而且還明顯的帶有點「痞味兒」,據說他的兒子是黑道上的人,也可能是有恃無恐吧。有一次,他坐公交車,司機一忽視把他拉過了站。要是別人,可能多走幾步也就算了,可他就是不下車,非讓司機把他再拉回原站點。沒辦法,司機只好在半路上調轉車頭,把他送回原地。

這些年我在這個樓裏掃樓道啊、冬天掃雪啊、助人為樂啊,他都看在眼裏。最近一段時間,他不只一次的對我說:「你也快七十歲的人啦,還騎著自行車去打工,你也買個電動車吧。」我說:「咱這樓口沒地方放啊。」「你放我那啊。」「不,那太麻煩了,還得找你拿鑰匙。」「我給你一把鑰匙不就行了嗎?」

他所說的「放我那」,是指他額外佔有的一個處所。前些年平房動遷的時候,這裏是兩個行政村的交界處,而這兩個村在動遷之後,竟然把這個地方遺忘了。開發商也因為不影響規劃而忽視了這個地方,他就鑽了這個「三不管」的空子,悄悄的把這個地方管了起來,後來他又完善了圍牆,又安上了大門,又上了鎖,這個地方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領地。他所說的「放我那」就是指這個地方。

儘管我沒有買電動車,但說明一個問題,他能夠善待大法弟子,證明世人在轉變,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在轉變,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在轉變。

不過,這些可不是我的功勞。是法輪大法在這個逆境中,使我變的如此平靜;在複雜的環境中,遇事替他人著想。我還有很多做的不夠的地方,我要繼續努力,提高自己的境界。謝謝李洪志師父!謝謝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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