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獲新生 做個好人講真相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三十日】我今年八十三歲,一生中吃了無數的苦。一九九六年有幸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這二十一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最欣慰、最幸運的年頭,因為我有了最偉大慈悲的師父了,我成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了!

一、幸遇法輪大法

我是一名家庭婦女。修煉大法前,渾身是病,心臟病、哮喘病、風濕病、結腸炎等等,幾次進醫院搶救,真的是生不如死。一九九六年九月,又把腰摔壞了,不能起床。期間尋找過也學了很多氣功,花了不少錢,但都沒能治好我的病。

有一天大女兒給我帶回來一本寶書《轉法輪》,說是佛家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當我看到第二講時就能下床走路了,等看完寶書第一遍,我竟然全身一身輕,從未有過的感覺,我告訴老伴:「這是一本寶書!」

隨後我又學了五套功法。從那以後,我天天學、天天煉,從書裏我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人活著的意義。自那以後,我的臉色白裏透紅,皮膚細細的,人家都說我的臉像煮熟的白雞蛋一樣細嫩。二十一年來我沒吃一粒藥,因我的變化,很多人包括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兒媳都得了法。我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每天早晨背法,上午學法,下午配合女兒做真相資料,晚上發真相資料並面對面講真相,我每天過的很充實、很開心。

二、放下情,證實大法

就在我們努力精進,大法火速洪傳之時,上億人來得法受益之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鋪天蓋地而來。兒媳因到京證實法被抓。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我們全家受益,我也應該進京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可我家老伴正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我走了老伴怎麼辦?又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一定要去為師父為大法討公道!我打電話叫大兒媳來照顧老伴,晚上同修A用我們的親身經歷寫了上訪書,我簽上了名字,又買了橫幅紙把我的手食指用嘴咬破要用血在紙上寫「法輪大法好」。好不容易寫了一個「法」字,血就再也擠不出來了。

這時大女兒來了,她很感動的說:「媽,您有這顆心就行了,其餘的字我來寫吧。」女兒就用粉筆寫好了,第二天一早,我和同修A拿著上訴狀一起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

由於當時沒有怕心,到了信訪局,有一穿便衣的男人問:「老太太,你來幹甚麼?」我說:「我以前全身是病,煉法輪功煉好了,現在你們下通知不讓煉了,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我就是來告訴你們,法輪功是好的,我師父是最好最好的人!」說完了我們就把寫好了的上訪信交給那人了,那人說:「老太太,你是哪來的?」我告訴他我是×××市的。那人突然就大喊:「×××市的來領人!」連喊了三遍沒人呼應。我和同修一使眼色,就出了信訪辦的大門,心裏一點都不緊張。

出門口不遠後邊就有兩人跟著出來找我們,我們正念很強的到了火車站順利地坐上了車回到了家。

回家不幾天,軍分區和大院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並用我家老伴來壓我,說:「你要不放棄修煉就『停發首長的工資』。」我說:「我們師父不但讓我們做最好的人,還給我治好了我的頑固疾病,你們都知道我以前住院、搶救是經常的事,現在不吃一粒藥,給國家節約了醫療費用。國家為甚麼不讓人煉?沒有任何人能讓我放棄修煉的。」

他們說「這是上邊禁止煉的,你是黨員,絕對不能再煉了。」我說:「我要不是煉了法輪功不可能活到今天,更不可能伺候癱在床上多年的丈夫。我以前住一次院藥費都是上萬元,一年怎麼也要住院三次以上,現在不但給院(國家)省下了醫藥費,還親自伺候丈夫,不用你們派人來照顧他(按丈夫的級別應有這個待遇),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我必須煉!」一領導態度蠻橫地說:「你知道不,因你煉功給我們找了多少麻煩!」我說「是我給你找麻煩,還是你給我找麻煩?我在家伺候丈夫忙忙的,你們把我叫來,我既沒打人、罵人,也沒做有損於社會道德的事,我煉了功做一個好人,不行嗎?」領導沒話可說了,「你回去想想吧,絕對不能再煉了。」

他們先後幾次找到我的孩子,讓孩子給我施加壓力,而我卻更加堅定了修煉的決心,並向院邪黨支部提交了「退黨申請書」。這下院領導可慌了神,因為有退黨的,上面會給下面處分的(部隊要求很嚴格)。

這時院領導和軍分區吳政委找到我說:「你要煉就在家煉吧,不開會也行、不交黨費也行。」答應了我提出的所有條件。至今院領導已換了幾批了,每次新上任的領導都會找我談話,但每次我都是借此機會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直到現在沒交過邪黨黨費,沒去開過一次會。

二零一三年八月老伴去世,軍區領導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按老伴的遺囑第一、不蓋(邪)黨旗;第二、不開追悼會(因大軍區要求,按老伴級別,遺體告別必須蓋邪黨黨旗,還要念悼詞)。

我不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他們先後請示大軍區,二次開會研究,其中最後一次開會研究時讓我家人參加。我家女兒在會上說:「我的爸爸從十五歲參軍,一生中從來沒有自己說了算過。黨員的緊箍咒真的使他九死一生,最後只有一個意願要解開緊箍咒,放鬆自己,自由自在的回到他的父親身邊。」(這也是老伴父親的意願)。

當時我們的念很正,就請師父安排。最後領導同意了,說「僅此一例」,還不讓我們「宣傳」(怕人知道)。

三、放下生死,堅修大法

我從修煉開始,師父不斷給我淨化身體,大關小關不斷的過。從矛盾中過,我始終以法為師,有時遇到剜心透骨心性關難過時,就學法,找自己,很快會過去。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因執著對老伴的情,被邪惡鑽了空子,洗澡時滑倒,把右手腕骨折。骨頭錯了位,我當時直喊:「師父救我!」,自己用力把手腕轉了過來,轉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骨頭位置沒轉好,正好和正常的手腕方向相反,胳膊腫的老粗。女婿讓我去醫院,我就堅定信師信法,找自己,修心性,發正念。該幹甚麼就去幹甚麼,晚上疼痛難忍,我就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從未間斷煉功、學法。

我找出了許多人心,如:顯示心、愛面子心、不讓人說的心、怨恨心、妒嫉心、色心等等,把一個個不好的心寫在紙上,每天發正念一個一個的清除。這樣我的空間場逐漸清亮了,很明顯的感覺那個物質一層一層的去掉。雖然我的手腕骨頭一直錯著位,右手邊手腕是空的,但它一點不影響我做事,一切正常,也沒耽誤我做三件事。

我深知,這是邪惡鑽了我的空子,來取命的。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無法用文字、語言來表達,只有精進實修,助師正法多救人,來報答師父。

四、證實大法 救度世人

我只上過幾年小學。剛開始讀法時很多字不認識,讀的磕磕巴巴的,我就求師父幫我。師父看我真心要學好法,就不斷把金光閃閃的字打入我的腦海中,我有空就學就念,經常夢到師父在教我讀法,有時看法時看到小法輪在書上轉。現在大法書我已經念的非常流利,我們鄰居都說真神奇。

我不但在我們院講真相,我還到大街上發資料,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一個晚上,我和保姆出去發資料。這一發,就發到公安執勤亭去了。當時沒注意看是否有人,就被他們抓住了。他們從我身上翻出來幾十本小冊子。他們四個人要把我抬上麵包車。我不為所動,不配合,堅決不上車,不斷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還是把我拉到開發區派出所。

一名男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住在哪?我一概不回答,他又問:「你甚麼文化?」我說:「不識字。」他指著小冊子問:「這個念甚麼?」我說:「法輪大法好 」。他說:「你不是不識字嗎?」我說:「別的不識,這個救了我的命的字我再不識那我還算是個人嗎?」他們就把我和保姆兩個分開房間審訊,並找來一位女警察。女警察看見我在地上坐著,就讓我坐到凳子上,說:「阿姨,你說出你不煉了,就放你回去。否則八本小冊子就可以判你的刑。」我就不說話,不斷發正念,不讓他們犯罪。他們說甚麼我都聽不見,就是求師父加持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很晚了,大約12點,他們就打電話叫家人把我接了回去。

二零一一年的夏天,一天早晨我去買早點,碰到一位婦女,我就給她講真相,她很痛快的退出加入過的組織。這時又過來一位女士,我又接著給她們講,這位女士說:「我姓黃,她姓李。」(指剛才那個女的)她說:「我一看你就是好人,你先別跟我講,先幫我個忙。我家孫子雙胞胎病的很厲害,有一位老醫生,別人請不動他,一看你就是善良人,你幫我去請他。」我當時是急於這位姓黃女士還沒三退,就答應了她,開過來一輛車,她們讓我上車裏面坐,我沒過去,就在靠車門坐下了,我一看車上坐了一個男士, 我在講真相他們打岔不聽了,並不讓我說話,很蠻橫的樣子,我一看陣勢不對,上當了。

車開的很快,我說:「停車!停車!」他們根本不聽,我就求師父,說:「師父弟子遇到難了,求師父幫助弟子。」不一會車開慢了,我拉開車門就跳了下去,真神了,我這麼大歲數當時就和小青年一樣,穩穩的,沒事!我就趕快走,快走,進了一個胡同,車開始在後邊追,我進了胡同他們沒找到我。

這次事情對我教訓是深刻的,我一個老婆子,若被他們帶走了,家人根本不知道。中共很狠毒的,有很多大法弟子因不報姓名就被他們帶走活摘器官去了。我當時不理智因急於給他們講真相,上了他們的當。

真的是謝謝師父救了我。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信師父的法身就在弟子身邊。

還有二零一三年三月八日,我和大女兒、兒媳在超市給世人講真相,被便衣特務抓住,我就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這次遇到好人了,他們聽了我講的真相後,用車把我送回了家。

我也出去貼標語,在家做護身符,做真相資料等等。只要證實法的,我都放下自我,積極參與。

我這個歲數得了大法,能夠隨師正法,能夠救度眾生,還有甚麼比這個更重要、更有意義的呢!我今後要把一思一念全部放在法上,更加精進,好好實修自己,更多的救度世人,讓師父少為我操心!

我深知大法好,師父好,但我寫不好,今天只是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證實大法好!

叩拜師尊,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