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念法上修 走出魔難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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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三日】近一年多來,可以說是我二十年修煉中很重要的一段修煉歷程,在這個過程中,我經歷了魔難,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走出了魔難;在這一過程中,我還跨出了面對面講真相這重要的一步,去掉了困擾自己多年的怕心,更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一、心懷慈悲 否定迫害 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一天下班剛回到家,我被八、九個警察綁架了,警察在我家中非法拍照,然後抄走了打印機、電腦等設備,還有大法書籍、真相資料、耗材等,警車拉了兩車才拉完。被非法抄家時,警察問我以甚麼方式訴江的,我沒有回答。警察要我在抄家的清單上簽字,我拒絕簽字,他們就給我攝像,問我這些東西是不是我的,我保持沉默,警察在錄像時說:你不說就是表示默認了。當時,一個警察領導就叫囂著要把我這個所謂的「案件」移送檢察院,企圖要將我非法判刑。隨後我被非法刑拘在看守所。

突如其來的魔難,令我一時無所適從。因我是單獨居住,沒有一個同修、家人知道我的情況,沒有人給我送錢送物。剛到看守所的頭兩天,感覺度日如年,心裏非常難過。所幸心中有法,心裏一遍一遍的背《洪吟二》、《論語》等自己所能背的法,慢慢的心平靜下來了,我想起了密勒日巴佛在山洞裏修煉的故事,於是我想既然來了,就把心放下,就當是到了山洞裏修煉吧,並要求自己每一秒鐘都要在法上,這樣一想,後來的日子也不覺的怎麼難過了。

我首先堅定一點,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非法抄走的是我的私人合法財產,不是犯罪的證據,無論在人中、在宇宙中來看我都沒有犯罪,是邪惡在犯罪,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邪惡既然敢迫害我,一定是我有漏被鑽了空子。師父講了「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於是我向內找,找到近段時間放鬆了修煉,學法、煉功犯睏,發正念倒掌,還有安逸心、情、沉溺於網購等等執著心,找到後求師父加持清除這些不好的物質,並及時清除返出來的各種負面思維。

一天找不到自己的問題了,於是心裏求師父點化。那天夜裏,夢中有個人大聲的在我耳邊說了兩遍「瘋僧掃秦」[2],驚醒之後,我悟到是師父要我運用功能,發正念除惡。從那以後我腦中都是在背法、發正念。剛開始發正念時,總感到有股對抗的力量,後來我想應該針對的是這些眾生背後的邪惡,於是我在心裏想:公檢法司的眾生、看守所的眾生、各種生命:你們都是為法而來的,請你們都選擇好自己的位置,不要助紂為虐,請你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你們才會有美好的未來。然後再發正念清除這些眾生背後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正念一出,「唰」一下那股對抗的力量就沒了。

在看守所我經歷了四次非法審訊,從法理上明白要零口供、零簽字,但能不能做到自己心裏還是沒有底。

第一次被非法審訊時,由於怕心很重,我全身顫抖,幾乎坐都坐不住。但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頭腦清晰,思維敏捷,因為看過不少明慧網上有關這方面的交流文章,這回派上用場了。警察剛一說刑法三百條,我就跟他們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並對他們說不能配合他們,否則就是在害他們。就這樣,不管他們說甚麼,我都是在講真相。在非法審訊中,一個小警察拿著攝像機對我進行全程錄像,後來才知道他們這是針對零口供、零簽字來的,企圖把錄像當作迫害我的證據。

回到監舍,我心裏有點不穩,因為被錄了像,就回想自己說過的話,暗自揣測哪句話沒說好,怕給自己帶來不利。後來一想,不對啊,我這不是承認迫害了嗎?我找到了怕被判刑的執著心,繼而又一想,我如果被判刑了,每一個參與的生命都會對大法犯罪的,我得在法上做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同時我還找到了對警察的怨恨心,於是我發正念,並求師父幫我去掉這些心。接下來,我每天都是背法,向內找,發正念清除相關辦案人員背後的邪惡生命及因素。

幾天後,我經歷了第二次非法審訊,在去審訊室的路上,我一遍一遍的求師父:師父啊,我一定要做好,不能讓這些生命對大法犯罪,請師父加持弟子。到了審訊室剛坐下,還是第一次非法審訊的那個警察,他看了看我,驚奇的連聲說:你好了!你好了啊!當時我也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甚麼意思,後來才想到因為上一次非法審訊時,我害怕的全身發抖,而這一次我是很平靜的坐在那兒。當時,我心裏想的是他們,確實沒感到害怕。

過了一會兒,他出去接電話。我閉上眼睛,心生慈悲:這些警察真可憐哪,被矇騙著幹這些事情……正想著,傳來那警察的聲音:在想甚麼呢?我說:在想你們呢。他很好奇的問我:想我們甚麼呢?我幾乎是哽咽著說:法輪功肯定是要平反的,你們怎麼辦呢?他一聽愣住了,那一刻好像一切都靜止了,我感受到了他內心的震動,他沒想到大法弟子在最艱難的時刻,想到的卻是他們,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大忍大善的胸懷。

過了好大一會他才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後,換了一種較嚴厲的口氣跟我說話,一問一答中,我很平和的跟他講真相。過了一會,他好像也沒心思再和我談了,低頭自顧自的填一張表格。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感到自己被一團能量包裹著,暖暖的,舒服極了!

不久,非法抄家時的那個負責人來了,說我是零簽字、零口供,我一聽,心裏非常高興:我做到了零簽字、零口供。他又拿了一張紙在我眼前晃,說上面是我的所謂「罪名」,我沒看,也沒動心。晚上發正念時,我清除那張紙背後的邪惡因素,就看到一張紙慢慢的越飄越遠,最後不見了。

在這次非法審訊中,警察談到了他們到我的公司了解我的情況,得到的反饋是:無論在工作中,還是在為人處世中,我的口碑都非常好。真心希望這些警察都能明白真相,不要再助紂為虐。

回到監舍後,正好賣蘋果,一位同監舍的大姐不由分說的給了我一袋蘋果,推辭不掉,我謝過她之後收下了。我想一定是我今天做好了,師父在鼓勵我呢。

第三次非法審訊是檢察院的,我還是跟她們講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非法審訊過程中,其中一人翻看著一本厚厚的A4紙那麼大的冊子,我看到裏面是在非法抄家時拍的照片,她問我:「這些打印機、電腦都是你的嗎?」我說:「是的,但這些都是我的私人合法財產。」

回到監舍想起那本厚厚的大冊子,心中有些不安:那麼厚的大冊子,都是構陷我的「證據」啊。念頭一出,自己就感覺不對勁了,我不能承認那些東西,都是假相。有師父給我做主,誰也動不了我。

第四次非法審訊的時候,我坐上那個特製的椅子,可這一次警察怎麼也鎖不上了,最後只好作罷,我心一動:呀,這裏關不住我了。這次來了兩個沒見過面的警察,他們用各種方式威脅、利誘、哄騙,企圖獲取他們要迫害我的證據,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堅定正念,只是跟他們講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最後沒轍了,他們說: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如果你沒事,為甚麼送你來這裏?我說:當年的劉少奇,別人也與他無冤無仇,為甚麼他被迫害呢?「冤」字就是這麼寫的!他們啞口無言。其實那時候檢察院已經以證據不足對我免予起訴,可是邪惡不甘心,還在垂死掙扎,妄圖加害於我。

兩天後,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十九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就是因為在迫害中做到了零簽字零口供,解體了邪惡非法強加給我的罪名,在沒有一個同修知道與幫助的情況下,我正念闖出了魔窟。

在魔難中,能正念正行也得益於在訴江中真正的實修了自己,去掉了許多人心,給自己增加了不少正念。正是:「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二、學好法 向內找 去怕心

從看守所出來後,因為念很正,雖然一個多月沒上班,公司並沒有解聘我,那裏工作輕鬆,薪資也較高,出於更有利於修煉方面的考慮,我選擇了辭職,回家了。

因為自己怕心重,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做得不好,所以多年來只是做資料,把做事當修煉,還自我感覺良好,其實修的是表面,並沒有真正的去實修。大概兩年多前吧,我心裏有種強烈的念頭:有一天我會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當時自己也覺的不可思議,但因為這個念頭很強烈,所以每當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講真相的交流文章,我都用心去看,似乎在為面對面講真相做準備。

回到家不久,有位熟悉的同修跟我說:跟我們一起出去講真相吧。我毫不猶豫的說:好!

第一次出去,看到同修大白天在大街上發真相光碟,我心裏非常緊張,同時看到同修們不辭辛苦的走街串巷,苦口婆心、慈悲的與世人講真相,我也非常感動。

原以為隨著走出去次數的增多,我的怕心就會慢慢的去掉,所以當時計劃兩個月後就出去找份工作。兩個月之後,雖然在同修的鼓勵下,我也能面對面發點真相光碟了,但是我的怕心還是很重。於是和丈夫同修商量,決定暫時不去上班,把時間都用在修煉上,我們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夠日常生活就行了。

我從小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在十幾年的正法修煉中,這個怕心對我的修煉了產生很大的障礙,為了更好的講真相救度眾生,我決心把這個怕心修掉。

首先在學法上下功夫,我曾花了一年多時間完整的背過一遍《轉法輪》,後來因為太花時間就放棄了,但那段背法的時光令我難忘。現在不上班了,時間也多了,於是我下決心從新背法。我吸取同修交流文章中的經驗,背法的同時,用法來對照自己。背法過程中出現思想上的干擾,我挖出這種思想背後的執著是甚麼,找到後就去掉,一直找到這種思想不再翻出來為止,有時能找出多個不同的執著心。其次,在向內找上下功夫,以前向內找只是浮於表面,現在我也學著同修交流文章中的方法,往根子裏找。

隨著學法質量的提高,向內找的深入,我找到了我這個怕的根源,就是那個強烈的保護自我的心,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是為了維護自己不受傷害,甚至走路都怕自己被絆倒,簡直到了作繭自縛的地步。

找到了這個怕的根源,我就從平時點點滴滴的小事做起,觀察自己的心是怎麼動的。如果是為了維護自己,就發正念清除它,然後再想一想,法是怎麼要求的,這件事應該怎麼想、怎麼做。在與丈夫發生矛盾沒做好時,我不再像從前那樣,一味的自責,而是找到那個使自己沒守住心性的執著心,找到後,發正念清除它,再在法上悟一悟,這事應該怎樣對待,這次做不好,下次一定做好。

出去面對面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更是去掉這個怕心的好機會。一次,我把一本明慧期刊遞給一位老太太,她伸手接過,我隨即跟她說: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相……誰知她馬上把期刊狠狠的摔在我身上,罵罵咧咧的,聲音還很大,惹得路人都往這邊看。我趕快走開了,心裏很緊張,怕心、要面子的心都出來。走了一段路後,心裏還是不穩,這時一段法打入我腦中:「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2]在心裏反覆背了幾遍這段法後,我想:是啊,我也要擺正與人的關係,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的,這樣想著,慢慢心裏平靜了。我從新跟上同修的步伐,繼續走在傳真相的路上。

一次,我剛貼完一張不乾膠,一個男青年不知甚麼時候走到了我身後,我剛一轉身,他就去看,還掏出手機,好像在拍照,又好像要打電話。我的怕心一下子就起來了,慌慌張張的跑去跟丈夫說,丈夫問:人在哪呢?我回頭一看,咦,人怎麼不見了,一場虛驚。回家後向內找,這個事情是針對自己的怕心來的,可我為甚麼老有這樣的負面思維,還是站在為私的角度上,怕自己受到傷害,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是無私無我的,應該有這樣的正念:世人看到真相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哪!那是他們得救的希望啊!

有一天,看到一張有污衊大法內容的宣傳畫,以往這種情況都是丈夫去清除,我在一旁發正念。可是那天丈夫正好不在家,那個地方比較偏僻,我有些害怕,本想等丈夫回來再去清除。轉念一想,宣傳畫多存在一天,就毒害眾生多一天,於是我決定晚上自己去清除。晚上正好下雨了,我打著傘,帶上噴漆、小電筒就出發了。路上很黑,我背法、發正念,心裏還是有些害怕。走到一個拐彎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好像有人吹口哨,再走幾步,又聽到那個聲音,好像就在我身後,我嚇的心怦怦直跳,也不敢回頭看,快速的往前走,心裏一遍一遍地叫著師父,走到有路燈的地方,回頭一看,甚麼都沒有啊。我找到那個宣傳畫,用噴漆清除了污衊大法的內容。做完後,我很高興,心裏跟師父說謝謝。雖然是原路返回,可是在回來的路上我卻沒有一絲的怕意,感覺自己高高大大的,身體充滿了能量,是慈悲的師父又給我拿掉了這個怕的物質。

一天天的持之以恆講真相,經過近一年的魔煉,慢慢的我的怕心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強,怕心有時翻出來,很快就能去掉。雖然進步慢,但在這過程中,慈悲的師父還是給了我很多鼓勵。在快背完一遍《轉法輪》時,師父讓我看到封面「轉法輪」幾個字散發著淡黃色的光暈; 有幾次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自己直線往上沖,飛的很高很高。

以前總認為面對面講真相很難,而且還牽扯安全問題。這一年多走過來,我悟到,其實這是一條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最好的、最捷徑的路。因為面對面講真相,既能救度眾生,兌現誓約,又能夠較快的放棄各種執著心,而干擾和迫害都是針對人心來的,沒有人心就沒有迫害。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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