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A,女,五十七歲,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大法,重獲身心健康,在一個家族共同修煉大法的環境中,度過幾年幸福的時光。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同修A和丈夫(同修B)多次走出來證實大法,多次陷冤獄迫害。三年前,她有了孫子。兒子、兒媳、女兒上班,她丈夫每天外出講真相救人,哄孩子、做飯等家務活落在了她身上。慢慢的,學法少了,不那麼入心了,煉功少了,不那麼標準了,發正念、講真相,有些放鬆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七日早上八點多,她感覺有四個拳頭大小的一個圓東西旋轉著從後背強行進入體內,隨後,背部開始疼痛,放射到胸口一起疼,越來越厲害,疼的她一聲聲叫嚷,兒媳幾次催她上醫院,她心裏光顧著疼了,沒有想起師父。直到下午四點,她一陣噁心作嘔,沒吐出來,心生一人念:腦出血就是這樣,一口吐出來,人就死了!對死的恐懼,使她決定去醫院。
鎮醫院診斷:胰腺炎。醫生描述:該部位已潰爛,已漏洞,胰腺液流出,燒化旁邊的好肉,產生劇痛。洗腸、輸液,用進口昂貴自費的消炎藥,每天5000元左右。面對醫院各種使她痛苦的治療,她感到無可奈何。
第六天,家裏僅有的三萬元已接近用完,不見好轉,反而出現發燒。醫院說,病情嚴重,讓她轉院。她這時心裏只有怕了,沒有想起師父和法,當然不會悟到這是給她自己主斷回家的機會。
同一天,她周圍同修學法小組學完法,交流了此事,有剛聽說此事的同修問大家:「你們說×××胰腺那兒有沒有毛病?」一個說:「聽她丈夫說的,那兒都爛了,漏水兒了,流出來燒旁邊的好肉。」又一個被問急了,說:「那隔著肚皮,誰看得見呢?」同修說:「咱們這個整體有漏了,都認為是病了,這對難中的同修太不利了,咱們要都提高上來,她還就好起來了呢。」
大家回憶著師父的相關講法,認識到,個人修煉階段,法中告訴我們,修煉人沒有病,出現的狀況是消去業力的同時,提高自己的心性。正法修煉階段,我們不但沒有病,也沒有那麼大的業力了,是邪惡迫害,應正念否定,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就為我們做主。
同修次日去鎮醫院,想要為同修A添些正念,想跟她說:「你那胰腺那兒,也沒爛,也沒漏,長得很平滑、很結實,你全身都是淨白體!你疼是假相,醫院照的片子是假相,醫生根據經驗診斷的結論是假相!」但卻被告知,人已在夜間因「病情加重」而轉院了。同修意識到,邪惡真是下死手害她,不讓她聽到正面的聲音。
兒子、女兒送她去了區級西醫院,院方說沒床位,暫住急診室,又沒有藥。她還是沒想起回家。到區中醫院住了一夜,女兒發現她狀況更差了。尚未成家、並無經濟實力的女兒,不顧一切的決定再轉到北京一流醫院。這時的A,連兒女沒錢,付不起昂貴的醫藥費,都顧不上心疼了,自然又放棄一次主斷回家的機會。
在北大醫院,三天花去五萬元,還出現了高燒40°,A難受的手亂抓臉上的呼吸器、腿腳亂蹬亂踹,都按不住。當即轉到重症監護室搶救!她丈夫(同修B)和其他同修趕到時,搶救告一段落,暫時沒有危險。
醫生出來告知:現狀是,她肚子裏已爛了,所以院方已放棄手術;她臟器也已都衰竭了,肺部已積水,現在是九死一生,即便有幸活過來,也只能終身依賴醫院,因為總要打胰島素,要透析。這次搶救見分曉也得三、四十天,費用一天一萬,照著三、四十萬準備吧,讓負責拿錢的近親屬簽字,說現在已對她採用了麻醉辦法,意識也麻醉了,在昏睡。
同修上前對醫生說,我們能不能放棄在這裏的治療,把人接走?醫生問清同修與A關係後說,您與病人關係比較遠,也不是拿錢的,所以我們不能考慮您的意見。同修看到A到了與同修、與親人隔絕的地步,已無能力主斷自己,已無法傳達自己的意願,任人擺布,覺的太可悲了!
同修B盡力通知所有認識的同修,幫著發正念,同修們又通過站內信箱等方式相互轉告,一時間,北京及本區約有數百人接到通知,並發出正念,同修B近距離發正念,同時向醫護人員講真相,講大法祛病健身奇效,主治醫師明真相,作了三退,又有四個護士、倆護工相繼三退。
同修A很快自主呼吸和恢復意識,關注她的學法小組進一步交流,認為,此事件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我們向內找的同時,發正念不能頭疼醫頭,腳疼醫腳,要清除邪惡對我們整體的迫害,同時加持同修A和B,正念否定迫害(同修B其實也處於被嚴重經濟迫害和剝奪寶貴救人時間的魔難中)。
在醫院樓道,同修B虔敬的求師父救A,一個聲音說,師父甚麼都能做,要看值不值。B在心中說:「值。我還要去講真相救人,她出事就堵我嘴了,還會使已得救的人懷疑大法。」
在重症監護室,同修A恢復意識後,在極大痛苦中,她丈夫和其他同修獲准進去看她。同修鼓勵她:「這是假相,否定它!舊勢力想以這種方式削減咱們整體力量,不要上當! 」
同修走後,她先是感到,這些話只是在腦袋上方漂浮,慢慢,進入心裏。 她突然想起了師父,急切的向師父求救,喊著師父名字求,還想起了師父經文:「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1]。
「我在這呆著幹嘛呀?我有錯,也要在大法中歸正,也不許邪惡迫害,你們沒資格!」
多不容易呀,同修A正念出來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出現轉機:燒退了,很快轉到普通病房,一天比一天好。主治醫生說:「你好的真快!都可以出院了。我從沒見過!你這種病,一百個人中能活一、兩個,就不錯了,還不能好這麼快、這麼徹底,你還真是有人保護!這個功勞,有我一半,有保護你的人一半!」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七日,同修A出院回家了!三天後,夫妻倆到學法小組學法去了!
浴火重生、失而復得,喜從天降!同修們更加互相珍惜自不必說,痛定思痛,大家一起反思了此事件前前後後各自的心是怎麼動的,對照法,查找不足。A和B還找了是如何求來的這場迫害:
A在修煉之前,就對B說過,她曾受過甚麼暗示,她會變成大蝴蝶,早早離他而飛走。B很在意這事,修煉後也沒放下,甚至一看到A穿一件像蝴蝶一樣圖案的衣服,也會變顏變色的讓她脫掉!
還有一事:A曾與一同修說過,她在猶豫辦不辦醫療保險時想,雖然我們不上醫院,可我們周圍發生的一些意外,比如某某同修腦出血暈倒外邊,是別人送到醫院的,萬一呢……我兒子沒錢給我付醫療費,我又沒辦醫保,兒媳有經濟壓力時,會怪到修大法才使我們走極端,這就給大法招恨了。
同修們說,修煉真的很嚴肅,一思一念都不能妄動的,它正想害你呢,你還給它把柄。這次邪惡是下死手要取你命走,是師父救了你,以後是延續來的生命,得時刻在法上,思想不能出偏差。
一同修問A:「你認為,你這次好了,是百分之百歸功師父和大法呢,還是醫院治療也起了部份作用呢?」沒想到一遇到實質問題,A又糊塗了,想了想說:「醫院也有部份作用,比如抽出了我體內大量積水……」
有同修說:「你承認醫院的部份作用,就等於承認是病,你就是常人。」還列舉同修交流文章講到的案例,也是腹部大量積水,沒去醫院,就在學法小組,靠正念強 ,向內找,悟上來了,就自己去衛生間排出去了。
有同修說:「你這個承認,就說明你認為去醫院走這一遭沒有錯。其實,應該說,此次醫院所有一切作為,對你所起的作用都是負面的,而且很負面。」
天色已晚,只得散去,但似乎還有許多沒說透的話,同修們又單獨去A家裏,繼續與她交流:「對醫院『正面作用』的一點點肯定,都是對信師父的打折扣,都是忘恩。明慧報導的同修,重大車禍昏迷,被動去了醫院,一旦清醒,帶著劇痛,堅決回家,好了後,去醫院證實法,醫生只是連稱神奇,雖然他們也曾付出過一些勞動,如清洗包紮等處理工作,但沒有一例敢爭功的,連百分之一都不爭,你的主治醫生竟敢爭去百分之五十,為甚麼?因你自己都承認他。」A點頭稱是。
「為甚麼說醫院所有作為都是負面作用?首先,大量的藥物進入體內,是嚴重污染、傷害你身體。其實那消炎藥就是無數的細菌,常人感冒發燒等注射它,這些細菌會戰勝病菌而好病,而我們身體純淨,沒有病菌,那這大量細菌注入咱體內,這不骯髒嗎?這不是污染、傷害嗎?還得需要咱的功去抵抗它們,這是不是你在大量使用消炎藥的同時,卻出現高燒40°的原因呢?還有,大量報不了銷的醫藥費是對你們倆嚴重的經濟迫害,是大法資源的浪費,還剝奪了你丈夫同修大量正法修煉的寶貴時間,牽扯了其他同修的時間、精力等等。」
同修A認識清晰了,並真誠感謝同修們的啟發提醒,現在學法是那樣的入心,有些學了多遍的內容,現在好像第一次聽到。
同修A的重生,這是一個生命的奇蹟!從中,我們不無感歎:我們的師尊,那麼慈悲:我們弟子那麼不爭氣,走了那麼長的彎路,正念剛剛一出,師父立即救弟子出危難!這個奇蹟,見證著偉大師尊的佛恩浩蕩!
也有同修說:「我同時感受到的是一種警示:在俗世中不能自拔的同修,面對同修A以巨大代價呈給我們的教訓,我們是否該思考些甚麼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