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指引我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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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四日】二十年來,我堅定的走在師父指引的回歸路上,倍感大法的偉大、超常,在這裏向偉大的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我的修煉經歷,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苦難中 喜得大法獲新生

在修煉前,我渾身疾病,生不如死。我患有全身性類風濕、胃出血、十二指腸潰瘍、頭痛頭暈、還有無名的全身抽搐,特別是做節育手術後,更是雪上加霜:做節育手術時就休克在手術台上,術後就不能在陽光下行走,做不了家務,更談不上田間勞作。

那時我們農村是出集體工掙工分拿報酬,工分報酬特低,我家又人口多,老的老,小的小,沒甚麼經濟收入,家裏相當貧困,吃喝都艱難,哪裏有錢醫治?為了能活下去,我只好挖草藥,緩解緩解疼痛。更糟糕的是有一次我小腹劇烈疼痛不已。在萬般無奈之下叫了醫生,醫生也沒辦法止痛,只得給我注射杜冷丁,可從此後我的身體就經常發痛,要命般的痛。

面對窘迫的家境、衰微的病體,為了生存,我找過各級鄉鎮組織,希望得到政府些許援助,卻沒想受到了各級鄉鎮領導的嘲諷、謾罵和驅逐。最後,當我帶著羞辱與失望回到家中,想起自己苦難的人生、冷漠的各級黨政官員,我甚至有了喝農藥的打算。然而,當我看到七十多歲的父母雙親、八十多歲的婆婆、同樣體弱多病的丈夫和一雙可愛的兒子,我又不能死,只能悲哀的活著,挨著時日。

一九九八年四月,經人介紹,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不知不覺中身體的病痛全沒了。修煉一段時間後,我漸漸明白了要用真、善、忍來衡量一切,做好一切;遇到矛盾找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要放下名利情。我也就學著這樣做。我們學校那時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哪個教師家辦酒,學校都會拿出二百元去送禮,在我們這窮鄉僻壤,那時的二百元可是個不小的數目。當時幾乎每位教師家都辦過酒,只有我家沒辦。學校校長覺的對我不公平,就勸我做生日酒,隨便點都可以。我對校長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是煉法輪功的,對這些我不計較。」

生活中、工作中,我都紮紮實實的按師父的要求做著,我的身心也真真切切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面黃肌瘦變成了紅光滿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路喘大氣變成了力壯如牛,身輕如燕,走路一線風,昔日的病包子成了勞動能手。我們村的人看到我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都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丈夫因此也走入了大法修煉,成了我比學比修的好同修。謝謝師父!謝謝大法給了我新生!

二、劫難中 牢記大法超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中秋節過後的一天,我們當地派出所的不法人員來我家騷擾,說不准煉法輪功、也不准外出。我和丈夫說:「我們是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們夫妻倆以前都是病包子,現在我們都無病一身輕。我們只做好事,不做壞事,這個功我們一定要煉。」 他沒話可說,走了。二零零零年皇曆十月二十三日,我們輾轉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被劫持到駐北京辦事處,三天後,我們當地派出所所長、政法書記、村支書把我們接回關押於本縣拘留所和看守所。這時期正是大兒子準備結婚之時,兒子兒媳來看望我們,想接我們回家辦婚事,我們對兒子兒媳說:「作為父母,我們肯定願意回去參加你們的婚事,可我們遭受這麼大的冤枉,被非法關押,你們的父母沒做壞事,是被迫害的。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的婚事自己辦。」兒子兒媳也理解我們,就回家了。接著拘留所所長藉機指責我們,說子女都不要了。丈夫義正辭嚴的說:「你們住嘴,不是我們不回去,更不是我們不要子女,是共產黨沒有人性,非法關押我們,想叫我們出賣良心,出賣救過我們命的大法,是你們在犯罪!你們現在就打開門,我們馬上就走!」所長無話可說的走了。我們被非法關押兩年後,我和丈夫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被非法關押到勞教所,在那裏經歷了地獄般的折磨。首先是超人體極限的罰站:一天,勞教所邪惡的獄警召集大法弟子,宣讀誣陷大法、栽贓法輪功的材料時,我衝上去連續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材料沒念完,解散了,不念了。然而,邪惡的大隊長就罰我面壁而站,每天從早晨七點半,一直站到晚上十點,指使包夾看管。站到第八天時,我兩腿已腫過膝蓋,腳板就像要炸開,鑽心的難受,承受已達極限。這時師父的講法又出現在腦海「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1]真的,法一浮現,一下子就好過了許多。我想師父鼓勵我了,我一定要衝破魔難,正念正行。又有一天晚上十點,別人都去睡了,監管(包夾)卻不准我睡,繼續罰我站,夜漆黑黑的,我全身顫抖起來,昏沉沉就要倒下了,剎那間,「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不能倒下。」這一念油然而生。戲劇性的是,監管立馬叫我去睡覺了。

第二種魔難是被灌食:一天,我悟到我不是犯人,我不應該被關押在這裏,我要反迫害,就開始絕食了,他們採取了野蠻的灌食迫害。每次灌食時,都是將我雙手反綁在椅子上,壓住我的雙腿,讓我全身動不了,後面站一人捂住我的鼻孔,前面站一人用鐵勺猛撬我的嘴唇,撬的我嘴唇和上顎肌肉一塊塊外翻,嘴唇和鼻幹因創傷過重都脫了幾層皮,一次又一次的野蠻灌食,硬是將我的頜骨撬脫臼三次,最後一次獄醫合不上了,送到株洲附二醫院,一個教授用了半小時才將脫臼頜骨合上。

第三種魔難是打毒針,監獄在給我野蠻灌食的同時,還給我打毒針。每次獄醫給我注射毒針時,我就忍不住的嘔吐,嘔吐時獄醫還罵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是被迫害的,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賜幸福平安,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連續半個月的毒針,我已是奄奄一息,骨瘦如柴,陷入了他們認為的昏迷狀態,歷時兩天兩夜。這兩天兩夜裏,我感覺渾身疼痛,說不出話,睜不開眼,全身不能動彈,呼吸困難,氣若游絲,監管多次用手指探試我是否還有氣息。然而,我心裏十分清醒,師父講的法一遍又一遍在背著「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過的去。兩天後,我猛的起來上廁所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氣力,怎麼起來了!當時勞教所的在場警察、犯人都見證了這個神奇。至此,對我的迫害漸漸緩了下來。

是師父,是大法讓我超越了生死,我又活過來了!

三、精修中 感恩大法救眾生

出獄後,我更加抓緊時間學法、背法。每天除四個整點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外,自己又加兩個九點整發正念。我和丈夫堅持每週三天去外鄉講真相,無論冰天雪地,還是烈日酷暑,我們都堅持著。

剛開始,我們在本村挨家挨戶的講,講法輪大法修真善忍,祛病健身有奇效,講江澤民勾結共產黨,利用國家,利用政府迫害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村裏人大多數人都認同,做了三退。也有少數人至今不願三退,我想,這也是必然的吧,不執著。

講完了本鄉講外鄉,一般上午九點十分出門,出門前先發好正念,帶上《九評》、光盤、大法真相、護身符等,邊發資料,邊尋找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等資料發完,基本就到下午四、五點了,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往返路程四五十里,全靠行腳。有時,烈日當空,曬在身上,熾熱難耐,飢渴無比;回家後,還得燒火做飯,忙裏忙外,等到上桌吃飯,已是掌燈時分,這樣的忙碌,可我們內心充滿了快樂。

我們一般是晚上九點五十分開始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正好發十二點正念,早晨四點半準時起來學法、背法,心中有法,生活中就能時時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歸正自己。師父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只要我們在法上,講真相救人效果就特別好,特別順利,每天三退人數能有幾十人。我的第一個退黨人員是我小時認識的一個老支書,時隔幾十年後偶然間又碰上他,他居然還記的我,主動和我打招呼,接著問起了有關法輪功的事情。我詳細的給他講了真相,還講了共產黨歷次政治運動整人害人的罪惡歷史,善惡有報,天要滅中共,只有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他笑著點頭,拿起筆就寫了三退聲明,我告訴他用筆名、化名都行,他執意用真名,說自己要對自己負責的。我聽了真感動。

還有一次,我和丈夫去外鄉講真相,看到三個老頭坐在一棵大樹下閒聊,我們面帶笑容的靠近他們,聽聽他們在講甚麼,三人中有一個是參加了朝鮮戰爭的老幹,另倆人是基層幹部。慢慢的我們就搭上了話,我告訴他們,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笑笑,不排斥,接著我們就開始講真相,講法輪功佛法修煉,祛病健身,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六四」學運,講共產黨對法輪功的慘烈迫害,講為甚麼要三退。三位老者聽的非常非常認真,誇我講的好,很認同我講的,都主動要三退,還拿走了不少真相資料、《九評》、光碟等。我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添福添壽保平安」,他們都說謝謝,記住了。這些年來,這樣易退的事例很多很多,眾生明白的一面在盼得救啊。

當然,我們也遇到過不順利的時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有一次,我和丈夫在外鄉講真相,遇到倆人,我們搭上話後,自自然然的就講到了法輪功,他們一聽,立馬攔住我們,不讓我們走了。我們趕緊請師父加持,解體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向內找,不一會兒,他倆就讓出道來 ,叫我們走。還有一次,我們在貼不乾膠時出了狀況,剛貼幾張,就被人舉報了,五分鐘不到,警車就來了,當時正好有人在看不乾膠上的內容,我和丈夫立刻閃進一所民房的後簷下,沿著居民線快步往前走,同時馬上向內找,找出了自己的幹事心、急躁心,發正念解體它,解體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加持我們。警車順著道追趕我們,這時,我們定下心,乾脆逆警車方嚮往回走,警察像沒看見似的,我們順順利利回了家。

總之,我們這些年來體會最深的就是多學法、向內找、堅定信師信法,是一定能闖過難關的。我們講真相,救眾生,這些年走遍了本縣八個鄉鎮,有很多人做了三退,有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但是我們深知距離師父要的還差很遠,還很不夠,在往後有限的時間裏,我們一定會多學法,不斷修好自己,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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