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八年得大法。事情雖然過去近二十年了,但每每回想起來,就像發生在今天和昨天。以下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情。師父為我這個從三惡道來的今天尚有人體的卑微根基的人超前去掉了色心、妒嫉心等各種常人心,使我最後能得大法,能靜心修煉,闖過很多關、難。謝謝師父的救度之恩。師父好,法輪大法好。
得法後的神跡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到我姨姐家蹓躂,我屯老曲太太正在我姨姐家勸她煉法輪功,她說她肩周炎都煉好了。我姨姐也有病,可她說自己煉不了,因為自己又抽煙又喝酒的,還老罵人,脾氣不好,腿硬盤不上。我和她們聊了一會佛家的事,並雙盤腿給她們看,我問她有書嗎?她說有。我說先給我看看。她借給了我幾本書。
我回到家打開一看,正是那五本書,心裏很激動。我想先挑本厚的看,就拿起《轉法輪》,亮起燈,一口氣看到第八講。這時屋裏的四面牆上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像閃電一樣,到處都打著閃電,我像被閃電包圍了一樣,前額和頭頂一鼓一鼓的,一閉上眼睛滿屋通紅。這時母親醒了,問我大半夜的打著燈幹甚麼?催我睡覺,我就睡下了。接著做了一個夢,非常清楚,瓦藍的天空中飛來一尊佛,像白玉雕塑的一般,盤著腿,雙手結著印,來到我家房簷邊上,一動不動的往屋裏看,嘴唇微微啟動好像說甚麼,眼中含著淚水,我躺在炕上向上看著她。後來我起來雙手上舉,喊她進屋,可是喊不出聲來。她見我起來了,就向後退,飛快的消失在瓦藍的天空裏。
這時我媽拍打著牆壁說,小小(我的小名)啊,你睡覺魘住了咋的,喊甚麼呢?快醒醒,我就醒了,說:媽我做了個夢,沒喊甚麼。因那會兒還沒亮天,我也沒起來看書。
第二天,老曲太太來要書,說每天都得學法,我很不情願的還給了她。第三天我來到了煉功點,大家都歡迎我加入。就這樣,我終於得法了。
走入大法修煉後,才知道甚麼是真正的佛法。師父沒用上十天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煉功時,大大小小的法輪在我周身旋轉,很快就出了功,天目也開了,看到和接觸到了另外空間的生命,做甚麼事情一想就發生了,威力很大。不久,元嬰也長的有兩尺多高了。也知道了我的前世。那時我在一個青銅造的寺院當住持。再後來我是三歲小孩模樣只穿一紅肚兜,穿越天宇下世轉生李戶人家做兒子。其它就不一一列舉了。
魔難中的神跡
得大法後,我有六次要命的魔難,在師父的保護下都走了過來。第一次,那時剛得法不長時間。我們那裏冬天賣玉米時,除了開脫粒機的機主掙錢以外,其它家打玉米都是你幫我,我幫你,就是幫工,不掙錢。鄰居家要打玉米,來找我幫忙倒筐,我當時正在學法,心裏起了怕累的心,心想倒筐是個很累的活,沒人替,一卯頂一楔,幹上了就沒人換你。我晚去一會兒,等開打了,有人上去倒筐,我就輕巧了。沒想到我到那兒一看,機器響著,人已經各就各位,倒筐的位置雖然被人佔了,可是打撮子灌麻袋的活留下了,一個大鐵撮子在地上放著。心想,還是沒躲過重活。他家一晌半地,三萬多斤玉米,我打撮子灌麻袋,一幹上了就沒人換你,得打多少撮子呀?我很不情願的端起大撮子。可是馬上也想到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應當處處表現出一個修煉人的樣子,不能怕吃苦,那點怨氣馬上消失了。
當時我修煉大法已經有半個多月,面貌改觀很大,油黑的頭髮亮亮的,我也捨不得剃。在我彎腰去撮糧時,頭不小心碰到皮帶輪上,我聽著就像金屬碰到金屬上的聲音,丁鈴鈴的響著,感覺是皮帶輪在我頭上撲拉了(劃了)一圈,就聽他們那幾個人喊著我的名字。我直起腰,頭往斜上方一偏,無意中看到一個磨盤大小的彩色法輪在我頭被機器皮帶鐵輪撲拉的地方旋轉著,然後打著斜飛快的消失在深藍的夜空中。法輪的圖形我都看得非常清楚。我激動了,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皮帶輪是被一個鋼銷固定在那兒的,鋼銷漏出來五公分長。那鋼銷在我頭頂上撲啦啦劃了一圈,我聽到的像金屬碰到金屬的叮鈴鈴的聲音,就是那個鋼銷子撲拉我頭頂時發出的聲音。大家把機器停下了,圍著我都驚訝的不知道說啥好了。一個人說,大哥呀,你真命大啊,我喊你你沒聽見呀?多玄沒把你頭髮攪進去,攪進去頭皮都得扒下來的,可嚇死人了!先歇會兒,等會兒再幹。幹完活我回家後,想到師父保護了我,為我擋了一難,流下了熱淚。
第六次是去長春糖廠打工期間碰到的一難。那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的事兒了。迫害發生後,我們村的煉功點也散了。二零零三年經人介紹我去長春糖廠打工,每月工資兩千元,包吃住。當時我們一起去了四個人。老闆安排我們四人去新廠房做交接和開工準備工作。第三天夜裏我們睡覺時,聽見鋁合金窗戶框喀喀響,可能有小偷來偷竊。我招呼他們三個起來看看,他們說,李哥少管閒事,楊老闆家大業大丟啥再買,黑燈瞎火的,看有人拿刀捅了你。他們三人把頭蒙在被窩裏,嚇得一動不敢動,大氣兒都不敢喘,還拽著我不讓我起來。我想起師父的講法……這時,門窗框響聲越來越厲害,砸玻璃的聲音都聽見了。我想起我們廠房東北角有一家空車配貨站,老闆高大魁梧,頓時增添了膽量。下床把燈全部打開,拿起一塊木板衝了出去,一邊喊:「有賊,快抓賊呀!」
夜深人靜,喊聲也大,那小偷一手拽著窗框,一手拿著大螺絲刀向我捅來,我一閃躲,拽著窗框沒撒手,借那小偷往外拉的力一推,那小偷一個腚墩坐在地上,仰面朝天。這時東北角空車配貨站的老闆也開了燈,穿個小褲頭衝出來,手裏高舉一把菜刀,高聲說:老婆快打110報警,有人行兇作案。說完舉刀衝了過來。那小偷見狀撒開窗框,沖到牆根拽出自行車騎上一溜煙消失了。配貨站老闆說,小老弟你真了不起。其實我早就聽見了,我還以為你們監守自盜,禍害老闆呢。後來聽到你的喊聲才知道不是你們,真有賊,就衝出來了。我說謝謝大哥拔刀相助,要不然說不上吃啥虧呢。這時那三個人也出來了。配貨站老闆說,今後咱們是鄰居了,晚上互相照看,互相幫助。
第二天楊總來,我們把情況講了。楊總說,你們才來幾天也不能開資,就把那幾個門窗框賣了做飯伙錢吧,不算這個月工資內,算是對你們的獎勵。他們三人樂顛顛的拿窗框去賣,賣了三百五十元錢。回來說,咱們把錢分了吧,吃啥自己買,我堅持不要。他們說,你不要那我們三個請你吃頓飯,剩下的錢我們哥仨買煙抽。我說飯也不吃,他們不好意思了,說李哥你看你,門窗框是你搶下來的,我們就拿去賣賣,你錢也不要,飯也不吃,我們也太沒面子了。飯我們都訂好了,就在馬路對面的小吃部。我尋思那就吃吧,這幾天盡吃方便麵了。就跟著他們去了。他們三個大步流星地過了馬路,我走了幾步又不想去了,心想修煉人求啥好吃的呢?他們三個回頭看我不走了就站在小吃部門口招呼我,李哥快過來呀,啥都買了,今天咱們好好吃一頓兒。我看馬路上車少了,我再過去,正當我往對面穿過時,從西邊來了一輛開的飛快的黑色轎車,砰的一聲把我撞飛起來,然後頭朝下,腳朝上斜著紮在馬路上,頭挨地時右邊半拉臉貼著馬路往前出蹓了幾米,蹭了一臉灰,就差幾公分磕在馬路牙子上。那輛轎車又開出去二十多米才剎住車。從裏邊下來一個穿著很講究的男子,胳膊夾著一個包,走過來。
馬路邊上的人都驚呆了,不知是誰喊:「出車禍了,撞死人了!」我趴在地上聽得清清楚楚。我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去撿鞋穿。馬路兩邊的人都朝我這看,那三個工友也看著,沒敢過來。等我穿上鞋和那個司機說話時,他們才過來說,李哥呀,真嚇死我們了!撞壞沒有?我說沒事。正說著,道北過來五、六個大姐,過來就把那個司機圍上了,一個大姐說,你眼睛瞎呀?這麼寬馬路不夠你走,開車往人身上撞?今天把我兄弟撞了,你說怎麼辦吧?幾個大姐也七嘴八舌的數落他,好像我是她們的親人一樣。說車主你不是有錢嗎?愣著幹啥,我兄弟讓你撞了,是報警還是上醫院?那車主看看我,瞅瞅她們幾個和圍觀的人,那意思是這位被撞的兄弟都說沒事,你們這麼橫幹甚麼?我急忙說,幾位好心大姐,謝謝你們關心我,我哪兒也沒撞壞,不信你們看──我抬抬腿,晃晃頭,原地轉了一圈。她們前後左右地看看我,一位大姐過來給我拍打身上的灰土,一邊說我,一邊讓她姑娘把車號記下來了,又衝那車主說,我兄弟要沒事拉倒,有事你到天邊、外國也跑不了。車主聽到這句話,執意要拉我去醫院檢查,我說不用,你趕緊走吧。他就走了。
我回身謝過幾個大姐,其中一個大姐說,這兄弟也真傻,怎麼不訛他?開個破車,他不就有錢能裝嗎?要是撞了我們市裏人,不訛死他。其中一個大姐小聲對另一個大姐說,撞車的都這樣,當時說沒事,過兩天就不行了。我們那三個工友也說,李哥呀,你真氣死我們了,大夥好心好意把那車主圍住了,你說沒事,非得讓他走。咱們出來不就是打工賺錢嗎?你跟他私了,訛他五千元,用兩千請大夥吃飯多好。我說,也沒撞壞,訛人幹啥?剛才要不叫貪吃,能被撞嗎?小吃部的一個小兄弟過來說,大哥你真命大,我們都尋思你指定活不了了,沒想到你沒咋地。
我們一個工友調侃的說,你知道我李哥是幹啥的?他是煉法輪功的,碰到啥危險事都說是沒有事。你看人都撞飛了,表演了一個特技鏡頭掉地上,就是沒事。那小兄弟說,今天這車主在哪個廟上燒高香了,碰上好人了,要是碰上我們二道區這兒的人,不訛死他才怪呢。
第二天我們裝車,馬路對面站著幾個昨天看熱鬧的人,那個記下肇事車車牌號的姑娘手指著我喊她媽媽,媽你快看,那個人不在車上週袋子嗎?真命大!看了一會兒,他們就說笑著像鬆了口氣似的回小區去了。在師父家鄉長春市二道區,我碰到了這些陌生的親人對我的關心,很是感動,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家鄉的親人!
之後的幾天,我就是感覺困,幹甚麼也打不起精神來,學法也老想睡覺。幾天後,我回了趟家。夜深人靜時,我開始煉功。抱輪時,我感覺有一隻大手軟綿綿的按在我的頭蓋骨上,另一隻手用一根鵝毛翎來回捅我的兩個鼻孔,弄得我鼻孔癢癢的。我耳邊響起:「煉功時遇到甚麼事都不要管它,你就煉你的功。我沒睜眼看,就繼續煉功。」突然,我感覺我整個身體就像手機開機震動時一樣,震顫了一下,一股熱流把我包圍了,熱浪圍著我周身旋轉,皮肉都有點燙人,就像一掀開鍋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我猛地點頭打了一個噴嚏,我繼續保持煉功不動,心想不能亂了機制。可是就感覺著從鼻孔裏往外淌水,嘀嗒嘀嗒一會兒就成流了。再一會兒就像從鼻孔往出掉東西,一塊一塊的。等我煉完抱輪睜眼一看,整個襯衫前面被血水和血塊染紅了,地上也是一片。但我的頭腦非常清爽,也不睏了,老想睡覺那種感覺和狀態也沒了。我想起那兩個大姐說的話,「撞車當時都說沒事,以後就不行了。」可能撞車當時顱內有了淤血,是師父給我抑制著,趁著我回家煉功時幫我清理了。師父又保護弟子過了一個大難。
打那以後,我煉功更長進了,各種功能出的很厲害,元嬰也長到兩尺多高了,整個人達到了出世間法的高度。還看到了小嬰孩兒從我的鼻孔裏出入。
破除迫害的神跡
我有三次得法機緣錯過和得法後幾次闖過生死關的經歷,使我對大法書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大法就是我的救命法寶,誰也別想從我這兒拿走大法書或者把書銷毀。世上妻財子祿甚麼我都可以沒有,我也不求,但是我不能沒有大法。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直到現在,師父各地講法、新經文、《明慧週刊》、新唐人和真相資料,我甚麼都有,一應俱全。
有一次,我屯一個邪悟的同修的兒子來我家,我正在學法,他看見我的書、錄音機和煉功帶放在一個紅色的小紙箱中。之後他就走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馬上把書藏好,紙箱倒出來放進幾個大蘿蔔,然後把箱子還放在原地方。一會兒,警察來到我家管我要書,說放在一個紅箱子裏,有兩條金龍的箱子。我把紙箱搬出來放在地上,理直氣壯的瞅著他兒子,警察問他兒子,你當時看見了嗎?是書嗎?結果他們不歡而散,灰溜溜的走了。
有人說真相材料是我聯繫來的,警察到我家翻了個底朝天,第二天又來搜,啥也沒搜到。說也怪,我的書放在我父親那間屋裏,就那個屋他們沒去翻。我預感他們還會來,就把書放進頭天他們翻過的一個裝繩子的麻袋裏,下邊裝書,上邊裝上繩子,紮上口。然後把箱子裏放進一些閒雜破書啥的,還故意扔上兩件舊衣服。果然第二天他們又來了,下車直奔我父親的屋裏。原來是我屯有人告密,掙了五百元錢。他們直奔箱子而去,掀開一看,洩氣了。他們出來到處看,看到我裝書的麻袋,就盯著看,我把麻袋放倒,蹲下來,手拎著麻袋,仰著臉說,頭天你們翻過的,不信我再倒出來讓你們看看?一警察說,你別倒了,完了還得裝。他們又到我家後院看了看,就走了。走之前對我說,今天從你家翻出一片紙都夠你喝一壺了。
他們一走,我回身馬上把書送到我老妹家去了,然後把麻袋裏裝滿了繩子,怕他們殺個回馬槍。我媽也在我老妹家趴在窗戶上看,一邊流淚。我老妹說,我拿兩本書打發他們走得了,我媽說不行,那不等於承認你哥有書了嗎?我老妹不聽,拿出兩本書就往外走。剛出屋,就好像誰在她背後給了她一掌,推她個大前趴子。她爬起來捧著書就往回跑,衝我媽說,媽呀,媽呀,這書真不能交。真是佛經呀!剛才像有人推我一下。後來那個舉報我的人被傳去派出所,說舉報不實,五百元錢也被要回去了。轉年那人得病死了,才五十多歲。一次我老妹趁我不在,把我的單張經文燒了,能有二十多篇。第二天早晨起來往出扒灰,一看經文完好無損,扒出來了。我老妹驚呆了,說我哥說的全是真的,真是佛講的法呀!昨晚我倆(她和她丈夫)親眼看見燒沒的,扒拉著燒個滿堂紅,咋沒燒沒呢?
講真相中的神跡
迫害開始後,我們也像各地同修一樣,在本地散發真相資料,經常一宿。有時夜走千戶,時空錯位,快的不可想像。從這個屯子出來,看見那個屯子很遠,可是走不一會兒就到了,也不知咋到的。遇狗不叫,警車攔截看不見我們。第二天照樣幹活,一點不累。日走百里不累,三日不食照樣鏟地幹活。一次夜裏,我們幾個同修走失散了,我回身一看,那個同修正在一戶人家門前放資料,可是她是那麼小,好像師父說的小人國的小人那麼大,我用手可以把她捧起來。我招呼她,她聽見了,立即恢復原狀,就又和原先一般大了,回到我們身邊。其實是我的身體變大了,發生了時空錯位現象。
一次我散發資料時被警車跟蹤了,我用神足通甩開警車,之後閃身躲進玉米地,蹲下。警車停下後,警察下來直嘀咕,怎麼這人一轉眼就沒了,真是出了鬼了。這種事情發生了好幾次。
有時發正念時,整個大地和天空變成紅色。有時夜過木石河,遇蛟龍不傷。一次晚間我過木石河去取資料,見一瘦老頭坐在岸邊,不像常人。他問我,你啥時候回來?我說,說不準。九時左右,我背著一大包資料回到木石河,遇到一龍狀物從水中升起立在那裏,面對著我,我心生一念:我背的東西都是救人的,你不能干擾我。它就縮回水裏,向上游游走了。一次我探查木石河蛟龍水府,用四根兩米長的玉米稈接上,還沒有探到底。
還有一次,月夜外出散發資料時,遇到一金黃顏色的不明飛行物從玉米地立著升起來,直徑有一米多長,圓盤狀,發出「唰唰」的聲音,裏面微帶著紅色的光,後化作一個L形,朝南方向飛去,瞬間就不見了。
祝願所有的同修,不管你是哪層空間、宇宙、天體、大穹來的;不管你是甚麼原因、根基深淺、怎麼轉生來的;不管你的悟性高、低,生活環境條件好、壞,只要是按著師父講的真、善、忍宇宙根本大法,真心純淨實修,修成金剛不壞之體,穿越一切時間空間不受阻礙。可是修不出來,甚麼都談不上。師父給我們每個真修的弟子都打開了智慧,用我們的智慧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同修們,精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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