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成熟 緣歸大法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我十四歲時開始修煉大法,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已經走過了二十年的修煉歷程。回首這段修煉歷程,有欣喜也有慚愧,但不管再難,修煉堅定的信念從未放棄,一路跌跌撞撞走了過來。

一、喜得大法 人生轉變

回想自己在孩提時,是個問題學生,沒少讓父母、老師操心。雖然這樣,受到父母影響,我從小卻對修佛有著濃厚的興趣,對佛家修煉故事深信不疑,有時會莫名其妙的產生嚮往。談到人生理想時,我會莫名的想到寺廟出家修煉。

一九九七年,我上小學六年級時,在父親的推薦下,我第一次接觸到了《轉法輪》寶書,剛看前幾頁時,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喜悅,最終我愛不釋手的一口氣看完了,頃刻,我感覺自己找到了修煉之路,我明白了人生苦難根源。可惜當時不知道去找學法點,並不懂如何去修。時隔一年,我如願以償,隨父母一同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修煉大法後,帶著這種喜悅與感恩,我的世界觀、學習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的法理去嚴格要求自己,家庭生活中,我變懂事了,要求自己心性提高,理解父母的不易,父母也從事無巨細的對我嚴厲管教,到幾乎不再去操心我的事,再沒有動手打罵過我。那段時間我是真快樂呀,一家其樂融融的去學法點,和同修們一起學法。

一九九八年,上中學時,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遇到矛盾找自己,做事先為別人著想,和同學之間的相處非常溶洽,有時我會把《轉法輪》帶到班級,介紹給同學去看,老師和同學一致稱讚我是班級的好學生。

還有一件事令我印象很深,一九九八年學校開運動會,有兩個長跑的運動項目,分別是一千五百米和三千米,因為多數同學畏難不想報名,都不願參加,最後只剩兩個長跑名額無法安排下來,老師課堂上聲色俱厲的倡議大家報名,教室籠罩在一種尷尬的氣氛中,我想到煉功人要為他人著想,主動承擔了這兩項,後來又報個八百米接力,同學們都對此瞠目結舌,我後來也很震驚當時哪裏來的勇氣。運動會的當天,成績出乎我的意料,我一千五百米得了第一名,三千米得了第二名,八百米接力賽我接最後一棒,從第三名趕超到第二名。當時,整個班級一下沸騰了,後來同學自發把我名字寫到黑板上,班主任又在全班同學面前表揚說,這才是好學生,人品好,學習好,體育好,樣樣都好。

在學習方面,體現出了修煉大法後的超常變化,在一次考試中,考試試題很有難度,而我成績卻考到了全校第一名,超出了第二名八分,老師們後來對我也刮目相看,這也是我修煉大法前我所不敢想像的。

後來我當了班級幹部,一時間我在老師和學生中名聲大噪,後來學校校長也了解到我的名字。

二、風雲突變 遭遇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運動,電視新聞媒體對大法的造謠污衊鋪天蓋地而來,當時我上初二,我隨著父母和學法點的叔叔、阿姨一起去省政府去護法,當日早八點前我們就到了吉林省政府,澄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後來我被警察用大客車強行綁架到南湖小學關押一天,並登記審訊我的個人信息。當時一名警察和我聊起天來,我和他講起了大法的美好,人心向善,他一直笑呵呵的看著我。當晚六點左右我們陸續被釋放回家。

回來後,當地的學法小組迫不得已解散了,我們沒有了集體學法環境,大家都處於自修的狀態,我跟隨著父母學法、煉功,每天中午放學回家,我總是先打開錄音機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然後吃午飯,漸漸形成了習慣,那段時間我每天過得非常的充實,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我了解到中共要對大法定性迫害,跟隨父母和同修去北京澄清法輪功真相,後來,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關押到天安門分局帶有鐵籠子的一個房間,我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同修,來自全國各地擠滿了屋子,這種場面讓我非常震撼,對同修們心生敬佩之意,雖然自己也身在牢籠,但內心的害怕與恐懼全部消失了。我和母親同修被關押在鐵籠子裏十多個小時,然後被當地縣長、公安局長等七、八人接回了當地。回到當地後,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讓我放棄修煉大法,我們交談了三、四個小時,她見我沒有一絲動搖的意思,最後大發脾氣走了。當天中午,他們來到我家,抄走了部份大法資料。當時,我父母進京回來被直接關進了拘留所,家中只剩下了我孤身一人。隨後我回到了學校上學,不久,學校領導找到我,讓我寫保證書,我就把大法的美好寫給了他們。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派出所的七、八名警察突然闖入我家,綁架了我的父母和串門的女同修,家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不知去哪裏才安全,嚇得渾身發抖。幾天後我父親又被勞教一年,母親被看守所關押一個月。這段時間我每天惶恐的生活,在學校裏時常受到公安人員的監控,擔心我再次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和大我兩歲的姐姐同修又一次踏上北京上訪之路,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時,親眼目睹了天安門廣場上的警察對手無寸鐵的同修施暴場面,在這種毫無人性的迫害下,我們都非常害怕,我問她,能站出來嗎?她搖搖頭,姐姐流下了淚水。

後來我們選擇在天安門廣場周邊證實大法,向路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我們又在車站外面逛了一整晚,第二天我們回到家中。我心裏十分遺憾,未能堂堂正正證實大法,心想送姐姐回家後我就再回來。到家後,我沒顧得吃飯,看了幾遍師父經文,然後我用帶背膠的紙剪成條狀,手寫了一百多張「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的不乾膠,一人第三次進京護法。到達天安門廣場時,我鼓足勇氣高喊了三聲「法輪大法好」,並把數張不乾膠拋向天空,警察圍上來按住我,並開始撿地面上散落的不乾膠,把我拽上了警車。我被關押在天安門分局,在大鐵籠子裏被關押了幾小時,因我不報姓名、家庭住址等個人信息,就被劫持到北京郊區的派出所繼續關押迫害,在我一天未吃未喝、又睏又累的情況下,三名警察輪番哄騙、審問我,從晚六點一直到半夜十二點,他們仍然沒有問出我地址,一名四十多歲的警察氣急敗壞,開始對我拳腳相加、搧耳光、踢小腿、半米長的電棍在我面前打的啪啪響,強迫我蹲馬步二十多分鐘,弄得我滿身大汗,我被他們折磨到半夜一點多,最後被他們綁架到大興縣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駐京辦事處。第二天,當地派出所接我回來繼續關押,很多警察過來問我情況,從他們口中我了解到,學校老師為我說了很多好話,說我是好學生,有的警察為我惋惜,並勸我放棄修煉回去上學。辦案人做筆錄時,問我說:「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我又說:「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憲法賦予公民有權利去北京上訪,進京是為澄清法輪功被污衊的事實。」警察說:「你說煉,就是送去教養,說不煉了就可以回去上學。你考慮幾分鐘時間吧。」我很果斷的說:「煉,不要考慮了。」

當天下午,我被綁架到看守所,被分到了未成年監室,監室內大約有十來個未成年犯,最小的只有十三歲,由於未成年犯的多數男孩爭強好惡,在監室內天天打架不斷,有的人常常受到欺負。來的新人牢頭要給「過關」,剛來時,我被扒掉衣服,光身子蹲在便池上,東北十二月份的寒冷氣溫,大桶涼水一盆一盆澆在我身上,雖然我感到水溫寒冷刺骨,但並未感到難以抵抗的難受,我紋絲不動一聲未響,身子還是暖暖的。他們看到很吃驚,對我很佩服,我明白,是師父當時在保護我呢!

後來我逐漸和他們熟悉起來,開創了講真相的環境,白天常常利用坐板時間公開講起大法真相,以及進京證實法的經歷,整個監室很安靜祥和,大家都經常聽我說,我為他們展示五套功法的動作,他們也會站在門口為我望風。後來我收到傳遞過來的同修手抄的《北美大湖區講法》,在那種環境得到師尊的新講法,當時心裏真是欣喜無比,我幾乎利用所有閒暇時間學法。有時,我把家裏送來的多數衣物送給他們,後來大多數未成年犯明白了真相,感受到大法修煉者的美好。其中有一名少年犯天天受到牢頭打罵,最髒的活都讓他幹,大家都討厭他,我看他非常可憐,有時也會給予一些幫助,告訴他大法修煉的做人道理,他還學會了背幾句《洪吟》,他很感謝我,說出去以後就跟我學法輪功。在我臨出看守所的前幾天,牢頭用紅線搓成細繩,手工編了個非常漂亮的大紅蝦送我。

在看守所裏度過了二十六天後,我被通知勞教一年。走出鐵門路過女子監舍門前時,我驚奇發現,母親同修也被關押在看守所,正趴在鐵窗口叫我名字,我隨即轉身叫了聲「媽」,還未等其它話說出口,一股熱淚便要奔湧而出,我迅速把頭扭過去,不想讓她看到我已是滿臉的淚水,警察跟到我後面時,我便徑直走了出去。

隨後我被綁架到勞教所教養一年,那年我剛滿十六週歲,學業和青春被斷送了,心裏流著血一樣的淚。

在勞教所期間,由於反迫害我被加期一年,同時遭受了非常多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在我被釋放前幾天,勞教所大隊給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打了二十多次電話,催促他們快來接我回家,之前沒通知我的家人,我沒有任何機會和家人取得聯繫。當地六一零和派出所把我接回到當地後,直接把我綁架到了洗腦班。

在回家後我又多次受到六一零和派出所到家騷擾。當時我父親被勞教三年,母親在勞教所被關押期間,短短幾個月遭受到了多種酷刑和精神藥物摧殘,幾度生命垂危,每天生活在痛苦陰影之下,身體極度虛弱,這些迫害使本身並不富裕的三口之家雪上添霜。

我回家僅待五天時間,便開始了在外面的打工生涯。

三、做好工作 證實大法

二零零三年年初,我剛剛進入社會,沒有工作經驗,沒有學歷。後來想,找份能夠學習技術的工作,可以有份穩定的收入。這樣我到了一家工廠當學徒,一開始工作很累,收入很低,每天還要加班到很晚。

後來我經常在聊天時和單位領導講起大法真相和中共的欺世謊言,她聽後非常認同大法,同情我的遭遇,對我也是更加關照和器重。而我有機會就在單位學習技術,沒有人教我就自學,通過鑽研學習,大概五個月的時間,我被單位領導提拔當師傅,並給我漲了工資。學徒中有資歷老的、年齡大我很多的,這在當時年僅十九歲的我來說是不可想像的。我自己並不聰明,是修煉大法後的超常,是師父給予了我這樣的智慧和能力,後來我在單位工作一年多時,其它各項技術我也學會了,沒人教的情況下,很多自己看一看也能會,單位在人手不夠時,總是叫我去臨時幫忙,領導對我稱讚有加,說我是單位四十年歷史以來出過的唯一人才。

二零零五年,我到一家廣告公司面試,公司一同招進來三人應聘一個崗位,其他兩名應聘者分別是本科和專科的學歷,而我當時沒有大學學歷,在試用期一個月結束後,公司經理看我工作態度認真負責,最終錄用了我,後來又提升我為組長。

二零一一年,我又進入一家汽車用品公司做採購員和倉庫保管工作,剛進公司時,公司缺乏管理制度,大部份員工整日遊手好閒,人心渙散,對工作無所用心,後來公司員工與領導矛盾逐漸升級,導致部份員工集體離職,一時間公司經營艱難。後來,公司老總到我家找我,希望我能留在公司幫他。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2]想到這些,我主動承擔了一部份額外採購和售後工作。

後來,公司老總對我十分重用,公司很多重要事務讓我參與,還為我提供了一間辦公室,為我調配了一台電腦,我也有了自己的環境,公司一次性為我加薪近千元。

四、看淡名利情 化解家庭危機

二零一二年,我辭職創業,生意剛剛有了起色,我開始滿懷信心規劃自己的藍圖,一件事的突如其來,打破了我的人生設想。

母親有一天打來電話,說姥姥要不行了,她在家很害怕,要我回家照顧一段時間。姥姥由於年事已高,身體行動不便,生活只靠母親一人。母親說完,我立即趕回家中,看到姥姥意識已不清醒,便和母親共同承擔起照顧姥姥的責任。

母親身體狀況欠佳,由於在勞教所遭受迫害,回家後時常出現病業和干擾,在法理上還要經常幫助她。而照顧老人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面對大小便失禁,走路困難,而且身體肥胖,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成了我每天面對的重要事務。我買回來紙尿褲和尿墊,天天要為她換掉數次紙尿褲和尿墊,有時也要為她擦洗身子。生活中的家務還好辦,收拾屋子、洗衣、做飯,我都會幫助母親分擔。最難忍受的就是處理大小便時的難聞氣味,一開始心裏十分厭煩,不能適應,時間長意識到這也是修煉人要去的心,不耐煩和怕髒也是心,慢慢心裏坦然了。

後來我在家開了網店,一邊經營網店,一邊照顧姥姥起居生活。慢慢姥姥身體逐漸得到恢復,由最初的意識不清醒,到後來可以說話了。意識清醒後,經常哭著對我說,自己親生兒子不孝順,這樣拖累我心裏很愧疚,讓我來照顧心裏非常難過,甚至想儘早結束自己生命。這時,我會儘量開導她,讓她想著好起來,有時我給她聽師父講法錄音。

姥姥自己有處房產,她多次說送給我了,因她擔心舅舅在她過世後爭奪房子,便讓我在她清醒時變賣掉。我用煉功人標準看,不想趁這個時機去爭奪利益,導致家庭矛盾擴大。

在面對這些瑣碎的家庭重擔,既要花時間、花精力、也要付出金錢來分擔家庭壓力,有時我內心產生的抱怨心也很大。抱怨母親在我剛創業時把我叫回來,耽誤自己的前程和時間;抱怨父親這些年在外漂泊,卻沒有承擔一點家裏的責任和義務。有時看到同齡的孩子能夠無憂無慮,得到父母的呵護和照顧,與之相比,心裏落差很大。

隨著網店生意好轉,我一邊忙著網店生意,常常要到半夜或凌晨一點才去休息,加上家庭生活重擔,心裏感到很苦很累。有時大腦中會出現放棄的想法,但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時,就按大法法理要求自己。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我悟到,所經歷這些不如意的,全是源於自己這個情,而當我真正把情放下了,就處處都能站在他人角度考慮問題,善待一切。半年多後,我能遊刃有餘平衡好家庭生活了。

二零一四年年初,姥姥離世了,在老人離世的當天,舅舅過來向我母親要房產證,事情的出現我並沒有動心。師父說:「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2]我對母親說,我們是煉功人,利益上不要和他去爭,他要就給他吧。最終,舅舅拿到了房產證。親人間有的不理解,甚至為我抱不平。我後來對他們說我是修煉了大法,才能以最大寬容對待這些問題,不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姥姥離世時因未穿上壽裝,舅舅提出讓我母親給老人擦洗身體,然後轉身走出房間了。我見到母親十分害怕的樣子,我對她說,你出去我來吧,在場的親人也都跟了出去。然後我為姥姥擦洗完身體,為她穿好了壽裝衣服。這一切,在場的親人看到後,紛紛稱讚我孝順老人,當時在場的還有位陰陽先生,舅舅對他說我是修法輪功的,後來這位陰陽先生主動過來找我聊天,我了解到他以前非常的抵觸大法,便對他講了很多大法教人向善、「天安門自焚」是偽案等等,告訴他明白真相。

在為老人送行時,舅舅要求我坐在他旁邊,和我講了很多心裏話,雖然這些年家庭關係複雜,親人都在疏遠他,在利益上他自私自利,但我發現他也有著善心的一面。

五、大法為我開智開慧 做好技術

二零一三年,由於電腦XP系統不支持更新,需要升級WIN7和WIN8系統,而當地又沒有能夠掌握此技術的同修,一時間需要更新系統的非常多。同修A找到我,他說:「你這麼年輕,不學技術非常的可惜,應該儘快發揮作用。」後來在他的安排下,我去外地由同修B教我電腦安裝技術,不到兩天我把技術學會了。後來我又學會手機刷機、安裝智能語音電話,在天地行論壇自學技術,維修打印機、安鍋蓋、刻光盤、打印排版等等也都會了。

同修有技術問題找到我時,我總是想辦法為他解決,有時自己不會,我儘量做到沒有畏難的心,有時也感受到師父在給我智慧。有同修看我甚麼技術問題都能解決,常常讚歎說大法給我開智開慧。我有時也會說,是師父給予了我這樣的能力,是安排來的,兌現誓約。雖然我沒有系統學習過計算機知識,很早前只在電腦學習班學了幾天的五筆打字,但現在我已學會很多軟件了,五筆也達到了每分鐘一百多字,平面設計、書籍排版、影音剪輯、辦公軟件、財務軟件等都會使用,很多也是看一看就能得心應手。法給了我智慧,讓我展現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風範。只要我們正念強了,心態正了,智慧就會源源不斷的來。

師父說:「你修好的那面甚麼都知道、怎麼做都行、怎麼做這些事都能做好,所以你有一個想法就可以了。知道怎麼去做,你就去做,做的時候你的智慧就會不斷的來,因為那個時候你修好的那面就會和你這邊容貫在一起了。那是神啊,無所不能啊,當然了那小事一下子就化開了,智慧就來了,那不一樣啊。不行到時候師父也會給你智慧。」[3]

做好技術的同時,也會經歷很多困難和心性考驗。一段時間以來,同修找到我解決技術問題,我常常很快處理完,有時同修便會提前把問題記到本子上,一次提出十幾個問題讓我解決,處理完後同修常常會對我說一些誇讚的話,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4]雖然心裏明白讚揚是對我的考驗,可是隨著經歷逐漸增多,便習以為常了,並不去向內找自己哪裏不對,為甚麼會常常聽到對我讚揚的話。

有一次,同修找到我讓我裝電腦,我裝完了系統,電腦仍不能成功啟動,BIOS設置和硬件方面也沒有發現異常情況,我心想,做系統幾年下來都沒有碰到這種情況呀?在向天地行技術同修提問時,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最後,我想通過其他技術同修幫我解決問題,未能實現,對此我陷入了苦惱中,問題擱置了下來。

幾天後,我處理一台打印機故障,在確定下來主板和噴頭同時燒壞了,可機器我沒有拆殼經驗,又不敢貿然動手,這成了我心中的棘手問題。後來,又有一台機器需要更換配件,而我不懂得拆卸方法,也沒能處理。三個問題幾乎是相近時間遇到的,以前觀念上覺的技術沒甚麼難的,遇到這種的困難,頓時使我一下驚醒。和同修集體交流時,我提出使自己困惑的經歷,同修說:你是不是有求名的心?聽到讚揚心裏美滋滋的?同修一番話讓我找到真正原因,原來自己有隱藏很深的求名之心,不能解決問題時會很苦惱,解決好就會心裏高興。看重表面的不同結果,心裏隨之發生變化。另一同修說我做事大包大攬,太過主動去解決這些問題也不對。我悟到,有同修長時間對技術同修存有依賴之心,而我不應擋住他們的路,建立威德的機會。另外,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上天地行了,認為問題都能解決好,再學技術會浪費自己時間,沒有從同修需要的方面考慮。

在明晰法理和自身問題原因後,我只用一個下午,我把問題都解決完了,這使我感到法的威力太強大了,首先修好自己,才能做好技術。

還有一次,同修機器出了故障,在買好配件準備安裝時,我心想:非常簡單的問題,抓緊處理好,我有些著急去處理其它事情。不料,在準備安裝時,一些墨水直接漏到芯片上了,當時我立刻拔掉電源,然後處理漏在上面的墨水,但由於外殼縫隙很小,不好處理,我向同修要吹風機,同修說沒有,我心裏就更著急了,最後拿起檯燈,貼在墨車芯片上,慢慢烘烤著,但是過了很長時間,打印機開機仍會提示錯誤,我反覆關機斷電嘗試,幾次下來都不行,我甚至產生了抱怨,過程中卻一直沒有修自己。我後來悟到,向內找到了自己的急躁心,對簡單的問題處理常常不以為然,看重技術,卻沒有修心。在歸正了自己後,打印機又可以歡快的工作了。

六、整體配合 師尊讓我更精進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來時,同修們紛紛控告江澤民,我和母親同修修煉卻很懈怠,沉迷在常人的生活當中。當同修告訴我訴江這件事時,我感到非常震驚,看到明慧網已有幾萬人訴江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給弟子的又一次機會,正法到了最後階段,自己一定要參與訴江,精進起來,跟師父回家。母親同修因為這些年的家庭迫害,怕心很重,後來我們通過不斷學法和交流,去除了怕心,六月份我和母親同修堂堂正正參與了訴江大潮。後來,同修們的訴江材料陸續拿來,每天需要打字的量很多,我和同修一起整理了很多訴江材料,參與到整體配合中。

不久,我搬到了一座遠離家鄉的城市,由於剛來沒有認識的同修,我在心裏和師父說,要是有個學法小組,可以接觸到同修共同提高。很快師尊便給我安排了一位同修,僅初次見面,就主動幫助找到學法小組,當時心情真是難以表達師尊的巧妙安排,感受到一定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學法環境,多參加學法交流,和當地同修形成整體,共同在法上精進提高。後來,資料點卻遭到了破壞,學法小組真相資料也得不到供應,與此同時,同一天本市也有十餘名同修遭到綁架,大家在互相交流營救同修,請律師,配合家屬,由於需要的真相材料一時沒有來源,我後來開了一朵小花,建立起了家庭資料點。營救同修時,編排真相材料,寫真相信,郵寄了大量真相信,幾個月的時間達到近千封。

在二零一六年,家鄉同修資料點遭到破壞,損失慘重,我回到家鄉了解情況,協調當地同修參與集體配合,共同營救同修,雖然在整體配合上有很多不足,但師父卻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和鼓勵。當天是七月二十日這個有著非凡意義的日子,我看到家裏的李子樹上掛滿了熟透的李子,我順手摘下一個又黑又大的,驚奇的發現上面長有兩株優曇婆羅花,樹幹上面也有一些,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更加堅定以後一定要做好,精進實修。

修煉這麼多年來,弟子常感到師父時時刻刻看護著弟子,一路艱難險阻,有太多的經歷沒有表達出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付出和心血,無以為報,弟子唯有精進實修,不再給自己留下遺憾。

曾經有太多時間被浪費了,到今天才知道修煉時間的緊迫性。看到還有太多的年輕同修沒有跟上來,迷失了自己。師父說:「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5]同修們,讓我們互相提醒,抓緊時間啊!

弟子會牢記師尊的教誨,做好三件事,精進自己,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