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我不再收禮,家長送來東西就退回去,實在退不回去,就買別的去看望,告訴他們:我學法輪功,不收禮,你們有困難,儘管跟我提,我可以幫助你們。時間長了,家長就不再送了。
對待學生,我也改變了態度,由訓斥打罵,變為了鼓勵讚揚,孩子們喜歡上學,也愛學習了。有一次一個一年級學生的家長到校長那裏誣告我,說我打她家孩子了,校長笑了說:「你說這個學校哪個老師打學生,我都相信,某某老師打學生,那是不可能的。」家長過後找到我說:「我沒說你打學生。」我說:「你放心吧,我會對你家孩子好的。」此後,我把每年的貧困救助都發給她家孩子,我知道他們沒有工作,年齡大,還有病,很需要錢。因為我始終記著師父告訴我們的話,按真、善、忍做好人,替別人著想。
二零零八年,中共利用奧運維穩的藉口迫害法輪功,當地政法委六一零以出版書籍為由,把我從班主任的位置調到教育學會,我走後,學生家長打來電話問:你啥時候回來呀?孩子回家哭得不吃飯了,孩子不愛上學了,孩子帶著烏龜去上學,不學習。孩子們哭了,我也哭了,家長聯合起來找到學校,校長也沒辦法,家長找到教育局,局長也不敢說話。
二零零八年,地方公安局為了完成所謂維穩任務,以每個分局幾個名額的方式對法輪功學員秘密綁架,我也是其中被非法抓捕的一位。當校長知道我被綁架後,找到公安局,對他們說:我們老師按真善忍做好人,錯在哪了?你們說!趕緊放人!公安局的人都驚呆了,他們哪裏知道校長親自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因為工作中我能用大法要求自己,因此班級人數在本年部是最多的,也是教師子女最多的班級,校長和老師多數都能用正念對待大法,也給他們帶來福報,幾乎每年我們學校的升初中外語考試在全市都是第一,體育比賽也名列前茅。
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大法弟子,有幸在這濁世中得到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