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主人公德國女孩娜塔麗是位法輪功學員,她出生在德國中部的一個單親家庭,媽媽獨自撫養她和兩個哥哥,為了給孩子們換一個比較好的環境,搬了好幾次家。頻繁的換校搬家明顯影響了她的學習成績,十三、四歲的她功課上顯得吃力,時間長了就不願意去學校,開始曠課。媽媽有一段時間不得不把她送往一個寄養家庭。娜塔麗早早便輟學出去找工作。十五、六歲的她對生活狀況感到無奈,沒有期待也看不到目標,感到「了無生趣。」
在一個人來來去去的日子裏,娜塔麗沒有停止過思考。「我常常問自己為甚麼生活是這樣的。生命的存在意義和過程究竟是為了甚麼。艱難挫折不可能是生命的全部,一定有一個原因的。我很確信這一點。」於是,娜塔麗開始在工作之餘上網查找關於生命的來源和歸宿的問題。二零一零年四月底的一天,她在網上偶然點擊開法輪大法的資訊網站,瀏覽後震驚不已:「這群人哪裏來的勇氣面對那種殘酷迫害?我無法想像是甚麼樣的人能有如此的勇氣和力量在這樣殘酷的情況下堅持信仰。」
在母親不用電腦的空隙時,她迫不及待的在網上找到《法輪功》這本書,讀完後接著讀《轉法輪》。「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謎團解開了,一切彷彿都有了意義。我馬上明白我找到了甚麼。那種興奮和難以形容的幸運無法用語言形容。」
是李洪志先生的《法輪功》讓娜塔麗「懂得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就是生命的意義。」跨入修煉的大門後,沒有人要求她必須要如何如何做,而是她自己發自內心的想按照「真、善、忍」做,在這樣努力的時候,她感到「從內心發出一種滿足感」。為此,她發自肺腑的感激道:「我非常慶幸自己七年前找到真法真道,要不是大法,我不知道今天還在不在人世。我對我師父的感恩無法用語言來訴說。」
娜塔麗的故事之所以令我感慨繫之,是因為我也有一段與她頗為相似的經歷。
許多經歷過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人都還記得,1980年5月,發行量超過200萬冊的《中國青年》雜誌刊登了一封署名「潘曉」、充滿青年人困惑的長信,信中感歎「人生的路呵,怎麼越走越窄」。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封信不但隨即在青年人中產生了強烈的共鳴,而且引發了一場關於「人為甚麼要活著」的全國範圍的人生大討論。我和潘曉不僅是同齡人,而且他的困惑也正是我的困惑。
儘管在旁人看來,當時的我完全稱得上是人生的幸運兒,不但順利的考進了大學,接著又讀了研究生,而且畢業後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家庭也頗為幸福美滿。可從大學時代起,我就被「人是甚麼?從哪裏來?到哪裏去?」這個不解的問題一直折磨著。為了尋找答案,我竭盡所能向古今聖賢求教。然而,他們雖有種種精闢的見解,最終卻都不能使我完全信服。就這樣,我從一個昔日滿懷理想的有志青年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精神上的無家可歸者。「路不知怎麼延續,心不知如何啟程」。心中的那份痛苦和絕望,非有相同經歷者實難以體會。
就在我對解決自己的人生困惑已不抱希望的時候,我幸運的遇到了法輪功。毫不誇張的說,當我讀完師父的《轉法輪》時,往昔困擾我的種種人生疑惑一下便全都迎刃而解了,沉鬱多年的心也頓時變的亮堂起來。
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書中說:「在高層次上看,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因為人的生命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是和宇宙的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是性本善的、善良的。可是由於生命體多了之後,他也產生了一種社會的關係,所以從中有些人就變的自私或不好了,就不能在很高的層次上呆了,就往下掉,掉到一個層次中。在這個層次中他又變的不好了,再往下掉,往下掉,最後就掉到常人這個層次中來了。掉到這層次上,是要把人徹底銷毀的,可是那些大覺者們出於慈悲,決定在最苦的環境中再給人一次機會,就創造了這麼一個空間。」「在其它空間的人都不存在這樣的身體,他可以飄起來,他還可以變大、縮小。而這個空間讓人有這樣一個身體,我們這個肉身。有了這個身體之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反正是苦。有病了你要難受,生老病死的,就是讓你在這個苦中還業,看你還能不能返回去,再給你一個機會,所以人就掉在迷中來了。掉到這裏邊來之後,給你創造了這雙眼睛,不讓你看到其它的空間,看不到物質的真相。你要能夠返回去,最苦也就最珍貴,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你要再壞下去,生命就要銷毀了,所以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
讀到這裏,我心想,這不正是我一直在苦苦尋覓而始終沒有找到的「真經」嗎?那一刻,我為自己能有緣讀到這本講述修煉大道的奇書感到萬分慶幸。就這樣,帶著分外欣喜的心情我急不可待的走進了修煉之門,整個人生從此翻開了全新的一頁。
最後,我想說的是,類似我和娜塔麗這樣的經歷,在上億法輪功學員中其實不計其數。李洪志先生不僅燃起了我們倆心中的明燈,而且燃起了上億法輪功學員心中的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