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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風雨十八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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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武清區是天津市市轄區,位於京、津兩大直轄市的中心點,素有「京津走廊」之稱,是京津冀三省市的交匯點。武清區原為武清縣,是華北最古老的縣之一。早在新石器時期,先人們就在這裏生產、放牧。秦漢初年,始設泉州、雍奴二縣。唐天寶元年,雍奴縣更名武清縣。二零零零年更名武清區。截至二零一三年,武清區共轄六個街、二十四鎮,戶籍人口九十萬人。

'武清區在天津市的位置'
武清區在天津市的位置

武清人自古信神敬天,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在上天的護佑下世代繁衍生息。自中共篡權之後,紅禍橫流災難不斷。中共用暴力濫殺無辜,用強權摧毀民眾對神的信仰,用無神論、進化論強行給百姓洗腦,用黃賭毒麻痺誘導民眾,淪喪人的道德,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使得社會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大法的傳出無疑似一股清泉,沖刷著眾生塵封已久的心靈,喚醒了無數渴望返本歸真的人們。人們奔走相告口耳相傳,法輪大法迅速在武清大地傳開,人們勞作之餘看書學法,清晨傍晚在一起煉功。

武清人喜得大法

無數身染絕症之人無病一身輕,「戰爭」不斷的家庭恢復了往日的歡笑,名利不爭的法輪功學員在工作中更是任勞任怨。法輪功學員在家庭、社會中表現為眾人稱讚傳頌,引領帶動著社會的道德回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信仰踐行「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等滅絕政策,全國媒體鋪天蓋地的編造、散布各種謊言,毒害著不明真相的百姓。一時間神州大地血雨腥風。

武清區各級政府、公檢法亦步亦趨,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致使武清區法輪功學員有的被迫害致死、致精神失常、致殘、被開除公職,有的學員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更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離婚,給無數的家庭帶來了無盡的痛苦與傷害。

據明慧網報導統計,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八年來,天津市武清區共計發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件一千二百五十二起,其中被關押迫害致死及高壓迫害中離世的二十七人,被非法判刑66人次,被非法勞教93人次,被綁架拘留818人次,被關進洗腦班強制洗腦九十七人次,被非法騷擾一百零四人次,被非法開除公職或被迫離職十一人,失蹤一人。對法輪功學員的經濟迫害逾二十八萬元(不包括非法查抄的實物價值及扣發工資、薪金降級等)

'圖表1: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類型統計'
圖表1: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類型統計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底的兩年半時間裏,六百人次遭不同類型的迫害,佔比十八年總和的48%。

'圖表2: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年度統計'
圖表2: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年度統計

由於中共血腥打壓及網絡封鎖,使得更多的迫害案例沒能及時曝光出來,以上統計數字是不完全統計,實際發生的迫害遠遠不止於此,下文列舉的迫害案例只是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實際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目錄

一、迫害致死案例
看守所迫害致死
勞教所迫害致死
監獄迫害致死
十年中持續遭受關押迫害
二、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殘、失蹤案例
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暴打致殘
失蹤案例
三、監獄迫害案例
天津港北監獄(濱海監獄)
◎案例一、九年冤獄遭「地錨」酷刑
◎案例二、酷刑折磨致命危
天津女子監獄
◎案例一、楊建曾一度精神失常
◎案例二、屢次遭關押 數次致命危
◎案例三、優秀教師遭冤獄 家屬會見受刁難
四、勞教所迫害案例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
◎案例一、非法加期、重判、被綁「死人床」
◎案例二、六年非法關押 一度精神失常
◎案例三、兩次非法勞教五年半 遭酷刑「開水燙」
◎案例四、善良農婦 遭多種酷刑折磨
天津雙口勞教所
◎案例一、嘴塞大便 利誘犯人害命
◎案例二、酷刑折磨 超負荷奴役
五、法外黑監獄─洗腦班
六、地方政府及工作單位的迫害
◎身懷六甲被非法監禁
◎不交贖金不讓回家
◎餵小咬
◎毒打 冷凍
◎拳打腳踢
◎鎮長的權利「不轉化送勞教」
◎非法監禁開除公職
結語

一、迫害致死案例

十八年中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及高壓迫害中離世的二十七人中,有四人是被關押迫害致死。

非法關押場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
關押迫害致死名單楊玉永 谷東營馬德軒薛桂清

表1:被關押迫害致死統計

在中共高壓迫害中離世的二十三人中,有十人煉功前患有多種嚴重疾病,如癌症患者劉素蘭、王振發等,腫瘤、肝硬化、心臟病患者如李萬蘭、劉金華、秦桂芳等,修煉法輪功後,這些人身輕體健,所有疾病不治而癒,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給家人減輕了負擔。

二十三人中有十五人在去世前都曾經被非法關押迫害,有的甚至有多種關押迫害的經歷,如秦桂芳、張漢平、周芝芳等。非法關押迫害對他們的身體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加之回家後被武清區公檢法、鄉鎮政府甚至工作單位的頻繁恐嚇騷擾,使得法輪功學員不但沒有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日常生活都受到嚴重的干擾,部份學員舊病復發身體惡化,最終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非法關押場所名單
看守所馬永明 李萬蘭 楊克義 李玉針 馬雲華 徐靜蘭 王士海 李紅蘭張漢平 李桂詳 周芝芳 秦桂芳
勞教所劉金華 秦桂芳
監獄張漢平
洗腦班秦桂芳 周芝芳 李桂詳

表2:被關押迫害後離世

看守所迫害致死

'楊玉永'
楊玉永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法輪功學員楊玉永在武清區看守所被虐殺。當家屬接通知趕到醫院時看到大廳內外已布滿警察,楊玉永身上多處青紫,已經停止呼吸、身體冰涼僵硬,可醫生還在那搶救做樣子。

楊玉永家屬發現「楊玉永的脖子、後背有瘀血痕跡,耳朵、眼睛裏都有血,雙耳背處有傷口,腳趾甲也有竹籤紮過的痕跡」。

楊玉永先生,五十五歲,武清區黃花店鎮西田莊村人。修煉前抽煙喝酒,脾氣暴躁,打架不要命。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像變個人似的。他善良寬厚,總是樂呵呵的,和鄰里之間關係融洽,是村裏公認的好人。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早晨,武清區國保大隊、黃花店派出所及刑偵三隊人員闖入楊玉永家中,將楊玉永、孟憲珍夫婦綁架並非法抄家。

'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楊玉永在武清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長時間罰坐小板凳,看守所警察給他戴兩個大鐵球的重鐐,還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還唆使牢頭惡霸整治他。

鑑於楊玉永遭受的酷刑虐待,二零一七年二月份楊玉永的律師分別向天津市檢察院、天津市公安局等相關部門郵寄了控告書,控告武清看守所所長及獄警劉兆剛。

武清看守所不但沒收斂,劉兆剛還氣急敗壞,把楊玉永拉到一個無監控的號,用竹子把的蒼蠅拍抽打,竹子把都打爛了,還威脅楊玉永再把挨打的事說出去,就不用這個打了,要用更粗更寬的傢伙打。

六月二十八日楊玉永的律師會見他時,楊玉永向律師講述了他被毒打侮辱的經過,劉兆剛曾猛烈的抽打他的嘴巴,還唆使監室裏的犯人共十三人對他進行群毆,把他打昏,同時對他進行性虐待和侮辱。

十三天後,楊玉永在武清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勞教所迫害致死

馬德軒,男 ,五十八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馬德軒多次被非法勞教。在雙口、青泊窪、薊縣勞教所受盡了警察的折磨,落下了一身的殘疾。二零零三年三月又被警察用繩子捆著送到了青泊窪勞教所。

馬德軒認為自己無罪,絕食抗議。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因不悔過,仍被戴上了手銬腳鐐抬到車上後,送到薊縣勞教所繼續迫害,幾天後就被薊縣勞教所迫害致死。

監獄迫害致死

薛桂清,女 ,五十六歲,武清區高村鄉牛鎮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薛桂清因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收容所、勞教所和監獄裏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家屬將被迫害的只剩下五、六十斤體重,奄奄一息的薛桂清從天津女子監獄接回家。兩天後,薛桂清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薛桂清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第一次絕食三百多天後,瘦的皮包骨,體重由原來的一百四十多斤被迫害的只剩下六十多斤,生命垂危被保外就醫。

之後板橋女子勞教所多次到薛桂清家騷擾,又將她非法劫持回勞教所繼續迫害。薛桂清在勞教所仍絕食反迫害,兩個多月後期滿由家屬接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薛桂清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武清區高村鄉派出所綁架回津,非法關押在武清區看守所迫害。後武清區法院對薛桂清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薛桂清在監獄拒絕寫「悔過書」並絕食十個月。副大隊長李紅指使四名犯人進行包夾,二十四小時用銬子銬著她。給她強行灌食後管子二十四小時插著,手腳被銬著,限制大小便,有時只得拉在褲內或床上。有時獄警將她的衣服扒下,再用電風扇吹,冬天她被凍得渾身發抖、臉色紫青,也不許蓋被子,

二零零五年七月,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的身體虛弱,面黃肌瘦,在這情況下監獄想推卸責任,通知家屬將她保外就醫。

回家後,天津女子監獄獄警多次到她家騷擾,二零零六年二月,獄警再次強行將她帶回監獄繼續關押迫害,直至二零零七年三月薛桂清被迫害致死。

十年中持續遭受關押迫害

秦桂芳,女,六十一歲,武清區城關鎮供銷社退休工人。秦桂芳從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原來的心臟病、高血壓等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

七月二十二日早上,秦桂芳被劫持到鎮政府,兩個刑警隊警察按著她的頭、擰著胳膊,連拉帶拽的拖著秦桂芳往前跑,鞋子、襪子都被拖掉,褲子和腿都被摔破了,鮮血直流。就這樣把她扔到汽車上,拉到派出所。

派出所所長李秀山叫警察周某把秦桂芳叫到屋裏進行非法審訊,警察揪著她的頭髮,連打帶罵,並用帶木把的笤帚把,狠命的打秦桂芳的頭,打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手。後將她送進武清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天,勒索九十元錢。

二零零零年二月一日下午,政法委書記田益金又將秦桂芳非法拘留一個月強行洗腦。

二零零零年過年時,秦桂芳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被勒索了幾百元後,秦桂芳又被送進西青區收容所。幾天後,武清區公安局又給她非法加期十五天,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秦桂芳絕食抗議非法加期,絕食五天後收容所放人,又被勒索了五十元錢。

二零零零年中秋節前,政法委書記田益金強行把秦桂芳帶到武清區黨校進行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田益金再次把秦桂芳送進武清區梅廠「強制轉化班」,同時逼迫秦桂芳的丈夫交出二千元錢,並威脅說如果不交就從單位工資扣除。

秦桂芳被強行洗腦迫害三十八天後,又被非法拘留二十天。後秦桂芳被非法勞教二年半,送到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每天強制勞動,不讓睡覺。二十天後又將秦桂芳轉送到天津建新勞教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秦桂芳到了建新勞教所後,大隊長劉玉霞以給秦桂芳治病為由,劉玉霞和十幾個警察按著秦桂芳連推帶打的強行注射藥物,強行給她灌藥、往飯裏放藥,對秦桂芳進行迫害,同時那裏的「猶大」強行迫使她進行轉化,不讓睡覺、強迫罰站,秦桂芳仍不放棄自己的信仰。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建新勞教所的警察對秦桂芳進行電擊、打罵、不讓睡覺、強制勞動。勞教所的樓道裏到處都是誹謗大法的標語,每天播放邪惡的攻擊法輪功的錄音。

二零零三年五月她回家後,城關鎮派出所新調來的所長李廣順和警察周某多次到她家騷擾,建新勞教所惡隊長劉玉霞親自打電話,並派警察兩次到她家騷擾。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秦桂芳的丈夫被綁架,秦桂芳到武清區國保大隊要人,遭警察毒打致無法行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秦桂芳到城關鎮市場趕集,在集上遭警察綁架,面對圍觀路人的指責,警察行惡沒能得逞。

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之中,秦桂芳遭受到多次的非法監禁、酷刑折磨及頻繁的騷擾,致使她的身體愈發衰弱,二零零九年含冤離世。

二、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殘、失蹤案例

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沙立田,男,六十多歲,武清區豆張莊鄉西洲村人。

二零零零年冬,沙立田被石各莊派出所綁架,在石各莊派出所警察用電棍電他,毒打幾天幾夜後投入了看守所。看守所警察唆使號裏的犯人打他,一個犯人一腳踢在他的心口上,沙立田老人當時昏迷不醒,五個小時才緩過來。後他被非法勞教送進了天津建新勞教所。

在建新勞教所關押期間,由於他不放棄信仰而遭致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關鐵籠子'
酷刑演示:關鐵籠子

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天上下著雪,氣溫低至零下十五度,沙立田被扒光衣服,關在鐵籠子裏七天七夜,三四個警察穿著棉大衣,打開門窗開著電扇,拿著電棍隔著木籠電他的嘴、臉。

沙立田的嘴被電得腫起老高,臉被電得變了形。在三伏天警察關上門窗,給他戴上頭盔打他的頭迫害他,還曾經四十天不讓睡覺折磨他。直到生命垂危,勞教所為了逃避責任,才通知家屬接人,勒索了家屬幾千元錢 「醫療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八日,沙立田在大孟莊鄉噴寫真相標語時,被大孟莊鄉派出所綁架。六月十九日沙立田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

沙立田在武清區看守所被灌不明藥物致呆傻狀態,後又被非法判刑五年。

沙立田絕食近兩個月抗議對他的非法迫害。當家人把他從看守所抬出時人已瘦的皮包骨只有幾十斤重、不省人事、大小便失禁、時常不認識人。

暴打致殘

王書文、男、五十歲,武清區河北屯鎮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王書文被綁架到河北屯派出所、鄉政府(派出所和鄉政府在一個院裏)遭到了警察、歹徒滅絕人性的毒打,當時專門打人的打手就有二三十人。白天被脫光衣服只留下褲頭,長時間被強迫騎馬蹲襠式蹲站,姿勢不對時有人打你。

打人最惡毒的時候多選在晚上,行兇者先把燈關掉,然後二十多人一擁而上群毆,打累了歇口氣再打。歹徒手持膠皮棒、電棍等凶器毆打王書文,整個人被打得從後背一直到大腿彎全是青紫色的瘀血,沒一塊好地方。

當天晚上,王書文在遭到第二輪毒打時,左耳朵的耳鼓膜就被打穿孔,耳朵出血,聽力喪失。就是這樣邪惡都不罷手,又繼續打了四五輪。後王書文又被連續折磨八天,才被允許去就醫。

當時最有權威的耳科專家確診,耳鼓已全部穿孔,耳內留有已幹的血痂,聽力已完全喪失沒有再恢復的可能。

失蹤案例

'劉慶祥'
劉慶祥

劉慶祥,男,失蹤時六十三歲,建築工程師,武清區石各莊鄉良各莊村人。一九九八年劉慶祥修煉大法,多種病不治而癒,身心受益極大。

二零零零年底,劉慶祥在武清區發放真相資料、向世人講清真相時,被警察劫持,非法勞教兩年。劉慶祥老人在看守所堅決不配合邪惡,一直絕食、絕水抵制迫害二十多天,由於身體極度虛弱,保外就醫。

由於家裏人害怕劉慶祥再被迫害,不許他出入、不許與外人接觸。二零零一年春劉慶祥離家出走。

據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報導,在劉慶祥離家的十年間,所有的親友都沒有他任何消息。劉慶祥的女兒們曾幾次去北京找人也沒找到,劉慶祥九十多歲的老母親去世前都沒能見兒子一面。劉慶祥的姐姐逢年過節就掉眼淚,說這人到底怎麼了,不能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可能不在世了吧。

三、監獄迫害案例

十八年中,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冤判六十六人次,刑期不詳的十人,其餘五十六人中,五年以上刑期有二十一人,佔比38%。

'圖表3: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統計'
圖表3:十八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統計

在中共的監獄裏,在肉體折磨、精神虐殺的雙重迫害下,薛桂清被迫害致死,工程師楊建曾一度精神失常,聶寶利、姚士蘭被迫害致命危,鄧淑娟被重判八年,其母探視女兒遭拒,被逼無奈懸梁自盡。

天津港北監獄(濱海監獄)

◎案例一、九年冤獄遭「地錨」酷刑

樊建明,男,五十四歲,武清區東浦窪鄉大吳場村人,他從一九九八年二月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樊建明把當兵時發的殘疾證(規定每月可領一百多元補助)還給了政府,他說:我身體好了,就不能佔政府便宜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共以開所謂「十六大」為藉口,將樊建明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樊建明遭受了多種酷刑迫害,如 「地錨」、「坐小板凳」。

二零零五年在家人接見時,因樊建明提到了「真、善、忍」三個字,就被獄警高佩志、大隊長張仕林關進「獨居」。

'酷刑演示:地錨'
酷刑演示:地錨

「獨居」是一間幾平米的小屋,屋四壁和地面都用泡沫與膠皮粘上,在地中央有鐵環─這就是地錨。當人被關獨居後,把手腳都戴上銬子,然後被以半躺半坐的姿勢錨在地環上,讓人躺不下、也站不起,一錨就是很長時間,讓人痛苦得生不如死。

一個刑事犯把樊建明雙手反銬在「地錨」上,把腳鐐也鎖在地錨上,同時一個犯人上來拖著他的雙腿向前拉,嘴裏罵道:你這個老頑固!

犯人孫紅岡對樊建明說:張大隊說了,不怕你不改,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我們有的是時間對付你。就這樣,樊建明被迫害到半夜十二點,才算停下來。早晨不到五點,樊建明又被叫起來。

面對殘酷迫害,樊建明絕食抗議,又被警察帶走強行灌食,並且恐嚇: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在你肚子上開個口,也不讓你死,就這樣持續下去。

二零零八年,邢姓獄警看到樊建明有病不出工,氣不打一處來,讓樊建明在號裏「學習」。每天坐小板凳,三挺一蹬,從早晨五點到晚十一點,長達十八個小時的體罰,一坐就是三個多月。

'酷刑演示: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樊建明被非法判刑後,妻女相依為命艱難度日。九年中,家人為了探視樊建明,從武清到大港不知跑了多少路,承受了不知多少苦痛和壓力。港北監獄百般刁難家人探視。二零零六年,有七個月不許接見,二零零八年有十個月了不許接見。

◎案例二、酷刑折磨致命危

聶寶利,男,五十多歲,武清區津武電子有限公司職工。

修煉法輪功之前,他脾氣急躁、常和別人爭吵,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如美尼爾綜合症、傷寒、支氣管炎、腸炎、後背疼、失眠、眼睛有時看不見東西,走路有時都很困難。每年都得住院治療,給家庭、單位帶來很大的經濟負擔。一九九七年聶寶利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的時間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而且脾氣也變好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聶寶利被武清區刑警隊綁架。在刑警隊一個高姓警察給他上了背銬,把他按倒在地,用竹竿往身上抽打。從他身上搜走二百元錢,然後送進武清區看守所非法拘留。

聶寶利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刑事犯受獄警指使每天毒打他,用鞋底抽嘴巴、用腳狠命的踢他的前胸、兩肋,他的右手小拇指被打折。被折磨得身體由原來的六十四公斤降到只剩下四十公斤,五個月後,他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送進天津市第一監獄。

在第一監獄關押三個月後,又轉送天津港北監獄繼續迫害。在港北監獄,聶寶利腹部經常疼痛,吃不下飯,走路都非常艱難。監獄看他的生命有危險,怕承擔責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被「保外就醫」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武清區公安局、「610」(凌駕於公檢法司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下同)不法人員把他劫持回港北監獄。

大隊長張仕林逼迫聶寶利寫「保證書」遭拒絕,他們就不讓他睡覺。把他關在「獨居」。 聶寶利絕食抗議,受張仕林和楊忠水的指使,監獄犯人每天在監獄醫院給他灌食,他們把他綁在椅子上,被六個犯人按著,每次灌食都要昏死過去,有時甚至昏迷三、四次。

'酷刑演示:指尖插針'
酷刑演示:指尖插針

見他昏迷不醒,張仕林和監獄醫院院長蒙某指使四名犯醫輪流用鋼針扎聶寶利十個手指,見他仍不醒,再扎腳心,往鼻子上抹氨水。

在監獄醫院裏,四個犯人揪著他的四肢拋起來往地下摔,他的脊骨被摔裂了。張仕林和監獄醫院院長蒙某對他說:你怕死不怕死,你不怕死簽個字,明天上手術台就刺死你。張仕林還窮凶極惡的說:「你不寫悔過書你別指望出監獄,讓你生不如死!」

在非人的折磨下,聶寶利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心跳每分鐘只有三十至四十次。監獄怕承擔責任把他轉到大港區醫院,在醫院裏他們給他輸了一種不明藥物,輸液後感到血管疼,他就把輸液針頭拔了。

直至聶寶利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監獄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他接回了家。

天津女子監獄

◎案例一、楊建曾一度精神失常

楊建,女,四十歲左右,武清區梅廠鎮稗店村人。她畢業於山東濟南工業大學,原是一家國企的工程師。她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大法教人修心向善,重道德修心性,處處為別人著想,時時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楊健實實在在的實踐著。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楊健被梅廠鎮派出所夥同武清國保大隊綁架構陷,非法關押在武清區看守所。家中有十二、三歲的女兒,年邁的父母、近九十歲的老奶奶。梅廠鎮派出所警察參與綁架並勾結武清檢察院對楊建進行構陷。當地公安檢察機關沒經家裏任何人同意就到學校威逼恐嚇孩子做偽證。

武清區「610」人員操控當地公檢法系統,冤判楊健五年徒刑,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

楊健在獄中遭受各種迫害,挨打是經常的。有一次被九個警察用不明藥物打眼睛、打鼻子眼,使楊健不能呼吸,人就像死了一樣,警察以為人已死,就給她準備了壽衣─一條黑色的連衣裙。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日晚,楊健父母接到天津女子監獄電話通知,楊健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送入監獄醫院。在後來父母會見她時,她對父母說:我還能不能回家啊?當時冬天她只穿一件單衣。

父母天天在為她的性命擔憂,好不容易盼到了她出獄的那一天。

僅僅半年過後,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晚,楊健再次被梅廠派出所夥同武清刑警綁架,在刑警隊她被粘膠帶纏身不能動,然後關進鐵籠子裏。

◎案例二、屢次遭關押 數次致命危

姚士蘭,女,六十七歲,武清區大鹼廠鄉人。

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因堅持修煉多次被非法關押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迫害。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五日,大鹼廠派出所夥同武清國保大隊警察跳窗進屋,非法抄家並把姚士蘭綁架到武清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絕食四十五天,被強制灌食,幾次出現胃出血,下身癱瘓失去知覺,體重被迫害的只剩下七十多斤,才被允許保外就醫。

二零零七年四月四日下午,本村治保黃守慶,大鹼廠派出所、武清國保大隊警察再一次闖入姚士蘭家,將姚士蘭劫持到武清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女子監獄五監區,大隊長石、殷二人,為了逼迫姚士蘭「轉化」,使盡招數迫害她。安排了四個刑事犯包夾,記錄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向隊長彙報。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姚士蘭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關押迫害,惡徒們就把她綁在床上,把雙手銬上,拿開口器把嘴和牙撬開,插上口飼(一種灌食的工具)灌鹽水,這一插就是十天十夜,然後再換一個。開始灌很重的鹽水,她非常難受,就大聲喊:「他們迫害我,給我灌鹽水。」後來他們改用鼻飼(從鼻子灌食)折磨她。

後來獄警說她體檢身體出毛病必須住院治療。入院後開始輸液,他們給她輸了十幾天的不明藥物後,姚士蘭就開始發燒、昏迷。大夫說:她身體太差了。就下鼻飼灌食,又輸了兩天的氧氣。

姚士蘭被迫害的不能說話了,經常昏迷。在她昏迷不醒之時,獄警強行抓住她的手按了手印,還錄了像,以逃避「責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姚士蘭被迫害致命危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九年九月四日,姚士蘭再次被劫持回天津女子監獄。

◎案例三、優秀教師遭冤獄 家屬會見受刁難

趙飛,女,五十五歲,武清區石各莊小學優秀教師。

二零零八年四月七日,趙飛遭杜學民(時任石各莊副鎮長原在武清政法委專職迫害法輪功)構陷,被石各莊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在武清區看守所,趙飛絕食抗議迫害,持續了十九天,生命出現危險,才被取保候審。

七月九日趙飛被預審科警察強行綁架,綁架過程中她心臟病突發,昏迷狀態下仍被警察強行抬上警車。

武清區公檢法沆瀣一氣,將深受學生家屬愛戴的優秀女教師重判五年半,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體檢時趙飛心律過速不合格,被送回武清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趙飛再次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

在天津女子監獄五監區,趙飛堅守信仰不「轉化」,遭到獄警各種迫害:每天長時間坐小凳子體罰,不讓睡覺,逼全監室的人不准和她說話,不准全監室的人睡覺,不准全監室的人購買食品,使刑事犯都仇恨法輪功學員。趙飛被逼迫超負荷勞動,每天奴役勞動十二小時以上,完不成定額只給饅頭、鹹菜吃。

家屬探視趙飛時遭到獄方百般刁難,會見時隨時被獄警打斷雙方交談。

四、勞教所迫害案例

中共的勞教制度始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其並非法律制度。這個勞教制度業已違反了中共的現行法律,其現行《憲法》第37條規定「任何公民,非經檢察院批准或者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然而,這個執行依據無法可循的勞教制度,居然一直沿用到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才不得不廢止了。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勞教制度廢止的十四年間,中共江澤民集團利用這個不受法律約束的勞教制度,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人數幾倍於同時期的判刑人數,迫害的慘烈程度也遠遠高於監獄。

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的九十三人次中,一人被迫害致死,十三人被非法延期。由於勞教期限最高為三年,最多可延期一年,武清區公安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就將已經到期解教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看守所,之後再簽發一張勞教票,把法輪功學員再押回勞教所繼續迫害。遭受多次加期迫害的有劉淑萍、祝立敏、高建玲等。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

◎案例一、非法加期、重判、被綁「死人床」

祝立敏,女,武清區東馬圈鄉西劉莊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祝立敏遭受了多次非法拘留、洗腦班、非法勞教等迫害,累計長達五年半時間。

二零零一年祝立敏再次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武清梅廠洗腦班,強行洗腦四十天後,被判勞教一年,送進了臭名昭著的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開始了五年多的地獄生活。

冬天冷凍 夏日暴曬

在二月份天還很冷時候,祝立敏曾被罰在外面站三天四夜,只有吃飯時才叫去服務班幾分鐘,不叫多穿衣服,她還被限制大小便,有時一天多不讓去廁所。

酷夏的一天,氣溫高達38℃,只因祝立敏和一個學員說了一句話,警察就罰她在外面暴曬,站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祝立敏的胸上起了三個很大的泡;過了兩天,三個大泡連在一起,整個掉了飯碗那麼大的一塊皮。

超負荷奴役 限制睡眠

板橋女子勞教所警察強制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超負荷勞動,一天勞動十幾個小時,有時夜間兩三點鐘才叫睡覺,甚至有時到凌晨5點鐘,才叫睡半小時。白天還要扛一百斤重的豆子。

因祝立敏不抄誹謗大法的白皮書,他們就連續三個月不讓她睡覺。她找隊長,隊長說沒時間,五大隊二隊的隊長都找遍了,他們都說沒時間。

強行灌藥 虐待侮辱

因勞累過度祝立敏的眼睛出了問題,視物重影,他們就逼她吃藥,遭拒絕後,警察就強行灌藥,用鐵勺子把牙撬活動兩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旬,祝立敏被送進了邪惡的攻堅隊,不讓洗漱,只許睡覺兩個小時,其餘二十二小時都站著。期間隊長還唆使吸毒犯迫害法輪功學員,打罵侮辱祝立敏,唾沫往她臉上吐還不讓擦,用辣椒油往眼裏抹,用臭腳往嘴邊蹭,不讓上廁所,冬天用涼水往脖頸裏倒,看著外面的衣服是幹的,裏面是濕的。

祝立敏幾次被逼迫小便尿在自己的洗臉盆裏;一個多月沒給菜吃,有時也不給水喝,致使她幾次便血。有一次祝立敏被折磨休克了,他們把她銬在床上,兩個胳膊兩個腿都被銬上了,強制給她輸液。

就在她還沒完全甦醒的情況下,體重160斤的包夾一下子就坐在了她肚子上,兩個手捏住她的乳頭捻。另一個包夾150斤左右,用單腳踩在祝立敏的腳趾上,用力捻,就這樣她的兩隻腳十個腳趾甲都脫落了。

當時祝立敏的腳腫得特別大,腿也特別粗,幾乎到了要出血的地步,她的體重從原來的一百三十斤,被迫害到只剩下七、八十斤,目光呆滯,反應遲鈍,精神恍惚。他們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又把祝立敏關進小號。

「死人床」、毒打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勞教所管教把她綁在了「死人床」上,一綁就是五個月。他們讓吸毒犯繼續折磨她,吸毒犯用鐵勺子往裏嘴裏灌食,還故意用勺子在嘴裏亂攪,把她的嘴全給弄破了。他們還不讓她解大小便,用毛巾堵她的嘴,抓住她的頭髮往床上撞,頭髮一綹一綹的掉,打嘴巴子、踩腳,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祝立敏喊隊長來,告訴包夾打人,大隊長劉淑英說:「我怎麼沒看見?」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四日,祝立敏找大隊長張春豔問非法加期的事,她說:「對你們就是不講法。」然後她又指使包夾打祝立敏,又把她綁上了「死人床」。包夾多次打她,隊長劉金蘭說:「我怎麼沒看見?」隊長梁豔說:「打你,就得打你。」

後來祝立敏絕食抗議並找到板橋女子勞教所所長郝德敏,反映自己經常挨打的事情,郝說調查調查就沒有音訊,而打人的包夾卻因此得到表揚,又讓她當了班長。

非法加期四次 重判一次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祝立敏被判勞教一年,之後兩次非法加期,勞教期延長了一年。在這期間她曾寫過覆議,沒見任何答覆。

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兩次加期早到,勞教所不但不放人,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又非法關押了她五十多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七日,武清區法制辦、「610」人員又給祝立敏送來了一張判兩年的勞教票,罪名還是「擾亂社會秩序」。她拒絕簽字,並提出覆議,至今沒見答覆。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祝立敏被隊長梁豔叫去,說叫簽加期票,她問為甚麼加期?梁豔說不知道。當時重判的兩年勞教還沒到期,又被非法加期。

◎案例二、六年非法關押 一度精神失常

劉淑萍,女,武清區楊村鎮人。

修煉前,她身患關節炎、風濕性心臟病等多種疾病,幾乎喪失了勞動能力,成為家庭、社會的負擔。修煉法輪功後不僅身體上的疾病徹底好了,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提高。她既沒有反對當今政府,更沒有給社會和個人造成傷害,只是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卻在二零零一年初被警察攔截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毒打酷刑致一度精神失常

在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一中隊,劉淑萍受盡了精神折磨,和身體摧殘。

'中共酷刑示意圖:「坐飛機」'
中共酷刑示意圖:「坐飛機」

由於劉淑萍長期堅持不放棄修煉,拒不寫「三書」,獄警指使幾個吸毒、賣淫犯人把她關進小黑屋,扒光衣服進行毒打,給她施行「坐飛機」的刑法,見她還不屈服,就白天毒打,晚上不讓她睡覺,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就大聲把她喊醒、推醒或發出恐怖的聲音恐嚇她。

在這樣輪番酷刑的折磨下,劉淑萍以絕食抗爭,獄警們就對她強行灌食摧殘。經過幾個月的絕食、灌食,劉淑萍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精神一度出現分裂症狀,不認識人,經常受驚嚇地喊叫,甚至連大小便都不知道。

劉淑萍被迫害成這樣,勞教所警察卻顛倒黑白、歪曲事實地說她是因煉法輪功而導致的走火入魔,因癡迷法輪功而造成的精神失常,並作為典型的材料,講給後來一批批進來的不明真相的人,藉此抹黑法輪功,掩蓋他們的迫害行徑。

超負荷奴役

當劉淑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警察把她放到「雜案班」,與年輕的刑事犯幹一樣的體力活。劉淑萍不到一米五的個頭,又那麼大的年齡,每包豆子一百多斤,都要一趟不少的扛。

有時碰上其他同修,哪怕互相之間笑笑、交換一下眼神,就要遭到罰站、謾罵。不幹活的時候,就強迫坐馬札,一坐一天。強迫讀誹謗大法的文章。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家人接見。

四次非法加期又遭重判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劉淑萍被非法勞教一年,後二次被非法加期,到第二次加期的日子快滿時,獄警們連續幾十天不讓她睡覺,逼迫她「轉化」,她仍然沒有妥協。

二零零三年初原辦案單位把她帶走,送進當地看守所。不到半個月時間,再次非法勞教三年,送回了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一中隊。

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接連四次加期迫害,劉淑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長達六年之久。

◎案例三、兩次非法勞教五年半 遭酷刑「開水燙」

高建玲,女,四十五歲,武清區豆張莊鄉中雙廟村人。

在修煉大法之前,高建玲患氣管炎、腦神經痛、腰痛等多種疾病,是個名副其實的藥簍子;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她心胸寬闊,善心待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激動的她逢人便講大法好,勸人積德行善,按「真、善、忍」做好人。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中共兩會期間,高建玲被豆張莊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後轉到天津女子收容所,因她絕食抵制迫害,十一天後回到家中。同年十二月六日,高建玲和幾位同修再次被豆張莊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酷刑示意圖:熱水燙'
酷刑示意圖:熱水燙

當時,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二大隊警察冠娜、高華超等百般毒打法輪功學員。以張會萍為首的猶大,用開水燙法輪功學員高建玲。

高建玲因其堅定信仰不配合邪惡,又被非法加期一年,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才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高建玲和朋友外出時,給一出租司機講真相,被司機舉報誣陷並送武清區泉州路派出所迫害。在泉州路派出所遭警察打罵。

高建玲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又被送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二大隊繼續迫害。高建玲在板橋女子勞教所因抵制迫害,不穿號服、不佩戴犯人牌,接見時有前後兩人看著。

◎案例四、善良農婦 遭多種酷刑折磨

葉會蘭,女,五十五歲,武清區大良鎮屯底莊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葉會蘭去北京上訪,當夜被鄉派出所綁架回津。政法書記王×、鎮書記張×惡狠狠抽她嘴巴,當時她就暈過去了。等她醒來發現臉上、嘴角的血流到衣襟上。兩個書記還不罷休,又叫來巡夜警,把她拖到院內打,把兩耳朵都打透氣了。

葉會蘭被非法拘留兩個半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又加期一年)。

在板橋女子勞教所,她被分配到一中隊九班。每天她被強迫扛一百斤重的豆子裝卸車,一幹就是十五六個小時。夜裏其他人都睡覺了,還要逼迫她抄侮辱師父和大法的書,每夜最多休息三四個小時。

十一月份的一天,葉會蘭拒絕抄書,警察任×惡狠狠的說:「我叫你知道鍋是鐵打的。」對她的迫害開始升級,她被罰站六個晝夜,不讓閤眼,接著又讓她去禁閉室。那裏陰暗寒冷,不給棉鞋穿,四個犯人輪班看著。站不直就遭毒打,一天只給她一碗稀飯吃,使她在身體和精神上承受極大痛苦和壓力。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葉會蘭被調到二中隊。她拒絕出去跑隊做操,被關禁閉近五十天。

三月十六日,警察高×用銬子把她四肢分開銬在床上六小時。夜裏警察高×、李×又把她帶到大隊部,用銬子把手銬在水管上吊起來,腳別著銬在暖氣上,由於銬的時間過長,兩警察看她要不行了,用手在她鼻子上試試還有氣就把銬子給打開了。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深夜警察李×抓住葉會蘭的衣領,一手推她靠牆,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並說:「我掐死你。」掐得她喘不過氣來,李×一直折磨她二個小時,後又被警察李×、高×兩人各拿一個電棍往她大腿,小腹部位電,進行威逼。直到凌晨三點半又回到禁閉室,李×還威脅說:「你要說出去,看以後怎麼治你。」

回到禁閉室後又罰她蹲著,每晝夜要蹲十一個小時。禁閉室陰森潮濕非常冷,警察高×只讓她穿一件毛衣。

不按她們規定的蹲,何文香就往死裏踢,宋淑苓揪著她的頭髮往下按,袁靜揪頭髮往下按,倒在地上又揪起來,葉會蘭腿腫得不能回彎,腳腫得穿不上鞋,後來腳都脫掉一層皮。

在這一個多月裏不讓洗漱,大小便受限制。三月十四日葉會蘭被關進禁閉室,一直到五月二日才出來,這五十天時間裏葉會蘭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二月中旬,天津各勞教所辦起了「強化洗腦班」,每天逼著法輪功學員看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三月十九日剛看完造謠的錄像,警察高×問葉會蘭看的是怎麼回事,她說都是假的,不要聽信謠言。

高×對四個吸毒犯說:「你們給我照顧一下她」,這四個人心領神會,就朝她劈頭蓋臉打來,抽嘴巴子,對頭,胸用腳踢,打得她眼發黑,臉全腫了,身上沒一處好地方。

天津雙口勞教所

◎案例一、嘴塞大便 利誘犯人害命

杜英光,男,四十五歲,武清區大良鎮蔡各莊村人,大學畢業後,就職於天津市武清區楊村鎮第四小學,任小學教師。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五日,杜英光因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同年五月十八日,他被送到雙口勞教所五中隊,在那裏杜英光遭受到各種酷刑折磨。

毒打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從這天開始,白天是犯人的棍棒威脅和猶大的洗腦,晚上整夜坐馬札,不讓睡。第三天杜英光仍沒寫「悔過書」,犯人陳學宇為討好隊長獲得獎勵(減刑),在指導員楊志秋的唆使、縱容下對杜英光實施暴力。陳學宇把杜英光帶到一間房裏,他就掄圓胳膊,猛抽杜英光嘴巴,然後又讓他撅著,派人在旁邊監視,並用棍子打,折磨了杜英光一個多小時才罷手。

獄警魏巍為了讓他寫「悔過」,用拳頭猛擊他腮部,打得他臉部高高腫起,從鏡子中都認不出自己來。魏曾幾次讓杜英光在房間門口站好,他在杜英光對面退後幾步站住,接著向杜英光跑來,飛起一腳踢向杜英光胸口,把杜英光仰面踢倒在地上,地面是瓷磚鋪的,當時就將杜英光後腦磕出一個包。只因杜英光堅持修煉法輪功,便成為警察打人取樂的靶子。

在獄警佟秀和等的唆使下,刑事犯張俊強用木根不斷敲擊杜英光的左臂,將他的左臂打的紅腫,呈黑紫色,向上抬起都很困難。

一次, 刑事犯張俊強、孫凱、郭鳳治對杜英光進行長時間毒打,他們先將杜英光頭朝下綁住,向鼻子裏灌水,用拳頭猛擊腹部,毒打幾小時,致使杜英光一度昏迷過去。

二次,由於嚴重的迫害,杜英光全身無力,步履艱難,上廁所幾米的路對他都變的那麼漫長。好不容易到了廁所,解小便卻不能正常排出來。突然間他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被犯人從廁所抬回。

杜英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四肢無力,腹部腫脹、疼痛,疼痛使他止不住的呻吟,腰部彷彿有重物似的向下墜。警察不管不問,卻讓犯人帶他到室外運動。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犯人郭鳳治、孫凱卻硬是強迫他走,他精神和肉體都承受著極度痛苦。被毒打一個星期後,警察才帶他到醫院檢查,卻不告訴他檢查結果。

回勞教所的路上,警察拿著B超檢驗報告單看,杜英光坐在警察後面,看見上面寫著:一、腹水,二、胃及十二指腸球部水腫,三、胰腺……(異常)。醫院給開了藥,警察勉強買了一些藥後,卻向杜英光的家裏要錢。杜英光經常肚子疼痛難忍,疼的他上廁所都直不起腰,只能彎著腰走路。

不讓睡覺

轉天開始,連續十天不讓他睡覺,不論白天和黑夜都盤坐在地上,旁邊輪流有人看著,不許閉眼,閉眼就打,幾天下來。杜英光睏得實在難受,眼睛有時就不知不覺合上了,迷糊過去了,旁邊看著的人看見了,就打他,讓他睜眼。這十天,惡犯曾兇狠的抽他嘴巴,不讓他上廁所,多次用雙腳在他的腿上亂踩,嘴裏還喊著:「這是給你泰式按摩!」惡犯體重一百六七十斤,把杜英光兩條腿踩的全是腫塊,硬梆梆的,走路都很困難,一個多月才恢復正常。

壓床板

'酷刑示意圖:壓床板'
酷刑示意圖:壓床板

刑事犯孫凱為了得到獎勵也來折磨杜英光。先是把杜英光盤坐著塞進床下,使他頭不能抬,腰不能直,兩隻胳膊露在床外,惡犯抓著杜英光小臂用力向鐵床上撞,然後又把他拉出來,和其他人一起將杜英光臉朝下按在地上,孫凱用一根圓木棍用力在他的腿上輥,他兩腿肌肉疼痛難忍。

一次,刑事犯張俊強把杜英光的雙腿塞進床下,使他腰不能直,頭不能抬。為了使杜英光更痛苦,他們將把一根長木棍塞進杜英光背部與床之間,張握住棍子一頭狠壓杜英光頭部和背部,又將杜英光的手按在地上用腳踩,張又找來一根縫衣針,抓住杜英光左手,威脅杜英光說要用針扎他。閃閃的銀針在杜英光眼前晃來晃去,雖然沒有紮在他身上,卻能想像到那種刺痛。張用針尖向杜英光指甲縫間扎去,扎了一會兒才住手。

還有一次,孫凱強制杜英光盤坐,用繩子將他雙手捆緊,又用繩子從腳下穿過,從脖子上繞過、勒緊,使頭部只能垂到胸前,兩個小時後才給解開。接著惡犯又把杜英光帶到另一間監室內,當時警察趙長青坐在屋內,當著趙的面,惡犯陳學宇強迫杜英光把上衣脫光,掄起一根木棍猛擊他左臂數十下,將他的左臂打出紫痕,幾月後還有傷疤。警察趙長青在旁邊看著犯人行兇卻無動於衷,視而不見。

連續的折磨和十幾天的不讓睡覺,杜英光被迫害的全身發冷,腦袋又木又脹,反應遲鈍,身體疲軟無力。包夾發現後給他測量體溫,發現他發高燒,這樣警察才允許他夜裏睡覺。

「仙人托桃」

幾天後,惡犯陳源等人又來折磨他,惡犯讓他站好,兩手手心向上平伸,將兩個正在燃燒的煙頭放在杜英光的手心上,說道:「這叫『仙人托桃』。」煙頭在杜英光的手心上繼續燃燒,杜英光的手心灼痛,五分鐘後他才將煙頭拿走,不久杜英光的手心鼓起一個充滿黃水的泡。被犯人用針挑破,表皮以下的肉潰爛,出現兩個深孔,兩手腫的很高,犯人要帶他到所內衛生所治傷,正被獄警楊志秋看見,怕他的惡行暴露急忙阻止,說是這點傷沒事,讓犯人給他處理就行了。

晚上,獄警杜穎欣見杜英光兩手腫痛,故意叫他手拿蒼蠅拍在樓道裏打蒼蠅,手一揮拍傷口就痛的厲害,杜英光跟杜穎欣說手太疼打不了,杜穎欣不准,讓他繼續打。直到十二點左右才讓他休息。一個月左右,他手上的燙傷才好。

強行洗腦 限制睡眠

獄警將杜英光和其他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起。進行所謂的學習。每天只有三個小時的睡眠,其餘時間都是坐馬札,反覆聽播出的攻擊大法和老師的錄音。當時正是盛夏,卻不讓洗澡、洗衣服。上廁所受到嚴格限制,看管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動輒侮辱、打罵。這種所謂的學習持續一個月才結束。

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每天長時間勞動,早上五點半出工,晚上其他人都睡覺了,他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卻不准睡,一直坐馬札到十二點以後,有時到一點,有時到兩點,最晚到凌晨三點才准上床休息。早上又同別人一樣五點半出工。這些警察和犯人就是這樣讓法輪功學員身心疲憊,意志崩潰,從而達到轉化的目的。

二零零二年四月底,獄警楊志秋、佟秀和、張瑞祥分別用電棍電杜英光。五月中旬,在上述三人的命令下犯人開始不讓他睡覺,夜裏只能坐馬札,有時整夜不讓睡,有時睡一個多小時,為時一個多月。

凍刑

在寒冷的冬天 在獄警楊志秋、佟秀和的指使下,幾個犯人將杜英光的衣服強行扒下,只穿一身單衣單褲,讓他站在一間黑暗冰冷的屋內,幾天幾夜不准他睡覺。

刑事犯張俊強把杜英光長時間綁在樓道陰面敞開的窗戶上,當時外面寒風呼嘯,吹的只穿單衣的杜英光渾身冰冷,瑟瑟發抖。當晚就開始發燒,嘴唇乾裂,嘴角裂開,胸膛內彷彿有一團火。第二天量體溫三十九度,連續幾天高燒不退,但還被罰站不讓睡覺。

利誘犯人殺人害命

獄警佟秀和將杜英光殘酷迫害成這樣,卻還不罷手,他甚至想借犯人之手將他整死。

一天,佟秀和對杜英光的包夾犯人徐光生說:「你把他弄死,我給你減刑」。這話恰巧被杜英光聽到。聽到這話杜英光心都涼透了,沒想到這警察如此陰險狠毒。當佟秀和發現杜英光聽到這話,故作鎮靜又把這話說了一遍,犯人徐光生也承認這是警察對他的指示,但陰謀暴露,徐也不願用他的命換減刑,才沒有對他下手。

嘴塞大便、灌芥末油

獄警杜穎欣把杜英光綁在椅子上,命犯人向他嘴裏、鼻孔上抹屎。惡犯先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使他不能呼吸,乘機撬開他的嘴向裏塞屎,然後向他的鼻孔上抹屎。警察付振侍用針管往杜英光的鼻子裏灌芥末水。一連折磨他二十多天。

二零零三年二月起,天津市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都辦起了洗腦班,警察又開始迫害杜英光,對他電擊、捆綁,用涼水往他身上潑。為了反迫害,他又一次絕食抗議。警察佟秀和、杜穎欣命令犯人穆德珍把杜英光長時間吊綁在床上,身上只給他穿單衣單褲,向杜英光身上澆涼水,腳放入盛涼水的盆裏,杜英光全身冰冷,凍得發抖,腳被凍傷。

警察杜穎欣親自帶人把杜英光綁在一個木板床上,身上只給他穿單衣單褲,向他身上澆冷水,床上都存了水。同時把電風扇開到最大向他吹。當時,氣溫很低,杜新穎說:「天太冷,給他蓋上被」。犯人就把棉被全部用水浸濕,給杜英光蓋在身上,這樣折磨他達三個多小時。

在這期間,因杜英光始終堅信大法,不寫「悔過」,被非法加期一年,二零零三年十月才被放出。

◎案例二、酷刑折磨 超負荷奴役

高孟儉,男,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高孟儉因不放棄大法修煉,又被綁架到大良派出所,送進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高孟儉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雙口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雙口勞教所裏,邪惡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並讓寫體會,不看不寫的,就罰坐小馬札,一動不許動,也不讓去廁所。

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幹十六、七個小時的活,分配的活幹不完還要帶到宿舍樓裏繼續幹,一幹就到後半夜兩三點鐘,幹不完不讓睡覺。

五、法外黑監獄─洗腦班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江澤民利益集團利用國家暴政機器公開鎮壓法輪功修煉群體。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僅被非法拘禁在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等管制場所強制洗腦、迫害,中共還專門設置了洗腦班這一直接由「610」控制的非法機構,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洗腦班未經任何登記註冊,不受任何政府機構監督,沒有任何法律條文確認其存在的合理性,但它卻擁有拘禁任何一名法輪功學員的權力,打著「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的幌子,掩蓋其非法性。洗腦班在「610」的操控下,為所欲為幹著傷天害理的勾當。洗腦班裏的工作人員,沒有執法者的身份,卻有超出執法者的權力,甚至「打死白打死」,也無需負法律責任。

武清區各級鄉鎮政府都辦過「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報導的有梅廠、黃莊、豆張莊鄉、河北屯、大王古莊洗腦班等等。

十八年間,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送進洗腦班迫害有報導的九十七人次,實際人數遠遠超過這個數字。在洗腦班裏,法輪功學員被逼迫看、聽污衊法輪功的材料、錄像,被逼迫寫「認識」「悔過」,被逼迫放棄修煉,不從者輕則拳腳相加,重則各種體罰、酷刑伺候。

六、地方政府及工作單位的迫害

百度百科中對「地方政府」定義的特徵為「以服務為宗旨、以公平為核心、以民主為基礎、以法治為保障」。

而中國大陸的各級政府甚至企事業單位在迫害法輪功問題,充當的是「劫匪、打手」的角色,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可以任意綁架、拘禁、毆打、體罰、罰金、逼迫勞動等等,迫害的時間、程度由他們隨心所欲,下述幾個案例就可以充份證明這一點。

◎身懷六甲被非法監禁

溫秀珍,女,四十五歲,武清區崔黃口鎮西高坑村人。

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她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處處與人為善,家庭從此祥和、歡樂。然而,自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溫秀珍就成為被監視的對像,家中的電話被監聽,每天出門要報告。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溫秀珍進京上訪,走到武清區大孟莊附近時被崔黃口派出所綁架,副所長盧建打了溫秀珍七、八個嘴巴子(當時溫秀珍已有身孕),逼她放棄修煉,並保證不入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由於村裏又有幾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鎮政府極其恐慌。當天下午,把溫秀珍等人叫到鎮政府,逼問其他人的下落。鎮黨委副書記孫文龍對著溫秀珍連啐帶罵,滿嘴髒話。當時溫秀珍已有八個月的身孕,且行走不便,就是這樣,仍被扣押在鎮政府兩天兩夜。

回家的當天晚上,溫秀珍覺得肚子疼痛,由於受到精神打壓及肉體上摧殘,她提前四十多天分娩,孩子生在家裏的地板磚上,早產的嬰兒才四斤四兩重。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臘月二十五),鎮政府通知溫秀珍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到鎮政府。那時她分娩才四十多天,身體虛弱,鎮副書記孫文龍指使村幹部任紅昌強行將溫秀珍抓到鎮政府,讓她在外面掃雪、打掃衛生。就這樣一直到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鎮政府幹部,叫法輪功學員身穿單衣站在雪地裏,一直站到下午二點多鐘。鎮裏的幾個幹部酒足飯飽後回來,溫秀珍要求回家給孩子餵奶,張樹山叫溫秀珍交三千五百元錢押金,說兩個月不入京就退回,溫秀珍說沒錢,於是張樹山就抽打她嘴巴,開始用手打,手打疼了用書、最後用五十公分長的塑料尺子狠狠抽打,也不知打了多長時間,溫秀珍左眼的白眼球被打出血,臉被打的五官變形、視力模糊。

打完之後,張樹山把溫秀珍推到電話機旁,讓她找家人要錢,沒錢就去借。電話那邊傳來的孩子哭聲,一整天孩子沒吃奶了。大年除夕的夜晚,家人被迫送來二千五百元錢贖金才把溫秀珍接回家,押金至今未還。

◎餵小咬

韓克婷,女,五十二歲,武清區崔黃口鎮大曹莊村村民。

一九九八年三月和丈夫李桂祥共同修煉法輪大法,丈夫十年的乙肝病痊癒了,通過修煉大法,他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身心得到淨化。他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處處與人為善,生活充實,家庭和睦。

七月十八日下午,片警楊永利、鎮政府的陳玉華、村書記李長生等幾人把韓克婷、孫恩玲、馮玉英等強行送到鎮政府開會,並威逼、恐嚇她們,不寫「保證書」不許回家。

'酷刑示意圖:餵小咬'
酷刑示意圖:餵小咬

韓克婷堅持修煉大法,遭到邪惡們的圍攻、恐嚇。晚上,在政府大院內罰站,每人對著一棵樹,任憑蚊蟲叮咬,一直到凌晨把四名法輪功學員關入看守所,才放其他法輪功學員入屋,由村書記擔保才放回家。

◎毒打 冷凍

付振俠,女,四十歲,武清區崔黃口鎮草地村人。

一九九八年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她曾患有多種疾病,婦科病最嚴重,婚後多年不能生育,常年不能正常勞動,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百病全無,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處處與人為善,家庭充滿了祥和歡樂。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付振俠的丈夫張學連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村治保張立勛打電話向鎮政府彙報,片警崔偉賢和鎮政府的李秀全等來了好多人。他們進屋就問付振俠:「張學連是不是去北京了」,她不回答,崔偉賢當眾就打付振俠嘴巴,然後不顧她有一歲多還吃奶的孩子,強行將付振俠綁架到鎮政府,然後帶她到親戚家到處找張學連,最後卻讓付振俠交五十元出租車的車費。

後將付振俠非法關押在鎮政府洗腦班迫害。

在洗腦班裏,為了讓付振俠放棄修煉,鎮政府的惡人逼迫她和其他的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每天打掃衛生、擦地、擦玻璃,體罰裝、卸車、拔草等;晚上排隊脫去棉衣在院中站著挨凍。然後挨個被帶到三樓一間沒開燈的小屋裏,屋裏有幾個惡人兇狠的打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修煉。

在洗腦班裏,付振俠經常遭毒打迫害,鎮政府張樹山強迫付振俠放棄修煉,她不妥協,張樹山用皮鞋狠命的踢她;劉紅山揪起頭髮,狠命的打嘴巴。

'酷刑示意圖:凍刑'
酷刑示意圖:凍刑

在北風呼嘯的夜裏十一點多,鎮政府政法委書記劉良強行讓付振俠到鎮政府樓前的旗桿下風口處站著,一直將她凍到夜裏一點多。有一天夜裏鎮政府的兩個惡人將她帶到一間空屋子裏,強迫她說違背法輪功學員的話,付振俠不說,惡人白志明就上去狠命的打了她一個大嘴巴,又兇狠的往她腿上踢了一腳,致使付振俠的一條腿紅腫,走路十分吃力。

◎拳打腳踢

孫恩玲,女,五十一歲,武清區崔黃口鎮大曹莊村村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上午,孫恩玲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十二月三日下午,被崔黃口派出所楊永立、崔偉賢,村書記李長生接回,關押到派出所罰站、脫下棉衣凍著,還把籠內的惡狗放出來恐嚇,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多,關入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家裏被抄,在看守所被審訊,按手印,煉功被罰站,這樣拘留十五天(交款二百四十元)。

十二月十八日,被村治保主任張振寶(已遭惡報出車禍身亡)接回家。當時她的丈夫腿受重傷,由姐妹照看。即使這樣,又被張振寶送到派出所院內罰站到深夜,強行搜身之後轉到鎮政府。

在鎮政府三樓一間屋內,關閉電燈,四五個惡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幾個人強行將她踹倒在地,劉紅生揪著頭髮抽嘴巴,連打帶罵,其餘惡人一擁齊上,拳打腳踢,打的她眼冒金星,牙被打掉一顆,劉紅生還揚言,把她打死扔到樓下算自殺。打完後,推到院內繼續凍著。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由武裝部長張樹山為首的四五個又將孫恩玲踹倒,拳腳相加,邊打邊罵。這樣一直關押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鎮副書記高文龍、政法委書記劉良強逼她違心的表態不煉功,強行叫人交三千元「保證金」後,由村書記保回家。「保證金」至今未還。

◎鎮長的權利「不轉化送勞教」

於桂娟,女,四十一歲,武清區崔黃口東糧窩村村民。

原來身體患有嚴重的慢性萎縮性胃炎,醫生說是胃癌前期,還有偏頭疼、婦科疾病病症等。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煉功、修心,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於桂娟身心得到了淨化,所有的疾病全部消失了,親身驗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由鎮政府武裝部長張樹山帶幾名鄉政府的幹部、惡人將於桂娟及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帶到村委會,問誰還煉法輪功舉手,當時於桂娟和三名法輪功學員舉手,被強行綁架到鎮政府進行洗腦迫害。鎮長何洪生揚言,不「轉化」就送她勞教。白天體罰裝、卸車、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迫排隊在院中脫去棉衣站著挨凍。

◎非法監禁開除公職

肖曉文,女,原武清區楊村四中教師。

一九九九年四月的一天,肖曉文被武清區楊村四中非法扣留一晚,遭監視。

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肖曉文去北京上訪被南樓派出所非法抓捕,遭警察李鍵電擊。因肖曉文時值哺乳期,當晚被送到楊村四中非法關押,六天六夜不讓睡覺。時年九個月的孩子在家日夜啼哭。六天後,學校就強迫她每天帶著孩子去學校,實為軟禁。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肖曉文連同一週歲的孩子再次被非法監禁在學校。二十天過後,孩子發起了高燒。

二零零零年底剛放寒假,肖曉文被非法關押到武清區黃莊洗腦班遭受折磨。武清教委和四中校長強行給孩子斷奶,直至正月十四被放回。與此同時,校長耿兆奎自二零零零年底開始扣發她十個月的工資,合計四千餘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夜裏十點多,武清區泉州路派出所夥同南樓派出所及刑警隊共十多個人翻牆闖進肖曉文的家將她綁架到泉州路派出所。隨後警察開始非法抄家,除抄走大法書籍外,掠走手提箱一個(二百元)、摩托羅拉V998手機一部(二千多元)、隨身聽一台(八十多元)、人民幣四百多元。

在派出所警察對她刑訊逼供,把十六開大法書捲成卷猛力打她的頭,逼迫她光腳踩在水泥地上。三天過後,不法人員將她非法關押到武清區看守所四十五天。後來教委和學校以她不能及時到校上班為由,強制她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三年六月,武清區河東法院王會洋在肖曉文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非法判她離婚。

結語

時至今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十八年了。法輪功非但沒有三個月被消滅,反而洪傳至世界各地。「真、善、忍」是真理,邪不壓正是不爭的事實。

縱觀古今中外,善惡有報是人無法抗拒的天理,多行不義必自斃是歷史的必然,沒有任何人能逃脫。近年來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官員紛紛落馬判刑,或遭惡報身亡已不是少數。

在中國大陸,儘管迫害仍然在持續,但迫害已經越來越不得人心。自二零一六年始,越來越多的公檢法部門紛紛對法輪功學員拒絕批捕、退卷、不起訴,或改判無罪。隨著法輪功真相越傳越廣,越來越多公檢法司人員選擇了正義、良心和公理。

據明慧網的統計,自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至少有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中共最高司法機關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罪名包括「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種族滅絕罪」。在亞洲各地,有三十一個國家和地區、超過二百四十一萬的民眾簽名參與刑事舉報江澤民的全球聯署行動。截至目前,退出中共邪惡組織的人數已近兩億八千萬。

二零一七年「七二零」期間國際社會要求結束迫害的呼聲日益高漲,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惡行遭到了舉世的譴責聲討,「解體中共,結束迫害」已經成為當今世界人權的主題。中共政權已窮途末日,危在旦夕。

在此對武清區公檢法司還在執行迫害指令的人進一句良言,迫害法輪功及學員天理不容,趕緊停止一切迫害行為,及時退出邪黨一切組織,彌補自己造成的損失,否則等到惡報加身的那一天,將追悔莫及!

附錄:下載(53.6KB)
﹒18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統計(2017.07)
﹒18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統計(2017.07)
﹒18年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統計(20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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