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政法委、公檢法司等是其主要的暴政工具和維穩力量,從中央到地方都有相應的網絡式機構設置,其中公安機關在中共高層叫公安部、省裏是公安廳,市縣(區)設公安局,到了鄉鎮基層都設置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銜編製基本是正副職所長、指導員及一般在編警員。由於派出所在辦理刑事案時,必須抓捕疑犯歸案,過程中要冒一定的人身安全風險,那些正式在編警員大多不願幹這種粗活險活,當然不願承擔風險,所以派出所就以警力不夠,從社會上招一批臨時人員,專門給派出所幹抓搶打砸偷的髒話累活險活,名份是協警或輔警,工資由派出所單獨發放,不在縣財政列支,所以他們只不過是派出所裏的二等下人,但穿上一身協警服後,卻自感高人一等,到處威嚇百姓。
多年來,不只是派出所在招用編外協警,中共的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也普遍存在這種亂象,只不過派出所裏的協警比較張揚一些,是在外邊搖擺執法,當地人都知道他們的底細,看守所等那些協警是在裏面藏著幹事,多數人不了解他們的情況。
在《警察法》、《公務員法》實施前,派出所裏的這些編外人員不叫協警,而且變換了幾次名稱,最早叫臨時雇佣工,後來叫聯防隊員、防暴隊員,現在叫協警,叫協警的目的不是真正落實接軌《警察法》,而是迷惑百姓用的,讓人誤以為那些穿上協警服的就是正式警員,同時對他們個人來說,也滿足了心理上的虛榮感,好像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甚麼「下三濫」人員,名不正言不順,讓人瞧不起,現在叫協警,終於有點「警」味了。在《警察法》、《公務員法》實施前,派出所給編外人員的最大誘惑是轉為長期合同民警,他們自己稱為轉正,所以他們甘心為派出所賣力賣命,唯派出所所長之命是從,希望實現轉正夢想,但《警察法》、《公務員法》實施後,他們與正式警員之間劃了一道鴻溝,轉正的希望成了永遠的夢想。唯一的盼頭就是,多領點賞錢,所以更加俯首貼耳,叫幹甚麼就幹甚麼,完全成了派出所的打手工具。
必須指出的一個問題是,派出所招用編外人員參與執法辦案的做法是非法的,因為按中共《警察法》、《公務員法》等法律法規,參與執法辦案特別是刑偵案的人員必須是正式警員,正式警員才有資格行使立案、偵查、搜查、抓捕、審問、拘留、關押、轉押等權力,現場辦案必須出示亮明合法的個人單位證件,這些東西協警是拿不出來的。即使由正式警員帶領協警執法辦案也是不嚴謹的,因為執法是嚴肅的公務,牽扯到雙方當事人的生命財產等權利,辦案人員應當具備法律專業才能依法秉公辦案,協警大都是不懂法律的社會人員,也談不上職業道德,他們只能製造冤案。中共公安機關為此也曾經在機構改革中,清理掉了許多編外人員,但清理掉一批,派出所隨後又招用一批,最後,中共管理部門只好默認許可。
當然,如果是針對真正的犯罪分子,為了保護民眾的人身財產權利,派出所借用協警的力量抓捕疑犯,民眾是可以理解的。但問題是,長期以來,大陸派出所豢養的那些協警抓搶打砸的不是真正的犯罪者,而是努力做好人的法輪功信仰民眾,所以協警的行為性質就完全變了,不僅僅是執法犯法的非法行為,而是嚴重的違法犯罪。一九九九年夏,江澤民利用中共向法輪功發難後,全國基層派出所的聯防隊員、協警輔警在當地610、國保等的指使下,橫行鄉里,無法無天,瘋狂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每一次迫害狂潮都有聯防隊員的身影,每一回打壓行動協警都衝鋒在前,每一場作惡行動都離不開輔警行兇,十八年來,協警輔警已經完全成為欺壓殘害百姓的土匪流氓和打手兇手。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在山東蒙陰縣桃墟鎮財政所三樓,該鎮糾合了社會上的打手和鎮裏的編外人員,對法輪功學員辦起了「骨幹洗腦班」。關的是輔導站長和各村輔導員,在那裏十八位法輪功學員逢集被掛牌遊街,遭到了非人折磨和殘酷毒打。在桃墟鎮書記蔣永建、鎮長劉醒世的指揮下,正月三十晚對「骨幹班」血腥迫害開始了。打手們一個個都喝得醉醺醺,拿著鮮槐木棍,惡徒劉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問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於是照石增山就打下來,椅子啪的一聲就碎了,最後剩一根椅子腿還打。打手們一擁齊上狠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煉」就再打,直打得血肉模糊。最後張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過去,抬到下面的小屋裏,扒光了衣服又打。看著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襖給石增山穿上。說如果醒不過來,就從樓上扔下來說自殺。季永現被打得臉變形,腿骨有傷;張成法、類欣臉上兩個大紫包,類欣腰、臀部都發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斷,臉像紫茄子,兩眼像兩汪血水,渾身沒好地方,躺不下起不來,都是由其他法輪功學員照顧。其他學員也被打得渾身是傷。
二月初一,惡徒劉醒世、莫光利帶著十幾個值班人員,又撞進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屋內,對著一位學員就打耳光,受到學員的警告,邪惡之徒惱羞成怒,抄起木棍用力朝他肋骨處砸去,用牛皮鞋朝這位學員抽去,這位學員肋內的肉都被震碎,鮮血從嘴裏流出來。惡徒莫光利又把另一位學員抓過去對值班人員說:「小伙子們,給我往死裏整!」值班人員惡狼般撲向這位法輪功學員,用棍抽,用腳踢、跺,分三班輪流打,邊打邊威嚇:要不快交錢,每天打一頓。就這樣連續打了近四個小時,這位學員被打得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地面,儘管事後他們用清水沖刷,但仍能看到血跡斑斑。另一位學員被罰腳尖、腹部、鼻尖貼牆站,兩手高高舉起,站立多個小時,惡徒們又把她拉到屋外,後邊兩個人抓起頭髮,前邊兩個人拽腿,強把其劈叉成一字形,惡徒劉醒世拿出打火機來燒這位學員的眼睛,直至把這位學員折磨得昏死過去,惡徒劉醒世伸出手來試了試還有呼吸,便穿著皮鞋再去跺、踩、碾這位學員的腿、腳,並把學員翻過來踢過去,再次用木棍從上到下狠命地打了一遍,直至昏死。劉醒世命令四人把這位學員抬到一樓辦公室,原來醫生早已在等候,經測定,心律過速,血壓已達180,生命承受已到了極點,實在不能再打了,他們才罷手。也是這個鎮,在中共迫害後的短時間內,全鎮一千多名學員被強迫罰款至少一百零六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這一暴行,卻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在全縣各鄉鎮進行推廣和效仿。
山東蒙陰縣聯城鄉法輪功學員孔祥英,因進京上訪,多次遭到當地聯城派出所惡警田烈剛、馮大鵬、王名金等的毒打謾罵、強制洗腦、罰鉅款,還偷盜走了她家裏的 幾乎所有家產。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因孔祥英家有客人,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說有學法輪功的在她家,警察馮大鵬、王名金等三人突然闖孔祥英家,把她劫持關在鄉政府的車庫裏八天之久,四月初八他們見她沒有甚麼變化,惡人紀鎮余為首的三十多人在孔祥英家沒人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次抄家偷盜,孔祥英家的三千多斤粉皮 被鄉政府抄走並瓜分了;三頭豬被食品站殺掉;四隻羊送給李家北山開車的司機當了車費;還非法抄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餅,共裝了兩大車。那場面跟土匪有甚麼兩 樣。看門的看門,抬東西的抬東西。後來她被非法勞教,回家後被迫流離失所,期間,鄰居們看見那些惡徒們還偷偷的翻牆入室偷她家東西。據調查,偷搶孔祥英家財物的惡徒中,有許多是派出所的聯防隊員。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沂南縣青駝鎮派出所六個協警,竄到該縣雙堠鎮尚店村村民老太寧燈秀的家門口大聲吆喝開門,圖謀不軌。見主人不開門, 先後有三個協警翻牆跳進院內,寧燈秀為了阻止他們,就向他們潑水警告,強行入院的協警被潑得狼狽不堪,其中一個協警惱羞成怒,隨手拿起钁頭(農具)恐嚇 說:「我鍆死你!」這時,另兩個協警偷偷地把大門打開了,門外又闖進來三個協警,六個協警一同撲向寧燈秀,將她按倒在地上,老人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法輪大法好!」協警非常害怕她呼喊,就慌亂地用手使勁捂住她的嘴,把老人的嘴都捂出了鮮血,老人被協警死死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左大拇指被協警強行抽去半 針管鮮血。這天恰巧這個村裏正在收取醫療保險費,村民們聽到喊叫聲,都過來圍觀,有人責問協警幹甚麼?協警慌張說是執行公務,接著急忙上車跑了。看到協警 的暴行,圍觀的村民說:大白天私闖民宅,欺負一個老太太,共產黨是徹底完了。
中共基層派出所之所以豢養使用協警作惡行兇,無非就是實現法外施暴的流氓行徑。這些協警來源成份複雜,有的直接就是黑社會成員,文化水平低,遊手好閒,不懂法律,不講職業道德,只會打砸搶劫耍流氓,非常利於派出所法外施暴如刑訊逼供,殘害當事人。他們即使行惡作禍事發後,談不上受到黨紀政紀處分,最多被辭掉回家,或成為替罪羊。而正式警員幾乎毫髮不損,這就是派出所豢養使用協警的真正目的。
法外施暴,這不是中共派出所的新近發明,而是中共歷次運動歷練成熟的常用流氓手法,如果追溯源頭的話,中共黨魁毛澤東應該是這一流氓手法的創造人,最典型的,毛在文革中,成立法外機構文革小組,授予紅衛兵無法無天的權力,揪鬥、驅趕、整死許多知識分子,也害死了許多中共自己的開國功臣,連國家主席劉少奇都被迫害致死,十年政治浩劫,禍國殃民,導致中國政治經濟崩潰。但中共惡性不改,在後來的運動中,故伎重演,樂此不疲,如其明裏暗裏設立的甚麼政法委、維穩辦、綜治辦、防範辦、計生辦、拆遷辦、截訪辦等,都是法外機構,都豢養著流氓打手兇手,隨時向民眾施暴。
一九九九年,漢奸江澤民私自設立法外特務機構610,全面掌控中共公檢法司暴政力量和一切社會資源,掀起了瘋狂迫害法輪功民間信仰團體的政治滅絕運動,從組織宣傳、誣陷定性、暗下密令、私撥鉅款、調動軍警、制定法律、操控司法、插手海外等,到具體的暴力洗腦、百種酷刑虐殺手段、活摘器官牟利,全部凌駕法律之上之外,將法外施暴的流氓行徑發揮到了極致,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罪惡,使中華民族乃至整個人類遭到了史無前例的浩劫巨難。
中共為甚麼總是豢養打造使用流氓耍流氓?因為中共最初發家奪天下依靠的本來就是流氓,所以它只會豢養流氓;它本身就是土匪流氓,它能打造出甚麼好東西?中共本性就是流氓,所以它只會使用流氓耍流氓,只會利用流氓禍國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