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敲門」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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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七日】我家住農村,開三輪車出租為生。二零一七年四月份的一天,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一個是教導員、一個是副所長,由村輔警領著,來我家。我客氣的把他們讓進屋裏。

教導員說:「來看看你。」我說:「直說吧,是不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教導員說:「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就是來問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你就不用問,那肯定要煉。」這時,只見白光一閃,副所長舉著照相機在給我與教導員拍合照。同時,也發現教導員胸前帶著個錄音、錄像設備。我手指副所長:「你敢給我拍照?!」副所長馬上把照相機放在桌子上。我又對著教導員說:「你帶著這個東西,隨便給人錄像,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你對人這麼不尊重,你這不是在侮辱人嗎?」這時副所長說了一些話,大意是說:我被勞教過,說我有「前科」。我問他:「甚麼叫前科?文化大革命時期,習近平他爹習仲勛被打成反革命,被判刑蹲監獄,你說那是不是前科?你去問問習近平,你說,你爹有沒有前科?那是前科嗎?那不是被迫害嗎?我被(非法)勞教,同樣是被迫害。如果法輪功明天被平反了,你今天的所為才是真正的前科(當然邪黨不配給法輪功平反)。」

當時氣氛有點緊張。這時那個村輔警對教導員說:「我不陪你了,我得走了,」說著站起身,就走了。走後,這個輔警對我妻子說,他不願來,是他們逼他來的。

此時教導員重複中共的謊言,我說:「你根據甚麼說法輪功是×教,國家哪條法律認定法輪功是×教。前期國務院和公安部確定了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後期習近平上台後又公布了十四種邪教,還是沒有法輪功。是真是假,你上網去查。而兩高的司法解釋代替不了法律,它也不是法律,它更無權制定法律,它只是執法機關。制定憲法與法律的只有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也是邪教系統)。而兩高的司法解釋與憲法和法律是相抵觸的。憲法、法律是允許保護信仰自由的。而兩高的司法解釋是打壓信仰自由的。」

這時,我妻子(未修煉法輪功)走進屋,與兩個警察打招呼,說了些客氣話後,緊張的氣氛有所緩解。我妻子講我修煉前與修煉後的變化。修煉前,經常喝酒打架,對家庭傷害也很大。自修煉法輪功後,這些惡習都改了,病也好了,尤其是胳臂上患骨髓炎,是年年犯病,年年做手術(同時我讓兩警察看我胳臂上的八處傷疤)。

妻子繼續說:「自從煉法輪功後,一直(十六年)沒犯病。我雖然沒煉法輪功,但我支持他煉法輪功。他的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不做壞事,家庭也順了,你說我能不支持他嗎?」妻子說了二十多分鐘。教導員客氣的對我妻子說:「大姐,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妻子與警察對話的過程中,我的情緒穩定下來。我想我是在講大法真相,那他想錄真相,就讓他錄吧,把壞事變成好事。我開始講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以及出賣國土,講「天安門自焚」和歷史上的預言。當前時事講的多一些,並告訴他們現在官員落馬的真實原因。

兩警察一直沒打斷我說話,靜靜的,聽的很投入。我講了一個多小時,副所長問:「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是咋知道的?」我指著我的手機說:「都是從網上看的。」副所長說:「我咋看不著呢?」(我當時沒有翻牆軟件)。

這時教導員說:「你絕不是開三輪車的水平,你說的這些道理不是一般人能講的出來的,你也絕不是一般的人……」看得出他是發自內心的對大法弟子的敬佩。

教導員接著說:「我對你很尊敬,我也一直在聽你說。你也讓我說幾句,就是你能不能把你的電話號給我。」我笑著說:「我的電話是被監控的,還用問?」

此時我想起了一件事,就對教導員說:「行,可以給你,我記不清我的電話號了,往你電話上掛一下吧。」他就說出他的電話號,一掛,通了(我一直想找他的電話號)。副所長說:「你告江澤民,我們一直也沒找你……」我還是笑著說:「你要能解決,我就不上最高檢那告了。其實你們也應該告它,它出賣國土,你還不應該告他嗎?」教導員無奈的說:「讓後人去評說吧。」他雖然沒站在正義一邊去譴責江澤民,但他最起碼已經相信江澤民出賣國家領土這一事實。他們是上午十點鐘來我家的,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了,教導員說:「我們得走了,你看看有沒有甚麼困難需要我們幫助的?」我說:「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幫。在二零零六年,我家被三十多個警察包圍,是來抓(綁架)我的。當時我妻子與警察講理,被一個年輕警察一腳踹在肚子上,當時倒地。我老丈人(岳父,八十三歲)上前去抓那個警察,被另一個警察一拳擊倒在地,打在胸部。後來老丈人住進了醫院。花多少錢不說,就是說,請你給查一下打我老丈人的警察是誰?僅此一件事,能幫嗎?」大家沉默了一會後,副所長說:「這些人都是××區的,打你老丈人的人是××(局長)。」我說:「他人現在在哪?」副所長說:「已經死了。」我說:「你可真能整,往死人身上推。」我與兩個警察都哈哈大笑起來。副所長又問:「下一個大老虎被抓的是誰呀?」我說:「如果曾慶紅被抓了,江澤民就沒幾天了。」我與警察握手告別,上車了,副所長還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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