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三歲,移居美國二十一年。修煉前是個信了二十多年的基督教徒。
我一直多病多災,晚年有幸喜得法輪大法,是我遲來的緣份。由於師父的洪恩與慈悲,救度著一個罪業深重而不配修大法的我,有時想到師父對我的憐憫與為我所承受的一切我會流淚。在此感謝偉大的師父!
二零一五年我六十一歲。因身體出狀況,四月底放棄了工作,拾起了多年未碰的太極拳。七月底的某天,我在住地小區公園處準備打太極拳,同時又在手機的You Tube上找尋基督教歌曲聽,忽然看到穿著金黃色衣服的師父的短暫教功錄像。我看到「法輪功」這三個字,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法輪功似乎聽到過,哦,想起來了,是兩個月前的一天,教會裏有個剛從中國回來不久的人,在和一群人講詆毀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話,我在遠處做事,無意中聽到了這三個字,當時既沒思考也沒往心裏去。而此時出於好奇,想:這法輪功是甚麼?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既然叫我碰到了,不妨回家查看一下。
曾在上海市中心地區居住的我,由於從小身體不佳,少年時學了太極拳,後來又學了強身健體松身操,在一定階段對自己的身體有些幫助,但從沒去病根。那時在我周圍有許多人練各種所謂的「氣功」,因為覺的他們不正,所以從不介入。
回家後我馬上就在YouTube和Google上查找有關法輪功資料。這一看就放不下了,不斷的查看了約一個月。正反兩方面的資料都有,對一些負面的東西我不但不信,還進一步在網上找到並拜讀了寶書《轉法輪》。我被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所折服。自問:這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所追求而求不到的嗎?我被大法帶給人們身心兩方面的快速提高和帶給世界的美好所吸引。
由於在國內就不信那個黨,二十年前出國時,我自己製作了一個表格,填好後預付了一年黨費,宣告退黨(前年得法後,又在大紀元上用真名公開做「三退」)。這些年來,由於對這個黨反感、不抱有希望,中國的消息一概不問不聞,所以那邊發生的所有的事在我腦中是空白。當看到他們污衊法輪功的事,我覺的他們可惡可恨。
伴著後悔我自責:一九九六年以前我還在上海,怎麼就不知道法輪功呢?要是早得法多好啊,我生命的歷程就完全不同了。自知那只是一廂情願,只是個人利益之心,為自己不生病不受苦過得好而著想的。轉念又想,六十一歲得法雖然很晚,但這輩子沒有錯過就已經是很大的緣份了。
苦難人生何時了
回顧過去生長在家庭經濟寬裕的我,從小到大不碰任何家務,因身體不好只是被父母「逼迫」多吃、吃好的和穿好的,甚麼都是預備好的。物質的富裕替代不了我心靈上的空虛,不知甚麼才能填滿自己的內心,別人都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我卻沒有幸福感,心靈空虛。我想要是人就這麼活著一直到死又有甚麼意義呢?事實上我不但心靈空虛,苦難也一直纏繞著我,從我出生到修煉前病痛不斷,還過了幾次生死關,還遭受不少次精神的打擊,這些在此省略不談。
因為母親的身體原因和其它,我來到人間便是個體弱多病的孩子。我出生在山東膠東半島靠海邊的一個鄉村裏。聽大人們說,奇特的難產使母親和我瀕臨死亡,出生時我的體重跟小貓沒兩樣,幾個弟、妹在嬰兒期都相繼夭折了,家中就剩我一個獨女。五歲到上海時發育不好,像個玩具娃娃那麼大,走在街上人們以為是「神嬰」,不相信我的真實年齡。
我一生反覆遭受各種病痛的折磨:免疫力低下,皮下無端的瘀血,白血球逐漸減少,雷諾氏綜合症等等。發高燒感冒、扁桃體化膿腫大增生、鼻炎出血、中耳炎經常伴隨著我;青中年時期幾乎每天都有心動過速、頭痛、噁心、流淚、嗜睡;頸、腰、膝關節炎、小關節疼痛變形;身體素質不好,致雙膝軟骨畸形運動受限,曾幾次跌斷腿和踝骨(粉碎性),多次手術打過鋼釘、穿繞過鋼絲,左腳後跟跟腱部份撕裂未修補;兩次因高血壓做了腎動脈狹窄擴張術;疝氣修補術;子宮卵巢全切除術;鼻中隔重建術;孕毒症、先兆子癇、孕期在醫院打點滴度過,危險至極;產前中央性前置胎盤、胎頭騎跨(因剖腹名額有限,被強行引產)引產失敗導致子宮早期破裂,臨危剖腹大出血,總算倖存了兩條命;產後出現心臟奔馬律、心肌炎等繼續住院治療多月;剖腹產手術後導致八年腸粘連反覆發作。二零一三年底五十九歲時,又過了一個大關──因肺癌切除了左上肺葉。術後纖維增生粘連包裹了左下肺、橫膈膜、胃網膜等等,左下肺呼吸功能受限,相繼造成心肺功能下降;心臟病心律紊亂、心律不齊、常需掛急診處理;晚上睡覺要用電動呼吸機幫助。我知道醫生又會要求我開刀,後果可想而知,我放棄了醫療,解除了所有的預約。我本人曾行醫,很清楚在醫學上沒有治癒的可能。胸部術後疼痛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為了生活我總是挺著,我不知道沒病是甚麼感覺。二零一五年二月底,為了解除腰痛,又不幸在做運動時損傷了原手術後位置不正的兩根胸肋骨,劇痛胸悶,不能正常睡眠,不能開門、提物等,只好放棄工作。
停工後,經常在健身俱樂部與公園中徘徊,奢望改善自己的身體。真可謂是處在苦難人生何時了的境地了。
修大法 放下其它法門
我想修煉還不能馬上行動,因為還要放下其它法門的事。《轉法輪》中明明白白告訴我:不二法門。為了做個「好人」,一九八九年在國內就信了基督教。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那天,應當是我約定教西人太極拳的日子,接下來週末教會的禮拜又輪到我帶領服侍。八月二十二日我徹夜難眠──這意味著我必須放下教會,必需表態的時候到了。自從看了《轉法輪》,解答了我很久以來一直在找卻一直不得其解的人生之謎。從童年時代起我就對人生有著許多的困惑與迷茫,以後又對自己所遭受的苦難無奈、消極和悲觀。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完整的答案,我得到了生命的真諦。我認定法輪功就是我要找的功法,我要修煉法輪大法。
隨後我在師父的幫助下,果斷的卸下了教拳與教會的職責。我決定放棄以往二十六年的追求與信仰,離開教會;八月二十三日我向學員宣布不教太極拳而修煉法輪大法了。當我終於決定放下其它所有的一切時,我感到非常高興,因為我作出了生命中的一個重大的、也是正確的、美好的選擇。儘管教會的許多中國人都在阻止我,我義無反顧的煉起了法輪功。在排斥聲中許多朋友都離開了我,我堅修大法的心沒有動搖,與此同時還帶著其他人煉。當然,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去教堂做過禮拜。
初學大法 無病一身輕
從那天起,我跟著師父在網上的教功錄像,每天煉五到十分鐘的動功,也沒打坐只是跟著比劃比劃。兩、三天後師父就為我調整了我的胸骨錯位(煉功時肋骨有響聲),馬上夜晚能安然入睡了。約十來天,即九月初時又清理了我的身體,為我能修煉打下了基礎。有天晚上剛吃完飯不久,開始出現噴射狀的嘔吐,前半夜五次,下半夜腹瀉四、五次(幾步路的廁所都來不及),扁桃體非常腫大,伴有低燒等,家人害怕了,要送我去醫院掛急診。我說沒事的,因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正在給我消業、淨化我的身體,我感覺頭腦清醒了,心裏不堵了,身體變輕了,非常舒服的看起書來了。兩天後扁桃體腫大就完全退盡了,要是以前會身體很沉、腿拖不動、需臥床休息,還非得用退燒藥抗菌素不可,還得持續約五到七天才能完全恢復。
我非常感激師父的慈悲與憐憫。
從那時起各種病症一下全沒了,我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甚麼叫「無病一身輕」。得法至今沒有再花一分錢的醫藥費,我甚至能挖坑種樹了,這是我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我僅僅發出想修煉的願望還不懂得怎樣正規修煉時,大法已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結束了我以前苦難的人生。我珍惜師父和大法所給予我的,我也相信修煉後的將來會得到一個更美好的、永久的生命。
我住的當地沒有法輪功學員。九月中旬才聯繫到另一個城市的同修們──他們距離我的住處約一個半小時車程。週末就去和他們一起學法,協調人幫助我下載了煉功音樂,糾正了我的煉功動作,為我更好修煉打下了基礎。在此謝謝同修們!
從那時起我成了法輪功的新學員。當時我要求參加十月份的洛杉磯法會,也如願以償。
為得法而來──跟師父回家
我的雙親在我中年時就都患癌症離世了。從小多病的我就沒指望自己能活過五十歲。可得法時我已是六十一歲了。
我以前是行醫的又是信神的。二零一三年在我肺癌開刀前就無奈的放下了對死的懼怕。我知道開胸的危險性,而且我身體的組織結構又很特別。我告訴丈夫,假如過不了關,請他為我開個慶祝會,因為我認為到那時我已卸下了人間的苦難和負擔,神將帶領我回那美好的天上的家。現在我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帶著深重的黑業能上天嗎?當然不能。
度過了手術關後,病痛沒有離開過我。我問神:你為何留我、要引我向何方?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到我生命走到低谷(盡頭)之時,遇到了法輪大法,這時才真正的明白,我還能活著,這一生就是為得大法而來的。
感謝師父和法輪大法!我將在大法中記載我人生的新篇章。我知道修煉的路也並非是容易之路,自己的罪業很深重。只有遵循大法堅持不懈的真修實修,處處記住我是個修煉人,放下所有的人的執著並做好正法修煉中的三件事,按照真、善、忍的宇宙基本原則不斷的提高心性,才能返本歸真,才能圓滿跟師父回家。
我要聽師父的話,捨棄那些身外之物、不好的東西,不斷在法上提高。
跪拜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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