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要正法沒有結束,邪惡就會在,這是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決定的,新的宇宙還沒有開始,舊宇宙的理就起作用。每天都在明慧上看到同修被迫害的報導,一方面感到痛心,一方面有時候也想這些參與迫害的人怎麼這麼愚蠢呢?大法是好是壞,是個人都能夠明白,又有這麼多遭惡報的例子,怎麼就是那麼不醒悟呢?但現在悟到這些人是被邪惡所控制的,而舊勢力本身就是神,另外空間的生命哪怕是動物都可以控制人,更何況是神,他們就是那樣的生命,註定是要這麼幹,知道自己的後果也是要這麼幹的。人要被神控制太容易了,所以我們一方面要給迫害者講真相,希望他們能醒悟過來,同時也要認識到有些生命是註定一條道走到黑,這是他們的宿命和劫數。《封神演義》裏不是有許多這樣的邪神嗎?按說神應該是不像人那麼迷的,可他們就是要把壞事幹到底。有正就有邪,不管常人怎麼想。
2、我們助師正法是一個過程,我們在這個過程中做自己應該做的,這裏有一個時間的一步一步的安排,在這個過程中善惡都有一個充份展示的過程和舞台,不能用人的觀念來指望師父一下子直接鏟除全部邪惡。還是舉《封神演義》裏的例子,當年狐狸佔據了妲己的身體來迷惑紂王,終南山的雲中子看到了,他來到朝歌,向紂王獻了一把劍,告訴他掛起來就可除妖,結果紂王聽了狐狸的話把劍毀掉,才有了後面長長的故事。如果用人的觀念去想,雲中子那麼大的本事,也有那麼大的慈悲,怎麼不直接把狐狸殺掉呢,那會少死多少人哪。這是定數,雲中子明白這個理,所以他不能也不敢直接這麼幹,這和慈悲沒有關係。
3、邪惡儘管一直存在,但數量在大量減少,能控制的人的數量和邪惡的程度在逐步的減輕,我們的三件事做的越好,大環境就越寬鬆。柳宗元有一篇流傳千古的文章叫《黔之驢》,說老虎從來沒有看到過驢,看到了以為很厲害於是很害怕,到後來發現驢根本甚麼也不是,於是咬斷了驢的喉嚨,吃光了它的肉。只要我們的正念足,邪惡就甚麼也不是,就像那頭驢,看起來氣勢洶洶,但控制它的邪惡總體已經很弱了。
4、我們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每個人的工作環境不同,心性不同,承受能力不同,但師父都根據具體的情況安排了相應的道路,邪惡會千方百計的破壞和干擾,但只要一心去做師父安排的事,就能突破邪惡的種種干擾。原來上學時候讀過一篇清代彭端淑所作的一篇文章《為學》,文中講天下的事情有困難和容易的區別嗎?只要肯做,難的也變得容易了;不去做,那麼容易的也困難了。之後舉了個例子:
四川的邊境有兩個和尚,一個貧窮,一個富裕。窮和尚對富和尚說:「我想要到南海去,怎麼樣?」
富和尚說:「你憑著甚麼去?」
窮和尚說:「我只要一個水瓶一個飯缽就夠了。」
富和尚說:「我數年來都想雇船順江而下,尚且沒能成功。你憑甚麼去!」
到了第二年,窮和尚從南海回來,把這件事告訴富和尚。富和尚露出了慚愧的神色。四川距離南海,不知道有幾千里路,富和尚不能到,而窮和尚卻到了。
常人中的事尚且如此,何況我們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又有甚麼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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