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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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七日】

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

在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鎮壓法輪功的2000年初的一天,我出去講真相順便買菜。剛走到大門口,看見單位兩個警察正要掛污衊大法的橫幅,我當時心裏就想: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天職。我平靜的走上前對他們說:「法輪大法不是X教,是教人向善的,是宇宙大法,別掛了,不然對你們不好。」一個警察很生氣的說:「我不管那些,這是我的工作。」他看我執意不走,就和另一個警察拿著橫幅向所長彙報去了。

下午2點多鐘,我剛睡醒覺,電話鈴響了,派出所打來電話讓我去一趟。我想:去就去,這麼好的大法,正好去給他們講真相。快要走時,突然怕心就上來了,心臟咚咚的跳,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但頭腦特別清醒。我使勁的抑制這種不正確的狀態,使勁掐自己的腿,恨自己這麼不爭氣,天天口號喊的挺大,堅修大法到底,這還沒咋樣就成這樣了?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真丟臉!

我站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了。我邊走邊想,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其實那個怕並不是我)。

到派出所時辦公室早已坐好了四個警察,正、副所長、指導員、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有兩個警察還拿著筆記本,房間內充滿審問犯人的氣氛。但我不為所動,心裏平靜、祥和。

所長挺蠻橫的說:「吃共產黨,喝共產黨的,國家不讓煉就不煉,要煉讓他(他直呼師父的名字)給你開工資。」我說:「我沒吃共產黨,也沒喝共產黨的,我是靠我的辛勤勞動生活的,這麼好的師父和功法沒要我一分錢,把我多少年的病治好了,還教我做好人,這麼好的師父天底下哪裏去找?歷來都是學生給老師交學費,還沒聽說老師給學生交學費的。」

他不吱聲了,那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說:「國家已把法輪功定性為X教(共產黨才是邪教),你應該和法輪功劃清界限,也得為自己的家人、父母著想。」我說:「江澤民小人之心,他看煉法輪功的人多了,給法輪功造謠抹黑,我以前那麼多的病,錢不少花,罪沒少受,也沒好,我師父沒要任何人一分錢,多少病人的身體都康復了。父母給了我肉身,但我有病了父母拿不走我的病。如果是你愛人在遇到危難時,有人將她救了,當救她的人遇到危難時,要是你也不會落井下石的吧?」

我越講語氣越和善,師父給了我智慧,我就講煉法輪功之前,我渾身有病,現在都好了。96年底我丈夫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他是工班長,年底了工人都著急回家過年,就留他和幾個人最後等給工人開工資,因他還得幹活,將十幾個人的工資等放到床鋪底下幹活去了,等晚上回來一看,工資一分沒剩不見了蹤影。你們當時還去破的案,案沒破,一萬多元錢還得我家賠,還有人說這錢說不定是他自己藏起來了呢!我丈夫可不是那樣的人。你們也知道我們工程單位,男職工常年在外,工作環境條件惡劣,又苦又累,工資還低,一年辛辛苦苦也就只能掙一萬多元錢。人家過年全家團聚,歡歡樂樂,我們家過年是壓抑,以淚洗面。

如果我丈夫會溜鬚拍馬,這根本不是事兒,這錢就不用還,當官一句話就行,我丈夫天生的性格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時我身體上的病痛,心靈的打擊使我幾乎崩潰。在這種情況下,97年3月份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時間不長我全身的病都好了,脾氣好了,心裏敞亮了,從97到98年底整整兩年的時間,我家總算還清了那一萬多塊錢的欠帳。記的有一次為了早日還清帳,5個月只給我們娘倆郵回了八百元錢,孩子還在讀高中,98年南方又遭遇了大洪水,咱單位幾十名大法弟子心繫災區人民都到郵局郵錢救災,在我家欠帳沒還清的情況下,我也捐了200元錢。

要不是修煉法輪功,我能這麼做嗎?絕對不會的。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才造就出了這麼一群道德高尚的人。我如果不修法輪功,我會找丈夫領導評理:為甚麼這麼多錢讓我們家自己還?

四個警察在事實面前剛才的邪氣沒了,個個不吱聲了,他們的心靈也都受到了震動。主管警察和善的說:「你回家吧!」橫幅後來也沒掛。

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加持!

跳出「情」的羈絆 善待家中親人

母親五十多歲去世後,我和姐姐看父親孤獨可憐讓叔叔幫著找了個繼母──我們叫她嬸。

嬸的一生坎坷,13歲就上班,一生沒兒沒女,後來要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等女孩長到12歲時得了大腦炎落下了後遺症。她丈夫單位是大集體,因不景氣也黃了,五十歲不到還早逝。全部的生活重擔壓在了嬸一人身上。

兒子慢慢長大了,為了兒子著想提早退休,讓兒子接了班,可兒子不聽話,經常和嬸吵架,嬸的脾氣從此變的越來越不好,兒子看到家境不好,還有個殘疾妹妹,更忍受不了嬸的脾氣,從此還斷絕了關係。嬸變的古怪,脾氣暴躁,連親朋好友的關係都很緊張。

在我沒修煉大法前,我一年只回去一趟,有時也有點小摩擦,有時心裏想父親怎麼找了一個這樣人呢?父親和嬸的性格恰恰相反,他天生善良、忠厚老實。嬸和父親吵嘴,我有時幫父親,心想我父親對你那麼好還不知足!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知道了因緣關係,既然她們娘倆來到我家,就沒有偶然的事。我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關心她們、體貼她們,站在她們的角度思考問題,不嫌棄妹妹,回去給她洗澡,給她零花錢。我給父親和嬸、妹妹講大法的美好,嬸經常掉眼淚:我後半生積德了,攤上了這麼好的人家和閨女,就憑二閨女這樣,大法不用說肯定好。

妹妹雖表面呆傻,就像師父講的,她的元神不傻,她對我特別親,後來妹妹嫁走了。父親和我們一直善待嬸。父親退休後有三千多元,嬸二千多元,夠用了,但逢年過節我還是給他們郵錢。嬸滿足的經常說:「二閨女比親生兒女都親,我掉到福堆裏了。」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父親和嬸真為我操了不少心,吃不好,睡不好,經常打電話為我的安全擔憂。「三退」(退出邪黨的黨、團、隊)大潮中,他們倆都是黨員,很快做了「三退」。嬸嬸的脾氣也慢慢的好了,親朋好友都來往了,最後連斷絕關係多年的兒子也來家看她了。她逢人就說:「二閨女好。」我趁機給左鄰右舍講真相,勸「三退」,笑著說:「不是我那麼好,是我修煉了大法才這麼好的,是我師父教我這麼做的。」我講真相,嬸也幫著講,誰說大法不好,嬸就生氣的說:「電視那些我不信,我二閨女咋沒那樣?」但也有要我去執著提高心性的事情。有一次,我和女兒看望他們回來時,父親和嬸每次堅持必須送到火車站,當出租車從家開出20多米遠時,父親突然說:「忘了帶老年證了。」等送走我們後,他們再坐公交車回來。這下嬸的火爆脾氣又爆發了,大聲的斥責著父親,而且話說的很難聽,直刺我的心。司機忍不住了:「這老太太這麼點小事值的發這麼大的火嗎?」女兒也有點生氣,「不就那一塊錢嗎,不可思議!」

我當時強壓著火,守住心性,可嬸不依不饒,非得逼父親回去拿。我說我去拿,嬸還拽著我不讓,那幾天父親感冒,有哮喘病,又咳嗽,又喘,父親忙下車回去拿去了,我望著80多歲父親的背影,眼淚止不住流下來了,真是剜心透骨,就生氣的說:「把這一塊錢看得這麼重,真不知道心疼人!」心裏想,以後不給你郵錢了,真沒有良心。

父親拿回老年證之後,剛一開車門,車門門把還壞了,因司機家裏條件不好,用了一輛要淘汰的破舊車,門把又舊又脆,這司機又不高興了,嘟噥著,剛開出去不遠,突然汽車引擎冒出了一股黑煙,我一下驚醒了,心裏知道是衝我心性考驗來了。我心裏趕緊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求師父幫助順利到達火車站,並背師父的講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趕緊向內找,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汽車立刻也不冒煙了,順利的到達了火車站。

下車後,我趕緊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你這車把壞了,責任根本不在我們,但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栽贓陷害,你入過黨、團、隊嗎?趕快退出來,「天滅中共」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他說他入過少先隊,我隨手給了他一個護身符和20元錢,你回去還得修車,司機非常激動的連聲說:「謝謝大姐!」我說:「你謝謝我師父吧!」

我回來看見嬸的樣子很可憐,她也在懊悔自己的行為,我說:「嬸,我剛才不應該說那話。」嬸說:「閨女,是我不好。」眼裏流出了眼淚。等我進站走了很遠,她還在那站著。

我回來後,「向內找」,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我要提高的因素在。我找出了很多執著心:爭鬥心、埋怨責怪心、利益心、父女之情等等。父親和嬸的關係,嬸和我們全家的關係是上輩子欠人家的,人家這輩子來要債,是相互之間了結恩怨、善緣或者惡緣,你用人心是管不了的,管不好還要造業呢。更重要的是師父用此事去我對父女之情的執著。悟到這之後,頓感渾身輕鬆,心情敞亮,生出對嬸的慈悲心,一點埋怨的心也沒了,我立即發正念解體那些不好的心。更加感受到了偉大的師父所講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的深層內涵。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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