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為修煉人,我們對於同修有病業、乃至失去人身,從法理上都有清晰的認識了,因為師父已多次詳細講過。所以,問題只是怎麼跟不修煉的人能說清楚。我的想法是,這個問題不需要講;需要的是扭轉我們自己的觀念。
法中從來沒有講過:只要一煉了法輪功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有消業(所謂「病」)的表現了。從某個方面講,這恰恰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攻擊大法時試圖找藉口的地方。密勒日巴在離開前,示現老病態,釋迦牟尼也是示現病態(根據一種說法,吃了純陀的菌茸中毒),耶穌是被釘在十字架上離開的。這些並不成為人們信或不信那些宗教的原因,教徒們也不需要向人解釋這些。醫生的死亡並不影響人們去醫院看病。大法與他們不一樣,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在生理和健康方面,會有很大變化和改善,但這是與修煉的精進成度等多方面因素相輔相成的。特別是這是正法的一部份,那麼多的因素都在影響和試圖左右正法和我們的修煉,試圖左右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和在世間的表現,這些複雜的因素,怎麼給人解釋的清呢。
我的體會還是,遇問題向內找。我們為甚麼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不僅是身邊同修離世的問題,也包括常人質疑(或我們感覺在質疑)的問題,為甚麼會讓我們遇到?我曾經有這樣的經歷,因為是理工科背景,修大法以後,總是想從科學上解釋大法,覺的只有那樣才踏實,也方便給別人說明白。修煉一段時間後,真的覺的自己對法理有了完善的理解,告訴別人:「你可以問我關於修煉的任何問題,保證圓滿解答。」但這似乎對洪法和講真相沒有太大幫助,而且成了一個執著:容易講的高,讓人不易理解。一次,終於有一個本科畢業的人聽我講了半天,回答是,我好像理解了點,太難了,看來要想修法輪功,得首先上大學學理科。說這些的意思是,因為自己有這顆心,覺的只有這樣才能講清楚,所以總是願意按照自己的思路講,而不是看聽者的接受成度和需要來講;或者,總是覺的聽者就想聽這些,但真實情況和效果並不如此。
現在的問題是,有同修離世了,聽者似乎很關心甚至盯著這個問題,似乎成了他們是否認同大法的前提,其實不一定是這樣的。前面說了,法裏並沒有一煉大法就不會消業、不會離世的說法。可能是我們有一個心,對大法好的心,覺的自己煉功了,要給大法爭個光,自己不能有「病」了,消業時,都躲著人,連家裏人都儘量迴避,或力爭表現沒「病」;有身邊同修有「病」或離世時,雖然從法理上明白怎麼回事,但不希望別人知道,怕影響不好;有意無意的給人造成煉功不能有「病」或不會離世的概念(也許別人沒有那樣認為,自己認為人家就是那樣想的);覺的別人會很在意這些事,會影響人家對大法的認識;要找個說法,讓別人接受這不是有「病」,不是真的去世,或和常人的去世是不一樣的,但又說不清楚,等等。其實,這還是人心,為了大法好,也是人心的表現,用人心掙面子;仔細想想,這與真善忍並不符合。而且越執著,會表現的越強烈。
問題是,我們有了這個心,就得去。我們越執著,問題可能會演化的越負面,還會成為舊勢力因素搗亂的藉口。我們越覺的要說清楚,又講不清楚,心也越重,局面也就越不利。
如果我們把這個心去掉了,可能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人家也不會覺的煉功人去世是個甚麼事了。試想,一個真的認為煉功不會生病或去世的人,這個人可能是對法有一定認識的或很相信的,要麼就是我們以前給人家造成了這種誤解,或是那些專門雞蛋裏挑骨頭搗亂的人。套,還是先從我們自己這裏解,改變我們自己的心,改變我們的觀念,就是改變外在的環境、改變身邊的人。
我們自身的修煉和提高溶在我們的一切中,包括講真相活動中。向內找,永遠是我們的一個法寶。放下自我,放棄任何人心,一切完全在法上,可能更有利於講真相。那些心地單純知識不多的農村同修講真相效果反而非常好。
只是根據自己以前走過的彎路和體會,一點認識,不一定說的對,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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