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中華大地上,江氏邪黨集團公然發動了對法輪大法修煉群體的殘酷迫害。北京首當其衝淪為迫害的重災區,法輪功學員在堅守信仰正念正行中,遭受了被強制洗腦和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等殘酷迫害。本文意圖概括性揭露中共邪黨的勞教機構對法輪功善良群體的迫害,並且揭露迫害者的邪惡殘忍及其暴行。遺憾的是,儘管2013年勞教所已經解體,中共邪黨機構還在嚴密封閉著這方面的信息,本文無法全面的揭露出這裏發生過的罪惡,僅從編者已知和綜合明慧網已發表的信息來揭示部份真相,然而也足以昭示邪惡的瘋狂和反人類的罪惡。
中共邪黨的勞教所,是中共建政後用於政治運動迫害異己的迫害工具,是20世紀50年代從前蘇共統治下的蘇聯引進,試圖通過對監禁者強迫性的奴役勞動,來摧毀心智的非法機構。中共邪黨走得更遠,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其治下的勞教所迫害手段更是登峰造極,除了所謂的勞動改造迫害之外,又增加了強制灌輸洗腦、迫害人類良知和迷惑心智等手段。其迫害手段之慘烈實超出正常人對迫害手段的想像底線。惡跡昭著的北京勞教所正是這樣一個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暗場所。其不乏金錢驅使下甘於作為迫害工具的警察運用鬼蜮伎倆實施迫害的種種例證。
二零一三年,現政府官方宣布廢除勞教制度,之後北京勞教所陸續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至下半年全部釋放完畢。至此,為禍法輪功學員十五年的且罪惡累累的勞教所解體。
這期間,被非法關押洗腦、勞教的學員成千上萬,本文無法提供準確數字和具體名單。僅搜集到明慧網已經公布的學員逾千人的名單覆蓋全市所有的區縣,分布在社會各階層、行業,其中也有外地外籍人員。
一、迫害致瘋致殘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國大陸籠罩在一片血雨腥風的恐怖之中,大法弟子為了維護正義開始向政府向世人慈悲的講明真相,卻遭到拘留、勞教、判刑等種種殘酷迫害。邪黨邪惡的聲稱把法輪功學員關進勞教所是一種行政處罰,並妄圖通過這種強制洗腦的形式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北京勞教所是北京市勞教機構積極參與配合執行邪黨迫害指令的場所之一,北京市勞教局還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率」為指標作為考核勞教所及其警務人員的業績,並且要求和勞教所警察的政治前途和經濟利益掛鉤,脅迫警察放棄道義良知、甚至不擇手段的去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這是造成學員被嚴重迫害的一個重要原因。這種迫害方式貫穿整個勞教期的始末、覆蓋於勞教場所的所有時間和事物上。也是直接導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性格扭曲變態、喪失人性的直接原因。
在北京,男女勞教所分稱為團河勞教所和新安勞教所,新安勞教所遷址後改為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為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強迫法輪功學員「學習」那些詆毀法輪功的書刊,達不到目的就用體罰的辦法,每天夜裏兩、三點才讓睡覺,早晨六點和大家一起起床,白天不讓睡覺。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24小時被隨身監視,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他們之間生活上互相幫助都會招來普教包夾人員(警察指派的監視人員)的打罵,彙報給警察後遭致進一步體罰迫害。二零零七年之後隨著國際社會的關注和曝光,迫害變化成更為隱秘的形式,夜裏1點之後讓睡覺,在基本需求上下手,不讓吃飯灌食、不讓如廁逼著喝尿、不斷的辱罵羞辱、身心迫害致崩潰都不罷手。
(一)北京調遣處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案例
作為勞教所入所前的迫害,勞教人員調遣處是一座鬼門關,其地獄般的集訓迫害是反人類的罪證。調遣處進門儀式的下馬威為下一步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撕開了暴力的帷幕。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警察的迫害方式,因此很多學員拒絕警察的指令,當場即被暴打或電擊。當時,一個東北四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從調遣處往外抬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死了,抬到醫院還給打吊針,作假錄像(這是調遣處的一個處長不經意透露的)。其殘暴程度可見一斑。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警察叫囂有死亡指標:「你別以為身體不好就能出去,我們有醫院!你死了也沒用,我們有指標!」
1、王亞清被注射不明藥物、迫害致死
王亞清,四十六歲,密雲縣密雲鎮季莊村人。二零零六年八月中旬,密雲縣濱河 派出所、國保科警察等七、八個人把正在給人理髮的王亞清抬起來,野蠻的扔到警車裏帶走。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亞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勞教調遣處的一 封信,說王亞清被非法定了二年勞教,當時正在調遣處。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調遣處就來人問王亞清的丈夫:願意她回來嗎?其丈夫說願意。調遣處的人說王亞清得了病,通過保外就醫的方式讓她回來。大概過了五、六天,王亞清被放了回來,可是身體狀況很差,一天不如一天,到後來出現了視力減退的厲 害,連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記憶力也很差,顯得木訥、呆傻、哮喘、全身浮腫,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王亞清自回家後,在病痛的痛苦中生活了七個月,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據王亞清生前講:在勞教所內部醫院裏,大夫從她腰部抽出一針管水,然後又給她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打完針之後王亞清就感到昏昏沉沉。
在她剛剛嚥氣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紅十字會的女人打電話詢問王亞清的病情,當告之王亞清已死,對方立即掛斷電話。王亞清死後,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來人取走了王亞清的死亡證明,並給了王亞清丈夫七十元錢就匆匆的走了。
2、佟守忠三天被迫害致死
佟守忠,大興區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短短三天就被迫害死。據悉,佟守忠喊「法輪大法好」,用絕食反迫害,結果警察就用毛巾堵他的嘴,然後用各種殘酷的手段對他進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殘。佟守忠,男,五十五歲左右。
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北京調遣處集訓隊被迫害致死。其實佟守忠僅僅是喊了幾句「法輪大法好」,用絕食反迫害,結果警察就用毛巾堵他 的嘴,然後用電擊等各種殘酷的手段對他進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殘,佟守忠最初的反應是大小便失禁。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導致佟守忠的死亡。
3、王浦華被迫害成淋巴癌離世
王浦華,年近六十,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二月,被望京地區六一零、朝陽區國安及南湖派出所互相串通製造假證據,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超期羈押,迫害成右眼眼底神經壞死並失明,左腋下淋巴結節變異。在身體如此嚴重情況下,仍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繼續迫害。
北京勞教人員當時查出她右眼已近失明,還強迫她每天坐在最前排最中間看大屏幕電視,連閉眼休息一下也不允許,造成她左眼視力也急劇下降,出現青光眼症狀。她每天還被強迫「坐板」折磨十多個小時。
後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她被送到同仁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為青光眼,眼底神經萎縮,已不可治癒。而且當時她全身肌肉、筋骨劇痛,連呼吸都牽帶著痛,再加上家屬天天要人,二零零六年五月給辦了保外就醫。之後,只經過四個半月的學法煉功,身體已不再疼痛。
但十月十七日,警察又以王浦華「在家期間不看病,不按期彙報,私自離京」為藉口將她第二次綁架。當時家中只有她一個人,就在開門的瞬間,警察們給她戴上手銬,四、五個警察將她抬起就走,不允許穿外衣、穿鞋子,也不允許帶錢,綁架上車直接關隔離室。那時天氣已轉冷,隔離室又處陰面,王浦華衣著單薄,睡在水泥 地上的床板上。家人根本不知道她被綁架時的實際情況,王浦華幾次要求給家人打電話都被拒絕。
王浦華的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身體劇痛、咳血。後來,在包夾的要求下才送醫院檢查,確診為「淋巴癌」後,通知家人辦保外就醫。此後,王浦華幾乎生活不能自理,調遣處人員還不斷到家中騷擾,要求家人每週打電話「彙報情況」,一到「敏感日」就打電話威脅。回家後半年,王浦華離開人世。
4、王崇俊僅四個月就被迫害致死
王崇俊,六十五歲,北京市朝陽區小紅門鄉龍爪樹村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被「六一零」綁架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被非法關押在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勞教所給王崇俊注射不明藥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頭,直到人不行了,才讓王崇俊回家。當時王崇俊整個人是黃的,家人把他送到醫院做了手術之後,把王崇俊接回家,王崇俊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含冤離世。
5、吳垚十一天被迫害致死
吳垚 |
吳垚,女,五十七歲,海澱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調遣處還遭到了毒打,他們用肘部猛擊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來。十一天被害死,遺體嚴重脫相,嘴唇烏黑,左手烏黑,左衣袖上一滴血跡。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屬被告知吳垚已去世,說是「猝死」。
家屬提出到吳垚監房了解情況,請法醫鑑定遺體,看一下搶救記錄。調遣處拒絕了這三條正當請求,並催促趕快火化遺體。遺體火化當天,調遣處只允許吳垚的小兒子陪同去殯儀館大廳向吳垚告別,別人一概不讓見,包括吳垚的三個親生孩子和其他所有去參加遺體告別的親戚朋友。後來,一退休老警察透露:如果她(吳垚)老不 「轉化」,有辦法,打一針就行了。
(二)團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案例
在二零零零年之後的幾年裏,被綁架進團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一進門由二、三十個警察進行電擊,整個場所是被電棍放出的藍色火花和瀰漫開來的皮肉烤焦氣味充斥著。電完後進消毒室,強迫每個人反覆大喊『報告』直至你聲嘶力竭為止。勞教所調遣處衛生極差,近半數的人長疥瘡、長蝨子、爛睪丸。在勞教人員調遣處,凡行走必須抱手、低頭,以至有的人頸椎變形,轉到勞教所後脖子還抬不起來。
1、魯長軍被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致癱瘓
魯長軍,黑龍江省綏化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綁架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在二大隊遭到警察唆使的惡人們的毆打。警察甚至將他捆在雙層床的梯子上,施以毒打,魯長軍被壓在鋪板底下雙手抱頭扎在腿中蹲著,鋪板上壓一個人,結果脊椎骨被壓劈,造成高位截癱致使他的脊椎骨尾骨部份嚴重受損,經醫院診斷一節尾椎骨有裂縫,導致癱瘓,長期臥床。魯長軍半邊臉被打得青紫,眼球充血,慘不忍睹,後下肢肌肉萎縮,三天後精神恍忽,生命垂危,才被轉往醫院,並威脅他不准說實情,只准說是打架造成的,幾經周折家屬才知道了真實情況。為了掩蓋罪行,直接指使參與這起事件的勞教所所長莊許洪、二大隊隊長蔣某、二大隊副隊長倪振雄威逼他人做偽證,讓他們統一口徑說是魯長軍在擦地板時自己磕的。
酷刑示意圖:木板壓頭 |
2、楊樹強的耳朵被打聾
在團河勞教所被毒打得無數次暈倒,又無數次被冷水潑醒,慘無人道的折磨使他耳朵失聰,渾身傷痕累累……楊樹強、龔成喜(北京昌平政法大學學生,原籍新疆)被捆在鐵床上已不知多少天,遍體鱗傷。
3、李躍進被迫害致死
李躍進,北京石景山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第五次遭中共當局綁架,並非法勞教。期間被團河醫院注射不明藥物,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症狀。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李躍進保外就醫回家後,經內部醫院治療發現,其周身血管成段狀凝固發硬,與心臟相通的三大主血管堵塞,於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早晨故去。各種現象顯示,李躍進疑被團河醫院注射藥物毒害。
4、劉春被迫害死於勞教所
劉春 |
被非法關押在大興新安勞教所,警察因他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及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百般折磨迫害他,直至將他迫害致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家屬得到當局通知後緊急趕到醫院時,見到的卻是劉春冰冷、乾瘦的遺體!劉春遺體的額頭、鼻樑上留下大面積的紅斑等異常情況。
5、彭光俊,四天被折磨死
彭光俊,懷柔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在團河勞教所升血旗時,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劫持到集訓隊。集訓隊接到上頭指示,要求三天內「轉化」彭光俊。被警察綁架到集訓隊折磨,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被警察劉金彪等人毒打致死,遺體有明顯傷痕,而團河勞教所對外則謊稱彭光俊 是得心臟病而死。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司法人員心虛地提著禮物,來到彭家謊稱:彭病死了。彭家感到其中有詐,後提出驗屍,承辦人答覆:只要你們不追究 死因,你們可以給彭挑選骨灰盒及墓地,政府出一萬五千元喪葬費。在處理彭的遺體火化時,有人趁機查看遺體時發現,彭光俊頭部和身體都被打成黑紫色瘀血,臉 上有被電棍灼傷痕跡,肢體有的骨頭已被折斷。面對冤死的彭,其家人認為人命關天,不能如此了結。但想起承辦人的恐嚇:如果不服從政府的安排,要叫你們全家 全部失業破產,無以生存。迫於壓力,家人只好蒙冤妥協。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6、李京生遭兩年四個月的勞教迫害,回家後離世
李京生,吉他歌手。曾患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被醫院判了死刑,因修煉法輪大法重獲新生。二零零一年六月,李京生因去天安門和平請願,被非法勞教。李京生二零零一年六月底遭警察綁架,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團河勞教所五大隊。之後,李京生因為堅持信仰被多次劫持至集訓隊並遭受嚴重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李京生被轉移到一大隊(普教隊),該隊包括李京生在內當時共有四名大法學員。剛到那兒不久,李京生因抗議非法關押而開始絕食,幾天後被綁架至集訓隊再次迫害,幾個月之後李京生又被轉回了一大隊。後來李京生再次絕食,幾天後的一個傍晚被劫持往集訓隊,李京生被告知已被所謂的「延長勞教期」十個月。就這樣,李京生又一次遭受嚴重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底才獲得自由。兩年四個月的勞教所迫害,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復的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於二零零四年回來不久離世。
7、張楠,迫害致殘
因抵制邪惡迫害,先後被關進小號。警察唆使包夾日夜輪流迫害折磨,他們強行把張楠的腿伸直摁在床板上,腳踝至腳掌懸空在床板外沿,然後把凳子壓在腳踝上面,包夾身體坐到凳子上,使腳踝關節受到壓迫而產生劇痛,同時不停地拳打腳踹,打耳光,穿著鞋子惡狠狠踹踏法輪功學員的臉,胳膊,腳等處。雖然小號封閉很嚴,仍偶爾能聽到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張楠本來身體很健康的,剛被關小號兩天,張楠走路一腳就一拐一瘸的,張楠的左腳跟腱神經斷裂,控制左腳掌的肌肉的神經失效,左腳掌不能抬起,左腳就瘸了。直到快兩年後從勞教所出去,張楠左腳還是瘸的,就這樣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成了一個瘸子殘疾人。
8、朱志亮,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朱志亮,畢業於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碩士。四十多歲,在航天企業工作。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因為堅定修煉被送入集訓隊,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9、林澄濤,迫害致精神失常
是協和醫科大學法輪功學員,曾被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在一次點名時,林澄濤大聲喊出:「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即被送到團河酷刑迫害中心──集訓隊,獄警用多根三萬伏電棍長時間電擊他,並施以其它慘無人道的酷刑。林澄濤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10、趙新冬被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趙新冬,一九七四年出生,家住吉林通化市東昌區團結街。二零零零年,趙新冬為向政府部門講真相到北京上訪,遭到非法關押、勞教,被非法關押於團河勞教所五大隊。因為堅持正信被送入集訓隊,集訓隊迫害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都是被綁在床上,並且一直插著管(鼻飼管)……。在種種高壓迫害下,他的精神失常了,生活無法自理。
趙新冬二零零一年被釋放時,勞教所只給了趙新冬一張火車票,讓趙新冬孤身一人回家。這時的趙新冬,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11、武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武軍,北京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四月因證實大法被綁架,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內受盡身體和精神上的各種虐待,侮辱,在三大隊,為了逼他「轉化」,他曾被打的半個臉呈青紫色,後又把他送入集訓隊,在那裏遭受了五個月的折磨,警察曾將他銬在鐵欄上,喪心病狂地用電棍電,使一個好端端的青年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失常,二零零一年四月,他被非法延期六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延期已經到期,雖被送出團河勞教所,但又關進了看守所。
(三)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殘、致死案例
1、馬靜芳被迫害致死
馬靜芳,五十九歲,家住北京市東城區安德路,原北師大音樂教師。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晚,馬靜芳與一同修一道發真相材料,被非法勞教2年半。勞教所七大隊大隊長王兆鳳對她進行了嚴重的迫害,馬靜芳被折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在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突然暈倒,失去知覺,後被送進大興醫院搶救,幾個小時後才甦醒過來。警察們怕承擔責任,給她辦了保外就醫。從勞教所回家後,馬靜芳總覺得胸悶憋氣,有時全身浮腫,後多次住院,經診斷為嚴重心力衰竭,時刻有生命危險。可是警察們仍多次上門或電話騷擾,並長期受到當地居委會的監視。
二零零三年六月的一天,馬靜芳與另外一位同修看望一個剛從勞教所回來的法輪功學員,再次被綁架。當時馬靜芳就全身浮腫,警察被迫送她到安貞醫院檢查,並要將她強行帶走。當時醫院不放人,並說:這樣病重的人你們還要帶走?她需要住院治療!可不法人員們還是非法判了她三年勞教。因為身體實在虛弱,勞教所拒絕接收,才改為所外執行。當地派出所、居委會對她進行嚴密監視,限制她的出入自由,身體一旦有好轉,時刻都會被送進勞教所。馬靜芳老人最後終於因長期受到騷擾、驚嚇等迫害,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含冤離世。
2、崔佩英被迫害致死
崔佩英 |
崔佩英,北京市密雲縣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五十九歲,曾兩次遭到勞教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底,第一次勞教出獄時,她從一個一百二十多斤的健康人,變成了不能行走、體重不足七十斤的人。通過煉功,她很快恢復健康。第二次被勞教迫害時,二零一零年在勞教所七大隊,直接迫害指使人是當時45歲的大隊長李守芬,參與迫害崔佩英的幾名吸毒者「包夾」有:楊美輝、黃萍、劉景平和湖北江下區白紙坊的鴇母楊××。楊美輝在崔佩英的每日的三餐上,僅僅象徵性地給崔佩英一點點湯湯水水和一個饅頭核,湯裏邊的菜、米粒基本見不到。崔佩英被強迫整天坐在小椅子上,保持膝蓋和腰兩個九十度坐姿,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不許動,僅在幾分鐘的喝湯時間、如廁時間例外。每天二十多個小時,天天如此。另外,每天近十小時不讓崔佩英如廁、不給水喝、不許閉眼睛,惡人還要在她面前喋喋不休的辱罵等等。由於長時間硬坐,崔培英的腿腫得發光閃亮、臀部壞爛,警察讓「包夾」上藥時,用棉籤故意紮崔佩英的血肉。
這期間,崔佩英曾因迫害導致身體的某些部位、器官和生理機能慢慢惡化,直至出現生命危險住院,出院後警察包夾不顧崔佩英虛弱的身體,依然延續之前的迫害。崔佩英遭受警察殘酷的折磨以及藥物毒害,身體健康日漸惡化,兩腿腫脹、疼痛不已,用刀在小腿上割開一個口,腿裏面全是膿血,膿血流出來腿才消腫。二零一零年七月,崔佩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勞教所給辦了保外就醫。當時崔佩英兩腿骨節嚴重增大,經醫院確診為: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腋下多處淋巴癌。腋下長有膿包,脖子上也有一大膿包,膿包破了頭,長期流膿,行走困難,日常生活受到很大影響。一年後開始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不久去世。
3、劉春華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致死
劉春華,四十八歲,北新橋醫院藥劑師,家住朝陽區安貞地區。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她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警察讓吸毒者和邪悟者輪流不分晝夜的折磨、毆打她,半夜時常傳來她的慘叫聲。還長期不讓上廁所,實在忍不住就地便了,這樣招來更嚴重的辱罵和毆打。這種折磨持續半年多。到二零零二年秋天,劉春華小便失禁已有兩個月左右,後來劉春華就失蹤了。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住院時,看到劉春華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而警察還在罵她、打她。後來經醫院查出,劉春華患上晚期肝癌,即使這樣,警察還將她弄到集訓隊,灌食、輸液繼續迫害長達數月,直到輸液找不到血管,鼻飼插不進去,將她折磨至精神失常才放回家。二零零五年皇曆新年過後,精神失常的劉春華在家人沒有看住的情況下,從四樓跳下身亡。
4、張桂書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張桂書,北京密雲縣法輪功學員,五十七歲。被當時二大隊警察副大隊長唐晶晶逼迫每天寫誹謗辱罵大法的言行, 二零零五年在精神摧殘下導致在勞教所期間瘋了,不認識人狀似兒童,有時出現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5、任國賢被迫害致一隻耳朵失聰
任國賢,碩士研究生。本人自述:由於長期罰坐,致使腳、腿部腫脹,平時穿三十六號鞋的腳只能穿三十八號鞋,小腿與大腿一般粗。趕上集中攻堅時,三天給半個饅頭,持續九天如此。每天只給我三~四個小時的睡覺時間,有時只讓睡二個小時,其餘二十多個小時全部是坐在凳子上忍受肉體折磨。由於嚴重睡眠不足,很容易犯睏。「包夾」看我稍有睏意,便拳打腳踢,或拿鋼筆尖扎我的手、眼皮,或用拳頭用力杵我的眼睛,有一次把我眼睛打的腫脹,半天都無法睜開。每天要求喝下三盆湯,不喝就灌,一整天也不讓上廁所,憋的疼痛難忍,肚子脹的像懷孕一樣。晚上說是給三、四個鐘頭睡覺時間,但憋著尿怎能睡的著?聽包夾說大法弟子張桂玲被憋得渾身浮腫,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被憋的腸梗阻,帶到醫院治療半年多,極其痛苦。我也被長期憋尿而導致小便困難。差不多過了兩天了,隊長估計憋的夠嗆了,才允許在我住的房間裏方便,致使房間裏臭氣熏天,兩個包夾被熏的直頭疼。她們將怨氣向我身上撒,更狠毒的打我,吃飯時要把屎尿盆端到椅子前吃,晚上睡覺時,要將屎尿盆端到床前,還找來一團手紙沾上屎尿弄到我睡的被子上。還有一次兩個「班長」逼迫我喝下自己的尿,否則不讓我方便。二零零五年六月,後背肌肉僵化,加上心臟出現衰竭跡象,不得已,我再次被送往天堂河醫院。回家後,我一直臥床不起,嚴重心力衰竭,吃飯都需要家人喂,舉不起筷子。後來一隻耳朵失聰。隨著加強煉功,聽力不斷恢復。
6、成鈺靜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成鈺靜,38歲,碩士研究生。二零一零年被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邪警樊慧玉迫害的精神失常,人瘦得皮包骨。她和法輪功學員劉晶還被拉到七大隊對面三樓(沒人的樓層)近一個月,邪警樊慧玉們瘋狂對其進行迫害,回來時成鈺靜一條腿跛著。之後精神恍惚,人瘦得不成樣子。二零一一年被轉出勞教所不知去向。
7、陳淑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一零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陳淑萍,在七大隊警察張淑華、副大隊長陳愛民等逼迫下,精神無法承受,幾次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倒地,精神失常。
8、張印英遭下藥、送精神病院迫害
張印英,東城區環衛局職工。北京東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六年:非法勞教三次。第三次送至馬三家迫害。她從一進勞教所,就喊「法輪大法好」。她當時五十多歲,來到攻堅隊後,被邪惡的「班長」把滿口的牙幾乎全部打掉。
四次被非法勞教,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飽受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六年,張印英遭三次被非法勞教,共被非法關押七年。張印英遭受的酷刑折磨有:上吊床酷刑,強制洗腦,多次被毒打,電棍電擊,暴力灌食,吊銬,罰站,禁止睡眠,毆打,關黑屋凍,室外曝曬,強迫奴工等,被迫害最嚴重時,頭暈,嘔吐,嘔出的都是黑色瘀血塊。二零零九年出獄時,滿口牙齒僅剩四顆。第四次被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飯中下藥、送精神病院。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在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過程中,張印英再次被警察綁架,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張印英發現自己的飯菜和看守管我的犯人的飯菜來源不一樣,犯人們的飯菜是在同一個菜盆裏盛的,而她的飯菜是單獨從外面拿來的,很是蹊蹺。與此同時, 張印英還出現了四肢無力、幻聽幻視的症狀,於是她開始絕食,要求和其他人吃同一盆裏的飯菜。後來一吸毒人員悄悄透露:勞教所在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 飯菜裏下了不明藥物。
二零一二年八月,北京女子勞教所通知張印英的家人,說「我們轉化不了她,不能總給我們丟面子」,將張印英押往北京261醫院(精神病院)。
張印英開始吃東西後,醫院還強迫灌食,灌食管子二十四小時不拔出來。張印英被摧殘的極度消瘦,全身抽搐,視力模糊,身體發癢,目光呆滯,說話音量變小,經常出現幻聽和幻視的感覺,慢慢地,張印英走不了路,站不起來,最後沒人攙扶連坐也坐不起來了。醫院和勞教所看到張印英已經失去一切行為能力,奄奄一息,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才讓保外就醫。
9、邢麗民遭藥物迫害致不能行走
邢麗民,北京昌平沙河鎮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被六一零的人從家裏綁架到洗腦班,邢麗民不轉化,六一零的人讓她交錢十萬元才肯放人。邢麗民抵制邪惡的要求,結果被勞教兩年半,從轉化班直接送勞教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邢麗民不配合警察,被關進小號。二零一三年四月,警察在飯裏下了不明藥物,邢麗民吃後身體難受到極點,當天雙腿就不能行走,五月勞教所怕擔責任把她送回家。
據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做「包夾」的人員寫的一份自述說:包夾有時還要給小號裏的人(法輪功學員)端飯。邢麗民和寧玉環的飯我都送過。她們倆是堅決不「轉化」的。有一天我去端飯,警察楊潔剛往盤子裏撒完藥,一張包藥的小白紙塞在兜裏,用右手把撒落在盤子邊上的藥沫抹進盤子裏,後來寧玉環被送走去了外地,後來她就不會走路了。
10、趙迎冬被打斷小腿致萎縮,不能行走
趙迎冬,北京朝陽區五十歲左右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被警察打斷小腿,導致小腿萎縮,不能行走,去廁所都得爬行。二零零九年,勞教所警察指使包夾長時間不讓趙迎冬上廁所,趙迎冬實在憋不住了,吸毒包夾讓她自己解決。趙迎冬就尿在了自己的漱口杯中了。吸毒包夾鄭梅和吸毒值班員強迫趙迎冬把自己的尿喝了下去,還威脅趙迎冬不許往外說。
11、陳朝陽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陳朝陽,67歲,北京昌平陽坊鎮陽坊大隊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被迫害致失蹤、致瘋:二零零二年離家至今未歸。
12、張鳳梅被迫害致死
張鳳梅,三十一歲,北京市密雲縣河南寨平頭村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市大興天堂河新安女子勞教所,張鳳梅被迫害的身心俱損,警察給張鳳梅使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身體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醫」回家,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13、李淑蘭遭藥物迫害致死
李淑蘭,北京昌平馬池口鎮土樓村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迫害致瘋。調遣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寒冷的冬天,只讓她穿著秋衣睡在板床上,把她凍的不停的發抖,大部份時間是體罰,就是讓她做「燕子飛」(面部朝下,趴在地上,頭和四肢向上挺)、挨訓,在調遣處這個魔窟被迫害十五天後,又被送到新安勞教所。在新安勞教所那裏,李淑蘭過的更是非人的生活,每天都被幾個獄警輪流包夾看著,不讓睡覺,強迫寫「三書」,不寫就天天「熬鷹」,逼著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還強迫幹各種超體力的勞動,就連她的大小便都受獄警限制。在勞教所,李淑蘭的身體被迫害垮了,大小便失禁,在褲襠拉、尿,臊臭難聞,獄警看她身體實在不行了,怕她死在勞教所,才讓她保外就醫。回家後,李淑蘭通過煉功,身體又得到了康復。二零零一年九月,她給勞教所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不能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並聲明在那裏被迫所寫的所謂「三書」作廢。
勞教所的警察不聽忠言,與昌平區「六一零」勾結,繼續迫害李淑蘭,又把她綁架到昌平區朝鳳庵洗腦班。洗腦班堪稱納粹集中營,晝夜不停的讓她看歪曲法輪功事實的錄像,逼她寫「三書」,還強制給她吃了不明藥物,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昌平區「六一零」把她送回家。
剛剛回到家李淑蘭頭腦還清醒,她告訴家人,她從洗腦班回來前,被洗腦班四個男的按著灌了四片大白藥片。後來她的身體和精神越來越差,第五天精神反常, 就是一個勁的笑,兩天後,又大哭,很嚇人,一週後,就完全變成了一個智障呆傻的人,不知道吃喝,大小便失禁,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認識,兩眼呆滯無神,與從前的她判若兩人。之後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七日晚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五歲。
14、郭鳳革被迫害致瘋致死
郭鳳革,原是北京市密雲縣河南寨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一月(當年郭鳳革四十九歲),警察無故綁架了她,非法勞教二年,監禁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第五大隊。二零零六年的一天,她因鼓勵一位不肯寫「轉化三書」 的法輪功學員說:「就不寫!就不寫!」被在監控室裏暗中監視的五大隊大隊長陳某聽見,陰毒的陳某立即示意一個「大煙」(吸毒人員)教訓郭鳳革,「大煙」隨即衝向郭狠命的打去,郭鳳革被打懵了,那突如其來的肉體的重創感只有郭鳳革自己知道。劈頭蓋臉的不知打了多久,直至「大煙」打夠了也沒有人來制止, 「大煙」最後得意的說:「今天我打你還算是輕的,我打別的法輪功比這狠的多了」,不斷的威脅郭。當天晚上不幸的事發生了,警察陳某命令「大煙」重點看管郭鳳革,郭經受不住肉體摧殘和精神壓力的雙重打擊,像變了個人一樣昏昏沉沉,瘋瘋顛顛──她精神失常了。從此她常常夜不能眠,好不容易睡著了 又會被一個個的噩夢驚醒,不停的叫著說那個「大煙」又在打她,……那樣子痛苦極了!陳某害怕了,怕出人命,便增加人看管、監視郭鳳革的一舉一動,使本不自由的迫害生活更增加了許多苦悶和壓力。在隨後一年的勞教生活中,她就經常想自殺,同室的功友勸她、開導她,但無濟於事,神智不清的她哪裏能明白理解得了。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是郭鳳革離開黑窩回家的日子,對別人來講回家是喜事,對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就是另一回事了。郭鳳革回到家後,仍然感到那個「大煙」還在監視她、控制她,她徹底絕望了。第二天,她跑到密雲火車站附近臥軌自殺了。一個正直、善良的生命就這樣在迫害中結束了。
15、劉桂芙被迫害致殘
劉桂芙 |
劉桂芙,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宋麗麗逼她服用一種棕色藥片,遭拒絕後,宋麗麗指使十來個包夾踩住劉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於紅捏著她的鼻子和兩腮,將二片棕色藥片強行灌下。一會兒劉桂芙就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稀便。這樣灌藥二十多天後,劉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強行灌進二片白色藥片。被灌藥後頭暈眼黑。宋麗麗得知後,就派包夾每天晚上給她灌兩粒紅白色膠囊。劉桂芙被灌藥後,立即酸液從嘴和鼻子噴出來,噴到褲子上的液體染紅了褲子。劉桂芙說,這就是暗害我的證據,宋麗麗就強迫她脫下拿走了。她在明慧網自述:「攝氏三十八度的高溫夏天,把門窗關得嚴嚴的,掛上窗簾不讓一絲風進來,還不許我脫掉被綁架時就穿著的冬衣,捂著我。很多折磨我的包夾都悶熱得中暑了,他們還是捂著我」劉桂芙被連續罰站18天18夜不許睡覺,然後連續罰站3個月每天只讓睡一、二個小時。又被經常帶到別人不知道的地方毆打,打暈了惡徒往她身上潑水,腰打壞了只能爬著上廁所。
劉桂芙自述:我第二次被關押在北京女子勞動教養所期間,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與精神傷害。我被關在單間裏,兩年六個月的時間不見天日,與世隔絕,不知日期、時間和 外界所發生的一切,只靠包夾翻看記錄時,或從她們隻言片語中偶然看到或聽到一些星星點點的消息。她們限制我所有一切生理需求和一舉一動,長時間不讓我睡 覺,體罰,毆打,餓飯,灌不明藥物致使我出現幻象。我已經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髏一樣,用包夾的話形容:「說你像骷髏吧,比骷髏還多層皮,就說你是木乃伊 吧!」 不足3個小時的睡眠,還不斷的被叫醒,而且限制睡姿,不許面對牆壁、不許兩手放在一起、不許被子挨著臉和下頦。如果睡著後姿勢改變不是她們所規定和要求 的,就會聽到包夾大聲喊:「姿勢不對、起來從睡!」或坐在我身上使我透不過氣來,不能再睡,不然就搖晃床,或把坐凳和坐椅用腳踢得乒乓響。還捉來小蟲子、螞蟻放在我蓋的被子裏咬我。
16、胡淑華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勞教所期間因為被警察發現兜裏有一張紙條,警察讓吸毒的人拉到隊部,被打得滿臉是血,在大廳裏連續罰蹲四十八天不讓睡覺,導致精神失常。胡淑華因為被警察發現兜裏有一張紙條,李繼榮、徐豔玲讓吸毒的人拉到隊部,被打得滿臉是血,在大廳裏連續罰蹲四十八天不讓睡覺,導致精神失常。
17、劉秀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因為不願接受強制「轉化」,長時間不讓睡覺,變成不會睡覺了,一到睡覺的時候就害怕。說話顛三倒四,面無血色,致使她精神失常,生物鐘錯亂不會睡覺了,警察還誣蔑說她是煉法輪功煉的。
18、王淑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王淑雲,北京密雲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承認強制「轉化」,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李繼榮指使小隊長孫明月包庇她班上的打手在班裏對她進行毆打,誰不動手打人就被說成是煉法輪功的而會無理招致迫害,並以延長勞教期相威脅。後來又把她拖進了集訓隊,最終在集訓隊被迫害成精神病,勞教所之後以保外就醫形式放人。
19、於慧琴被注射不明藥物離世
於慧琴,四十四歲,延慶縣康莊鎮屯軍營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於慧琴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後釋放,一度神志不清,身體極度虛弱,全身浮腫,常常嘔吐,回家僅四個月就去世了。據於慧琴講曾被注射不明藥物。
20、張淑珍被注射不明藥物離世
張淑珍,海澱區遠大中學退休教師,女,五十一歲,二零零一年因發放真相資料被抓送清河勞教所,警察連續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用電 棍電她,揪住頭髮往牆上撞,並慘無人性地往她肛門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她劇烈腹痛,肚子脹得比孕婦還大,二零零二年十月離世。
21、劉桂敏遭灌濃鹽水致死
劉桂敏,女,三十九歲,密雲縣巨各莊鎮人。二零零零年底,劉桂敏去北京為大法請願,結果被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後被強行關進大興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劉桂敏通過絕食反迫害。獄警強行給她灌濃鹽水,鹽水嗆入肺氣管,造成肺氣管和肺部嚴重感染,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被釋放。那時已是臘月,劉桂敏從勞教所出來時穿著很單薄的衣服和一雙薄薄的地板鞋,自己帶著嚴重的病體艱難地往家趕,到家已是晚上九點。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劉桂敏搶救無效離世。
22、吳俊英四十八小時被迫害致死
吳俊英,五十二歲,
吳俊英 |
大興區廡殿鎮大望莊村人,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幾次被送「集訓隊」加重迫害,並被延期迫害十四個月。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大興區惡黨所謂的「國保」人員六人,再次綁架吳俊英,並送往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吳俊英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僅四十八小時內即被迫害致死。
勞教所聲稱吳俊英患心肌梗塞去世,但家屬看到她的遺體,發現手是紫色的,還有針眼。勞教所不同意向家屬出示「救治」材料,也不提供主治醫生的聯繫方式,並拒絕談及「救治」過程,更不提供吳俊英在勞教所內的監控錄像。北京女子勞教所及法院欲以一萬元人民幣,以困難補助的名義了斷此事,同時讓家屬填正常死亡證明,被家屬堅決拒絕。
23、王秀華被迫害致死
王秀華,女,五十一歲,務農,北京密雲縣。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北京團河調遣處,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被轉至河北唐山開平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唐山開平勞教所電話通知其親屬接人。家人見到王秀華時,她已神智不清,肢體不能動。家人緊急將王秀華送醫院搶救,於七月十五日在醫院離世。
(二)團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案例
12、孟瑞山被迫害離世
孟瑞山,北京市延慶縣永寧鎮利民街人,2000年7月19日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抓,在大興勞教所被迫害一年;2002年2月3日晚被邪惡非法抄家,並綁架 到看守所,3月4日取保候審;2002年4月7日在鎮一家工廠上班時又被綁架,送北京團河勞教所被迫害1年半,幾次被抓,遭惡警毒打,身心受到迫害,導致咳嗽、吐血,在勞教所被強迫打針、吃藥,回來後身體時好時壞,在縣一家工廠上班,八月份身體每況愈下,咳嗽、吐血加重,於2006年9月23日含冤離世。
13、河南丁國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河南省項城市化肥廠法輪功學員丁國旺,男,60多歲,1999年9月11日被綁架,後轉入團河勞教所進行迫害。
丁國旺在團河勞教所期間遭肉體及精神折磨,兩個冬天沒蓋過被子,沒穿過棉襖,曾被強逼吃藥,被強行注射。2003年3月11日他被釋放回家時,身體極度虛弱,語無倫次,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團河勞教所還敲詐其單位1萬元,靠扣其每月100多元生活費償還。
14、郭振閣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郭振閣,男,北京市延慶縣千家店鄉排字嶺村法輪功學員,2005年1月30日被非法勞教兩年,於團河勞教所被殘酷迫害致精神失常。
郭振閣曾被三大隊惡警李偉、高建國等關在車間倉庫裏殘酷折磨。惡警還指使犯人王愛民、祝天林毒打郭振閣。同時,惡警不讓他睡覺,每天被迫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並由犯人嚴密監視。與此同時,惡警還不讓郭吃飽飯,所謂的稀飯不見米粒,主食不夠正常量的一半,常年見不到菜。以致郭振閣已瘦得脫了形。由於勞教所長期對郭振閣進行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15、湖北江擁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江擁軍,湖北法輪功學員。在團河勞教所,猶大莫海濤們在惡警的鼓動下,晚上將他和劉建開按在床底下「反省」不許睡覺,叛徒莫海濤打江擁軍的臉和頭,擰其胳膊,踢他。白天被罰他們站立,或軍蹲,中午不讓休息,要麼一群叛徒圍攻。整晚不許睡覺,體罰。白天列隊、跑操。江擁軍不配合邪惡,以晉浩又為首的叛徒像發了瘋似地毒打他,沖「冷水澡」。將他捆綁在床上,不准大小便,不許睡覺。第二天早晨,發現大小便都拉在了床上。惡人晉浩又等更氣急敗壞地撲向江擁軍,江被折磨得幾乎奄奄一息,大小便都失禁了…。第二天 列隊,惡警指使何景宏跟隨江擁軍後面罰其繞操場跑步,繼續摧殘他的身心。由於精神和身體遭受非人折磨,導致江精神失常被逼瘋了。
16、錢仕光被打斷脊椎
錢仕光,進勞教所後天天喊法輪大法好,結果脊椎被打斷,癱瘓後被家人接回家;
17、劉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劉霄,40歲左右。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基礎所組胚教研室助教,與林澄濤一起參與撰寫了《北京市萬例(法輪功學員)健康情況調查報告》,鎮壓開始後被強迫離開教學第一 線。2001年9月被綁架至團河勞教所勞教,期限1年半。他在團河勞教所法西斯強迫洗腦的摧殘下,他精神崩潰和失常,從一個正常人變得瘋瘋癲癲,經常席地而臥,渾身髒乎乎。被送集訓隊。
18、20歲管建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2003年9至11月,惡警指派普教犯人凌雁包夾20歲的法輪功學員管建武,凌雁、張會來經常毆打管建武,體罰他,強制他跪在床欄杆上很長時間,折磨得他精神失常。
(三)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殘、致死案例
24、張連雙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張連雙,北京法輪功學員,三十六歲左右,原本身高體壯。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陳秀華、王慶生,對張連雙強行洗腦,不讓睡覺、洗漱,站七天七夜後,承受不住寫了所謂轉化書,還被逼迫每天寫認識,造成張神智不清,吃不下睡不著,還逼她長時間站著。二零零四年五月初對她大打出手,致使張失去知覺送醫院,被摧殘成骨瘦如柴、整天在床上亂蹦的精神失常人。
25、張愛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張愛茹,在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張愛茹被逼瘋了。我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位熱情開朗、樂於助人的退休工人被折磨得神智模糊、思維混亂。警察把人迫害成這樣還不罷休,又讓「幫教」劉小燕對她嚴加看管,導致張愛茹病情加重,後才被保外就醫。
26、北京楊小晶被迫害致死
楊小晶一九九零年畢業於北京林業大學信息管理系,畢業後分配到北京供電設計院計算機室工作,是單位的技術骨幹、高級工程師。被非法勞教二次。
楊小晶 |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被綁架,非法內定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楊小晶因為不轉化被綁在死人床上四十多天,長時間地不讓洗漱,不許睡覺,不讓吃、不讓大小便,經血污物流的滿床都是。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繼續承受非人的折磨,長期罰站、晚睡、早起、喝涼水、吃窩窩頭,多次被毆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她回到家中的時候,思維混亂。
二零零四年四月,白天「坐高板」,犯睏的時候經常被包夾用圖釘扎醒。在此期間,一頓只給一兩米飯或一小塊兒饅頭。吸毒人員在警察的授意下經常推打剛要入睡的她,使她幾乎整夜無法入睡。很快屁股上的肉就被坐爛,再坐上去就是如坐針氈。之後在她身體極度虛弱下,警察大隊長陳立直接逼迫她做奴工勞動,眼睛近視長期低著頭,造成嚴重的頸椎病痛。回家後的二零零九年十月,永遠是面帶微笑的楊小晶,在受到多次勞教迫害、長期驚擾、顛沛流離之後,在英華之年,淒然離世。
27、河北張青華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張青華,40歲,河北涿鹿縣保岱鄉王莊村法輪功學員。2006年1月7日被綁架,之後被劫持入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迫害。2月18日,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來電話詢問張青華以前有無精神病史,家屬才知道40多天無消息的張青華被非法送往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迫害,並非法勞教二年。張青華被迫害折磨的精神失常。
28、邵岩被迫害致死
邵岩,三十九歲,研究生畢業,在北京農業大學任教。2001年8月月底,在海南被非法抓捕,轉到北京海澱分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勞教。邵岩在煉法輪功之後原本的腎病一度痊癒。迫害開始後,她一直被北京安全特務跟蹤,走到哪裏跟到哪裏,甚至去書店買書,她拿過的書,特務都要再拿起來看一看,她家的電話被監控,樓下始終有蹲坑的。在勞教所和北京大法學員張亦潔同時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張亦潔所遭受的迫害她都遭受了。惡警的迫害下她數次被送進公安醫院搶救。邵岩後來被迫害致身體極度虛弱,舊病復發,生命垂危,勞教所不但不放她,還給她打大量激素的藥物,摧殘她。零二年年末,滿一年半才釋放她,釋放時,身體極度虛弱。
為了照看被迫害注射不明藥物致沒有記憶、癱瘓的丈夫法輪功學員李文棟律師,邵岩沒有回單位上班,直接回到了佳木斯的婆婆家。幾年來她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即使這樣,北京的安全特務變換著招數騷擾她,並指使佳木斯的安全特務跟蹤,或在她婆婆家樓下蹲坑,使她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邵岩在長期的迫害下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29、閆玉琴被迫害致神經失常
不滿50歲,延慶的法輪功學員。身強體壯,惡警孟麗平硬逼著閆玉琴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閆玉琴堅決不寫,惡警就發瘋似的迫害他,侮辱她打罵她,最後迫害到精神失常後。閆玉琴被精神病專家做了兩次鑑定,警察不敢公布鑑定結果。又指使一個吸毒者(王紅靜)來看管閆玉琴。王紅靜多次打罵閆玉琴。到閆玉琴的丈夫和女人再次看望她時,她已經不知道和家人說話了。她那剛剛畢業的女兒看到自己的母親變成這樣,嚎啕大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