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走過一個個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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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一九九六年金秋十月的一天,我從一位大姐那裏幸運得到了寶書《轉法輪》,看完後,感覺渾身震撼,處於一種無以言表的興奮中,我如飢似渴的匆匆讀完第一遍後,就急不可待的對照大法教功圖,學煉每一套動作,從此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那時法輪大法洪傳全國,真是佛光普照,只要你稍加留意,就能感受到大法的光明與神奇。回首走過的修煉之路,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愚鈍的小孩,雖然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中了,興奮的追隨著大法和師父,卻又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他,總是在大法的邊緣游離著、觀望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江氏集團為一己之私,瘋狂的打壓迫害法輪功,迫害手段逐步升級,甚至突破人的底線,活摘大法徒的器官,眼見得當初很精進的學員,有的動搖了,有的放棄了,有的被抓被抄家,恐怖氣氛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苦悶彷徨之後,我選擇了堅定的修煉大法。這年冬天,同修囑託我將一大袋子大法書籍從外地坐汽車運到本地,我一路忐忑不安的將大法書運到家中,藏起來,那時,我第一次強烈的意識到自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二零零五年八月底,我和妻子(同修)一起坐車去外地進貨,我躺在長途汽車上似睡非睡時,恍惚看到我後背左上方有三個比一元硬幣大一點的圓形光體,泛著黃光芒正慢慢靠攏我,我正好奇時,這三個光體就重合在一起了,頓時就像有一個鋼錐戳進了我的後背,鑽心的疼痛,那就是來取命的。一會兒,我就疼的冒汗、噁心,我立即喊師父救命,善解生命,同時心裏不停的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生命,大約不到一小時,疼痛慢慢消失。事後,我不知道向內找自己的漏,也沒有繼續發正念,反而有點興奮,因為我的天目一直是封著的,從沒見過另外空間的東西。

第四天,我和妻子押貨返回,車子開出沒多遠,我又和妻子講起後背被干擾的事,正講著就感覺不對勁了,一團陰冷的物質開始逼近我,我莫名的打著寒顫,身上雞皮疙瘩驟起,和原先那種感覺一模一樣,「我感覺他們還在身體裏」,剛說完那要命的疼痛就來了,我又喊師父救命、善解,同時發正念鏟除邪惡,但不見絲毫緩解,只是疼痛轉移到了腹部,從肚臍一直疼到陽具頂端,左右分明,左邊腹內有個東西在滾動,滾到哪裏,哪裏就疼的要命,這樣一直折騰到安徽境內一個小地方,又開始腹脹,我就叫司機停車,讓他和妻子去吃飯,我找個地方方便,結果費很大勁蹲下去,卻甚麼也排不出來,我又回到車上發正念,求師父,心想這東西怎麼這麼厲害呢,我向內找自己,哎,人心一大串,修煉這麼久了連煙都沒戒掉,咋有臉求師父呢,想著想著我竟然變的堅定強大起來了,心想你不就是疼嗎?看你能把我怎樣,我奮力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就這一瞬間,疼痛消失了。彷彿甚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個上午,我騎著一輛無檔位的摩托車從半山上送貨返回,約三十米的坡路,坡道下方有一家小餐廳,我騎車小心的向下滑行,感覺車速快了,就去踩剎車,結果剎車壞了,車失控後,不停一直往下猛衝,旁邊人在驚叫,我心想這得壓死多少人哪,我就對準一輛越野車後邊的空地撞了上去,摩托車帶著我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下,把我重重甩出去十米開外。

我爬起來一看,兩個手背上都是血,膝蓋摔破了,也流著血,右肩火辣辣的疼,剛買的新上衣也摔破了,車子都摔變了形,有人說,你快走吧,碰壞了別人車要賠的,我想真碰壞了別人的車,我也不能一走了之啊,圍著越野車轉一圈,居然一點沒擦傷,是師父保護了我。

我渾身髒兮兮的帶著血跡,推著車,返回到店裏,只感覺很累,想休息,就躺下了,這時我就開始口吐清水,恍惚中,看到自己上顎處有一處泉眼在滲水,越滲越快,我也越吐越多,接著看到一條隧道漲水快到頂端了,約在四分之三處,這時我開始失去知覺,胸口發悶發慌。我突然一驚,這是來取命的呀,趕緊對妻子喊:「幫我發正念!」話一出口。我就清醒了,一切又消失了,我翻身站了起來,好端端的一個人。正念強,師父再一次救了我。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右鎖骨一碰就疼,睡覺不能翻身。

二零一三年冬季的一個早晨,我穿著睡衣去衛生間,突然手就不會動了,接著腿、腳、脖子也不會動了,就感覺體內有很多鐵絲緊緊綁著我,一動就綁的更緊,鑽心的疼,家中又沒有人,心想要是就這樣離世了,不給大法抹黑嗎?常人會怎麼看呢?我大聲喊:「師父救命!師父救命!」一兩分鐘後,恢復正常。

一路走過來,弟子萬分感謝師尊慈悲呵護,總感覺愧對師尊,自己修煉不夠精進,以做生意為由,還在抽煙,給舊勢力留下迫害口實。修煉是嚴肅的,時間不等人,今後我要聽師父的話,勇猛精進,不能再游離在大法的邊緣了,要紮紮實實修自己,去淨人心,修好自己,不然到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修圓滿飛升,那時再後悔也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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