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也要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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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五歲開始跟父母煉功。父母十歲、十一歲就來到美國。我和三個弟弟妹妹都在舊金山灣區出生。我們一家六口都修煉。爸爸先得法,他覺得很好我們自然就跟著學。

因為我小,對修煉沒有甚麼概念。那時候一位同修家每週末會辦一個明慧學校。有些孩子,像同學A和同學B,跟我同一年出生,他們都會看一些《轉法輪》,有些小孩還會自己看書。我們家都說英語,如果要講中文只會跟奶奶說廣東話。我看不懂中文,又聽不懂別人在念甚麼。

還記得第一次拿到書,就覺得在看好多黑點點印在白紙上。我連翻書方向都弄錯了。我當時沒覺得難,只覺得自己有問題;長得像中國人但不會中文。我看著其他小孩讀,我也好想學會看。中文的內涵很深,況且是師父的法,我只能盼望能獨立看懂的那一天。那時也不知還有簡體和正體版本。我只看有一本的黑點點比另一本的黑點點排的好看一些,我就選擇看正體字《轉法輪》。

有一天我爸爸得到了一本英文《轉法輪》。我拿到挺開心,因我終於可以看懂大家每週在讀的書。為了堅持看原文,我經常會來回看中英文《轉法輪》。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爸爸大概意思是甚麼。我也感覺到這個法是靠自己悟,每個人的理解不太一樣。我想因為我小時候有那種修煉的環境才能走到今天。

舞蹈的路

九歲時,家長們希望我們學一些中國傳統文化,就建議我們幾個女生去學中國舞蹈。我看外面貼的照片都是好多小孩穿著服裝開心的跳舞,就試了一次,我沒想到會很痛苦。第一堂課就讓我們劈腿下叉,我根本下不去。同學B比我早開始練舞,就在我右邊很輕易的劈直,她還支持我說她剛開始沒有我下的那麼多。我當時覺得不可能,我痛的說不出話來而她還能一邊壓腿一邊跟同學A開心的聊天。

下週去時我就跟阿姨們說我不想進去因舞蹈不適合我。其實我是怕吃苦。很疼時我就受不了,不想堅持。阿姨們告訴我吃苦是好事,咱們修煉人要消業積德,這是好機會。A和B同學能跳的好是因為她們努力練出來的。把苦當成樂。我背「苦其心志」[1]好多次了,才悟到這層意思。如果這次錯過肯定會後悔。苦就苦吧,至少我們會一起咬牙。

每週末我們會練幾個小時。先上扒桿壓腿暖身子,接下來要靠鏡子倒立、下叉、踢腿、翻跟斗等等。老師們都講國語所以我總要問同學幫翻譯。每週會練一次但是下課後我全身會酸痛好幾天,好像剛恢復就又要上課了。我在這個學校學了兩年,發現舞蹈也是修煉。我要跳得好就必須吃苦,不失不得。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很多執著心包括:妒嫉、顯示、歡喜、爭鬥等等。我最大的是怕心:怕苦、怕傷、怕累。一直以來我把同學A和B當成我的目標。我好想像她們那麼聰明又能聽懂老師,又能跳得好。我沒她們的善心和勇氣。我認為她們業力比我少才容易學的快。回過頭來看,是我自己沒有她們那麼努力。週末練完我只想著休息,而她們會在家練。我還以為我們三個修煉的路會走的一模一樣。但是修煉不只練身體,還要修自己。我必須得從我思想改變才能有真正的進步和提高。

爸爸想讓我好好利用我訓練過的舞蹈,他叫我們幾個準備些節目,大法活動時候表演,順便也可以教弟弟妹妹和其他同修的孩子。我們一起參加了無數個遊行。好多常人會圍著我們笑著看。後面有大法的旗子和橫幅,我們也有個表演的機會,一舉兩得。爸爸覺得效果挺好,就讓我們多參加其它活動。

有一年,新唐人新年晚會會來到舊金山演出。為了幫宣傳,爸爸安排我們到處去表演。每週末我們會去不同的地方公開演:大街上、人行道、購物中心、遊樂場、圖書館等等。剛開始覺得挺有意思,但是做的時間越長我就越覺得累。每次出去爸爸會把我們和一車的舞蹈道具、服裝和音響擠在一起。一演幾個小時,結束後要收拾東西回家。每次去一個地方要考慮演出的場地和環境。有時候地會不平、很髒、或很滑,我們為了安全經常在最後時刻改動作。跳到一半兒下雨還要繼續跳。

有一次我們冬天飛去紐約演。街上已經有點雪,我們還在外面穿著薄衣服跳舞。我還記得有一次聖誕節的前一天我們在舊金山的一個廣場跳了八個小時,從中午跳到晚上八點,那是我們連續跳的最久的一次,餓的時候就隨便吃點零食。那時我們最小的演員是我兩歲的妹妹。雖然跳得久,但是觀眾會一直鼓勵我們恢復力氣跳下去。其實我們每個人很清楚在做甚麼。如果不抱著正念演,我們只會起反作用,所以我們再累也得想辦法開心起來。

我覺得我最修心性的時候是看著常人孩子週末跟著朋友放鬆玩兒,而我每週末如果不是在洪法講真相,就是在上課學習,週末忙完第二天就要正常上學。到假期的時候,他們會去遠一點的地方旅行吃喝玩兒樂。我就天天多學習或推廣神韻演出。我明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很偉大,但是別人過的舒服日子還會吸引我。每次覺得想放棄,我就想起中國被迫害的同修。他們一直在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環境中講真相,而我一直在美國很安全又能夠堂堂正正的擁有自由言論,我比他們幸福好多,所以我勸自己,我沒資格抱怨。

2007年我十三歲時,跟同學A和B一起去考神韻。那時候的條件對女生要求一米六多就可以。其實我們三個還沒達到標準,老師們看我們以前有訓練過就允許我們先加入留下來。每天我們練舞蹈、排練,集體煉功、學法、上文化課。這是我第一次體驗這麼好的環境,修煉和舞蹈也能這麼好的融合在一起。以前我會斷斷續續的練,所以進步特別慢。現在天天從早到晚會練,還有師父親自來糾正動作,每個人進步好快。我經常看到姐姐們努力練到超疼的程度還不放棄,就會感動流淚。我也能感覺到師父幫我一點一點的清理身體。在這種環境裏大家互相幫忙,照顧,支持。「累、辛苦、放棄」是不該說的詞,等於是髒話。我在這兒的時間越長就越感覺現在才是真實的,好像睡醒了。之前在常人學校的記憶變成一場迷夢。

我體會最深刻是第一次排練演出節目。老師們坐前面,師父坐在正中間。我只出現在兩個節目裏。我在第一個舞蹈裏是個拿著笛子的小仙子,很快就演完。但是到最後的舞蹈我要演千手觀音的時候,突然緊張忘記動作。因為我們是按個子排,我最矮就被安排最前面。千手觀音是在舞台的最後正中間,也是最後才開始動。我儘量保持慈悲的表情往前看,但是師父也在那個位置所以我開始緊張。姐姐和哥哥們都在我前面演仙子、佛、道士。到我們該動的時候,他們會同時指著看著我和我後面演觀音的人。我看不見後面的人,就覺得一下子所有的燈光、眼睛、眾生、包括師父都同時看著我一個人。我的怕心又上來了,讓我緊張的開始抖,也沒有跟後面的人準時開始動。我好想哭,但看到師父就正念起來。我悟到了我們修煉一直都有好多不同層次的神在看,做錯事他們很容易看見。我也感覺到有好多眾生也在等我去救度。十年以來,我還是記在心裏。

我學到了很多,我的中文也突然長進了不少。師父和老師們說話時,我大部份能聽懂。如果我能留下來跟大家練、一起巡迴演出會多好。不到兩個月後,一位老師給大家棒冰吃,然後叫我和B同學出來到一邊很小心的說,我們的家長會來接我們回家。A同學可以留下來因為她比我們兩個高,但我們還是不行。我看B同學很簡單的點頭明白,我就使勁兒咬著棒冰的塑料儘量不哭。可是這次我已經到極限了、眼淚就不停的下,好像心碎了。兩週後,B同學的媽媽來接我們回家。我們跟大家告別,我知道將來想回來會很難。B同學想安慰我,但我一路上只哭著睡。

回來的幾個月我一直想不通為甚麼,覺得不只是個子的問題。是不是我演觀音的事?或者修煉不夠好?我辛苦跳舞這麼久,終於找到我修煉的路,但最後還是不對。天天睡覺前我會琢磨的又哭起來。我認為爸媽不會理解,也幫不了我,所以沒讓他們知道。後來我想起了《轉法輪》的一句話:「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其實我也沒有放下親情。在紐約時就想著家人,要離開回家時又捨不得飛天學校。我無意中把他們當成我的新家人。我太貪心、太固執,也忘記了我原來去的目地,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必須的做好三件事,我每次去掉個執著心、悟到一點就會長高一點。神韻來到舊金山時我又有機會去考試,但是我每年長一點,神韻的要求也會高一點,到第三年我知道我已經跟不上了。每個人的路不同,所以我不應該想著非要去神韻不可。每個小弟子上神韻是不可能的,也許我將來有其他安排。

作為一個青年老學員

我在大學選擇了設計,這行業很適合我。為了能多選課早點畢業,爸爸讓我連暑假都上課。過一段時間爸爸也要我同時學心理學,說培養設計思路。我不太願意,但我還是聽他的去學。我告訴爸爸我畢業後想歇一會兒,去旅遊再找工作。沒到三年後我就從大學兩個專業畢業了。

畢業後沒三天,爸爸已經安排我去跟舊金山大紀元的經理面試。我努力是為了早點休息,不想馬上去上班。我都還沒參加畢業典禮,急甚麼?!我知道這是我的安逸心造成的。爸爸說只去幫一個月,我週一去上班,覺得好像一下子被扔進中國。報紙和廣告是中文、學法用中文讀、郵件是中文寫、開會用中文交流、連我排版的軟件必須用中文版本。網上的Google翻譯成為我最好的朋友。

每天的交通有三個小時。早上到公司煉功、學法,下午就做廣告設計,5:30下班就七點到家。吃完飯還要晚上工作排明天的新聞版,半夜睡覺。一週五天都這樣。每到週一晚上開會時我頭會疼的要裂開,我認為是整天在這個中國人的環境,後來發現是因為有時候週末會放鬆、正念也不夠造成的。

那一個月變成實習三個月。經理勸我留下來,但我不太願意。爸爸要我離開去體驗常人工作,我就很生氣。作為他的第一個孩子,我覺得他總把我當成他的工具或實驗,我受不了,就答應經理簽了一年的員工合同。我在大紀元已經做了兩年了,還會跟爸爸過心性關,但沒有當初那麼嚴重。

師父說過:「大法弟子一大部份隨著那些天體來的,人人結了緣,一旦圓滿回去之後啊,你們要再想見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了,所以你們要珍惜你們的這段緣份。而且你們這些緣份都是互相交叉式的、每生每世結過不同的緣,很不容易呀。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個人都不要因為小小的一點事情就互相產生很大的隔閡,這都不行,要珍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因為爸爸是一個輔導員他經常會很忙,需要幫忙時我的良心不讓我拒絕他。新《論語》出來時,我把我們全家人的舊論語替換掉。有一天小組學法結束後,爸爸給我一大堆《轉法輪》等著我改,說我們這個學法點的書由我來負責。我一肚子氣又上來,我平時忙著工作,還要改那麼多人的書。他沒問我就答應人家,每一個人也有好幾本書。但這也是一種修行。我如果要有時間改書,平時的工作要加快速度完成,我的手和思路變快了好多。我也知道改這麼珍貴的書要靜下心來改,不能抱著壞的念頭,否則會改錯。

最近法會來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我們要越來越提前準備活動。2016年的舊金山法會爸爸提前一個月來準備遊行的方針和音樂。我們一家人白天忙著上班或上學,晚上才有時間準備法會期間的活動。半夜爸爸會測試音箱,把聲音調的好大聲我們沒法睡。那時他要出差去日本,不能保證準時回來參加活動。他也沒有時間教其他人,所以每天晚上叫我和我大弟弟來學操作音箱。

我晚上排完版時到樓下的客廳,一看他擺的一地混亂就不想靠近。但這些喇叭、天線和音樂到時候必須有人管,我們就半醒著硬學進去。感謝師父的安排,爸爸提前幾天回來,我們兩個也沒那麼大的壓力。到活動的那幾天,大家都非常忙。遊行那一天要早到地點準備音樂和酷刑展車,結束後要到處去找回借出的小喇叭和大音響,找到了都要充電給晚上的燭光守夜用。

法會那一天同樣要提前設置、檢查音響。這時我感覺好累、好睏了,但如果我聽到師父講法後一定會清醒起來。結果師父這次沒來我就感覺失望了。有些人說是干擾造成,但我覺得是給我考驗。天氣報導說第二天遊行時會下雨,我都不想參加了。其實如果我做不好我會覺得沒臉見師父。晚上六點結束後大家可以各做各的。我們家又要留下來收拾。第二天的活動我決定參加,累了還是很開心因為好多常人在觀察,也沒怎麼下雨。

今年一月初神韻來的時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做保安。同時,一位紐約新唐人人員想請我和另一位叔叔去亞利桑那的鳳凰城表演,過中國新年。她說去年經理很喜歡我跳的彩帶舞,所以還要我回來再演。我很久沒跳舞了,再加上整天坐在計算機前工作,我覺得我跳不起來,會超難看。她強調很需要所以我就答應了。我覺得我沒時間練習,現在是忙神韻的時候,我白天晚上都要上班,所以沒太當回事。

一個週四晚上,保安負責人突然告訴我今晚缺人做。我知道弟弟也去,就叫他幫我拿西服去劇場。我提前下班趕車去,下車不小心踩到馬路上的坑,扭了腳踝。我第一念是:我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以前跳舞摔過無數遍,但從來沒有扭成這樣。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正常走路,也不讓它影響我做保安。雖然疼,我還是站在大門守著觀眾進出。

到家後我越走越疼,就開始跳著走。坐下來看到腳腫了好大。我告訴主管明天不能上班,會在家工作。我說好兩週後會去鳳凰城演出,這次傷了我有藉口拒絕去。但我知道這想法不對,我們去是要弘傳中國文化還要推廣神韻,那個不太懂英文的叔叔若自己去會有困難,神韻也還沒演完所以必須要正念起來。於是,我週末不上班就去劇場。晚上排完明天的新聞版就半夜開始在家練舞蹈。

演出的那一天我們兩個一大早去機場,紐約也去了幾個人。我和叔叔當天半夜才到家。三月份神韻到鳳凰城演出時,有個人在大組郵件群裏問那個地區的票還有沒有。另一個回覆說,這個地方每一場的票一個月前就賣光了。我悟到,每一個人很重要,不要看一個地區的人有多少,關鍵是大家抱著正念一起配合好。

這十八年修煉的路很長,但有時候也感覺好快。有好多大法小弟子像我早就得法,也已成為青年老學員。我也希望在這個關鍵時刻能看到更多的年輕人出來完成使命,包括我自己。很難時,就多學法、煉功。每次遇到困難時,我就背《洪吟》〈苦其心志〉:

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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