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幸遇大法 重新書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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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五日】

一、遭遇挫折,獄中得法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年輕的時候下鄉當知青,文化程度不高,在邪黨的瘋狂的紅色教育中度過了我的青年時代。回城後,我在一個國營大廠當工人,七十年代後期,被廠裏提拔當了部門的邪黨書記,但我對邪黨天天洗腦教育那一套實在是感到厭煩,於是我主動找領導要求:哪怕不當官,也不幹這個工作了。領導同意了我的請求,將我調到財會部門學業務,從此我和「錢」打上了交道,最後還擔任了廠資金科的負責人,也擔任了兩屆廠邪黨黨委的委員,直到退休。

然而,隨著市場的開放,人們道德底線不斷的下滑,在那個紙醉金迷的大染缸中,我最終也未能獨善其身,也曾幫領導違規操作資金。2000年,就在我退休不久,東窗事發,我由於經濟問題被送進了當地的看守所,等待法院判刑。而此時,禍不單行,丈夫也突遇車禍,癱瘓在家裏,我卻深陷牢獄,無法在身邊照顧。望著冰冷的鐵窗,我感到世事難料,我的人生從頂峰瞬間跌入低谷,我的未來在哪裏……

就在我最焦慮、無助的時候,看守所的舍房裏來了一群特殊的「女犯」,她們是進京上訪被遣返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雖然我不了解法輪功,但在那些朝夕相處的日子裏,我從她們的言行中感受到了平和與善良,感覺和她們相處很開心。她們背大法師父的詩,我也跟著念,有時也抄,感覺非常祥和,現在想來我是多麼幸運啊,能在冰冷的牢房中聽聞佛法。

那時,我學念師尊的《洪吟》詩,其中第一首詩,師尊寫道:「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我的內心被深深的震撼了!我那年的人生際遇就如大法師父講的一樣,真是「百苦一齊降」啊,但是我該如何面對,如何活下去呢?特別焦慮的時候,我就在監室裏走圈圈,一位法輪功學員常常鼓勵我,給我講法輪功的法理,給我樹立信心和希望,我萌生了要修煉大法的念頭。

沒過多久,我突然被假釋出去了,案子沒有了下文,現在想應該是師尊安排在獄中與大法結緣。我按那位女同修的話,找到了她家,並從她家人那裏得到了一本大法書籍,並自己在家學煉起來。

幾個月以後,法院又突然傳喚我,我被判五年,在當地的監獄服刑。然而此時的我,內心平靜、輕鬆,不再怨天尤人,因為我明白了大法的法理。在監獄的複雜環境中,我從做奴工到帶組做清潔,再到管理犯人的生活物品發放,我也再次與「錢」打交道,我都儘量走正,被減刑一年。

二零零四年,我刑滿回家,並正式開始修煉,師尊讓我走上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路,我的人生從此改變……

二、為救世人,再陷牢獄

我的親家也是大法弟子,我從監獄回家後,在她的幫助下,開始正式修煉。由於得法晚,當時我對法理的認識以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要求,也有些不清楚。除了自己學法、煉功,我也只是參加當地同修組織的集體發正念,始終感覺自己修煉狀態的提升比較緩慢。

一次,我又參加當地的集體發正念,竟遇到了當年看守所引導我得法的那位女同修,看守所一別,多年未見,我見她又驚又喜,如今的我也和她一樣,都是大法弟子,也共同參與救度眾生的事。此後,我開始參加她那的學法小組、集體煉功,修煉狀態有了很大提升,我想都是師尊的安排,讓她再幫我一把。由於她那裏是資料點,承擔的印製任務很多,我也積極加入進去,和其他同修一起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

我們當地有一個紀念廣場,五幅邪旗圖案(黨旗、團旗、隊旗、軍旗、血旗)都被鑲在廣場的地面上。每當邪黨的各種紀念日,許多單位、學校都組織職工、學生到這裏來宣誓。特別是那幾年,我們當地非常邪惡,整個城市都陷入邪黨的紅色宣傳中,大法弟子不畏艱險,傳「九評」,勸世人三退,希望眾生得救。而我看到的,卻是紅色的紀念活動頻繁舉行,邪惡在把世人拖向地獄。

一次同修交流,我提議在紀念日前,將油漆洒在廣場上的邪旗圖案上,震懾一下邪惡。我的提議當即得到了幾名同修的支持,經過大家的細心準備,在紀念日前一天,我和另一名同修成功的將油漆潑洒,並順利離開。紀念日當天,我看到廣場上警察密集,舉行的毒害世人的儀式人數沒有想像的多,上台發言的人好像也是寥寥幾句就下台了,整個儀式好像很倉促,匆匆結束 。我心想一定是我們的舉動有了效果,震懾了邪惡。然而,大概一個月後,我因此事被綁架,最終被判三年。

那時,此事在當地同修中多有議論,許多同修認為我們的行為太激進了,不理智,所以招致了邪惡的迫害。我也向內找,從基點上來說,我們的想法很單純,希望通過這個舉動,阻止當地邪惡的毒害眾生的活動,抑制共產邪靈對世人的迫害;從自己修煉上來說,過程中好像也產生了一種人的激情,方式上也有些不理智;特別是在監獄裏,由於平時學法不紮實,正念不強,承受不住邪惡的洗腦迫害、酷刑折磨,也違心的妥協過,走了彎路。

十年間,我兩次深陷牢獄,原因卻天壤之別,從當初的違法受罰,到為救世人,遭受邪黨的迫害,親人、朋友無法理解。然而,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煉的路豈是常人能理解的呢?三年後,我從魔窟出來,我的心裏明白:我要繼續跟隨師尊,修煉大法,彌補我的過失。

三、在參與救人項目中昇華

從監獄回來後,我在家裏沉寂了一段時間,感到自己的狀態不好,一時跟不上正法的進程。不久,我的親家因為發真相資料被迫害。由於家裏的兩位老人都因修煉法輪功遭受迫害,兒子、媳婦的壓力陡然增加。他們不再支持我們修煉,我外出受到嚴重的限制,參加集體學法受到極大的干擾,他們甚至還想盡辦法逼我放棄修煉大法,無論我怎麼勸,他們都不接受,家庭矛盾異常尖銳。我的想法很篤定:我要堅修大法,沒有甚麼能動搖。我告訴兒子:「媽媽修煉大法,進監獄都不怕,決不會放棄。我要搬出去一個人生活。」兒子不屑一顧的回答:「你去呀,房租這麼貴,看你租到房子不?」兒子根本不相信我能租到房子。然而,我堅定修煉的心,師尊看到了。在師尊的幫助下,我第一天就找到了合適的房子,價格也非常便宜,我完全能夠承受。就這樣,我突破了家庭的束縛,為自己找到好的修煉環境。

在邪惡仍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日子裏,我主動提供房子,我的小屋成了學法點,同修們定期到我那集體學法、煉功和交流切磋,也再次和那位女同修配合,積極的參與救人的項目。這個環境使我的狀態有了很大的提高,也能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學法的重要,正念也逐漸的增強。

隨著師尊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當地同修們開展了各種講真相的項目,特別是手機項目,幾年來不斷的成熟,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多。多年來,我也參與了這個項目,也為技術同修分擔了一些輔助性的工作。為了項目有更好的環境,我又改租了大一點的房子,並主動提供出來,作為項目技術交流的場所。其間,也遇到過干擾。記得一次,附近的同修被綁架,雖然原因不明,但邪惡抄家時將真相手機搜走。我的內心開始波動起來,邪惡會不會來干擾我。我這裏承擔著如此重要的項目,牽扯那麼多的同修定期在這裏切磋、學習新的技術,我到底該怎麼辦?要不要轉移項目的東西。我和同修切磋,大家的看法不盡相同。在師尊的加持下,為保障項目的安全,我臨時將資料轉移,並順利的通知了四面八方的同修 。大法弟子要注意安全,但不能因為擔心邪惡干擾而耽誤救度世人。我的怕心必須要在這個過程中去掉,我不僅是提供場所,更要歸正一思一念,增強正念的場,否則也會直接波及其他參與項目的同修。就這樣,兩週以後,還是在我家,這個項目一切恢復正常,我也從中增強了正念,提高了心性。就這樣幾年走過來,同修們更加理性,狀態也更加穩定,項目的救人力度也越來越大。

從我第一次在監獄聽聞大法,修煉至今已經十六年了,很幸運我在那樣環境中得法,很幸運我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真切的感到師尊就在我的身邊一直看護著我。每當我念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句九字吉言,內心就充滿寧靜、祥和,那是大法的力量,能讓一切不正的消失遁形。大法讓我的人生重新書寫,而我和同修們正努力的走在救人的路上,願更多有緣人能感受大法的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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