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我一九九五年左右承包村裏的停車場和飯店,當時沒錢,給大隊打了欠條,共十二萬七千元。因我以前做生意賠錢欠債好幾十萬,最近一兩年剛剛還完,一直沒錢還給大隊,直到去年,因房子拆遷,我得到了補償款,才有錢還。這筆錢已過去了二十年,大隊的賬都封了,欠條也沒有了,在法律上也過了追訴期,如果是一個常人,這筆錢肯定不還了,如果是以前的我更不會還,但我現在是一個法輪功的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欠的錢不管多久都必須還。
當我找到村長說還錢時,他讓我找村裏的現金會計,會計問我還甚麼錢呀?我說:「一九九五年的承包費。」他說:「欠條都沒有了,帳都封了,還還甚麼呀?」他還問我多少錢?因為他那沒有欠條了,他不知道多少。我告訴他是十二萬七千元。現金會計又找到管賬的會計,管賬會計說:「帳早就封了,我也記不清多少錢了,就收個整數吧。」我說:「那就還十三萬吧,那三千元就當作是利息吧。」會計說:「還十二萬吧。」
第二天我去村委會還錢,當時有七、八個人在場,都知道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來還錢的,當時就有人說:「法輪功怎麼不好了?人家把錢都還了」。後來會計到鎮裏送錢,他把情況告訴了鎮幹部。
修煉法輪功前,我脾氣特別暴躁,不管是誰一言不和張嘴就罵,在村裏鎮裏是出了名的驢脾氣,幾乎無人敢惹。抽煙、喝酒、打麻將,抽煙像吃飯一樣,兩天抽一條煙。長年累月長在麻將桌上,成天不著家,孩子病了也只能扔給妻子一個人管,她生氣又無奈。隨著社會道德的敗壞,我還有了外遇。
一九九四年左右,我做生意賠了幾十萬,因為是借錢給妻子家親戚導致的賠錢,我很怨恨妻子,天天跟妻子吵架,見面就吵,家裏天天充斥著叫罵聲和砸東西的聲音。那是我一生中最灰暗的時候,生意賠錢、外遇的對象又離我而去、家庭也到了破裂的邊緣,我心裏的苦悶無處傾訴,經常一個人掉眼淚,憋悶的把自己的衣服都燒了,覺的生活太無望了。
大約一九九六年初,經人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沒多長時間,很自然的我就把煙戒了、麻將也不玩了、酒也不喝了,把所有的惡習都戒掉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心裏敞亮了,也不再跟妻子吵架了,懂得了凡事忍讓。後來妻子也走入了修煉,這樣我們家再也聽不到吵罵聲了,瀕臨破碎的家庭和睦了。
因為我承包著村裏的停車場和飯店,大隊想讓我讓出來,他們都知道我不好惹,所以村幹部不敢來找我,就先托鎮裏跟我關係很好的熟人跟我說這件事,後來村書記也找到我。要是不修煉法輪功,我絕不會讓出來的,即使讓出來,也要讓大隊給我補償。那時我已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就很痛快的答應了,而且沒要大隊一分錢。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兩次去北京上訪,都被當地公安局警察接回後暴打,他們對我拳打腳踢、電棍電、還讓我跪石子,把我的牙都打鬆了,後來掉了。
由於邪惡的迫害,失去了修煉環境,加上欠債幾十萬,我著急還錢,漸漸的我和妻子都放棄了煉功。直到二零一三年左右才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功。
我雖然放棄修煉法輪功十幾年,但真善忍已在我心裏扎了根,平時都會自覺的按真善忍去做。雖放棄修煉,但抽煙、喝酒、打麻將的惡習我都沒有再沾染。妻子平時跟我鬧我都不吭聲,不再和妻子發生爭吵。一次鄰居喝完酒到我家指著鼻子罵我,我都沒吭聲,這要在以前,不定會鬧出多大的事。
當時我欠債幾十萬,那在九十年代可是筆鉅款,而且對我一個農村人來說更難以承受。如果我沒修煉過法輪功,以我以前的脾氣,肯定會想一些歪的邪的去賺錢,說不定會幹出甚麼,也許會犯罪坐牢。但我現在知道了真、善、忍法理,我必須走正道,踏踏實實的用自己的辛苦付出來賺錢。我就決定養豬和做豆腐,大家都知道做豆腐是最辛苦的。我共養了七、八年豬,做了十幾年豆腐,就這樣一點點的把欠的錢都還上了,還蓋了新房子。
在我還債期間,最窮的時候,連給豬買飼料的錢都沒有,小豬都活活餓死了。那時正是秋天棒子成熟的時候,我動過要去偷點棒子的念頭,但我還是忍住了,我想起了法輪功講的不失不得的理,所以不管怎麼苦,都沒有去幹不好的事。
二零一三年,我和妻子從新修煉法輪功,得了福報。現在我們家四世同堂,上有九十四歲老母,下有才一歲多的小外孫,全家十二口其樂融融,讓村裏人非常羨慕。去年拆遷,得到了兩百多萬的現金、兩百八十平米的樓房,合計現金一千多萬。
全家人都非常支持我們修煉,老母親很相信大法,她常念「法輪大法好」,身體非常好,自從我們修煉後,她幾乎沒吃過藥,生活完全自理。兒子小時接觸過大法,雖然沒修煉,但真善忍在他心裏已扎了根,這次還村裏十二萬元錢,我問他時,他說,該還給人家就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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