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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憶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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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九日】清明時節,在淅瀝潺潺的小雨中,追憶我在大陸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而被迫害致死的家人,遙想那一座座荒蕪的墳塚前,不知是否已長出新草?而我已遠隔重洋,不能親自去憑弔他們,只能仰望穹蒼,在紛紛淚雨中默默禱告,願她們在天國一切安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悍然發動對逾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們家多人都因堅定修煉而遭受嚴重迫害;我的媽媽和姐姐相繼被迫害致死,我那不修煉的父親也在家破人亡的淒涼晚景下,身心重創而離世。曾經幸福溫馨的四口之家,而今只剩我一個人煢影相吊。

一、母親董寶新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一月,在撫順市吳家堡勞動教養院強制洗腦班裏,母親董寶新被惡警暴力毆打,反覆折磨,不許老人睡覺休息,不許閉眼睛,否則就讓看管的人用牙籤紮她;母親被折磨的非常瘦弱,惡警吳偉指使惡人用殘忍的方式摳老人的肋骨、撓腳心等;每天強迫她以開飛機等體罰方式長時間撅著。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善良的母親堅持良知,拒不「轉化」,元宵節時惡警故意以「改善伙食」為藉口,給母親董寶新吃有毒的瘟雞,致使母親食用後隨即出現瞳孔放大、呼吸微弱、口吐白沫等緊急症狀並昏死過去,而後被送入醫院急救;經反覆洗胃、輸液、急救,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教養院的惡警怕承擔責任,才讓我父親交錢辦理了「保外就醫」將奄奄一息的母親接回家中。

那時,母親的身體已被折磨的極度虛弱。因兩個女兒一再被抓,飽受迫害,母親整天提心吊膽,當時還經常受到當地警局不法人員的騷擾,精神極度恐懼,在這種長期身心高壓下,善良的母親最終帶著對女兒的牽掛,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二、姐姐楊春玲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姐姐楊春玲因做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勞教兩年,並非法移送至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由於她始終堅持信仰,被馬三家強制洗腦中心的惡警毆打。一名男惡警抓住她的頭,使勁往牆上撞,致使其頭部被撞出雞蛋大小的包,臉部瘀血多日呈黑紫色。為掩蓋罪行,惡警剝奪家屬探視的權利。

'姐姐楊春玲和姐夫楊本亮'
姐姐楊春玲和姐夫楊本亮

在強制轉化中心,惡警隊長張磊幾天幾夜不讓楊春玲睡覺,並把她銬在暖氣管上,強迫她以雙盤的姿勢被繩子緊緊的捆住雙腿,長達三十六小時,導致姐姐雙腿雙腳腫脹,失去知覺;惡警指使包夾李光毆打姐姐,致使楊春玲全身青紫,多處瘀傷,同時惡警張磊威脅楊春玲:「如果不轉化,就送到大北監獄」。最後,惡警招數用盡,只能對其非法加期五個月。

二零零五年,在中國大陸那種「一言堂」謊言鋪天蓋地的誹謗法輪功創始人及大法弟子的情況下,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被抓被打、被重判、失去生命甚至被關進秘密集中營活摘器官,而這種彌天罪行卻在中共喉舌媒體黑白顛倒的報導下掩蓋,混淆視聽、不為人知;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被「一言堂」謊言欺騙洗腦,失去道德操守,帶著惡意仇視、誹謗佛法及法輪功修煉者,生命被置於危險的邊緣。在這樣嚴重的情況下,為了維護民眾的知情權,喚醒世人對同胞的善念良知,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姐姐楊春玲、姐夫楊本亮及其他六名大連同修,一起參與了遼寧省有線電視插播真相《九評共產黨》。

在大家的正念配合下,插播非常成功,近一小時二十分的播出,令當地很多民眾明白了法輪功真相,看清中共邪黨的邪惡。這一正義之舉,戳穿了中共的謊言。此後,惡黨容易展開瘋狂報復。姐姐、姐夫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均遭暴虐綁架。姐姐楊春玲──一個柔弱善良、婉約秀美的女孩、才華橫溢的翻譯官,正值青春年華,與姐夫楊本亮剛剛登記、籌備婚禮期間,正懷著成為新娘的美好期待,憧憬著披上婚紗的人生幸福時刻,不想卻被中共惡警綁架並非法判七年,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楊春玲正念抵制洗腦,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指使犯人趙燕捂住嘴,摁倒在地上,瘋狂毆打,造成右臂再次骨折。而惡警叢卓(時任監獄老殘隊大隊長,負責洗腦轉化)包庇縱容,造成楊春玲右臂再次嚴重骨折。姐姐自述當晚有四名暴徒(服刑犯人)騎在她身上毆打她,一度毆打致她幾乎窒息昏厥,期間犯人曾毆打她的胸部乳房;有一個犯人踢她的胸部並卑鄙下流的掐她的乳房。一夜之間,楊春玲由一個完全健康活潑的女孩,被毆打成瘸子,胳膊再次打斷。由於姐姐右臂錯位長上,出獄後仍可看出錯位連接造成的骨頭外凸。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在獄中,姐姐的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營養不良、嚴重貧血(血小板一度降到危險程度)缺鋅、缺鉀,走路需人攙扶,甚至要坐在輪椅接見。因她的乳房遭受暴力毆打、犯人擰掐等,楊春玲出現乳房流膿、流血等症狀,監獄醫生曾告知惡警「楊春玲的身體有危險,這個(指乳房)可能是惡性的,要儘快診治。」而獄方卻因楊春玲堅定修煉而不予以及時救治,致使她被迫害出惡性乳癌症狀,直至七年非法刑期結束。

二零一三年三月,楊春玲冤獄期滿回到家中,但仍然受到警方嚴密監控、跟蹤。她精神極度恐懼,出獄後一週內不敢吃東西,不敢睡覺,半夜經常跑到外面,說有人給她飯裏面投毒,說有人要把她送去活摘器官。

一年後姐姐離開了人世。而此時,姐夫楊本亮因參與有線電視插播,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婆婆曹玉珍被非法判刑九年。

三、爸爸生命的最後時刻

在姐姐淒慘離世後,我的爸爸楊宗惠在「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精神刺激下,身心重創而病倒;在惡黨的高壓迫害、株連政策下,因長期飽受驚嚇,多年來為修煉的親人擔驚受怕,為家人的離世悲痛欲絕、心神俱碎,導致爸爸抑鬱成疾,最終被醫院發現罹患肝癌。

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我慈愛的爸爸,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想最後看一眼被他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呵護疼愛的小女兒──我;而當時我正在東南亞接受聯合國庇護,處於顛沛流離的難民生涯。得知噩耗,我恨不能插翅飛回爸爸的身旁,像我小時候每次生病時,他徹夜不眠的守護我一樣,在病榻前照顧他;在他彌留之際,在爸爸的耳邊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把他從死亡線上喚醒。可殘酷的現實卻讓我不能不卻步,因我深知──只要一踏上中國大陸,我就會被惡警控制起來投入監牢、生死未卜,不但見不到爸爸最後一面,自己也將陷入深重危機。

在爸爸生命的最後時刻,我每天聽著電話那端日復一日、越來越微弱的氣息,心如刀割、淚如雨下。「子欲養而親不在」,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是講究孝道的,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殘忍的剝奪了我作為一個孝順女兒盡孝的心願,爸爸最終死不瞑目,臨終前都沒有看到他最牽掛的小女兒一眼!而電話這端的我,聽到那微弱的喘息聲完全消盡、了無聲息,知道這個世界上我最後的親人也終於離我而去,不禁痛哭失聲!

中共邪黨對「真善忍」正信的打壓,對好人的迫害,造成我們骨肉分離、天人永隔、家庭碎裂、一無所依!而像我們家這樣的人間慘劇,在中國大陸、在法輪功修煉群體中舉不勝舉,每天都在發生著。

四、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我的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為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我曾歷經四次非法抓捕,其中三次非法拘留,最後一次被綁架到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遭受迫害。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其中一次因在戶外公開煉功,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在此期間,因堅持煉功而被罰站、剝奪睡眠、不許閉眼、戴手銬、打背銬(將兩隻胳膊擰在一起至背後交叉銬起),當時惡警將我與大連法輪功學員孟潔一起背靠背兩隻手銬交叉銬在一起打背銬十餘天,致使手銬的齒深深的陷進肉中,我的雙手及胳膊高高腫起,手腫的像饅頭大,好多天才恢復正常;因當時警察用力過猛,並長時間戴銬,致使我的右臂留下疼痛、轉動不靈活等後遺症。那時,我被迫害的形銷骨立。

二零零零年二月,為了向被謊言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我和姐姐一起去北京上訪,而後被送回當地看守所拘留迫害。在撫順市看守所因為堅持煉功,我被看守所政委劉峰暴力毆打,導致口鼻流血不止,身上的綠色厚毛衣都被血浸透;為了喚醒警察及犯人的良知,讓其了解大法的美好,每天早上我都堅持背誦大法經文,政委劉峰指使犯人用擦廁所的抹布將我的口塞住,致使我無法出聲;指使犯人強迫我罰站、罰蹲數次。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因講真相被惡警跟蹤,我與母親董寶新、姐姐楊春玲一起被大連市沙河口區侯家溝派出所惡警王軍、崔哲綁架。而後被撫順市惡警綁架回撫順,在當地警局,為了擺脫迫害,我和姐姐在深夜趁惡警熟睡,從警局的二樓跳下走脫。610惡警聞訊後把我們家及所有親屬、朋友家翻了個遍,並聲稱抓住我們一定重重的判!我們原本幸福溫馨的家庭,從此不斷受到騷擾;每逢節假日及惡黨所謂的敏感日都會有不速之客上門查找我與姐姐的下落,害得家人極度恐慌!我的父親年紀很大了,只要一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就以為是610惡警又上門騷擾,受到刺激就會心臟病復發;因此,每天都要隨身攜帶心臟急救藥品。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和姐姐因製作大法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在大連市甘井子區王家橋租住房屋處,被大連市甘井子區國保大隊、凌水派出所警察綁架,並搜出多包真相資料、真相光盤、粘貼、大法書籍等(辦案警察:劉鵬善、於景奎等)。因我拒絕綁架不跟惡人走,被一個巡防惡警直接從二樓樓梯推下,導致脊椎骨尾椎摔傷;此後,在凌水派出所內,我被甘井子區國保大隊惡警毆打、搧耳光、拳打腳踢、戴刑具(會自動縮緊的感應手銬,銬在椅子上)、剝奪睡眠(四十八小時)。為了抗議對我們的無理迫害,我於被綁架當日開始絕食絕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兩天後,我們被惡警綁架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為了抗議對我們的迫害,喚醒迫害者的良知善念,恢復我們的信仰自由,我絕食絕水一個月(三十天),期間被惡人天天灌食並關「小號」、帶械具(手銬、腳鐐)並將手銬、腳鐐穿在一起,釘在床上一個鐵環裏,致使我只能保持一個姿勢,坐不直、躺不下,十分痛苦; 鼻飼,灌食的膠皮管子從一側鼻孔插進胃裏一個月不換,導致糜爛;插管灌食很痛苦,因我的鼻孔很小,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強行從我細小的鼻孔裏插進去,鑽心的疼痛,有時插不進去,插到一半時,犯人就把膠皮管抽出來,反覆的插,痛的我全身抽搐,縮成一團;每次鼻子要流很多血,我的臉上、身上都是斑斑血跡。一次,被惡警派來灌食的孫姓詐騙犯,為折磨我吃飯,故意將剛燒開的玉米麵粥直接灌進胃裏燙我,致使我當場嘔吐,灌進去的食物全都噴濺出來,胃裏火燒一樣疼痛,致使胃部受傷。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此後,我們被大連市司法局及國保大隊惡警移送至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在邪惡的馬三家黑窩,因堅定大法修煉、拒絕轉化遭受多種酷刑折磨。罰蹲、罰站、吊銬(雙手被銬吊在高處,腳尖立地或一腳落地)、熬鷹(一個月內經常整夜不讓睡覺)、不許大小便、強制雙盤綁腿多日、不讓吃飯、來例假期間被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關進廁所並加期四個月(因我絕食抵制及家人營救未遂)等折磨。我們被強制每天做十五小時以上的奴工。在這裏,有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被折磨致殘、致死,有的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在獲得自由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心理上都留有這種迫害的陰影,即使在最溫暖的陽光下,想起馬三家的殘暴也會感到不寒而慄!

離開馬三家勞教所後,我也沒有真正獲得自由,因堅定修煉、拒絕去當地警局 「報到」,我依然經常處於被便衣跟蹤、鄰居監視的狀態下,人身安全時時受到威脅。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大連國保惡警為抓捕我的姐姐及姐夫楊本亮,直接對我近距離跟蹤,被我發現後更加肆無忌憚,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有至少二名彪形大漢尾隨,造成我的精神恐懼、不能回家。此後,為了擺脫迫害,我只得長期過著居無定所、流離失所的生活。為了活命,我於二零一一年底,在朋友的幫助下逃到海外。

在這裏,我呼籲徹底結束中國大陸對法輪功信仰自由的迫害,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對正信的打壓,清算中共邪黨的罪惡。希望中國大陸那些還在被邪黨欺騙利用的人,能夠恢復良知、了解真相,儘快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贖回自己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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