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治療了一年多,沒有甚麼效果;又找當地的中醫去看,中藥吃了兩個療程,也不見好轉。後來在親戚的介紹下,請病假半年去外省找中醫院著名的老中醫治療。老中醫的號很難掛,要提前幾天才能掛到號,並且每週都要診療觀察。親戚家住在郊縣,每週都要來回坐兩、三個小時車去掛號和看病兩次,晚上在親戚家熬藥吃藥,對於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來說,真是苦不堪言。經過老中醫半年的治療,指標有所好轉。帶著老中醫的藥方回到原單位上班,平時仍然要堅持吃中藥,吃一段時間,檢查一次各項指標。有一次各項檢查出來後,看著仍然是大三陽的化驗單,我禁不住一直流淚,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未來一片黯淡,不知道人活著還有甚麼意義。
我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過了九年。在這期間,結婚生子,由於是大三陽,不能母乳餵養,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我也開始接觸一些氣功,內心知道,氣功是高層次上的東西,可是接觸的氣功師幾乎都是盈利為目地的,讓我大失所望。雖然也練了一段時間氣功,但身體是越來越差,對氣功也不再相信。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偶然在學校的牆上發現了法輪功免費教功的廣告,因對氣功失望,內心並不相信。但看到是免費教功,就讓退休在家的父親去學著試試,因父親也身體一直不太好。於是母親陪著父親一起開始學煉法輪功,學了幾天後,父親和母親都說:這個功真的很不錯,要不你們也去試試。
丈夫當時還在讀博士,因經常接觸有毒試劑藥品,本來健壯的身體逐漸衰弱,多次提出要休學。於是我倆一起走進了法輪功學習班,每天聽一講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由老學員教功。九講的法輪功學習班結束後,我彷彿換了一個人,一下明白了我人生中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人得病的真正原因,明白了如何才能祛病的道理,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從那時起,我扔掉了藥罐子,每天早上跟學員們一起集體煉功,晚上一週兩次大家在一起集體學法。除了煉功,更重要的是在工作和生活中按法輪功要求的「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修煉自己的心性,使自己成為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一個高尚的人。經過半年多的煉功,我肝臟的各項指標恢復正常,九年多的藥罐子終於嘗到了沒有病是一種甚麼滋味。丈夫也不再喊休學了,精力充沛的投入到了學習中,順利拿到了博士學位。
弟弟也患有嚴重的乙肝,幾乎已經喪失了工作能力,一直在家養病,兩年住了三次醫院,肝臟已經初步纖維化,由於黃疸指數高,整個人黃的透亮,每次住院都是醫院肝病科或消化科最重的病人之一,每天早八點開始輸液到晚上八、九點,醫院的大夫也跟家裏人說,弟弟的病比較重,家人要有心理準備。我修煉法輪功後,也曾勸弟弟開始修煉,弟弟說他不信,每次都是住院用一段時間藥後,病暫時被壓下去了,但病根沒有去掉,出院後過不了幾個月就又會犯病。
弟弟第三次出院後才兩個多月,又犯病了,噁心嘔吐,渾身無力,眼珠發黃,全身也開始發黃,只好又送進了省城的一家三甲醫院,醫院也沒有甚麼好的方法,除了常規的治療,主治醫生給了弟弟一個偏方,每天早上起來喝一杯自己的尿。弟弟每天早起盯著那杯自己的尿,心裏的苦啊,也讓我們心痛不已。我又勸弟弟說學煉法輪功吧,可憐的弟弟被病魔折磨的實在是沒辦法了,答應了下來,說出院後開始修煉法輪功。
三個月後,當黃疸等一些指標逐漸下來了,弟弟就出院住到了我們家,開始跟著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剛出院時,他雖然全身的黃疸退下去了,但是臉色發青,煉功一個星期後,明顯的臉上的青色開始逐漸褪下去,食慾也明顯好了起來,煉功一個月後,臉上的青色完全退去,變的白裏透紅。我和丈夫是眼瞅著弟弟的變化,真是一天一個樣,身體恢復的非常迅速。煉功一個多月後,弟弟再一次去醫院體檢,主治醫感到震驚不已,各項指標全部正常!原來脾大,煉功一個多月後,脾也恢復正常,主治醫說這哪裏像一個患過重症肝病的人。從此以後,弟弟也扔掉了藥罐子,又回到了原單位上班。至今已近二十年了,弟弟再沒有吃過一粒藥。家人看到弟弟的變化,即使在後來邪惡的瘋狂迫害中,家人都積極支持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和丈夫因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先後被非法關押、判刑,失去工作,後來為了生活,背井離鄉,帶著還在上小學的女兒,舉家南遷,來到沿海一座小城任教。由於沒有戶口,沒有人事關係,很多在普通人來說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我們卻異常艱難。但是無論在怎樣艱難的生存境況下,我們都恪守著「真、善、忍」的準則做人做事。我們始終都相信,「真、善、忍」是每個人都需要的,「真、善、忍」的光輝也將照亮每一個黑暗的角落,引導人性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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