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平生的苦難
兒子從四、五歲時,就得了一種怪病,整個大腿的上部,潰爛化膿,一家人愁眉苦臉,去大醫院沒錢治,只好讓本村的赤腳醫生給醫治。當時沒有醫療設備,只好用手術刀把化膿的整個大腿拉開,流出白色的膿血,足有一大碗。當時也沒有用甚麼麻藥,記得醫生就用一種叫三黃軟膏的藥,塞到流膿後的洞口裏,瘦小的孩子疼的哇哇直叫。
然後,進行輸液,當時那是盛夏的中午,醫生扎了兩個多小時,紮這邊扎那邊,紮的針眼也不知道有多少個,扎了兩個多小時,孩子哭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找到血管,因孩子哭的時間太長,也就無力哭出聲來,兩眼直蹬蹬的望著身邊的親人,孩子汗水淚水交織在一起。
我和孩子的母親和奶奶,看到孩子痛苦的掙扎,也哭成一團,可憐的孩子啊!
當時醫生說急需青黴素消炎,可那時是「文革」的後期很難買到這種藥,後來托我同學,在獸醫站買了一盒(獸用的)。
膿血是放出來了,隨著年齡的增長,留下了後遺症,那只出了膿的腿,彎曲約有八九十度,走路根本不可能,只能爬行。面對孩子這種情況,一家人整天愁眉苦臉,以淚洗面,想這孩子以後怎麼生活啊,簡直就是一個廢人。
村裏有個好心人,看到我們全家這樣惆悵,就告訴我們說,遼寧向東軍工醫院有個好醫生,收費不太多。我們一家人決定再沒錢也得給孩子看病,記得那年初春,我和孩子的母親踏上了去醫院的征程。
那時交通不便,我們只好走七十多里的山路,我用一條扁擔把孩子放到長筐裏,一頭是筐一頭是包。正走在半路,下起了鵝毛大雪,北風呼呼的刮著,我們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那時半路遇到很多善良的人,看到我們這般慘景,就和我們說,你們這是幹甚麼?我們說:是給孩子看病。好心人說:快到家歇會兒,喝口粥再走吧,這麼冷的天,這麼遠的路,甚麼時候才能趕到呀!唉!
到了醫院經過了幾番周折,才把腿弄直了,能走路了,但還是一瘸一拐的,甚麼重活也幹不了。
那時孩子的母親,為了孩子操勞、擔心,整夜整夜也不能入睡,安眠藥一把一把的吃,也不管用,整天思前想後,不想在這個世上活著了,總想怎麼死,怎麼死,半夜經常起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後來又落下個胳膊疼,端瓢水都端不了,各種病都出來了。那時,我想孩子的腿幹不了重活,孩子的母親要得了精神病,我們家該怎麼過啊!
由於整天的惆悵,我得了心臟病,整天時不時的就心跳,嚴重時,那個心就要蹦出來,就用兩隻手按住心口。又患上嚴重的胃病,剛吃完飯,就跑廁所,全身無力也幹不了重體力活。
約在一九九五年左右,有一天,孩子的母親去我們村的大姐家串門,大姐說:「妹妹,有一種功叫法輪功,太神奇了。這麼多年你身體一直不好,總生病,你也試試吧!」
回家後,妻子高興的對我說:「我也去煉功。」我說:「我不相信吃藥都不管用,煉功就能煉好了?」(當時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從來不信甚麼)可是,那天晚上她真的去了大姐家,在那學了幾個動作,就回家了。那天晚上,妻子真的就呼呼的睡了一宿覺,我心裏很納悶,吃那麼多藥都沒覺睡,就這麼比劃比劃,就能睡一宿覺?但我還是半信半疑。
有一天,妻子跟我說,這功真好,自我煉功那天起,我的心怎麼這麼亮堂,這回我可有出頭之日了,想死的念頭也沒了。你看你一身的病,你也去煉吧,這功太好了。我說,你煉去吧,我不去。但是心裏總納悶,這功是挺神奇的呀!我在半信半疑的狀態下,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煉功不到半個月,奇蹟就出現了,我的病不知不覺就沒了。我太高興了,這功真的好。
愛文走入大法修煉 處處做好人
幾年過去了,有一天,孩子的母親對孩子說;「愛文啊,你也跟我們學吧,你看你那腿,一瘸一拐的,又幹不了甚麼重活,怎麼養活我們全家呀!總得有個好身體,將來我們年老,一家人都靠你養活著。」我當時也說,這功太好了,還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一家人不生氣,對你還能有個約束,該多好啊,你也跟我們學吧,這功法好,你也看到了,你媽和我的一身病都沒了。從此,兒子也開始走入大法修煉,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時刻用法理約束自己,怎樣做個好人。從此,兒子知道怎樣孝敬父母,管教孩子做人。
我的兒子從此以後,做事處處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家裏家外遇到矛盾先找自己,與人為善,自己還學會了修理家電的一技之長,村裏人無論是誰找他修理甚麼,他都放下一切先幫別人,他不分窮富、老幼,一樣對待,只要在家,隨叫隨到,從沒收過別人一分錢,見人有禮貌,村裏人都誇他,愛文真是個好孩子。
因為現在社會道德下滑,世風日下,他經常教育兩個孩子,要如何做好人,要好好學習,不要隨著現在的社會潮流走下去。勤儉節約,在他的教育下,兩個孩子從不亂花一分錢。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為祛病健身、做好人的一個人,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在開車去唐山的路上,在檢查站被警察攔截,而後,被青龍縣公安局綁架,緊接著大石嶺鄉派出所所長張聞天等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不一會,青龍縣國保大隊長李印卿等十多個警察再次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並搶走私人物品。三月十五日張愛文被青龍縣國保非法關押在青龍縣看守所,現在已經四十多天了,我們卻從沒見過兒子一面,他那弱小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過來?我也很是擔心!
作為我這個當父親的,我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自他煉功後,他不嫖、不賭、不抽煙、不喝酒、不偷不摸,處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冬天下雪,我們去嶺上掃雪。夏天,我們看到路面的大坑行車不便,我們用自己的車拉土把路墊平。
我實在想不通,在我們這個民族,在我們這樣一個泱泱大國,為甚麼卻容不下用真善忍標準修煉的好人呢?難道還怕好人多嗎?
在這個社會裏當一個好人竟這樣難
我們家屬多次找國保大隊,都未接見我們。幾次保安都用對講機聯繫,說不在家,以下鄉或開會等理由搪塞。我們無奈去檢察院控申科,工作人員說這不歸我們管,你們找國保去。因國保不見我們,看守所也不讓家人會見,我只好給愛文聘請律師去看守所會見,看守所也不讓律師見,說國保不讓,我也沒辦法。
三月二十四日下午,我弟弟,愛文的叔叔,又去國保大隊,剛剛到門口,就被警衛攔住,弟弟就和看門的警衛吵起來,那小警察氣急敗壞的罵人,弟弟看他們罵人就去拉他,他們就調來派出所警察,把我弟弟推上警車,弟弟到派出所氣得手直哆嗦,臉色不好看,血壓升高,心臟病復發。
現在妻子因為兒子著急上火,耳朵聽不見甚麼。我也整天為兒子愁眉不展,吃不下,喝不下。兒媳整天以淚洗面,幾天不吃不喝,上學的孫子沒人照料,整天就吃方便麵度日,孩子受到嚴重打擊,不能正常完成學業。我女兒看到一家這般情景,也是整天哭個不停。我們只是做個好人卻遭到這樣不公的對待。
法輪功學員經歷了十八年的殘酷迫害,我們就是真誠的勸善,希望相關人員不要迫害好人,放愛文回家,這也是給自己一個正確的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