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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保定監獄殘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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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綜合報導)

序言
一、保定監獄的八大酷刑簡介
二、保定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
三、保定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程序
四、被迫害致死的案例
五、被迫害致殘的案例
六、超越人性底線的迫害(案例)
結語
附錄:現仍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序言

監獄本是關押那些觸犯了法律、危害了社會的壞人之所。可是在中共竊取政權後的歷次政治運動中,監獄已成為中共打壓守法百姓的工具。文革如此,對法輪功的迫害也是如此。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中共江澤民集團已把公檢法監獄,變成了程序化的犯罪鏈條,導致整個監獄淪為犯罪體系之一。許多監獄人員麻木著自己,被捲入共同犯罪,甚至積極作惡邀功請賞,殘害著數以千萬計的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製造著中華民族之千古奇冤!河北省保定監獄就是其中之一。

保定監獄南門(正門)
保定監獄南門(正門)
保定監獄東門(接見門)
保定監獄東門(接見門)

河北省保定監獄,原名河北省第一監獄,又名河北機床廠。坐落在保定市區東北部,該監獄始建於一九五一年,佔地約兩千畝,共有在職警察八百餘人,退休警察一千餘人,關押刑事犯五千餘人,繫全國幾大監獄之一。二零零一年後,開始關押並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資料統計,十幾年來,獄長高英、劉建華,政委張勝國、劉章龍,以及監獄的610人員高澤祥、張慶信、李洪友等人,相繼操控各監區警察職務犯罪,三百五十多名被冤判幾年~十幾年的法輪功學員,遭受凌辱和摧殘,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河北省保定監獄已完全蛻變成了中共殘酷迫害修煉者、虐殺好人的魔窟。

下面就讓我們看看發生在這個「魔窟」──保定監獄裏的一幕幕真實的、駭人聽聞的血案。

一、保定監獄的八大酷刑簡介

1.毒打── 一個或多個惡人邊打邊罵,耳光啪啪作響,拳打腳踢如練沙袋,發力迅猛,不論部位,把人整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累了方收停手腳,不少時候是輪番毆打,競相作樂。

2.電擊──用高壓電棍,或用電線將人身體電成斑斑點點,甚者成蜂窩狀。此刑痛苦異常,電麻、灼痛快速向全身內外散開,五臟六腑隨之震顫。電擊後輕者紅腫流水,重者黑痂成永久疤痕。

3.戴鐐銬──動輒加戴手銬、腳鐐,固定一處,一銬就是半月或更長時間。手腕、腳腕皮肉被鐐銬重量硌成青紫,甚者硌破。睡覺時身體沉重、酸痛入骨,手腳伸展受限,隨時自我拉醒。

4.吊掛──把人吊掛在屋頂,多時不放,或吊銬在院外大樹上,夏天蚊蟲叮咬、冬天忍受著寒冷。長者近百小時。身體所吊之處,撕裂般疼痛,血壓急劇升高,人逐漸昏迷。解下後,全身酸痛、麻木,生活難以自理。

5.「熬鷹」──「包夾」坐在跟前,緊盯對方雙眼,打盹就捅醒、打醒。熬過分分秒秒,熬過日日夜夜,目脹頭蒙,且隱隱作痛。經幾日或多日折磨,大腦如崩似潰,定叫人生不如死,是一種極其殘忍的酷刑 。

6.奴工──勞累、困憊、飢渴、危險……暴虐之下牛馬不如,日復一日猶在無底深淵。

7.「牢中牢」──又稱小號、「獄中獄」、禁閉室,限制人身一切自由。內設所謂「安全床」( 即勞教所 「死人床」) ,床板變形多處硌人,床頭尾四隻鐵銬固定手腳,腰間繩帶捆綁。人全身漸漸麻木,久之器官衰竭,重者血管、肌肉壞死。一般囚禁半月上下,多者長達三月有餘。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8.摧殘性灌食、灌食糞湯、強迫吃大便

酷刑示意圖:灌糞湯
酷刑示意圖:灌糞湯

二、保定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

保定監獄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專門設立了一套嚴密的組織系統,一般都是秘密迫害。不是圈子內的獄警和犯人都很難知情。以下為基本概括,更深層的東西,如保定監獄得到的迫害經費是多少,如何支配,警察的獎懲等等,我們還無法知曉。

1、迫害組織構成

保定監獄由一名副獄長主抓迫害法輪功。教育科成立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 「610」小組,組長由一名科長擔任。各個監區的主管一、二把手,對分來的法輪功學員專包,分別指定主抓對像。各分監區的監區長和指導員各司其責:①親自挑揀「包夾」人員,一般是四~五人,多者六人,其中找出一個小頭目;②對「包夾」人員布置迫害任務;③暗處安插耳目,監視 「包夾」人員,看他們是否賣力;④對法輪功學員親自監控。

2、「包夾」的任務

「包夾」,是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一種簡稱。顧名思義,既承包被「轉化」人,又夾擊迫害。在值班期間,包夾不得離開法輪功學員三~五步,及時報告一舉一動。包夾不得離開法輪功學員不能煉功、閱讀和傳抄有關資料;不能接觸其他人員,必須接觸時,不得談及法輪功話題;負責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嚴密交接班制度。

3、對「包夾」的獎懲措施

保定監獄對參與迫害的人員的威逼利誘,鼓勵迫害的措施:如包夾能夠「轉化」一人,分監區教導員可長一級工資,包夾可「記功」一次、相當減刑三個月,或「表揚」一次、相當減刑二個月。如在一年中沒有出現 「事故」(指煉功、閱讀和傳抄有關資料、給犯人講真相、與他人接觸等),包夾小組成員可記功一次。

懲罰主要針對包夾人員。如在一年中出現「事故」(同上),一是免去 「記功」獎勵;二是免去年終總評(評上「積極分子」可減刑三個月);三是視「事故」程度,包夾人員將陪同法輪功學員一起關禁閉;四是對包夾人員推遲減刑。

4、禁止親屬接見

保定監獄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如「奧運」、「十一」、「亞運會」、「亞殘會」,每年「七﹒二零」(中共於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因此「七﹒二零」也成為中共的所謂敏感日)等日子,都要停止法輪功學員的會見和親情電話,短則一週,多則一月餘。平時,普通犯人每月可打十次電話,法輪功學員經常每月連一次都不讓打。如家屬也煉法輪功,則禁止接見或讓家屬簽污衊大法的保證才可見。其中被非法關押在十四監區的孫樹強至今已十年了,未讓接見一次。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的李軍,近五年來其妻子多次奔走均未讓相見,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李軍妻子再次奔走千里,仍未讓相見。

三、保定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程序

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保定監獄後,首先就被關押在入監隊的最頂層進行強制轉化迫害。強迫讓法輪功學員先看惡黨錄製的謊言宣傳錄像片,然後就宣稱,進了監獄早晚都得「轉化」等。如法輪功學員比較堅定,就會在行為上施加壓力,如晚上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輪番的值班進行殘酷折磨。直到從精神和肉體上撐不住了,寫了「四書」後,就把「轉化」後的弟子送往各個大隊包夾手中,送進「獄中獄」,繼續進行迫害。

保定監獄利用犯人中最邪惡的囚犯,在每個大隊都組織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低層的基層小組(包夾小組),由各大隊統一領導,統一指揮,每個邪惡的迫害小組都有嚴格的制度,每個小組都安排了小組長。在他們之間也製造互相不信任,互相利用,互相明爭暗鬥。這樣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殘忍和惡毒。他們的任務是分時間輪流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行動,輪到值班的就是白天也不脫離視線,要三~五步內的跟蹤監視,連去廁所都要做到形影不離,目的是不讓和其他人說話。到晚上休息都有值班的進行床前監視,除這幾個跟班的監視外在監舍的外邊樓道裏還安排了值班的,是專門來監視法輪功學員和監視包夾人員是否和法輪功學員有甚麼舉動。法輪功學員就是躺在床上活動幾下胳膊和身體,都被視為「煉功」,馬上就進行制止。如稍有別的解釋就要被挨打。要是在床上寫點甚麼,或練練字,或看點甚麼,邪惡的包夾小頭目就會做出極其邪惡的舉動來。

四、被迫害致死的案例

1、王剛,身陷「牢中牢」,酷刑致殘,右腿高位截肢,後含冤離世。

王剛,男,四十一歲,涿州市義和莊鄉西韋坨村民。王剛被涿州市法院枉判十年大刑,後被劫持到保定監獄第四監區。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王剛因煉功被關入「牢中牢」。 他躺在凹凸不平的 「死人床」 上,兩手銬在床頭,腳下是兩隻鐵鐐,腰間還被一條帶子緊緊捆綁。警察十天不讓人跟他說話,喝水只給一小點。由於王剛多日固定在床,造成全身血液循環受阻,雙腿腫的像水桶粗,失去了知覺。幾次向警察們反映需要去醫院,都置之不理。監獄長高英直接負責迫害,連監區隊長見王剛,也要有他的批示,揚言不「轉化」就捆在床上半個月或一個月。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點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獄政科負責人)來查房,范建立問:「誰讓你墊的褥子?」說著就狠踹王剛右腿七、八腳,又叫人把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著又踹。范建立叫王剛去監控室,他說腿疼走不了。范建立就叫人把王剛拖到監控室門外,讓他自己進去。王剛只能爬進去,范建立一腳把他踹在地上,又讓他出去,如此反覆三次,說他是裝的。王剛的右腿內側血管被踢斷,大量的血液從血管斷裂處滲出,早晨已經變得青紫。當天把他抬上三輪車送監獄內部醫院,輸液到深夜一點多,回來繼續把他固定到「死人床」上。二十八日上午去保定二五二醫院做檢查,下午去北京,診斷結果:腿骨頭、肌肉、血管壞死,應雙截肢。監獄長高英拒絕通知王剛的家人,三十日在保定市第一醫院將王剛右腿高位截肢,僅剩十釐米左右。

保定監獄極力封鎖消息,二十四小時監控,兩年不准王剛與外界接觸。王剛的妻子及家人聽說後,多次趕往保定核實,獄方一直矢口否認,不讓見面。保定監獄為掩蓋真相、避開公憤,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保定監獄把王剛秘密轉移到唐山冀東監獄第四支隊。後來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送回家僅十八天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一歲。打人兇手范建立不但不負任何法律責任,還調升太行監獄政治部主任。王剛狀告高英、范建立,獄方官官相護,完全推卸罪責。這就是中共的邪惡!(時任四監區監區長:宋志剛)

後來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到家的第十六天含冤離世。晚上下葬時,突然下起了五十年不遇的大雪。

(註﹕王剛事件被海外媒體曝光後,保定監獄對中層人員進行了全方位調換,基本上都換了地方。)

2、郭漢坡被迫做奴工,經常被關入「牢中牢」晝夜迫害,被迫害致死。

郭漢坡,河北滄州王官屯人,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第十八監區。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郭漢坡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五歲。時任十八監區監區長:蔣慶安;教導員:李勝權,警號1302284;副教導員:楊蕾,警號1302109。十八監區對郭漢坡家屬謊稱郭漢坡因腦溢血死亡。

郭漢坡
郭漢坡

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早晨,家屬突然接到保定監獄電話,稱郭漢坡正在搶救,趕快去。當趕到時,人早已死亡,獄方搪塞說死因是腦溢血。警察不許家人把遺體運回滄州安葬,強行在保定火化。還給滄州市「610」打電話,相互串通威脅家人不准上告。

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娘天天盼兒回來,看到抱回來的骨灰盒,老太太哭得幾次背過氣去,哭喊著:「還我兒子、還我兒子,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弄把骨灰有甚麼用,我這麼大歲數還活著幹甚麼,讓我替他死吧……」

郭漢坡是村裏有名的大孝子,也是當地一名遠近聞名的銀匠,曾在華北商廈加工經營首飾多年,生意興隆。二零零零年開了一家「真誠首飾店」,新老顧客也絡繹不絕。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誣判十一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後,成群的警察、猶大對他強行洗腦,他認定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幾個包夾晝夜迫害,經常把他關入「牢中牢」,郭漢坡當時已五十多歲,警察還逼他在陶瓷廠做奴工,每天幹砸石頭這種最苦最累的活兒,每頓飯都食不果腹,同時還得承受著強迫轉化等精神迫害。

幾年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原本強壯的郭漢坡又黑又瘦,血壓高達二百,身體異常虛弱。家裏去要人,獄方不放,直到被迫害致死。令人不解的是,郭漢坡如果是正常死亡,為甚麼不敢把屍體交給家人,非要就地火化,他們究竟在掩蓋甚麼呢? 怕甚麼呢?

3、呂新書,被保定監獄迫害成嚴重肝腹水,最後含冤離世


被迫害前的呂新書

被迫害害成嚴重肝腹水的呂新書

呂新書,男,五十九歲,石家莊市孫村鄉塔談小學教師。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呂新書正在上班時被綁架,後被誣判八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十五監區。

在保定監獄,呂新書一直被不明真相的惡警、壞人指使六、七個殺人犯監控;不讓學法、煉功;每天被強迫到所謂「教育樓」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象資料,致使呂新書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他瘦弱的身子挺個大肚子,躺不下整夜坐著睡不了覺、生命垂危。

迫害責任警察看到呂新書腹部越來越鼓、腳也腫(平常人病危時的狀態)、吃不下飯。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監獄怕承擔責任,匆忙將生命垂危的呂新書送回了家。家人見狀,悲憤交加,一個好好的人竟被折磨成這樣。家人立即將呂新書送去醫院搶救,醫生問為甚麼現在才來?家人不得不說:「這要問問保定監獄,問問中共。」呂新書一天天承受著痛苦的折磨,身體不斷惡化,最終醫治無效,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點含冤離世。

4、李愛格,冤獄九年被迫害致癱,含冤離世。

李愛格,男,四十四歲,保定市雄縣大營鎮東王村人。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李愛格遭保定徐水惡警綁架,被關入徐水北下關看守所。

經歷了十三個月看守所的非法關押,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李愛格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後轉入保定監獄迫害。

李愛格被劫持到保定監獄後,受盡了保定監獄邪惡警察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李愛格的妻子突然接到保定監獄的電話,說李愛格出現了腦出血症狀。李愛格的妻子急急的趕到監獄,見到自己的丈夫已經是半身失去知覺的症狀。

李愛格出現腦出血,就是由監獄迫害造成的。監獄理應承擔責任,最起碼出於人道主義,要對李愛格給予及時的診治。但保定監獄只是把李愛格送到醫院確診為腦出血就拉回了監獄,根本不予救治。

按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也規定:監獄不得對在押公民體罰虐待、人格侮辱;在押公民的生命健康權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在押公民的身體疾病要由監獄負責就醫治療。

保定監獄為了擺脫自己的責任,要求李愛格的家人辦理保外就醫手續把李愛格接回家治療。但前提條件是李愛格的妻子必須在「監獄對李愛格的身體健康不承擔任何責任」的文件上簽字!這便是中共統治下的監獄!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日,半身失去知覺的李愛格被接回了家。

由於長期遭受非法監禁,包括長期對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李愛格的身體受到致命的損害。

二零一六年三月五日,他丟下年邁蒼蒼的老母親,和相濡以沫的妻子以及在迫害中長大的兒子,帶著不盡的遺憾和冤屈,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四歲。

5、趙立山被「攻堅小組」迫害,迫害致生命垂危,含冤離世。

趙立山,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河北省文聯作家,《當代人》雜誌副主編。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趙立山在公安部稱為「河北第一大案」 --「九二八事件」中被綁架。後被秘判十年,轉入保定監獄。在被保定監獄關押期間,被監獄成立的所謂「攻堅小組」迫害,關小屋、熬鷹等。趙立山拒絕所謂「強制轉化」。長期的迫害使得趙立山患上嚴重的高血壓,幾次出現生命危險。二零零七年初趙立山被保外就醫,多年的迫害使趙立山身心受傷,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七歲。

五、被迫害致殘的案例

1、李彥生被毒打致脾臟破裂,內臟多部位受傷,還失掉一個手指。

李彥生,男,邢台寧晉人。時任監獄長的高英為了向省監獄管理局邀功請賞,他從石家莊監獄將邢台寧晉法輪功學員李彥生帶回保定監獄強行「轉化」。李彥生在保定監獄受到非人的折磨,被長期吊在屋裏,並用電線將李彥生後背電成蜂窩狀。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監區惡警指使犯人楊勇、劉力華、田小平、馬建立將李彥生脾打裂,肝、膽、胃、膀胱多部位打傷,手術口達十六公分、縫合十八針。對此,獄方百般掩蓋事實真相,竭力阻止有關親屬正常探視。之後,李彥生經常肚子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彥生九年冤獄到期,在李彥生到期前一個月,五監區教導員劉健揚言讓保定二五二醫院醫生從新給李彥生開肚子做手術,被李彥生拒絕之後,又逼迫李彥生在放棄繼續治療的材料上簽字。李彥生在保定監獄期間還被迫害的掉了一個手指頭。

2、鄭祥星,兩個月就被迫害致左側頭骨斷裂,做了開顱手術。

鄭祥星,男,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第十農場星雲家電老闆。二零一二年五月被非法批捕,後被枉判十年,於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鄭祥星被劫持到保定監獄迫害。

被迫害前的鄭祥星
被迫害前的鄭祥星
被秘密開顱後的鄭祥星
被秘密開顱後的鄭祥星

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鄭祥星家人到保定監獄要求探視,監獄違法剝奪了家人的探視權;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強行逼迫鄭祥星放棄信仰的過程中,被迫害致左側頭骨斷裂、腦內嚴重出血。醫生明確指出這是重擊所致。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早上,保定監獄兩位工作人員來到鄭祥星家,說鄭祥星在監獄跌倒,把頭摔壞了,已經做了開顱手術,生命垂危。

家人趕到醫院看到鄭祥星頭部腫的如籃球般大小,裹滿紗布,插著兩根導管往外流著血,右眼淤青,右眼角膜向外凸起,左眼緊閉,嘴張開,舌頭向內蜷縮,鼻孔和耳孔都殘留著血跡。整個人骨瘦如柴,前心貼後心,四肢被綁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一個四十五歲的壯漢子,被劫持到保定監獄僅兩個多月,就被迫害得面目全非。

原來,保定監獄在未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擅自對鄭祥星做了兩側開顱手術,左右各摘掉二片顱骨(各直徑十公分,一塊有裂紋)。據醫生說,當時鄭祥星被送到第一中心醫院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兩側瞳孔放大五點五,小便失禁。醫生還說,當時打開鄭祥星顱骨後,鄭祥星腦漿已經破裂,流出的腦漿與血攪在一起。他們將鄭祥星語言、視覺、記憶分部的大腦切除。腦內出血及大腦損傷是因左側顱骨受重擊斷裂後造成,他們將鄭祥星左側斷裂顱骨切除,同時為了減壓也將右側顱骨切除,也就是說,手術後,鄭祥星的頭只剩了中間從腦門到後腦勺這個幾釐米寬的骨架支撐著大腦。

醫院多次做CT結果都認為鄭祥星腦細胞基本死亡。可即使這樣鄭祥星的手腳還都被捆著。家裏親友強烈要求將鄭祥星捆著的手腳解開。同時家裏親友發現對於這樣一個重症病人,卻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鄭祥星床邊連呼吸機都沒有。

事後,一位專業腦外科大夫告訴鄭祥星的親友,說如果頭顱一側受到過猛烈撞擊,是需要在頭顱另一側的對角線位置附近,檢測是否有血管破裂或損傷的。目前的醫學水平,是能夠用專用儀器(類似CT的儀器),在不開顱的情況下做檢測的。保定醫院是屬於地級市的醫院,是應該有設備做這個檢測的。至於說減壓的說法,是靠不住的。頭顱本來是封閉的,是有壓力的,但是在一側已經開顱了,不是封閉的了,就不會有甚麼壓力了,何須減壓?這位腦外科大夫說,做開顱手術如果沒有家屬簽字,就是違法的。如果要控告的話,這一條就夠把他們送上法庭了,更不要說開顱和切除腦神經這類罪惡了。

未等鄭祥星脫離危險,保定監獄不顧鄭祥星的死活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強行將鄭祥星挾持到保定監獄醫院。

究竟是何種酷刑將鄭祥星折磨至此,目前還不清楚。可是人被折磨致傷殘後,卻殘忍的做如此毒辣的手術,真讓人匪夷所思!

六、超越人性底線的迫害

1、對鄭會旺毒打、戴鐐銬、熬鷹、摧殘性灌食、強迫吃大便,不讓接見。

鄭會旺,男,四十五歲,廊坊市霸州市王莊子鄉王泊村人。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鄭會旺在家被綁架,二零零八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二監區飽受摧殘。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鄭會旺在家中被綁架後,一直沒有他的消息,直到二零零八年三月末,家人突然接到了保定監獄寄來的「入監通知書」,才知道鄭會旺被當局非法判刑十年。

因為鄭會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保定監獄一直剝奪他與家人接見的權利和通訊權。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是接見日,鄭會旺被關押快一年了,七十二歲的老父親非常牽掛獄中的兒子,老人一路顛簸隻身一人來到保定,好不容易找到監獄,可是警察陳朱瑞(音)說沒有上級指示不能見,老人怎麼央求都不允許。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鄭會旺的家屬與獄方強烈交涉,才第一次見到了鄭會旺,發現他身體非常虛弱,臥床不起,家屬要求接回家治療,遭獄方拒絕。鄭會旺告訴家人說自己如果出了甚麼事肯定是監獄幹的,他們甚麼事都幹的出來,並且囑咐家人,若自己有不測,一定要找監獄討公道。

二零一六年七月末,監獄為了轉化鄭會旺,獄警把他帶到一間屋子,地上鋪塊木板,晚上似睡沒睡的時候,教育科的幾個人,把他抬了起來,

動手打嘴巴,並用手巾、襪子堵他的嘴,他們連罵帶打,而且為了折磨他,還在床板上他臀部底下墊一個厚字典,造成他長時間臀部上都是青斑、黑斑。獄警還給鄭會旺銬上腳鐐、手銬,並用繩子把兩種刑具綁在一起,使他只能弓著腰坐著,半伸腿都難;強迫他不停地看誣蔑大法的光盤,聲音很大;熬著不讓睡覺,閤眼就打;控制大小便,叫他憋著;把大法師父的名字打印出來塞在他臀部,對他精神折磨。監獄方面用盡了各種手段折磨他,其中還有手銬過緊,把手銬毀掉才打開。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鄭會旺為了抵制這非人性的迫害,絕食抗議,他妻子正月十四去探望被監獄拒絕見面。由於絕食始終沒怎麼解大便,鄭會旺被強制灌食時食物裏加瀉藥。二零一六年十月一日左右,獄方至少連續五天不讓鄭會旺睡覺,還逼迫他吃大便。

這次迫害鄭會旺的人員有:

保定監獄:主要負責人是副監獄長馬建紅;獄偵科長王勇;由教育科長李洪友、張躍峰具體指揮,包夾人員主要是教育科馬保輝、胡士清、張恆具體實施迫害,其中打人的主要是馬保輝,還有鄒長付、曹旭濤、李勇、劉慶祥、劉全有、吳雪、楊力等人。

其他單位人員:省局「610」頭子王永華、田思龍;北京來的三個人,一個是張輝,一個是前進監獄轉化李昌、王志文、紀烈武的監區長劉慶祥(音),另外一個人是甚麼身份不清楚;還有廊坊「610」辦主任趙某、霸州市「610」蔡少勇等。

2、對李軍的迫害

李軍,男,現年四十八歲,河北省萬全縣農村信用社職工。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遭法院重判十一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張家口中院偷偷送達了二審判決書──維持原判十一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被轉至保定監獄。

監獄指派的所謂「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不離身,不得和他人交談,不讓睡覺、毆打,無任何人身自由。因為李軍拒絕做「奴工」,獄警徐佔偉唆使包夾犯人任常明、丁志次、張月良等用竹板對李軍進行暴打,將臉都打的變形來,牙齒鬆動,不能嚼食,兩小腿均被打出血,秋褲被打爛,一個多月不能翻身。

而且,還被剝奪會見家人的權利。即使在家人強力的要求下見一面也要受到監獄的限時、監聽、監督甚至錄像;扣押信件,電話經常受到限制。

長達十一年的精神肉體迫害,李軍出獄時被折磨的身體非常虛弱,牙齒掉了一半,剩下的全部鬆動,腿腳很長一段時間浮腫,幹點活像虛脫了一樣。

3、「攻堅」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保定監獄成立所謂「攻堅小組」,專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

馬本順,男,承德職業技術學院職工,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九日被綁架,非法判刑十四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一監區。馬本順被關「牢中牢」、「熬鷹」達半年左右,六年不讓他和別人接觸。

史文傑,男,河北省冀州市三鋪村人,是一名牙醫。他因自小患小兒麻痺,身有殘疾。二零零二年被冀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獄警為了逼迫他放棄「真善忍」信仰,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指使二十幾個犯人輪流拷打他,用錘砸,用針扎,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出獄時人已被折磨的脫了相,並多病纏身。

馬恆超,男,今年四十七歲,畢業於長春稅務學院,原唐山工商銀行職工。二零零零年馬恆超因去北京講述法輪大法好,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轉至保定監獄。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保定監獄成立的所謂「攻堅」小組迫害。包括:關小屋、熬鷹等。熬鷹就是不讓睡覺,經過長達五至六天不讓閤眼的折磨,使人極度睏乏。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酷刑。

這次被所謂「攻堅」小組專門迫害的還有:王懷、趙立山、張嶺江等法輪功學員。還極其殘忍的是對已停止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仍不給飯吃,繼續強行灌食折磨。

4、對張豔青的迫害

張豔青,男,河北保定市白溝鎮馮盛莊法輪功學員,被冤判十三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張豔青被徐水縣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十三年,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原名河北第一監獄)。他一直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監獄重點迫害,長期有六名邪惡之徒對張豔青施行所謂的包夾,吃喝,上廁所都寸步不離。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監獄惡警用非人的酷刑把張豔青折磨得幾次昏死過去。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四監區的張豔青不堪忍受「包夾」人員毆打,在五千多人的全獄大會上提出要見獄長,結果遭「牢中牢」迫害,並加戴手銬、腳鐐。

5、對河北省平山縣紀檢官員劉書元的迫害

劉書元,男,一九四七年三月八日出生,原在河北省平山縣紀檢委工作。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劉書元到石家莊市紀委報材料、彙報工作,回到家剛吃了晚飯,平山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封慶芳帶領王明會等綁架,兩個月後,被誣判三年半,先被劫持到獲鹿監獄,後又轉入保定監獄(河北省第一監獄)。

到保定監獄的第一天,劉書元就被來了一個下馬威。那時是初春季節,天氣還冷,中午到達後,獄警立即讓他脫下毛衣毛褲,換上監獄的單衣,在陰森的樓道裏凍了一中午。下午分到大隊後,就開始拉肚子,一直拉了七天。為抗議迫害,劉書元拒絕他們的一切無理要求。過了一段時間,突然獄醫來給劉書元檢查身體,說他有病,需要住院治療,派了兩個人,捲起鋪蓋就把他送進倆監獄醫院。經一番折騰檢查,說是要輸液治療,強行給輸了液。

輸液後的第一天,劉書元就感到渾身發冷,第二天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第三天開始咳嗽、吐痰,第四天又拉膿便血、也不想吃飯了,而且還出虛汗。劉書元意識到這是一種暗藏的殺機正悄然襲來,這些不正常的「症狀」是被注射了不明藥物。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向看管的犯人、犯人醫生講真相,又通過他們找來隊長講真相。終於這位有善心的隊長被感動了,想辦法把劉書元從醫院裏救了出來。回到原駐地後,同監室的人們看到他成了這樣,大吃一驚:怎麼好端端的人到醫院「治療」成了這個樣子?雖然出了監獄醫院的魔窟,但從此留下的咳嗽、吐痰、出虛汗卻去不了,每晚要吐半方便麵袋子的痰,出虛汗把被褥濕透沒處晾曬,在濕被窩裏煎熬了一個冬天。第二年春天曬被褥時,褥子和床板粘在了一起。由於身體虛弱,曾經摔倒好幾次。

6、對白志根的迫害

白志根,男,原北京藍田智業市場研究有限公司總經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白志根先生因為向民眾澄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北京市大興區法院冤判四年,他在北京天河監獄等地被非法關押約一年半後,被強行送往河北保定監獄關押迫害。

在保定監獄期間,白志根先生被四名服刑人員「包夾」,遭到暴力與其它方式的威脅。每天被強迫從事嚴重傷害人體的「鉚鎖」勞動,早七晚八,長時間超強度,並被要求每個月寫思想彙報,給他的精神與肉體造下了深深的傷害。當白志根先生從監獄出來時,原來健康的一口牙齒很多都壞掉了。

7、對王鳳儀的迫害

王鳳儀,女,原張家口市電器開關總廠工人,被枉判八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王鳳儀在張家口市被綁架,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被枉判八年送往保定監獄。

在保定監獄,王鳳儀被四人包夾二十四小時不離一步,強制洗腦,高分貝的播放污衊大法,四天三夜不讓她眨一下眼,數月關小號,每晚罰站到二點,四點起床。王鳳儀每天面對:侮辱、謾罵、體罰,所有的一切行動都受到嚴管。在紅色恐怖高壓下,她所承受的思想專制、精神刺激、精神屠殺達到了極點。

最不可容忍的還有,她那七十多歲的老母,千里迢迢來到監獄,看望那只因為做好人而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女兒,獄方卻不讓見,只因為她不放棄修煉。她的老母親是帶著牽掛、遺憾、悲傷的心情回到了家。

8、對卞麗潮的迫害

卞麗潮,男,今年五十一歲,是唐山市開灤第十中學教師。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卞麗潮被綁架,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唐山市中級法院誣判了十二年的重刑,將他劫持到保定監獄關押。因為卞麗潮在近一年多的非法關押、刑訊逼供中,已被折磨的出現高血壓、心臟隔膜堵塞(心絞痛),視力急劇下降等嚴重病症,保定監獄不但不予治療,還令四個警察、三個犯人包夾、監控他,不許他出屋,連上廁所都必須三個犯人包夾同行,以防消息外傳,使卞麗潮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保定監獄在二零一三年一月二日給家屬的掛號信中稱三個月後才允許家屬見人,其實也是試圖隱瞞卞麗潮病危的消息。卞麗潮的妻子、女兒多次從唐山趕到保定監獄要求見卞麗潮,卻屢遭保定監獄拒絕。

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保定監獄悄悄將卞麗潮轉移到石家莊監獄。

由於卞麗潮的心臟病症狀日益加重,他的妻子周秀珍和女兒卞曉暉趕去保定監獄索要卞麗潮的體檢報告,保定監獄醫院院長侯擁軍、獄政科科長石至勇等拒絕提供,還下令手下對母女倆大打出手,並叫來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警察把倆人抓到派出所。派出所指導員一味謾罵,連筆錄都不做,後來把她們趕走。

9、對賈洪江的迫害

賈洪江,唐山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十八年。現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十三監區。二零零五年,賈洪江為聲援王剛被迫害截肢一事向上級單位寫控告信,被十三監區「吊銬」在樹上長達九十多個小時;二零零七年,賈洪江又被關押禁閉一個多月。二零零八年六月,因懷疑賈洪江給法輪功學員何安平傳遞電子書,又將賈洪江關押禁閉三十七天。(時任十三監區教導員、現任監區長:王海濤)。

10、對於注江的迫害

於注江,男,河北承德市隆化縣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後被送至保定監獄十一監區。曾因拒絕參加奴工勞動被銬在樹上。為逼迫於注江放棄信仰,二零一零年年底監獄把於注江調至二十監區,讓四~六名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於注江,不讓和任何人說話,教導員還指使犯人每天輪番毆打於注江,於注江被打的鼻青臉腫。

11、對張瑞合的迫害

張瑞合,男,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十八日生人,生前在正定縣公安局上班,在保定監獄遭受了五年的迫害。張瑞合出獄時,被迫害的不僅頭上、手上長出白癜風,而且反應遲鈍,很少說話,整個人跟傻了一樣。

12、對程儒林的迫害

程儒林,男,現五十三歲,滄州黃驊市呂橋鎮孫正莊村人。二零零二年七月程儒林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被滄州市運河區法院枉判十四年,被劫持到保定監獄。程儒林在被關押期間,多次被剝奪探視權,家人有好幾次輾轉幾百里地到保定,但不允許接見,身心受盡了摧殘。

13、馬順,男,一九五四年生,河北保定淶源十里灣村人。二零零三年被枉判十年,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第八監區。經常因喊「法輪大法好」而遭毒打。

14、李堂,男,承德馮營子鎮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下午被綁架,後被非法誣判十年,關押在河北保定監獄五監區。

15、支佔民,男,保定市滿城縣大固店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八月被綁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枉判十二年,現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十二監區。

16、曲守成,承德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十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十八監區

17、馮曉奇,承德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十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十四監區。

結語

本文是根據《明慧網》原始資料整理而成,對於迫害的細節沒有做任何加工。由於消息封鎖的原因,本文所揭露的只是河北省保定監獄迫害法輪大法的冰山一角,希望所有了解保定監獄內幕的正義人士提供更多資料,特別是被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提供更詳細的信息(迫害發生的時間、地點、人名、職務、迫害細節、受傷情況),把保定監獄迫害法輪大法的惡行曝光於天下,結束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

同時,也善告保定監獄至今還在死心塌地執行江澤民迫害指令的所有獄警:善惡有報,這是天理。在你自覺得意行惡不忌的時候,報應將隨時降臨。如果你們知道但不相信,那就看看周永康等落馬官員的下場,還不信,那就看看江澤民將自食甚麼樣的惡果,還不信,那就看看中共的悲劇收場吧。歷史證明:迫害佛法的從沒有好下場,追隨中共江氏集團作惡只有地獄一條路。

附錄

請關注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根據明慧網統計):

姓名家庭住址被綁架時間非法刑期所在監區
李堂 承德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10年五監區
曲守成承德二零零三年九月14年十八監區
馮曉奇承德二零零三年九月14年十四監區
於注江承德二零零九年10年二十監區
賈洪江唐山不詳18年十三監區
支佔民保定二零零五年八月12年十二監區
鄭會旺廊坊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10年二監區
鄭祥星唐山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10年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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