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在在修煉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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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之前我渾身是病,腿疼、手疼、頭疼、心絞痛,還有從小就有的氣管炎,孩子們都上學,家裏窮,醫院看不起,疼起來就找所謂的神婆燒香、燒紙,沒有一點用。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大法書,太好了,師父的話,我這個沒文化的人也完全看的懂,我就如飢似渴的看,一遍一遍讀、一段一段背,在地裏幹活時,我就抄下一段放口袋裏,走在路上,歇著時都背,很快我就嘗到了沒病一身輕的滋味,感激的心情沒法用語言表達,師父真是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洗乾淨,我就得按著師父的諄諄教導去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瘋了,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那時村幹部天天來家裏騷擾,我就把大法書藏到鄰居家了,我每天都在心裏背《論語》、《真修》、《大曝光》等背過的經文。二零零零年,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了,不知是哪位好同修,給我從門縫裏塞進來了,我當時就反覆看了好幾遍,我看到師父說:「天天靜心學法」[1],「抓緊學法」[2]。我就想,書藏著怎麼學呢!我就把大法書請回家,天天認真學、學不夠。

我的一個妯娌膽小,不敢煉功,啥病都回來了,我就把她叫到我家煉,她很快病就好了。

這些年,我把條幅掛遍了附近的幾個鄉鎮,記得二零零零年陽曆新年時,我和同修拿著大桿子,跑了十五、六里路,把真相條幅掛在了邪黨鎮政府門口的不遠處。又一年,胡錦濤上台那年,也是陽曆年半夜,我和四個同修配合,把鄉政府門前的大街貼滿了真相標語,那時沒有資料,同修就用紅紙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標語。

二零零二年過年時,我買了兩塊九尺的紅布,做成四塊條幅,我和同修一人兩條,同修拿回去掛在了他們鄉的橋墩上,我計劃掛在我鎮的渡槽上,因為渡槽下邊就是邪黨政府,能鎮邪,下面又是大公路,很多人和車都從這裏過,年三十半夜,趁兒子丈夫看電視沒注意,我穿上丈夫的夾克服,用一個編織袋把條幅放在裏邊,揣在懷裏,從街道繞著到山根渡槽邊,我就脫下棉鞋光著腳,從渡槽下面的雪地上爬,爬到渡槽中間,正好是公路中間鎮政府門口,伸頭往下一看,兩個警察打著手燈往電線桿上照,看甚麼也沒有就去公路邊的屋裏睡覺去了,我看的一清二楚,他們看不到我,我放心的把條幅在星光下小心的一點一點抖開,結結實實地用鐵絲纏在渡槽的水泥柱子上掛好,一條是祝師父新年好,一條是慶祝大法傳法十週年,儘管我爬了一百多米,來到渡槽中間,累得滿頭大汗,看著掛好的條幅隨風飄揚著,高興的也不累了,喊著法輪大法好,又一步一步爬出來穿好鞋,快快樂樂的順利回家了。到家後家人還在看電視,都沒察覺。

還有一次,資料來了,是兩條條幅,我和輔導員把一條橫著的條幅掛在了山上的松樹上,一條豎的條幅要掛到一棟兩米多高的房頂上,這時身高僅一米五的我一竄就上去了。還有一次,時間長了、掛的多了,也記不清哪年的一個春天,我買了一百尺布,做了四十個條幅,我們的同修自己寫好在院子裏晾乾,我負責整理完畢,我買了一百多尺繩子,在繩子的一頭拴上錘頭,掛時往公路一邊的電線桿扔過去,再把錘頭解下來,拴上條幅,用同樣的辦法掛另一邊,然後把條幅拉直綁到電線桿上,……那一夜我們走了五、六十里路,掛了幾十條條幅,心裏都特別高興。第二天我家的一個姪子開車回來說:「法輪功太能了,怎麼掛的?那麼高,還掛了那麼多」。有一個同修是開飯店的,警察到他那吃飯,說到那件事,說「法輪功太能了,真是難為死俺,費了好大勁才弄下來。」

那個時候多難呀,要啥沒啥,不像現在,各種真相期刊、傳單都有。我記得最早開始散資料是二零零零年一冬天,從外地傳來一份真相資料,我們就把它抄寫多份,瞞著家人出來,挨家挨戶往門縫裏放。

二零零三年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很好,同修刻板,用一台老式油印機印出來,我們再逐戶散發。有一同修在外打工,我們每次定好甚麼時間走,我就提前上路走著,同修騎自行車從後面找我,找到我後,他用自行車馱著我走一段平路,遇到上坡我就下來,就這樣,我們有一次走了一百多里地,我們把自行車放一僻靜處,每個人帶幾百份資料(沉沉的兩布袋),一個一個莊東南西北散遍了,這時往回走時已經近半夜二點了,我和同修走散了,我迷路了,這怎麼辦呢!我就坐到公路邊,單盤立掌求師父,這時,從南邊過來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我趕緊上去問:「大哥,上甚麼路咋走啊?」他說從這裏走,我就從他指的路口走,果然,同修正在等我呢!深更半夜,誰能出來?肯定是師父幫我,我心裏高興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在返回的路上,我們背著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3]後來聽同修說他在家門口撿到了我們放的資料,很受鼓舞,他們也開始做發資料的事。

最開始,也沒有真相粘貼,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我們都是自己寫真相標語,買上毛筆,帶上油漆,往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零一年清明節前,我和對門同修定好,晚上八點去本鎮的一個山上,那裏有廟、有祠堂,那山直陡樹木多,沒覺的累,我們就上去了,我倆用油漆在石門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到清明節同修的女兒去那山上,正好在石門口照了一照片,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看到後,我們覺的都很高興,我說這是師父的偉大。

到了又一年,我認識了兩個男同修,他們鄉是一個有名的邪黨根據地,全省市區學生老師都去那裏旅遊,成千上萬的人都一車一車的去,和同修商量我們決定在山上刷油漆證實法,那時邪惡很瘋狂,我們證實法的事都是夜裏不睡覺去做,在路上看見車就立刻趴在地上,那天我們幾個人每人一把刷子、一桶漆、一個手電,我們用手電做暗號,天一黑我們就上路了,到了山上,我們分段刷寫,我分到了山中間的一段,那天夜裏,我們把山路兩邊幾乎所有的大小石頭,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輪大法是正法」,共寫了三、四個小時,寫完匯合後,我們都感到很自豪,回到家已近半夜二點了,雖然走了那麼多路,卻一點都不累,這都是師父幫著,沒有師父我們甚麼也做不了。

回想剛迫害那幾年,連新經文都很難拿到,經常是得到一份,許多人傳著看,秋天農村都是大忙季節,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下來後,一位親戚帶給我一份,我一看就想背下來,但是後邊還等著拿!還沒抄,同修就來拿,我說「還沒抄你拿走怎麼辦?」同修說「複印幾份才好」。我說「哪有印的?」她說「鎮政府有」。我說「我不知道,你去吧」!我遞給了她,到了第二天清晨,我打開大法書學法,一翻,經文在裏面夾著,方方正正,我一看,高興的心想,師父看我捨不得,給我演化了一張,到了第三天同修又來了,我說「印來了。」她說「我回家咋也找不到了。」我說「在我的書裏夾著呢!」她說「這工作就應該你做」。

我一個農村山裏婦女,不愛說話,不愛出頭露面,也沒印過甚麼東西,把我可難壞了,可是經文在我手裏,這麼艱鉅的任務師父交給我,這不是偏愛我嗎?我可得做好啊!那時候邪惡那麼瘋狂,第二天一大早,我給師父敬上香,念著正法口訣,去了一家在鎮政府門口的,進去人家一看說,上級有通知不給印,我又去了第二家,還是同樣的話,我說:「給你掙的錢,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你為啥不掙呢!要多少給多少!」他就拿過去印了十張,在印的時候我念發正念口訣,心裏那個怕呀!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再受到干擾,我高高興興的回來發給了同修。

一來二去,同修缺啥都來找我,誰有事我都幫。我靠兩條腿跑,不管多苦,我從不煩,現在給一大片同修送週刊、資料、真相幣都成了我的事了。

去年五月份聽說訴江,這可愁壞我了,不會寫呀!找個有文化的同修幫我,她其實也不懂法律,不知怎麼寫起訴狀,她就把我受騷擾、迫害的事寫清楚了,要求習近平抓起江魔頭,還大法和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修煉自由的環境。寫好後沒急著寄,而是在同修中傳看,同時和同修切磋,認識到訴江是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們周圍一大批同修都在訴江上做的很好,那幾個月我們都忙的顧不上吃飯,把稿子整理好,到郵局去寄。後來規範的訴江狀模板下來了,想起自己整理的那些不太合格的訴狀,我們都忍不住笑起來,畢竟我的心性到位了,正念打出去了,做了一個弟子最應該做的事。

說到這兒,得好好謝謝明慧網的同修們,給我們準備了形式多樣的真相資料。

我從小不愛說話,有時見了熟人老遠都躲著走,師父讓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可難住我了,遇到會說的同修我就跟著學,師父看我有這個心就加持我,去年伴隨著發檯曆,我終於突破了這一難關,現在我一點也不覺的難了,一邊走一邊講,勸退人數也多起來了,走路的、等車的、坐車的、賣東西的都講,大街上走到遇到的都講,我聽說有個同修,這些年都勸退一萬多人了!相比之下,我的差距還很大,還得努力,不管還有多少時間,我就聽師父的話,全身心做好三件事,我要把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實實在在修煉、護法、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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