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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嘉州監獄強行火化徐浪舟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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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嘉州監獄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強行火化了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一日,嘉州監獄給徐母彭廣貞發短信如下:

彭廣貞女士等,徐浪舟屍體已於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在新都區東林殯儀館火化,骨灰存放於樂山市市中區任家壩三組(樂山紫霄宮)。特此通知。[四川省嘉州監獄]

嘉州監獄給徐母發短信所用的電話:08332349056,發短信的時間是:一月十一日十五點十七分。

徐浪舟
徐浪舟

法輪功學員徐浪舟,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隊警察,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真、善、忍標準為人處事,平時與人為善,工作中執法公平,任勞任怨,因表現突出他連續四年被評為市先進工作者,當地媒體曾多次報導過他的事蹟。只因為他修煉法輪大法,被開除公職、被非法勞教、判重刑,經歷了「上刑床」、幾萬伏電棒電擊、捆警繩五花大綁曝曬、高溫下做奴工、吊打等各種酷刑,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才三十九歲,遺體一直冷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

關於徐浪舟被迫害致死的更多情況,請看明慧網相關文章《遭十年冤獄酷刑 善良川警突然死亡》《優秀交警遭虐殺 七旬母親血淚控訴》《據病歷分析 優秀警察徐浪舟之死為外傷所致》《優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老母控告江澤民》《優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家屬要求賠償案開庭審理》等等。

徐浪舟的母親親彭廣貞,現年七十二歲,心痛的幾乎肝腸寸斷。老人家義無反顧的走上了步步艱辛的申冤之路,可是多次交涉、抗爭、投訴均無果,她自己還受到監獄警察的利誘和威脅。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彭廣貞老人不在家,門上收到樂山嘉州監獄一通知小紙條,說將在十二月五日強行火化她兒子──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後來又電話告知:「十二月七日將火化徐浪舟的遺體。」彭廣貞老人找街道辦,回覆嘉州監獄說「不行。」早前在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左右, 嘉州監獄就來人逼迫彭廣貞老人,欲強行火化徐浪舟的遺體,當時社區有一人參與。

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四川省嘉州監獄屍體火化通知書,又貼在徐母彭廣貞的門上。通知書上沒有任何人的簽字,也沒寫時間。

愛子被迫害致死,徐母彭廣貞心痛得幾乎肝腸寸斷,她提起國家賠償,五馬坪監獄及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的回覆,均否定迫害致死的事實,徐母遂起訴至四川省高院,但法院作出的決定書,依然維持不賠償的決定。自二零一五年六月起,家屬給最高法院至少寄了四、五次國家賠償的申訴材料,但至今沒有任何回覆。

下面是母親彭廣貞女士的陳述:

我是一個七十多歲的母親,我兒子徐浪舟生前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隊優秀警察,他執法公正,不貪不佔,連續四年被評為攀枝花市先進工作者,本地電視台多次報導過他的做好人好事的事蹟。就這樣的好兒子,只為信仰真善忍,只為做好人,做誠實善良人,被中共迫害了十三年(從二十六歲到三十九歲),最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我兒被肖文剛、胥軍枉判八年半徒刑後,被送到廣元監獄。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兒被轉到五馬坪監獄。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是我七年來第一次被批准見兒子,見他瘦得皮包骨頭,我問他為甚麼不買點奶粉、芝麻糊等營養品吃,我兒手指獄警說:「他們不賣給我,只賣洗漱用品給我。」當時幾個獄警吼他,不准他說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強行把我兒拖走,這是我親眼所見。

當時我的心都痛碎了。兒子五歲時我丈夫去世,我守寡幾十年,含辛茹苦把孩子們拉扯大,容易嗎?兒子是我的希望,是我的依靠,我兒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他曾說:「媽媽,兒今後就是要飯也要背著媽媽一道。」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這期間,我兒被五馬坪監獄七監區長張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監獄醫院,導致我兒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點鐘左右,我兒做了胃穿孔修復術,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來與人交談,他對我說:「媽媽,給我買個盆子,買點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至十六日連續三天,不讓我見我兒子,開了接見證,也不讓我見兒子。

畫作:《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
畫作:《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兒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監獄和醫院對我兒做了甚麼,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過,要給我兒辦保外就醫,王政強曾說:「要他寫三書才給辦。」是不是十七日監獄要我兒寫放棄信仰的「三書」,我兒不寫,監獄暴打了他?從他身體上反映的情況,已說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前兩次見我兒時,前胸無瘀血狀,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為甚麼他前胸有對稱兩片瘀血狀?這兩片瘀血狀完全是人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他已完全昏迷,醫院未對他採取任何救治措施,沒有給他吸氧,沒有上呼吸機,也沒有上心電監護儀,也沒有輸液,沒有一個醫生、護士在場,只有一個犯人守著,這正常嗎?如果是正常的病危,醫院能不搶救嗎?(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從以上情況看,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監獄長講過:「不死不放人,」從醫院劉天明的話中「我們只對監獄負責」,看來一切都是監獄在指使。

我兒死的突然,死的蹊蹺,作為母親,我有權查清我兒真正的死因。但五馬坪監獄和樂山檢察院駐監辦百般阻撓。我們不敢在省內找單位做,怕他們干擾,我女兒專程到重慶,找了幾家單位都被他們威脅,不敢接這案子,最後找一家,還是被他們收買了,拖了一個多月,才做的屍檢,而且器官一取出來,那個主任就給我做工作,叫我把遺體火化掉,我沒拿到屍檢報告、醫院病歷、監獄衛生院病歷,我怎麼敢同意火化,那是證據。

我多次到樂山五馬坪監獄要病歷、屍檢報告、衛生院病歷。一次,獄警吼我,王政強威脅我:六月二十一日強行火化遺體,還要把我請的律師告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決不會同意火化遺體,我身強力壯的兒子被轉到五馬坪監獄,兩年時間不到,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他們還要我拿兩萬多元錢給他們,才把屍檢報告給我。

另外,從我兒被勞教和被冤判後,我一直在為我兒討公道,我多次找過市公安局610、市檢察院、市中級法院、市人大、市紀檢、市信訪辦、也給省長、省人大、省檢察院寫過信,但都石沉大海。沒有一個部門、一個當官的真正為百姓做一點實事,沒有一個部門、一個當官的把百姓的苦難當回事。我兒入獄八年,經受了人們無法想像的種種殘酷折磨、凌辱,眼看再過半年就要出來了,可他卻被監獄和警官醫院殘忍的活活打死了,而且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他要做個好人、做個誠實善良人、堅持自己的信仰。

我兒徐浪舟被監獄和雙流警官醫院殺害四年了,遺體還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我的國賠申請已三年多,四川省高級法院開庭審理國賠案已經六個多月。不結案,遺體我是不敢火化的,因為他們殺害我兒的罪證在我兒身上。如今,樂山嘉州監獄(原樂山五馬坪監獄)威脅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強行火化,要毀滅證據,企圖逃脫責任。我堅決的說「不行。」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四川省嘉州監獄屍體火化通知書上沒有任何人的簽字,也沒寫時間。徐浪舟的家人也沒在場的情況下,嘉州監獄強行火化了徐浪舟的遺體所有被迫害的證據。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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