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單位邪黨組織部部長,工會主席。二十年前在醫院看護住院的岳父,一位病人家屬向我推薦《轉法輪》一書,我因當時太忙,僅僅看了開頭就放下了。
可妻子一夜未眠把書看完後還給了人家,自己又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了《轉法輪》和煉功點,我倆開始修煉大法。
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造謠誣陷鋪天蓋地,邪黨迫害文件在辦公桌上有一大摞,我就此停止了修煉,一停就是十幾年。
二零一一年,我身體出現糖尿病症狀,開始吃藥治療。一天,我正開車在路上跑著,踩離合器時腳上沒有任何感覺,手掛不上檔,用二檔勉強開到醫院,直接去了糖尿病科(我一直在這裏治療糖尿病)。醫生問我怎麼來的?聽了我的回答他驚道:你這樣還能開車!?當時就讓我住進了專科病房。
住院期間臉色開始青灰,嘴上冒黑氣,面容變得呆滯,腦子不好使。三、五次出現醫生說的「一過性黑蒙」瞬間失去意識。我妻子感覺不對勁,讓我立即轉院。轉院後的全面檢查,發現冠心動脈堵塞75%,需要馬上做心臟搭橋,並且不能輸液,否則心臟承受不了會出現大面積梗死:腦檢查發現,雙側腦梗死,橋腦血栓、腦白質變性,要求馬上搭橋並大劑量輸液。專家說:即便這樣治療,可能很快會出現更嚴重的智力問題,找不到東南西北,請家屬做好思想準備。但是心梗和腦梗的治療方案相排斥,兩個專治醫院的主治醫生都認為不能兼治,雙方都強調危險,催促馬上住院。
禍不單行,又查出腎功能異常,要求即刻去腎科做檢查。我又有糖尿病,每次吃三十多種藥。每天輸液四大瓶,一天吃的藥有半斤,一餐只准吃一兩糧。糖尿病越來越重,心、腦梗隨時會「猝死」,腎又不行了,唉!生命到頭兒了,絕望了。
在這種無望的情況下,我下了一個決心,對妻子說:「不看了,回家!你能做到沒病,我也能做到!」
這樣,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虛弱的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學法、煉功雖然艱難,但我決心很大,堅持著。
年底的一天,我的心臟突然疼的輻射到後背,劇烈的疼痛像要死過去一樣,實在受不了了,我縮蜷著趴在床上。大概只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竟然睡著了。一個多小時後醒來,身體異常的輕鬆,從此以後心臟再也沒疼過。
二零一二年伊始,我停掉了所有的藥,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1],因為師父都給拿掉了。
因為之前有糖尿病時醫囑要求每天散步,我的散步區域就在家附近,正好路過社區醫院,也就順便去檢測血糖。久了形成了習慣。這時每天散步時不自覺的依照熟悉的路線繞一圈,路過血糖檢測部門門口,心裏不自覺的會想:血糖還高不高?去測測看看。瞬間又清醒:煉功沒病了,不測。
之後出現過幾次腿腳無力的現象,我反思原因時忽然發現,每次出現這種無力的感覺都是在動念要測試血糖之後發生的。這樣,我告訴自己,不疑心、不測試。幾年後,和妻子切磋時悟道:無論我是否進去測試,這就是動了人念,就會出現人的狀態。人和修煉人之間一念之差,生老病死是人的狀態,這與修煉人無關。修煉非常嚴肅,來不得半點含糊。要修就得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別拖泥帶水。一手拉著人,一手拽著神,耽誤的是自己。
修煉了三、四個月後,一天午睡,我看到身體裏有許多法輪在我的身體裏旋轉,還能聽到旋轉的聲音。我喊道:「別轉了,我跟不上了。」一個聲音說:「別動,轉法輪、轉法輪,不轉叫甚麼轉法輪!」我的身體不自覺的順著轉。這一下讓我從沙發上掉了下來,磕到了頭就醒了。這時發現我出了一身透汗,渾身輕鬆了。
在這之後身體大好,無病一身輕。連糖尿病也去了根,幾年來,再沒吃過一粒藥,跟醫院絕了緣。鬆垮的皮膚下面又長出了飽滿的肌肉。
七月我就開車帶一家人去做了一次遠程旅遊。
去辦汽車保險時,電梯停電,那就走樓梯吧。我輕輕鬆鬆上到頂樓的辦公室,保險公司的青年人跟在我後面累得呼哧呼哧直喘。
現在我一家人沐浴在大法中,生活幸福、充實,其樂融融。
感恩的話說甚麼都覺得太輕太輕。我慶幸自己因禍得福,太幸運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