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就和人家幹起來了
去年新年期間,我老伴(大法新學員)的同學打電話要來我家做客,老伴的這位同學是一家日報社的記者、編輯,已退休了。我想,這可是一次講真相的好機會,就對老伴說:「咱們給你的老同學好好講講真相,讓他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也讓他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老伴說:「你不管講啥,好好跟人說話,別瞪著眼睛、扯著嗓門跟人喊,像吵架似的。」老伴知道我的性格和脾氣,先給我打預防針。
老伴的這位記者同學來了以後,經過一陣寒暄,我就切入主題,講起了法輪功真相。開始我給他講基本真相,即所謂的「天安門廣場自焚」和「圍攻中南海」真相,他還能聽進去,後來就不斷的提出問題,並且,他提的問題遠遠超出了法輪功基本真相的範圍,很多都是站在黨文化角度為中共歌功頌德的,我就用《九評》中的真相內容來破他的殼。
我儘量壓低聲調、減慢語速,耐心的給他解答。可是,我發現他越來越聽不進去了。他問我:「你這些消息都是從哪兒得來的?」我如實的告訴了他,並打開電腦,讓他看我保存其中的各種真相資料。
誰知,他不看則已,一看反而拍案大怒,質問我:「為甚麼不看正規媒體的報導?」這時,我的火已經快壓不住了,就對他說:「你以為你們辦的報紙包括那些電台、電視台是正規媒體嗎?準確的說那都不是媒體,是喉舌!是共產黨的喉舌!它們造了多少假,掩蓋了多少真相?欺騙、毒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我看到他也是極度的不冷靜,手在抖動,整個臉部都扭曲了,就勸他喝點茶,吃點兒點心。可是,他卻突然大聲吼了起來,說了很多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
這時,我的老伴不停的勸我:「別說了,別說了!」我哪裏能聽得進去?強壓的怒火一下就爆發出來了:「你誹謗佛法,會遭報應的!」他發怒道:「你敢詛咒我?」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誰都躲不過去!」
就這樣,真相沒講成,跟人家幹了一架,結果是不歡而散。一次爭鬥心的魔性大爆發,我的血壓還升高了許多(高壓超過200,低壓超過110,單位組織體檢時發現的)。
稍不留神,爭鬥心又冒出來了
我有一位同鄉,是個軍轉幹部,我聽說他妻子的腳被開水燙傷了,就和老伴一起去他們家看望。
看望病號少不了講法輪功真相,我就跟他們聊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經過。可能出於禮貌吧,開始他還能聽的進去,可是,當我講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時,他就不幹了。他說:「你們法輪功……沒事幹了整天勸人退黨,你們能鬥得過共產黨嗎?」我說:「我們不是跟共產黨來搞階級鬥爭的,是共產黨崇尚『鬥爭哲學』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我們也不稀罕它那個政權,共產黨建政以後,在和平時期通過發動各種政治運動造成八千萬同胞非正常死亡,搞得天怒人怨,特別是對法輪功的迫害,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從強制洗腦到活摘器官,迫害之慘烈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人不治天治!你說共產黨能鬥過天嗎?我勸你退出共產黨,是讓你遠離它,免得上天清算共產黨的罪惡時,你跟著它遭殃。」
他說:「用你們的辦法,這邊退了黨,那邊還繳黨費,那不是作假搞欺騙嗎?這哪裏是真善忍哪?」我說:「神佛只看人心,只要你從內心真心的退出,你又不去計較被它搶去的黨費,這不是大忍之心嗎?」
這時,我雖然還在與他爭辯著,可是心裏卻想著,怪不得「呂洞賓有句話: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人實在太難悟,」[1]他不願意再聽我講真相,而我說話的調門卻越來越高,越激烈。老伴在一旁一直給我使眼色,意思是不要再說了,並說出了要告辭的話。
這次講真相、勸三退又沒成功,出了他家的門,走在大街上,我這顆爭鬥心還在砰砰的跳得正歡呢。老伴說:「來的時候,我就提醒你不要跟人家爭論,你怎麼又成這樣了?」我說:「哎!我看他悟性太低,稍不留神,爭鬥心又出來了。」
像這樣帶著爭鬥心講真相的例子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由於爭鬥心長期修不下去,血壓也一直居高不下,後來還出現了胸悶、氣短、心悸、心臟早搏等現象,醫生說我這是冠心病的早期症狀,讓我十分苦惱。我的親屬中有很多醫生,他們都勸我用藥物治療,有的說高血壓需要終生吃藥,有的說不及時治療會隨時引爆心臟和大腦兩顆「炸彈」,出現心梗和腦梗,導致偏癱云云。
聽到這些說法,我的心就開始不穩了,雖然我還堅持著不吃藥,但是學法也學不進去了,晨煉也不能按時起床了,午夜零點的正念也不發了,講真相那更是可有可無了。我知道繼續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因為不會向內找,心性提高不上來,過不了這一關,所以,修煉精進不起來,肉身上表現出來的「病業」狀態也越來越嚴重。
好在去年參與訴江以後,我們當地同修恢復了學法小組,在學法小組上,我與同修們做了各種交流、切磋,平時我又加強了大量學法,並在明慧網上閱讀了同修們的大量交流文章,逐漸的我學會了修煉。
對照法向內找
其實,每一次講真相、勸三退出現上述類似的問題後,我都很後悔,很內疚。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盤坐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向師父懺悔。有一天午夜發完零點的正念後,我沒有一絲睡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爭氣,由於弟子的爭鬥心太強了,講不好真相,救不了世人,拖了師父正法的後腿。我怎樣才能去掉這顆爭鬥心呢?」
師父端坐在蓮花台上,靜靜的,嚴肅的看著我,一言不發。我微閉雙眼,把手勢改為結印,繼續靜靜的盤坐著,漸漸的,我進入了一種似空非空、似睡非睡的狀態……忽然聽到師父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唉,要以法為師啊!還不光是爭鬥心呢。」我一下驚醒了。再看看師父的法像,師父還是那樣靜靜的、嚴肅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根據師父的點化,我從查找爭鬥心的成因開始,挖掘各種執著心的根源。我是中共建政以後第二年出生的,一出生,就接受著黨文化的灌輸和洗腦。「文革」開始那年初中畢業,此前就入了中共的團組織,那時崇拜毛魔頭和它的「鬥爭哲學」。參加工作後,又自學了十多年的馬列原著,一生讀了很多黨文化的書。年輕時我就是個「強者」,在單位說一不二,得過很多獎勵,也受過很多挫折。我和市裏的幾個團幹部組織的「學馬列小組」曾被打成「反革命集團」,遭受隔離審查,一個被逼得跳樓,一個被迫逃亡,我則被流放到山區監督勞動改造,受盡了政治迫害(一九八零年被「平反」)。每一次遭受挫折以後,我都是用黨文化那一套邪說來總結經驗教訓。因此,私心、貪婪、狡猾、名利、報復、憤恨、顯示心、恐懼心、狡辯等等執著心集於一身,那個爭鬥心就更別提了,毛魔頭的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鬥爭哲學」就曾是我的座右銘。我找出這一堆執著心以後對自己說:「我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呢?!這離大法弟子的標準相差多遠哪!」
在查找這些執著心的同時,我悟到,這些執著心都是互相關聯、互相滲透、互為表裏、互相支撐、互相依存的。比如,只要人是自私的、貪婪的,溝壑就填不滿;為了掩蓋自己的私心,人就會使出狡猾的手段百般狡辯或隱藏;當自己的私心得不到滿足,物質利益被別人得到時,就會產生妒嫉心;當自己的名利受到損害時,就憤憤不平,在單位裏,在社會上總想顯示自己的「才華」,甚至在家裏,也總是不斷的用諷刺、挖苦和調侃的語言去指責、奚落老伴的「低素質」表現,抱怨她這也不懂,那也不會,而且,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吵翻了天。
我還悟到,爭鬥心與怕心是一對孿生兄弟。當我們處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中時,爭鬥心可謂大有用武之地,它的表現就是激昂亢奮、說話嗓門高、語速快、聲調抑揚頓挫像演講,不顧對方感受如何,想不想聽,只管自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對方插不上話,行不成互動,甚至不斷的打斷對方,搶著說話,形成爭論以後,不剎車、不退讓、最後爭的滿臉通紅、青筋暴跳。爭鬥心雖然表現的很強勢,但是,一旦所處的環境有所變化,當自己處於不安全的環境甚或邪惡的迫害襲來時,爭鬥心很快就會轉化為怕心。怕心一出,很容易做出背離大法的事情。我們當地就有同修曾經說過「為保護大法經書和真相資料,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說」之類的話,可是,當惡警們上門逞兇時,刀還沒放在脖子上,馬上就說自己「不煉了」,把同修也出賣了,然後就把大法經書和真相資料全交出去了。當然,我這裏不是指責同修甚麼,是在挖爭鬥心的根源。我自己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也曾經給邪惡寫過「三書」。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就是說,爭鬥心所表現出的「英雄氣概」與怕心表現出來的脆弱心理都是造成修煉人產生嚴重惡果和污點的原因之一,我們都應該徹底修掉。
我還悟到,在講真相中與人爭鬥是顯示心的大暴露。之所以與人爭鬥,無非是想顯示自己的能力強,口才好,懂得多。爭鬥心一起,就把救人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其實好好想想,有甚麼好顯示、好爭鬥的?我們的能力、口才不都是修大法得來的嗎?大法賦予的能力是讓我們用來救人的,師父讓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2]我怎麼就做不到呢?是自己的層次不夠,修煉的基本功(每天做好「三件事」)不紮實導致的,還有甚麼好顯示、可爭鬥的呢?想到這裏,我真是感到無地自容!
在查找執著心的過程中,我悟到,所有的執著心都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都是以維護私心為目地的,它們的根都紮在私心的土壤裏。這和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的法理正好是相對立的。
根據師父關於「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法理,我還悟到,所有的執著心都是陰性的物質,它附著在人身體的微觀粒子上,它和人身體周圍的黑色物質業力場是內外相通的,當人的執著心很強的時候,另外空間的靈體就會上到你身上來,因為它也是陰性的東西(生命),各種執著心交織在一起構成的那個陰性的環境適合於它生存。換言之,各種執著心和業力就是滋養這個靈體的物質條件。由此可見,執著心是產生業力、業力是造成人有「病」的真正原因。
師父講:「但真正的修煉(練氣不算),共有兩大層次:一個是世間法修煉;一個是出世間法修煉。」[1]我們可以悟到,只有放棄(修去)所有的執著心,身體才可能達到淨白體(晶白體)狀態,那才是一個真正的無病狀態。由此可以悟到,只要有執著心就會造業,有業就有病。因此,能否放棄一切執著心,是能否圓滿成佛的關鍵,而放棄執著心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大法中修煉。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我對此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放下執著天地寬
當我悟到這些法理以後,我再出去講真相救人,情況就大大不同了。我的具體做法是:
一、出去之前先發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是我與創世主簽定的史前大願,爭鬥心、顯示心、怕心等執著都不是我要的,舊勢力不得鑽空子利用這些執著心來干擾我救度眾生。每一個世人都是我的親人,是應該被救度的高層生命,喚醒世人的良知善念是我的責任,了解真相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與我有緣的請不要錯過了解真相的機緣。
二、在講真相時,避免「我講你聽」的機械模式,一定要營造一個輕鬆、吸引人的氛圍,讓對方消除恐懼感(害怕談論共產黨、法輪功等所謂的敏感話題)和不安全感(怕授人以柄),力爭與對方形成互動交流。當對方想插話時,主動而禮貌的請對方先說,並耐心的聽對方講完,然後再對症下藥。現在的人往往都知道很多事情和信息,也很願意談論自己了解到的新聞,這時,一定要靜下心來聽,但不管談論甚麼話題,都要引導到法輪功真相上來,這才是我們講真相的主題。唯有緊緊把握這個主題,才能達到救人的效果。
三、在開場白中多多採用「提問式」,比如「你聽說過法輪功嗎?」「你知道當年天安門廣場自焚是怎麼回事嗎?」「江澤民被控告了你知道嗎?」「你知道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王立軍等大老虎的核心罪行是甚麼嗎?」「我最近看到法國《費加羅報的一條消息(報導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對全球各國媒體都有深遠的影響,你看到了嗎?」這樣,就很容易與對方形成互動式交流了,對方聽到大法真相也容易接受了。
此外,對不同階層的人從不同的角度切入真相主題也很重要。比如,我碰到法院的一位已退休的民庭庭長,在我們互相打了招呼,彼此介紹各自的身份以後,我問他:「你是法院的庭長,能給我講講判法輪功學員『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依據是甚麼嗎?」他說:「我是民庭的,不管(構陷)法輪功的案子。」我說:「據我知道,共產黨對×教定了四條標準,一是對教徒搞精神控制;二是斂財;三是危害社會;四是自殺或殺人。我認為,這四條對法輪功都對不上號(詳細說明理由,此處略),而共產黨卻完全符合這四條。首先,共產黨用改造思想的方式強行把馬、列主義,毛思想、鄧的黑貓白貓論、江的「三代表」給人們灌輸洗腦,這不是搞精神控制嗎?其次,共產黨的官員們大官大貪,小官小貪(還有小官巨貪的),無官不貪,有的貪得富可敵國,這不是斂財是甚麼?再其次,在當局反腐『打虎』運動中,很多官員以跳樓、跳水、上吊、服毒等方式自殺,據粗略統計就有幾十人之多。再者,『文革』、『六四』和發動迫害法輪功運動以及歷次政治運動中殺了多少人?製造了多少社會動亂?法輪功勸人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是讓人遠離這個邪教,免得天滅中共時人們跟著它遭殃……」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說:「退、退、退!給我和我的老伴都退掉!」他的老伴是一位退休的中學教師,一直坐在旁邊聽,我就問她:「您同意退嗎?」她連聲說:「同意、同意,你幫我們都退了吧。」
再舉一例,我們當地的市委、市政府門口除了星期六、星期天和法定假日以外,幾乎每天都有訪民圍在這裏表達各種訴求,公安和武警經常出動警車耀武揚威的與訪民對峙,動不動就把訪民抓走或關押或罰款。這裏就成了我每天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地方。由於我的爭鬥心越來越弱,慈悲心很自然的就能表露出來,特別是聽到訪民們聲淚俱下的哭訴時,我從內心為他們感到難過。於是,我就告訴他們解體中共是擺脫苦難的最有效、最捷徑、最根本的方法,並告訴他們法輪功洪傳全世界的真相,建議他們的召集人採用法輪功和平抗爭的方法堅持不懈的向世人揭露中共的醜惡。這樣才能使我們的子子孫孫、世世代代不再遭受中共的迫害,不再受中共的謊言欺騙和暴力殺戮。在這裏,我每天都能勸退一些訪民脫離中共的組織。
但是,訪民中也有很多對中共抱有幻想的人,認為共產黨還是「偉、光、正」的,是下邊的官員把經念歪了。碰到這樣的人,我也不與他們爭論,只是告訴他們,你看被抓起來的周永康、令計劃、蘇榮、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和各中央各部、委,各省、市、自治區的那些數百隻「大老虎」們哪一個不是上邊的?有的都是「國級」、「副國級」高官,是決定政策的人,江澤民更是一個貪腐、淫亂,背著一身血債的大魔頭,連當今的執政者都認為「共產黨已經全面蛻化變質,面臨著亡黨毀國」。中共就像一個爛透了的蘋果,上面爬滿了蛆蟲,你說它還有救嗎?碰到這樣的人,我時時在心裏提醒自己決不與人爭辯,告訴你真相是我的責任,你不聽那就再等機緣吧,「佛度有緣人」[4],誰能得救誰得救。反正聚集在這裏的訪民有的是,我先把有緣的、能救的救了再說。
由於我認識到了爭鬥心、怕心和顯示心等執著心的危害,時時、處處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慢慢的我也學會用慈悲心和善念與人交談了,說話中那種高分貝的聲調,沒有標點的語速,激動中而憤憤不平的黨文化因素很少出現了。
今年過年期間,我們又主動邀請老伴的那位老同學、退休記者來家裏做客,我又從新給他講了真相,他的態度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不但真相能聽進去,臨走還跟我要了《九評》和其它許多真相資料,說是回家要好好看看。
另外,在家裏與老伴相處的也和諧了,我的高血壓、冠心病的症狀都好了。老伴見證了大法體現在我身上的神奇,也比以前更精進了。我真正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和向內找這個法寶所展現出來的殊勝──每去掉一個執著心,那就是生命的昇華、心靈得以淨化而產生的慈悲的愉悅。
以上所述是我在現有層次中的所悟所得,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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